作品相關 第三十章 將計就計 文 / 美麗的魚
晚上裡的人開始陸陸續續多了起來。因為還沒有到黃金時間,人還並不是很多,比較安靜,也因此感覺多了一分寧靜。袁淳從三年前在南京因為義父羅叔的關係在密碼酒吧幫忙到如今聞名杭州的夜場皇后,這是一種蛻變,屬於袁淳一個人的改變。酒吧裡的背景音樂突然低了下來,在眾人左顧右盼以為出了什麼事地時候,袁淳已經走上了酒吧裡空出的那一小片表演舞台。台下眾狼友見狀壓抑不住心中狂喜,頓時酒吧裡此起彼伏的口哨聲四處響起,好不熱烈。袁淳不是沒有在酒吧裡表演過,只是次數很少,平常雖是帶著笑臉,但誰也能感覺到她的冷漠,今晚好不容易又有這個機會,盯著袁淳不是一天兩天的狼友們心裡又怎麼會不激動。袁淳就這樣靜靜地站在台上,一身合體的淺藍色連衣裙更顯一分清純,多繞。沒有打招呼,沒有問候,輕輕一曲歐美女歌手giulia的cefrumoasaeiubirea緩緩唱出,歌聲輕快帶點憂鬱,自然淳樸的曲風,袁淳投入的演唱,征服了台下所有人的耳朵。
陳浮生靠在二樓的扶手上,看著台上的袁淳,低聲感歎了一句又是一朵花成熟了。隨意的瞄一眼樓下兩三張桌子併攏坐在一起的十來個人,眼神微瞇一下便不再關注。
陳浮生轉過身來對正投入欣賞袁淳演唱的王玄策說道,「要不趁現在還早,我帶你去老城區逛一下?就當是欣賞下月色也好啊。」王玄策略帶深意的看了一眼陳浮生點頭稱好。陳浮生帶著王玄策出了酒吧大門,陳慶之和周小雀已早早的等在門口。
四人並沒有坐車,只是閒散的徒步閒逛著,並非真的要去老城區,走到哪裡算哪裡。
王玄策抬手扯下身旁樹上的一根彎下來樹枝上的樹葉笑著問道,「都看出來還敢離開,對自己就這麼有信心?」
陳浮生淡笑道,「我們晚上要是不離開,那些人又怎麼敢放手做呢,怎麼也得給他們一點發揮的空間不是。」
王玄策眼眸一亮問道,「知道是誰?」
陳浮生搖了搖頭道,「就是不知道,才要讓他們做出來,只要有動作,那就一定有漏洞!」
酒吧內,原本靜謐放鬆的酒吧氛圍,被一聲酒瓶落地後的碎聲打破。源頭來自陳浮生離開前關注的那十來個人。這十來個人倒也生猛,打完服務員二話不說就開始扔桌砸椅,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表情猙獰的比遇見了殺父仇人還要惡上三分。
原本坐在旁邊的人早已起身,很配合遠遠站到一邊看著十來個人賣力的表演著。遠處的樊老鼠就靜靜地半蹲在那裡,嘴上叼著一根煙自顧自的吞雲吐霧,看著那十來個人演猴戲。
一支煙吸完,樊老鼠戀戀不捨的最後吸了一口煙屁股隨意將煙頭彈在了地上。起身,拍拍身上落下的煙灰,緩緩向鬧事場地走近。
十來人中的一個壯漢朝身邊的人打了個眼色,意思是小心,這是個硬茬子。眼色還沒有打完,身旁的眾人也還沒來得及完全接收老大眼色傳來的關心。樊老鼠走近不管三七二十一,單手一握壯年男子的胸口衣服,抓起,用力甩向另一側的牆壁。壯年男子吐了一口血水,掙扎著想要爬起來,卻怎麼也用不上力,只能任命的背貼著牆壁恢復著元氣。
旁邊看戲的眾人包括場中鬧事的幾人皆是倒吸一口涼氣,暗道生猛。一想到那壯年男子的後背,下意思的身後摸向自己的後背,想想就要打顫,後背一片冰涼。樊老鼠一手解決一個,沒有出現什麼旗鼓相當的戰鬥場面,完全是一邊倒,打的鬧事的犢子們東一個西一個倒在地上,哀聲遍地。樊老鼠看著場內慫了的幾人撇撇嘴,隨意道,「還有誰要來?咱比劃比劃。」場內的一幫鬧事的被樊老鼠這一手鎮住了,連自己的頭兒都被人輕鬆拿下了,自己還拿什麼去跟人家拼。拿義氣?算了吧,這話哄哄初入江湖一身方剛血氣的年輕人還可以,愣頭青的只要老大喊一聲上,便恨不得立馬為老大捨身取義的往上衝去了。都是江湖上的老人了,誰唬誰啊!
站在樓上的陳園殊不悲不喜,表情淡定,似乎樓下只是在解決一些小糾紛般不值得一提。朝樊老鼠揚了揚下巴,希望速戰速決。
樊老鼠找了張凳子隨意坐下,悶聲道,「我也不為難你們。其餘的都可以走,留下一人我問話。留誰,哥幾個商量著」。
鬧事的幾人臉上的表情比死了娘還要難看,本來是來踩人,哪知道反倒被人踩了,幾人對視一眼,又回頭對著那靠在牆邊休息的領頭深情對望了一眼,便義無反顧,再也沒有回過一次頭不帶任何眷戀的出了大門口,轉眼便消失在了街口。
陳浮生掏出震動的手機接了一個電話,嘴角扯起一點笑意,說了聲知道了便掛了電話。衝著王玄策幾人玩味道,「魚兒上鉤了,我們也回去吧,該來的總是要來的」。
夏日的晚上,一陣清風吹過。王玄策抬頭看看天上快要被烏雲遮住的明月歎了一句,山雨欲來風滿樓啊!
四人並慢慢走在回去的小路上,前面一人笑的靠身旁的一根電線桿上吞吐著煙霧,任由月光在地上拉起一條身影。陳慶之與周小雀頓時警覺,配合的走在前面一左一右將陳浮生圍在中間。
陳浮生差異的看了一眼笑道,「朋友,讓個路?」
一頭火紅妖異的長髮披在肩上,任由晚風吹起,帶著一股邪氣,渾身健壯的肌肉在緊身衣的束縛下隆起,欲有掙脫之勢。
年紀大概在三十歲左右的男人隨手彈奏煙頭,頭也不抬的冷漠道,「今天,你還是留下吧。」
陳慶之左腳往前微微一邁藉機蓄力,不置可否道,「你覺得你留的下?」
男人不答反笑,雙手環胸隨意道,「陳慶之,你以為道上的人封了你個探花。怎麼,你還真把自己當探花了?」
周小雀低聲示意陳浮生先走由自己斷後,陳浮生靜靜站著,略帶興趣的打量著,巍然不動。
火紅頭髮的男人淡淡的瞥了一眼周小雀,語帶諷刺道,「怎麼,什麼時候紅袍哥的人都開始給別人當保鏢了?」
陳浮生和王玄策對望一眼,對自己還真是瞭如指掌啊。看來今晚,也該流點血了。
男人見陳浮生和王玄策眉毛微皺,大發善心的解釋道,「是不是在想我是誰?陳慶之,聽說你曾經和內蒙古的孫滿弓單挑,差點被廢了一隻手?我也是,不過我不你強點,我起碼也讓他躺床上休息了三天。」男人略帶得意,似乎這很值得驕傲。
王玄策眉毛皺的更深,知道晚上遇到茬子了,能讓內蒙古霸王孫滿弓躺上三天那在島上基本上也是可以橫著走的人物了。二話不說,拉起陳浮生說了一句雖不能力敵,二人連手,自保足以。拉著陳浮生便走,一步不曾回頭。
陳慶之見陳浮生一走,呼了一口氣,今晚名就是搭在這裡那也沒什麼了,眼神炙熱的盯著眼前的男人道,「魔王,李亢龍?聽說三次殺進內蒙古還能在孫滿弓的眼皮底下全身而退,只是,你確定兩個人聯手,你吃得下?」
李亢龍眉毛一挑,語帶輕鬆道,「試試看?」
周小雀身子微彎,殺氣頓露,帶著一股強烈的戰意,悶聲道,「來吧,你話太多了!」
被人打了個措手不及,又不知現在陳慶之和周小雀情況怎麼樣。
陳浮生也知道自己如果留在那裡做無謂犧牲只會影響到他們兩個,便先趕回來,看看有沒有什麼發現,總不能被人捅了一刀,咳咳一直傻傻的不知道是誰幹的吧。
打開門地王虎剩間門口只站著陳浮生和王玄策兩人,眉毛微皺卻並有問什麼。陳浮生進了門便看見看在牆邊鬧事的頭便知道從他身上查不出什麼希望不大,
劉千鋒看了陳浮生有點難看的臉小聲說道,「陳哥,大了這丫的三個嘴巴子。招了,說自己是周天煌派來的,你看?」
陳浮生眉毛微微一挑思索片刻,歎了聲道,「千鋒,把他放了吧。」
劉千鋒不解,但依然照做,利索的將其扔到大門口,讓他滾蛋。
陳浮生看著回來的劉千鋒仍舊一臉誤解,隨意道:「如果這事是你在幕後安排,你會選這麼一個辦事不牢靠,而且三個嘴巴子就能出賣主子的人嗎?」
王玄策似乎沒有收到什麼影響,老氣橫秋的飲了一口茶,漫不經心道:「好一招栽贓嫁禍啊!」
劉千鋒恍然,問道:「這是離間計,那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陳浮生摸著自己泛白的無名指關節,一字一句眼神微瞇道:「將計就計。
等久了,各位,還好我沒有食言。另外作品相關推薦了幾個新人的書。挺不錯的,都很有朝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