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819章 自不量力 文 / 秋寒夜

    第819章自不量力

    「我跟以前的曹月明，本事相差十倍，假如你們還想要找死的話，儘管來。」曹月明冷冷的說道。「你……強大了十倍……」苦佛跟半神仙現在終於知道，自不量力這兩個字怎麼寫。不好意思，腦子被打壞了，是這四個字怎麼寫。

    「滾！辭霞街永遠不會歡迎你們這樣裝神弄鬼的人！」眾人高聲叫喊道，有些人甚至憤怒的抄出鍋鏟準備跟二人開戰。「好了各位，月明在此謝過了。都回去工作吧。」曹月明微笑的說道。「月明，小心那種人。以後有什麼事我們都會站出來的。」阿亮激動的說道。「謝謝你，大哥。」曹月明意味深長的說道。「想不到啊，都說曹月明已經成為華夏第一，百聞不如一見。陳半仙、苦佛都敗在你的手上，果然名不虛傳。」曹寅的聲音在阿亮的三鮮麵館傳入曹月明的耳朵裡頭。

    自從上一次見過曹寅，現在已經差不多快要幾個月了。曹寅正在吃阿亮做的三鮮面，左手掐著香煙，右手抓著筷子。隨口就將麵條吸進口中，然後說道：「好久不見，曹少。」「大哥，別這麼說。」曹月明有些哽咽，現在的曹寅不像是當年那個仗勢欺人的曹寅。說白了有些落寞，有些蒼白。而且難能可貴的是經歷過這件事之後，他竟然收斂了許多。從穿著跟言行舉止都能夠看出曹寅這個人現在變化非常的大，大到了曹月明很想跟眼前這個不計較吃穿的男人來上一個兄弟之間應該有的久別重逢的擁抱。

    「為什麼不這麼叫，我現在已經不是曹家的長子，只是一個身上有幾百億家財的富人。地位、權利只能通過錢來重新編出來。可我不想這麼做，我現在有著更大的事情要辦。你現在的身份不同，華夏第一，曹月明，我巴結你還來不急。」曹寅說的這個話醋意非常的濃。曹月明坐在了他的面對，對在一旁聽愣住的阿亮說道：「哥，上一打啤酒。難得見一次兄弟，要喝哥痛快。」「誒！」阿亮連聲音都是顫抖的，曹月明的大哥竟然有幾百億的身家。而自己靠著自己這哥弟弟的面子上，這位幾十億身家的人才會來這種麵館吃飯。也就阿亮才讓曹寅看得上眼，曹月明的這個義兄老實，老實的不得了。

    「你義兄很不錯，我剛才看過了，店裡值錢的東西都是你給的吧。因為擔心你自己給他們錢財而遭來別人的嫉妒，你常年花錢雇保鏢暗中保護他們。這個義弟做的夠可以。」曹寅像是在誇讚，也像是在想起自己的過去。同樣都是義兄，曹寅做的就沒有阿亮好。起碼阿亮的心腸曹寅就比不上，這一點就輸了。也難怪阿亮只是哥普通人，曹月明對他這麼好。以前的曹寅是想不明白的，現在完全明白。這就是所謂的真情，越是缺少真情的人，越是珍惜這份感情。「假如……十年前都這麼對你，像阿亮那樣，你會怎麼做？」曹寅哽咽的問道。「你只要不要我的命，不要我的女人，不要我干違背自己意願的事情，我赴湯蹈火在所不辭。」曹月明認真的也很真實的回答道。「很好，可惜晚了。」曹寅悲憤的說道，「我沒有做好這個大哥。」

    曹月明說道：「以前我也有不對的地方，只不過那只是理解錯誤。親人終究是親人，不管有沒有血緣關係，我們都是親人。十年了，哥。我們應該握手言和了，我想義父在天之靈，也希望我們這樣。」「你不能叫曹洪綱義父！」曹寅狠狠的說道，「他怎麼待你的你心裡清楚。你應該稱呼他為父親，再說曹洪綱還是曹小影的親生父親。你叫一聲，應該不委屈你吧，曹少。」「當然，父親也希望我們和解。對不對，還有，別叫我曹少。」「我不配對嗎？」曹寅面部抽搐著。「你這麼叫我，我會折壽。你是哥，我是弟。不管弟弟比哥哥有名氣多少，哥哥對弟弟有多壞，可兄弟終究是兄弟。」

    曹寅鼻子酸了，低下來吃麵條，不讓自己的眼淚在曹月明的注視下滴落。可是阿亮這個人不明白，立馬遞過去紙巾，說道：「大兄弟，別激動。我這個義弟也許不太會說話，你要是生氣罵我吧。」「哥，你湊什麼熱鬧，生意不做了？」曹月明一把將阿亮推開。「我永遠比不上阿亮，他明知道我身份比他強很多。他都用自己有限的方式保護你，呵呵。我做你哥，受之有愧。」「哥……別這樣。」曹月明也非常難受，兩個人難得見上一面，在曹洪綱死去的時候，不應該是這樣的結果。曹寅終於肯面對曹月明，眼淚唰的一下從眼眶裡面落了下來。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味道傷心時。

    誰曾想過曹寅這樣的人在曹月明面前真情流露，而且哭到哽咽。曹月明打開啤酒，給他倒了一杯，說道：「我哥的三鮮面很好吃，但是別吃的太猛。別噎著，喝口啤酒。」曹寅這一回沒有客氣，端起來就一飲而盡。面色潮紅，說道：「爸說我不如你的時候我多半是不服氣的，年少氣盛的緣故吧。自從那天我們都長大了，再次見面的時候。你把我騙的一塌糊塗，後來我知道你的身份了之後我明白了，曹月明我真的如你。我發自肺腑的認知。」「哥……這些話都別再說了，論生活本事阿亮哪一點如我？可他心地善良，就陪做我大哥。你呢，你是曹家長子，是爸的最疼愛的兒子。你不應該這樣，一切都過去了，乾了這杯酒。好男兒把眼淚擦了我們重新混生活。」曹月明激動的說道。

    「干！」曹寅一杯酒跟曹月明的酒杯撞的發出了巨大的響聲，二人痛快的幹掉了這杯酒。「爸死了，你知道的。」曹寅痛苦的說道，好像都是昨天剛剛發生的事情一樣。「嗯……這種特殊的時期我也不能公開露面，等事情過去之後，為爸風光大葬。到是你，以後有什麼打算。」曹月明問道。「十年了，我以前是那麼的不懂事。現在想要跟那個人說對不起。」曹寅看著曹月明，說道。曹月明不由自主的笑了，根本控制不住。這種感受很多人都有，但在在曹月明的身上發生就非常的奇怪。他平靜了之後，說道：「那個人說他接受。」

    「我現在才知道爸原來是最疼我的，我是最沒用的。因此他表面上看我很不順眼，上學也不是規則學校。直道我自己有了女兒，我才明白爸的心。可惜……就這麼沒了。」曹寅關於這一段回憶，有痛苦，也有喜悅。有了下一代，就有了新的希望。「節哀順變。」曹月明簡短的說道。「爸把全部的東西都給了我，說讓我平常的活著。可是我再差也是曹家的兒子。我曹寅今天算是活明白了，現在我曹寅放下太子爺的這張老臉。就算是給你做牛馬，就算讓我做最沒有面子的事情，我都願意做。保我做曹家族長，我要讓曹家百年基業，不能夠毀在我手上。人可以碌碌無為，但腳踏實地，活著才有意義。我把錢給了妻子，但是沒有給孩子一分錢。我給孩子的不是這個做父親的唯唯諾諾的給你曹月明當哪怕是鞋墊，我要教會他一些東西。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小人也有所為，有所不為。」曹寅突然爆發式的說道，說的曹月明全身血液加速流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