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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靈絲相界 第十章 命中難逃 文 / 我的道

    第十章命中難逃()

    楊錯遇襲、一名保安被殺,李勝蘭盛怒之下要追查到底。香港警局的實力可不容小視,再加上關霖擁有一個耀眼的身份,所以關霖很快遭到了全城通緝。

    香港半山別墅區的一棟中式風格的別墅的地下室裡,四副造型奇特的鐐銬把關霖的禁錮在房間中央。她手腳此刻被擺成一個大字,衣衫襤褸,肉光緻緻。站在關霖身邊的是一位身穿青衣的老者。老者陰沉的笑意讓關霖渾身汗毛倒豎,因為誰都知道派裡的三位執法長老中的青長老是最好女色的。

    地下室的門開了。進來的是滿臉怒容的方少雷。青長老從關霖身上收回色魂與授的眼光,轉而恭敬地叫道:「少主。」

    方少雷也不喜歡青長老,可是卻不敢怠慢這老頭子。方少雷連忙說道:「青長老多禮了。叫我少雷就可以了。」

    青長老再施了一禮,也沒有推辭了。

    「這賤人知道她犯了什麼過錯嗎?」方少雷瞥了關霖一眼問道。

    青長老冷哼一聲,說:「要是知道?還會知情不報、擅做主張?」

    方少雷走到關霖身邊,看著她那傲人的乳溝,說:「關雲使,我警告過你,可是你還是沒有聽我的話。」

    「少主。我是為雲風報仇。你原諒我吧。」關霖求道。

    「你不是第一天出道吧!操縱命運和未來的相術界沒有原諒二字,你不知道嗎?懲罰是必須的。你既然做了,就應該承擔因此帶來的變數。」方少雷冷冷地說。

    關霖臉色一暗,無力地把頭低下。

    「不過,」方少雷頓了頓,忽然眼放奇光地說:「你放心。既然你把未來提前,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的。」方少雷說完便頭也不回走了出去。

    關霖抬起頭看著方少雷遠去的方向,黯然的眼睛此刻充滿感激的光芒。此時此刻,在關霖心中因此會受到的懲罰已經無足輕重了,因為少主答應了自己會親自動手。

    關霖再看青長老的時候,眼神從畏懼到了一絲絲引誘。看著那若隱若現的嬌軀,青長老低嚎一聲,終於撲了上去。

    如果這是懲罰?那麼這到底是給未來揭開一層面紗,還是添上一層呢?

    楊錯在醫院修養了一周才回到事務所上班。出乎楊錯預料的是,一周內居然有四成中介所搬離了這家寫字樓。顯然,上次的事件讓一部分投資者感覺到了害怕。然而,還有一半的中介與事務所仍然安之若素。至少,表面上看起來如此。

    在這段楊錯不在的時間裡,無論是老闆還是員工,甚至是來這裡客戶都聽聞了楊錯的大名。走道和大廳是有監視器錄像的,當日關霖和楊錯幾分鐘的生死戰被錄了下來,雖然事後警方立即沒收了所有的影像資料,可是這樣的舉動反更讓人對楊錯產生了好奇。

    楊錯本來是垂頭喪氣地準備關門大吉了事,可是令他始料未及的是:自己剛回到事務所,電話就一個接一個得響個不停。

    本來,大家只是想看看傳言中的楊錯是個什麼樣的人,可是當困繞自己心頭的陰霾在楊錯短短幾句指點下一掃而空的時候,大家才驚訝地發現:原來楊錯是真的高人。

    短短幾天,楊錯的神奇一下子在業界傳開了。楊錯舉手投足之間儼然成了香港界的愛情拯救天使,李勝蘭和李汶來看過兩次後,也放心下讓楊錯一人經營下去。

    然而,每天慕名而來的人變得越來越多了。楊錯既不是鐵打的金剛,手骨術也不是可以無休止地運用。累壞了的楊錯乾脆好好休整了幾天,然後決定以後一天只接待十位客戶。

    隨著每天的練習,楊錯的摸骨術也更上一層樓了。不過《手骨奇術》中的變骨術楊錯一直都不得要領。還有自己的天線銀絲,除了瀕死解碼外還有別的其他用處嗎?那天通過天線銀絲看到的命運之河又究竟是什麼?

    轉眼到了五月。到香港旅遊的人一下子劇增起來。李勝蘭忙得也顧不上管楊錯了。楊錯樂得清閒,一日接幾個生意,閒暇時候鑽研鑽研《手骨奇術》。

    不過好景不長,一位來自新界的女客戶徹底結束了楊錯的清閒日子。

    這一天,楊錯剛準備下班。忽然,一個面相清秀,穿著樸素的女孩子衝進了他的事務所。她顯得有些怯生生地看了看四周,然後很小心的問道:「請問,楊錯楊先生在嗎?」

    楊錯心道:「我好說快一米八的個頭,人應該也不小了,你難道看不見我?」

    楊錯於是有心不說出自己的身份,回答道:「你找楊先生有什麼事情嗎?我是他的助手楊……非我。」

    女孩見只是助手,臉上掩飾不住失望的情緒。她淡淡地說:「楊先生不在。我改天來找他好了。」

    「哈哈。我說這位小姐。我們老闆可不是那麼輕易見得著的。如果你不把你的情況告訴我,並且和我預約好的話?楊先生是不會見你的。」楊錯笑道。

    女孩認真地看著楊錯,然後有些猶豫地說道:「我想找楊錯先生幫幫我,我現在好痛苦。」

    楊錯這才注意到女孩的命線上居然繚繞著絲絲黑氣。楊錯心頭一震,天線銀絲偷偷地輕微地觸碰上女孩的命線,楊錯只截取了一點點的信息,便請女孩坐了下來。

    「我可以稱呼你劉小姐,對吧?」楊錯說道。

    「啊!你怎麼知道的?我進來並沒有說過啊!」女孩吃驚地說。

    楊錯呵呵笑道:「我既然是楊錯先生的助手,也肯定不是一無所長。你可以詳細說說你的事情給我聽嗎?」

    女孩點點頭,回憶了下,開始敘說起自己的心病來。

    女孩名字叫劉燕,住新界荃灣附近。她是為她的男朋友的突然轉變而來的。她的男朋友叫曹奉安,新界荃灣曹公潭人。曹奉安為當地古墓的看護人,負責維護古跡等事情。

    五日前,劉燕像往常一樣去看望自己的男友,卻遭到了冷漠的拒絕,她本以為是曹奉安心情不好,可是這兩日來,劉燕發現曹奉安象換了個人般,根本就不認識自己了。昨天,曹奉安的眼神更是像要殺掉劉燕般,劉燕和曹奉安從小就青梅竹馬,劉艷心中的曹奉安溫和文雅,絕對不可能有那樣的眼神,而且還是對著自己。劉燕嚇壞了,所以跑來找楊錯。

    楊錯沉思了會,說:「他以前有送過你什麼東西,或者你有什麼和他關聯比較密切的物品嗎?」

    「這是去年我們訂婚時屬於他那一枚的訂婚戒指。昨天他把他丟了,還是我撿回來的。嗚……」劉燕說著說著哭了起來。

    楊錯接過戒指,安慰說:「劉小姐,你不要哭。這其中定有什麼變故才會如此。我可以先拿進去拍張照片,備個案嗎?很快!」

    女孩擦了擦眼淚,輕輕點點頭。楊錯轉身走進辦公室,關好門後把戒指置於桌上,然後取出四枚銅錢分置東西南北四角,正面朝上。

    「黑氣是死氣沒錯。可為何在用天線銀絲刺探的時候卻發現那個女孩仍然生機盎然呢?」楊錯手托著下巴繼續分析:「若是沾染上了什麼邪物?那應該在手相上反應而不是在命線上反應才對。所以,定是和她關係密切的人成了邪物。一定是這樣,沒錯。」楊錯想到這,開始立即證實自己的猜測。

    只見楊錯手舞成一片幻影,手裡更是發出辟啪聲,楊錯冷喝道:「生死乾坤,四象引命。引!」

    楊錯猛然一掌落於桌面上,四枚銅錢被楊錯一掌所震頓時嗡嗡做響。金屬與大理石質地的桌子碰撞不停,一連串的雜亂無章的聲音漸漸串成很有節奏和韻律的金屬合奏。

    楊錯全神貫注地盯著戒指的變化。忽然,安躺的戒指也躁動起來。它來來回回和桌面碰撞著,所發出的聲音尖而刺耳。楊錯再一掌落下,銅錢頓時聲勢大作,一下子把戒指聲給淹沒下去。可更不可思議的事情接著發生了,戒指憤怒地從桌上躍起再落下,每落下一次,那如雷鳴的怒嘯就讓四枚古錢的氣勢一落千丈。整個辦公室裡變得越來越肅殺和冰冷,楊錯的臉色也變得越來越難看。

    忽然異變又生。一枚銅錢象被電擊中般翻了個身便再也不動了。楊錯心頭一緊,又一枚銅錢自動翻了個面落於桌上。

    楊錯見四枚古錢已有兩枚反面朝上,心中大叫不好。這一恍惚間,又有一枚古錢被反置,楊錯再也來不及等待結果,他大喝一聲,雙掌齊下。最後一枚銅錢被楊錯這一斷運掌震得居然豎著立在桌上。

    楊錯一把從桌上操起戒指,這才長長地舒了口氣。

    「好險。好險。就差一點被反噬。這只棒子看來很強啊!」楊錯不知不覺中已汗濕衣背。他輕輕夾起那枚豎起的銅錢,整了整儀容,手腳都有些輕浮地走了出去。

    劉燕正在外面等得心急如焚。她見楊錯出來,連忙問道:「小楊先生。我什麼時候可以見到楊錯先生?」

    楊錯燦爛地一笑,拿了張名片給劉燕,然後說道:「劉小姐。我就是楊錯。我的規矩是每天只接十位客戶,今天卻要為你破例了。」

    劉燕頓時驚訝地說不出話來。她還以為在外面鼎鼎大名的楊錯是一位和藹可親的老人,或者至少也應該是位中年叔叔,萬萬沒有料到真正的楊錯居然比自己大不了幾歲。

    「怎麼?不像嗎?」楊錯問道。

    女孩點點頭,然後又雙手連揮,緊張地說道:「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沒想到楊錯先生如此年輕。」

    楊錯不以為然地笑笑,然後很認真地說:「劉小姐,對於你的煩惱。我有些話不知道當說不當說?」

    「楊先生儘管說。」

    楊錯問道:「劉小姐。你應該還有親戚在台灣對嗎?」

    劉燕真想不通這個楊錯又是怎麼知道的。她無奈地笑笑,回答說:「是的。我叔叔在高雄有投資。」

    楊錯點點頭,繼續說:「劉小姐先去台灣散散心再回香港吧。」楊錯決定還是少一些人知道這些事情為妙。

    「為什麼?楊先生你是叫我這樣一走了之嗎?」劉燕激動地問。

    「不是。前方是絕路,希望在轉角。等是是非非過去後,你再回來,一定會明白我說的話。」

    「什麼是是非非?」劉燕問。

    「天機不可洩露。我已經給你指了方向,你若信我?便去台灣待三月再回。你若不信,來日有血光之災可不要怪我沒有提醒。」楊錯說話漸漸冷了起來。

    劉燕心中其實非常害怕。楊錯兩次不問先知自己的事情已經讓劉燕相信了楊錯九分,此刻劉燕見楊錯神情忽然轉冷,劉燕小心地說:「那我過幾日就去。楊先生可還有指點給我?我真的很怕咧!」

    「你必須立即就走。不要再回去。三月之後,所有都會煙消雲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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