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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十二回 小戰扶桑於公墓 文 / 知我者希

    第二十二回小戰扶桑於公墓

    話說他二人滑進通風管道,上了二樓,果聽得不遠有人在交談,童鼎緩緩爬到那處上方,輕輕弄開一個細洞。二人並排躺著,從洞中朝內看去,裡邊有三人,二個坐在沙發上,一個老人雖說看上去貌視慈祥,但童鼎一看就明白是個陰狠的主。還有一個滿臉橫肉的傢伙,長得五短三粗的,標準日本鬼子相。

    而站著的那人,童鼎也是認得,就是那松井。想來他二人跟蹤的人也是松井吧!其實這二人卻也是諸位看官的熟人,一個是大長老,一個是崎山。

    松井道:「報告大長老閣下和崎山組長,三下村組長己確實我們伊賀少主己遇害了。」

    崎山聽得大怒,咬牙切齒道:「八嘎!」

    大長老一臉嚴重地道:「怎麼回事?」

    松井道:「三下村郎派了手下到少主最後去的地方,是一個叫婁底的小城市,我們找到了他們住的旅店,發現少主在三個月前就失了蹤,而留下來的人也在不久的尋找過程中不見了蹤影。他們的東西都放在旅店裡,而我們的人去找也是沒有一點消息。」

    大長老點頭沉思一會,道:「這事先且別傳出去,以免亂我軍心。還有,叫三下村多派人手去尋找,一定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松井點頭道:「嗨!」

    大長老又道:「本來將軍就對我們為了一個清冥老人損失了這麼多人很氣憤,現在要是他們知道我們少主也遇害了,怕是翻了天去,單是將軍也就罷了,你想!要是海原的素盞嗚尊(日本人對須佐之男的尊稱)天神知道我們的事,怕就受不得重用嘍!天照大神在上,一定要保佑我少主啊!」

    崎山道:「大長老放心,我們一定會找到少主的。」

    大長老搖了搖了頭道:「但願如此吧!對了,崎山,教廷那邊有什麼消息沒有?」

    崎山道:「我們和教廷一個主教接觸過,他們同意一同來瓜分支那!還有,黑暗議會也來了一個吸血鬼伯爵,也同意和我們合作。」

    大長老這才道:「有了他們的加入,對付支那那還不是一句話!崎山,武漢這邊也要加油啊!不要怕惹出亂子來,這是在支那,縱然是惹出了亂子也是支那的亂子,有什麼好擔心的?放心干吧!不是武漢的船廠那幫人不肯聽話麼?」

    崎山點頭道:「是的,我們正在交涉。」

    大長老起身來,一拍桌子,只見得桌子一下子變成了粉末,卻一點兒聲響也沒有,童鼎看得駭然,乖乖,怕是比童鼎都還要強一些吧!二人在通風管道中更是不敢稍動了。

    大長老道:「交涉個鬼!直接抓來,不聽則死,滅其親族。總之支那人多,少幾個也沒有人注意。」

    童鼎聽得,不禁一怒。暗道:「沒想這老人竟如此狠毒。這人一定要殺!還有西方的勢力,叫你們來得去不得。」

    崎山見大長老發怒了,立馬對松井道:「松井,你帶暗組五隊和六隊去辦這事,不要怕多殺人,一定要達到目的!」

    松井點頭大聲道:「嗨!」轉身出去了。

    童鼎傳音給許婷,道:「該我們出手了,待我在這兒下一個千里傳音陣,以後監視這裡。」童鼎布了陣,暗暗歎息道:「可惜沒錢,只能用黃符來布,要是有一點玉石佈陣,起碼能支持三個月,現在能堅持三天就謝天謝地了!修真還得有錢啊!」

    二人又回到了廚房,卻見童鼎把那二個牛後腿也拿了下來帶走。許婷一臉驚愕道:「你這是幹什麼?」

    童鼎神秘一笑,道:「進來了一趟總得有一點兒賊髒吧!」許婷無語。

    外邊現在是月光如洗,松井帶著五、六隊共二十人朝城中疾去。任務簡單,松井心想:「組長說我們可以放開殺人,這一次一定要多殺幾條支那豬,也算提前為我皇軍報仇了。」

    不覺間進入了一墳場,這是城效公墓,只要過了這再走不到一個小時就可以到目的地了,松井臉上不禁出現了殘忍的笑容。

    突然,松井發覺週身一寒。靈識警覺的他立馬停下了腳步。一眾也隨他一般停了下來。

    松井朝前看去。只見前頭的一塊墓碑上坐了一黑衣人,雖說是晚上,但一來松井也是中階的忍者,二來天上的月亮也還算亮。他一眼就看出那人黑衣人是個女子。在這等陰森森的公墓裡,一個蒙面女子獨坐墓碑上,大不尋常,說不出的陰森。這可大意不得,松井示意大家警戒,眾人只是一閃,各站好了位置。隱隱有合圍之勢。

    那女子依舊沒有動。松井這才鬆了口氣,道:「敢問小姐是誰?怎麼一個人半夜跑到這陰森森的公墓中來了?」

    那女子幽幽道:「我原來就是在這裡的,你怎麼能這樣說呢!」說話間一股陰森森的味道在裡邊,一眾不禁寒毛直豎。松井並不信這人是鬼,大聲道:「你到底是誰?」

    那女子道:「我是誰?我是閻王的勾魂使者。」

    松井聽得女子主般戲弄於他,也是怒了,在中國還沒有誰敢和他這樣說話呢。要不是忌憚她是個高手,早就上去一刀劈了。聽得這話,死人也得氣活過來,松井道:「攔住我們的去路可得有點真本事才行!」

    這人自然是許婷了,許婷生性有點兒頑皮,也就在這戲耍一下松井。

    許婷聽得松井之言,正中下懷。道:「那敢情好。你我比試比試?」

    松井用眼神示意一下,一個武士明白了意思,是叫他上去試一下這女子的深淺。那武士提刀小心上前,還未到時,突地叫了一聲。整個人也就奇快朝許婷射去,只見得一線殘影。要是平常的武林中人碰上,怕就會著了道。好像這日本人隱身了一樣。可許婷是何許人也,見那人先虛劈了幾下,猛地高舉武士刀,刀鋒畫弧而下。待到了近處,刀卻改上劈為斜砍。端的是詭異。許婷單手輕地一拂,那刀就砍不下去了,許婷冷笑道:「這樣的功夫也敢拿出來現寶!」那武士見許婷破了他的招也不驚訝。刀鋒一轉,又從下斜挑過來,許婷豈會把這樣的小兒科放在心上,一手又一拂阻了去勢。另一手卻是一掌輕拍去印在了那武士的胸口。那武士只覺得胸口一股熱氣侵入直入丹田,在丹田炸開來,他痛得慘叫一聲,接下來就暈倒在地。他卻是被許婷炸了丹田,以雷霆手段廢了他的一身修為。

    松井見那武士在許婷手裡只走得上一招,也是駭然。暗想:「哪裡來了一個這麼歷害的高手?卻是碰上硬茬了。」松井一招手,一眾慢慢圍了過去。

    卻是擺了一個陣法,許婷跳下來。蘭花指一挑。二十人飛速散開,變幻方位。惹得許婷心裡直笑,暗道:「這也是陣法?好歹我中華陣法第一,真是班門弄斧。」

    許婷一掌朝北邊攻去,裡邊的七人立馬後退。而後邊的十三人卻插入砍來。而裡邊的也在空隙處朝許婷下盤刺去。許婷一個轉身,只聽得叮叮噹噹,原來她手拈吸字訣,把那暈過去的武士的那武士刀吸在手中,貫氣刀身,把十多把武士刀砍斷。這下眾武士都一楞,松井道:「原來你還是中國的修道士!」一聽得是修道士,幾個低階的忍者上前來。

    許婷手掌翻飛,道:「是又怎的?」一舉朝那武士們殺去。松井等四個忍者待要去攔時,一條人影出現在了前邊。那自是童鼎,童鼎一出現就是一掌拍去。松井大驚。卻也是走運,他邊上一個低階忍者竄上還想要置童鼎於死地,也是一掌對上來,剛一相碰,那人就被童鼎拍飛出去。眼見是死了!

    松井大驚,暗想:「這人好高的修為!」剩下的三人再也不敢托大了,組成一個三元陣,纏住童鼎,童鼎雖說修為比他們高,但想要解決他們卻也不是一時半會的事。故而四人纏鬥不休!

    而許婷那裡根本沒有懸念可言,許婷如狼入羊群,運用八封游身掌,直如一片柳葉,在眾武士中飄來飄去,不一會就有十一人躺在了地上,松井一見知道今日討不得好去,突然神情變得凶狠起來,雙目赤紅。口中喃喃,雙手不停地比劃著。一指切下,鮮血流出,大叫一聲:「天照於上,百鬼聽命!」

    四周墳墓陡然間炸開來,一具具的屍骨從墳墓中躍出,雖說近代是火葬,但這裡也埋了不少土葬的人,一時間,幾百具骨骸就出現在眼前,他們靈活地躍出,攻擊童鼎和許婷。

    童鼎立馬運真元清火於飛劍,舞動劍法,這真元清火是童鼎修真的本命之火,要是到了化神期就變成了三味真火。這二火專破邪物,那些骨骸稍一碰上就碎成碎片落於地上。

    但許婷必竟是一個女孩子,一見這麼多骨骸出來,嚇得一聲尖叫。也不知閃避,一具骨骸左手中指骨掃過她的左臂,劃破衣裳,割了一大口子,鮮血直流。眾骨骸似得了鮮血的指引,發了瘋似的朝許婷湧去。許婷也清醒過來,忙使輕功避開。童鼎見她掛綵,心中不由得一緊,心揉身而上近她前來替她擋住一從骨骸的攻擊。道:「你不要緊吧?」許婷道:「沒事!」也是,這會兒血也沒流了,只是留下了一個大口子在左臂上。

    童鼎道:「你運真元清火於劍,專破邪穢!」許婷也是剛才嚇了一大跳,忘了方法,一聽童鼎提出如醍壺灌頂。暗道:「真是嚇傻了!」立馬運清火於刀。剎那二人就消滅了二百來骨骸。待一眾骨骸消滅後,那松井等人己不見了,只是地上的人卻沒有帶走,想來他們以為這些人己死了吧。童鼎收了飛劍,關切問許婷道:「你受傷了!嚴不嚴重?快讓我來看看!」

    許婷心中一陣溫暖,道:「也沒什麼大礙!」童鼎拿起她左臂,小心撕開衣袖,卻見那口子長三寸,鮮血倒是不流了,但紅肉翻開,也是觸目驚心!童鼎心中隱隱生疼,道:「都是我的錯啊!這裡也沒有藥,先包紮一下再說!」在自己的衣擺上撕下一布條來,小心包紮。許婷面色微紅。卻因得夜色也看不出來。許婷道:「這也不怪你,是我自己不小心。」

    童鼎道:「還是我沒有想得到啊!你看,還是讓那叫松井的跑了。」

    許婷道:「跑了就跑了,下回再抓就是。」童鼎也是一笑。

    包紮好後,二人來到大戰處,只見得碎骨遍地,地上也躺著十二個廢了修為的人暈在那裡,都是被許婷震破丹田而死,基本上在外邊是看不出來的。童鼎打趣道:「現在不搶還待何時?」二人分頭行動!卻只有一些錢,許婷問:「這人民幣怎麼辦?」

    童鼎笑道:「拿了,我們這叫劫富濟貧!劫他們的富濟我們的貧。」二人不由得大笑。要是讓其他人知道二個引氣高手竟做那打劫之事,不知會驚死多少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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