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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卷:逆我者亡 第64章:用劍高手 文 / 端午

    第64章:用劍高手

    唯有無盡的練習劍法,才會養成這樣顫抖的小毛病,指尖的一個顫抖卻是可以使其迅速地出劍,將對方擊倒在當場。

    為什麼他一直只是在場下觀看,如今卻是露出真身。安排此人最後一場上場,肯定是有張家小兒的用意所在。

    只是,此人到底是誰呢?

    南宮如電和南宮如冰二人絞盡腦汁,忽然靈光一現,兩人對望,輕聲吐出一個詞:「李之白!」

    是了,一定是他,除了他還有誰如此嗜酒如命,在大戰關頭還有閒心喝酒。除了他,還能把劍法運用到登峰造極。

    早在犁胖子使用高超的劍法技驚四座的時候,這兩個長老就在揣測犁胖子那劍法師承何處。如今,思路卻是霍然開朗,眼前不正是有一位聖尊強者在嗎?

    這麼看來,張家的追隨者就是那師徒二人了。

    可,讓一個聖級強者委屈地做一個世家的追隨者,這也太誇張了吧。要知道,聖級強者原本就代表一種超然的存在,凌駕於各大世家之上,他們若是做了追隨者,打死了也不會有人相信的。

    哪一個聖尊強者不是天地之間任其遨遊,就連皇命都無法束縛其自由!

    一隻聖獸,一個聖尊,已經讓南宮如電和南宮如冰兩人心裡面有些沒底了。因為一隻聖獸不是阿貓阿狗,而是實打實的凶悍戰鬥力。而一個聖尊,也是超然般的存在,尤為棘手難應付。

    這兩大長老相互點了點頭,交換了一個狠辣的眼神,彷彿達成了某種協議。這是他們當時就研究好的另外一個計劃,非到萬不得已不會暴露和使用出來。

    可為今之計,只能用此計劃才能獲勝了。

    因為打定了主意,這兩個人的表情看上去頗為輕鬆,似乎對於勝利穩操勝券似地。

    張天養他們一方站定之後,南宮如電率先拱手笑道:「張家公子少年才俊,舉世無雙,能夠率領張家走到這個位置,讓老夫十分地欽佩。」

    那南宮如電老奸巨猾,顯然不是善良之輩,哪有可能這麼輕易地來捧自己。張天養自知這老小子沒安好心,於是淡然地道:「南宮長老實力高深,老牌世家到底是老牌世家,這一點讓晚輩望塵莫及。」

    「哈哈哈,好說好說,老夫這一次對冠軍是志在必得,還請張公子謙讓一二。」南宮如電哈哈大笑道,「拳腳無眼,刀劍無情,到時候若是誤傷了張公子,老夫還是有些惋惜地。」

    「這個就不勞煩您操心了,狹路相逢勇者勝。這冠軍只有一個,南宮長老想拿,我張天養也不想放過,所以只能分出個高下來了。各憑本事,即便真個是輸了,我也毫無怨言。」張天養微微笑道,心中暗罵此廝無恥之尤,想要三言兩語讓自己退卻,好不費吹灰之力捧得桂冠,這種打算也太異想天開了吧。

    「即使如此,那可就不要怪老夫不客氣了。」南宮如電冷哼一聲,像是撕去了臉上偽善的面具,露出猙獰的本來面目道,「張公子自帶鐵棺材而來,那老夫就送你們一程,如若不然,豈不是浪費了你的一片苦心。」

    「是這樣啊,這鐵棺材原本可是為了你準備的呢。」張天養故作驚訝地說道,「原來我是真的錯了。」

    「知道錯,還不算晚。」南宮如電冷笑著道,「老夫的實力,豈是你能比擬的?」

    「確實不是我能相比的。」張天養淡定一笑道,「不過讓我折服的不是南宮長老的實力,而是臉皮的厚度。您老人家的臉皮厚度,不但比凱旋門的厚度還要厚,甚至連尺子都丈量不出來。所以,我說我錯了。這個棺材根本不適合你,因為它連你的臉皮都放不下,遑論放下你那身子了。」

    「撲哧……」犁胖子樂呵了起來,這世界上若能嘴皮子的功夫,還真就沒找出張天養的對手來。若是只論嘴上功夫定高下,天養絕對是站在世界之巔,他稱第二,就絕對沒有人敢稱第一。

    這一番赤裸裸的羞辱,讓南宮家所有的人都面色難看起來。他們這些老牌世家之人,對於面子看的極為重要,絕對不亞於自己的生命。此番被一個少年給侮辱了去,自是心裡面極為憤慨,恨不能將此人誅殺當場而後快。

    「無知小兒,信口雌黃。」南宮如電勃然大怒,那一張老臉由白到青,由青到紫,猶如憋了一口噁心的老痰,吐又吐不出,咽又嚥不下,實在是難受至極。

    「哎呦呦……我還是小看了南宮老前輩的實力,原來你還會表現變臉這門絕技啊。晚輩實在是自歎不如。」張天養繼續無情地打擊道,「看看南宮老前輩的這副光滑的臉龐,我就覺得奇怪,是什麼原因保養的這麼好。今天,我才是徹徹底底地明白了。您老人家一定是把腚上的皮給扯了下來,貼到了臉上。只是因為腚上沒有臉上的體積大。所以,您老人家只是貼了一邊。所以就造就了一邊不要臉,一邊二皮臉。一旦生氣,這就變成了大花臉,將變臉的技藝演繹的登峰造極。」

    「哈哈哈……」這一次,則是張未央忍不住笑了出來。若論平時,老將軍的城府很深,涵養功夫極好,一般不會輕易將喜怒哀樂放在臉上。

    只是張天養實在是牙尖嘴利,竟然如此形象地描繪。那南宮如電不過是因為實力高深所以這才駐顏有術,想不到卻是被張天養說成把屁股上的皮貼上來。一想到那老爺子一邊哆嗦著割著屁股上的皮,一邊朝臉上貼,老爺子就忍不住樂了起來。

    這一次,甚至南宮家那邊也有人忍不住樂出聲來。

    南宮如電氣的頭髮皆張,一根根地豎立了起來,猶如憤怒的獅子,臉龐黑的賽過了張飛。哇呀呀呀呀,氣死老夫是也。

    這個老傢伙,因為憋著一口惡氣,所以身形起伏不定,像是隨時要將張天養撕碎一般,早已經方寸大亂,哪裡有一派老牌世家家主的樣子。

    攻心計,湊效!

    南宮如電剛想發飆,卻被南宮如冰死死地扯住袖子,小不忍則亂大謀,這一點南宮如冰奉行的更好。

    卻只不過,張天養豈能讓南宮如電冷靜下來,而是繼續以嘴攻擊道:「大傢伙看看,早就聽聞南宮如電南宮如冰二位長老情同手足,練得是一樣的功法,甚至同吃同睡,形影不離。今日所見,果然是不同凡響。原來,兩位是老玻璃,這下情郎受到傷害,另外一個就毫不猶豫地挺身相助,這份真情可昭日月,感動神明。在天願為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就連我都被感動鳥。等閒來有功夫,我一定會為二位的真情歌唱一曲《菊花台》,直抒胸臆。只是,我一直有件事情不瞭解,你們二位誰是攻誰是受,那老菊花可能承受的住?」

    這一次,南宮如電和南宮如冰都愣在了那裡。

    犁胖子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地搔著頭皮,一臉茫然地道:「天養,什麼是『玻璃』,什麼是『菊花』?」

    完了,忘記這群人不瞭解這兩個詞的奧義。

    張天養立即化身成為老學究教書先生,搖頭晃腦地道:「笨笨笨,玻璃就是龍陽,菊花不就是屁眼嘛?!」

    「玻璃就是龍陽,菊花就是屁眼。」犁胖子如此反覆了幾遍,忽然笑道,「哈哈,天養你說他們兩個老傢伙是斷袖之癖,菊花是屁眼也太形象了,我在鏡子中看過我自己的那啥,確實挺像菊花的……」

    張天養一陣惡寒,這犁胖子的興趣,也太那啥了吧,在鏡子裡面看自己的那啥,想想都覺得噁心。

    這時候,兩大長大聽聞解釋,已經氣的直打哆嗦,同時爆喝道:「小賊找死。」

    一道雷電和一道冰氣,猶如兩條長龍,直取張天養的門面,旨在一擊必殺!

    南宮如電和南宮如冰怒了,真正的怒了。

    他們二人早就成名半個甲子已久,成就了老牌世家,即便是再高深的對手見到自己都是戰戰兢兢,以禮相待,即便是端木無極王爺見到自己都得親自迎接,給足了面子。可以說,南宮世家這個金字招牌,乃是他們兄弟二人拼盡全力打下來的。

    一個家族的面子,是跟實力成為正比例的。南宮如電南宮如冰再怎麼狂,再怎麼倨傲,他們身後站著的乃是根深葉茂的南宮家,有誰能與其抗衡,有誰敢不給他們的面子?

    從來都是南宮家羞辱對手份,哪裡會有別人敢羞辱南宮家。這簡直等於太歲頭上動土,實在太不知道天高地厚。

    而如今張天養不但得罪了南宮世家,而且得罪的十分徹底。首先以面皮羞辱南宮如電,後來把南宮如冰一齊罵了進去。這樣的羞辱實在是太過於難堪低俗,簡直讓人的面子沒地方擱,遠比罵自己的祖宗十八代一般讓人難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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