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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卷:逆我者亡 第13章:陰謀 文 / 端午

    第13章:陰謀

    「額,她好像是半精靈族長的女兒,貌似是未來的繼承人。」張天養嘗試回憶地道,這可是紅衣半精靈若娜自己說的。

    「噗通……」夏亞狂風毫無風度地摔下了桌子,然後哼哼唧唧地爬起來道,「怎麼天底下所有的狗屎運都被你小子給撞到了。」

    張天養一臉的無奈,自言自語地道:「我現在已經確立了一個想法,明天就去朱雀大道上去攙扶老太太過馬路,說不定是某某大神喬裝打扮的也說不定,到時候隨便贈我個神器玩玩。到現在,我還沒有玩過神器呢。」

    「噗通……」

    「噗通……」

    卻是李之白和夏亞狂風兩人雙雙摔倒在地。

    張天養心頭揣測,莫不是這個椅子有問題吧,你二人怎麼老是摔倒在地呢?亦或者你們兩人吹牛皮,說是千杯不醉,卻是喝醉了?

    「小兄弟,不是哥說你,你的臉皮不是一般的厚,恐怕比皇宮的凱旋門的厚度還厚。」夏亞狂風少了君子風度,喋喋不休地道,「你以為那些大神是甲乙丙丁,你以為那些神器是阿貓阿狗啊?這般容易都被碰上了,那索性所有爵位世家都不用練功了,天天跑到大街上面撞奇遇,那大家早日成神得了,還練勞什子功。」

    張天養不愧為臉皮沒下限的傢伙,只見他憨厚一笑,搔著頭皮道:「也許只有我人品值好,這些好運都被我一人撞到也說不定。」

    兩大高手差點捶胸頓足,欲哭無淚,這個滿腦子彎彎繞的傢伙,卻是怎麼能活到現在的?智商咋就這般沒有下限呢?臉皮咋就能這麼厚呢?

    蒼天啊,大地啊,請降下一道神雷將此人劈死吧。

    收斂起玩笑,張天養捏著項鏈道:「那照你們這般說,這項鏈當真是風暴之眼?」

    「按照前後推測起來,應該當是如此。」李之白重新恢復了高人氣度。

    「這物雖說不是神器,可也是威力非凡,遠超一般檔次的天器。」夏亞狂風不無羨慕地道,「若是修煉風系魔法的人得到,可以生生地提升自己兩三個檔次。」

    張天養連忙財迷一般地將其繫好,隨後一臉無奈地道:「唉,說這麼多有什麼用,我又不會風系魔法,夏天的時候又不能讓它吹出點風來也是好的,不過應該能賣幾個錢吧?」

    兩大高手殺人的心都有了,也不知道這小子是怎麼想的,竟然準備拿風暴之眼當電風扇使用,還準備去賣?暴殄天物啊暴殄天物。你丫可知道,這東西不是神器卻勝似神器,若是發佈消息出去,肯定會引起軒然大波,那些風系的殺手就玩命地找上門來了。

    磕磣人,也不帶這樣的吧。

    心中的心結打開,夏亞狂風也是無比暢快,喝酒更加起勁了,竟不自量力地與李之白拼起酒來。不過幾碗下肚,卻是雙臉微紅,看上去有了幾分醉意。

    喝的多,話匣子自然打開。那夏亞狂風說出的第一句便是:「小兄弟,為兄在這裡提醒你一句,若是對上北斗家族,一定不要過分求勝,切不可戀戰。」

    「卻不知狂風前輩這般叮囑?」張天養略有疑惑地說道,「對上任何一個家族,不都是要放手一搏嗎?方能顯示出爵位論品大賽的本身精神所在。再者說,狂風前輩在如此情況下,還能突破封印強行施展出禁咒,緣何到了北斗家就不可如此?」

    張天養不解,十分地不解,按照夏亞狂風的性格,應該是不懼怕任何對手才是,為何叮囑自己不可過分求勝?那北斗家又不是老虎,難道能把自己吃了不成?

    再者說,張天養原本所想的目標,不是別人,正是冠軍啊。就連亞軍,季軍這一些都不可以。要麼不做,要麼就將事情做到極致,做到完美。

    這種追求極限和巔峰的情愫,卻是在張天養初入武道伊始的時候就給自己下的目標。所以,無論修煉有多困難,對手有多強大,他都能一步一個腳印,穩紮穩打,甚至計謀算盡,以冷血無情淬煉自己,不就是為了站在武道之巔嗎?

    這個爵位論品大賽是自己來到這個世界上經歷的第一次證明自己實力,向天下昭告張家崛起的機會,張天養怎麼可能放過。

    你狂風前輩即便是酒吃醉了,也不應如此打消人的積極性吧?

    「小兄弟,你這是誤會我的意思了。」夏亞狂風看到張天養表情複雜,便解釋道,「我不是讓你放棄比賽,也不是打消你的信心,其實我比任何人都看好你。」

    張天養並未說話,他也知道,夏亞狂風決計不是會因為醉酒而胡亂說話之人。

    果然,略有歉意地看了一眼張天養,夏亞狂風接著道:「只是,那北斗家之凶殘毒辣,原本你我的想像。」

    「只是一個用毒的世家,到底能有幾分可怕?」張天養頗為不屑地道,如果說北斗家只有用毒的手段,那就真的不足為懼了。天下奇毒,莫非取自藥草,再毒卻也是藥物之毒。而自己的體內有生命之樹,可以說是百毒不侵,在張天養看來,這北斗家甚至比夏亞家更好對付幾分。

    只不過這話太傷自尊心了,張天養不會說出來的。

    不過,若只是因為北斗家用毒厲害,卻也不至於讓人如此生畏吧?畢竟,北斗世家是蟬聯兩屆的冠軍得主,大家應該對他的毒性有所瞭解,從而針對。就算比試之前服些辟毒的藥丸藥劑,也不至於這般吧?

    張天養心中納悶,這些大世家不可能腦袋被門板擠過了,明知道北斗家毒性厲害,卻不做準備。但北斗家能走到現在,所依仗的肯定不止毒這一項。

    經過如此一點聯想,張天養覺得事情肯定沒有那麼簡單,夏亞狂風定是另有所指。

    果然,夏亞狂風喝了碗酒道:「小兄弟,你或許對與北斗家還不是很瞭解,下面就我收集到的情報,給你說說北斗家的故事。」

    得知有故事可聽,還是關於自己對手的,張天養立即正襟危坐,模樣認真就像個小學生。

    「那北斗家,原本只是一個小小的家族。」夏亞狂風醞釀片刻,隨後開口道,「這個家族的小,足以讓人可以忽略。因為北斗家處於天雷帝國之北,所以根本沒有人知道北斗家到底是何?」

    「而那北斗家也沒有什麼家底靠山,一家人只是個小小的末位子爵,更不要說什麼培養下一代成為天縱奇才什麼的,這一些,統統沒有。直到一件事情,或者說是一場變故才引得北斗家會如此快速地崛起。」夏亞狂風不愧是個講故事的高手,在這個點上還老神在在地喝上一口酒,惹得李之白和張天養二人恨不能將其脖子掐住,讓他快說。

    「那場變故,對於北斗家來說,是場毀滅性的災難。」夏亞狂風忽然語氣壓抑了起來,「一夥人馬,全部都是君級以上的實力,來到北斗家大肆殺戮,上到八十歲的老人,下到襁褓裡面的嬰兒,一個都不放過。這群儈子手生性冷血,且心狠手辣心細,將滅門做到極為徹底,就連北斗家圈養的雞鴨鵝都不曾放過,幾乎都是一劍封喉,一擊斃命。」

    說到這裡,夏亞狂風頗為唏噓,似乎也感覺有些可怕。

    的確,能夠將滅門的事情做到這麼絕,手腕已經不可以用殘忍來形容了,簡直就是變態。

    張天養皺眉問道:「將事情做的這麼殘忍,那北斗世家招惹了什麼仇人不成?」

    「沒有。」夏亞狂風搖了搖頭,「那北斗家的家主生性老實,就連平常受到同鄉鄉紳的欺負,也從來不敢還嘴還手,他手無縛雞之力,莫說招惹仇家了,就連殺隻雞恐怕都會暈血。」

    張天養聽罷張了張嘴,卻沒有再次打岔。

    「這夥人燒殺搶掠,甚至還令人髮指地奸『淫』女性,就連那些大肚婆和尚未成年的女孩子都不放過。而至於男丁,則全部用劍挑穿肚腸而死。」夏亞狂風猶如親自臨境一般,手指頭關節捏的發白道,「一把大火將北斗家燒了個灰燼,連殘渣都沒有留下。那把大火,將北斗家的九十一口屍首全部焚燒乾淨。」

    李之白隱蔽地哀歎聲,他也算經歷了無數的生死,可這等慘烈滅絕人性的事情他卻是見都沒有見過。

    張天養更是如此,雖是他背負了惡魔之名,可這都是對於對手。禍不及親人,即便對方再可惡,恨不能殺之後快,他也不會下死手的。

    如此來說,那群人才更稱得上是惡魔,射殺手無縛雞之力的一門,甚至還奸『淫』擄掠,跟前世那群島國的渣滓還有什麼區別。

    「若是北斗家就此被殺盡,倒也沒有後續的故事了,這群劊子手卻偏偏留下了一名男童。」夏亞狂風繼續道,「這名男童,親自看到自己的至親倒在自己的跟前,親眼看到自己的娘親姨媽姐姐被那群禽獸奸『淫』然後以殘忍的手段殺死。他幾次想要昏死過去,卻是被那群人用劍給刺醒,然後再度昏厥,再次刺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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