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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742章 大奸 文 / 秋寒夜

    第742章大奸

    雖然她現在已經混了頭腦,也不怕等一下曹月明醒過來無法交差。她是怕等一下曹月明累的醒不過來,再說自己的第一次是將自己喜歡的男人給強上了,放在哪個階段哪個膚色的種族都好像有點說不過去,絕對不是幸福。「喂!」「哈!」曹月明的一聲叫喚,嚇得迪蘭哈森猛的坐起來。可她這麼猛烈的起來,加上船隻本來就在搖擺,頭一暈,身體被搖晃的船身一送,迪蘭哈森又被送到了曹月明的懷中。

    這一下女人注意到了曹月明的心跳,也感受到自己的心跳。每跳一下,感覺到一絲甜蜜,這種感覺真的是從來沒有過。就算那段時間被曹月明抱著,還有剛才曹月明倒在自己懷中都沒有這種感覺。女人貪婪的感受著,過了很長時間才反應過來,幾乎沒有力氣的說道:「我想給你擦身子……」「用臉跟嘴擦?」曹月明又好氣又好笑的說道。「不是……我……」迪蘭哈森沒有辦法解釋清楚,再說自己的胸前的紐扣更加難以解釋。

    可曹月明的吻已經吻了過來,迪蘭哈森想要躲,可發現是自己的雙手摟著曹月明這樣看上去像是她比較主動。「你……不累!」女人在曹月明喘息間問道,可曹月明根本沒有功夫回答,翻過身將迪蘭哈森壓在身下。強勢的統治了半個歐洲市場的女人現在在曹月明的親吻下到像只小兔子,無處躲藏。曹月明突然溫柔了起來,蜷縮成一團的迪蘭哈森也漸漸的適應了這股兇猛的親吻。她緊緊閉上眼,道:「輕一點。」這極大的刺激了曹月明的神經,跟著搖晃的船一樣配合的晃動起來。

    烈老大等人回來的時候發現船突然不見了,gps上沒有顯示曹月明船的位置。「遭了,你們就沒有發現船不見了?不是叫你們看著的麼!」「我們也不知道,一轉身,船燈就全部都滅了。可我們再次打開船燈的時候,船就不見了所以才叫老大回來。」兄弟說道。「人應該是丟不了,我們按照約定是要回去的。烈獄天堂必須守著,我們這幾個人要是把船開出去追的話……」烈老大正在商量,突然發現船都不見了。「邪門嘿!船呢?」烈老大激動的問道。

    曹月明一夜之間端掉後宮重樓的消息還沒有傳到華夏,他發誓十點鐘之前拿下。沒有想到後宮重樓崩潰的要比預想的早,這也成為了沒有辦法的事情。誰叫曹月明強的比較變態,變態到一種無所不能的境界。按照約定,狗仔要在十點鐘的時候來接曹小影回去。可目前時間還早,狗仔一個人靠在車子上發呆。他或許是擔心了,因此來早了。

    江浙的天空在秋季的時候六點鐘可還是灰濛濛的,根本見到一丁點的陽光。可意外的是,月亮直到早上八點鐘都還會掛在天空之上。南藝棋裝束很酷,頭髮染成了鮮紅色,耳朵上打了一個耳墜。不高的鼻樑上架著一副超大號的墨鏡,全身皮衣。就因為這樣,才顯得全身濕漉漉的。就算是到深秋,這副裝束還是很熱。不過正好符合南藝棋這個外地人的身份,他孤身一人緩緩的爬上了山頂,眼前像是變魔術一樣的乍現一圈籬笆。

    從視覺角度上來說,這個房子之所以安在這裡沒有被人發現。不是因為江觀潮有什麼神奇的地方,而是很巧妙的利用了人的視覺的盲區。因此,這座異常普通的山上有人家就沒有人會這麼覺著。江觀潮就是江觀潮,不需要大費周章的請人保護,也不需要像江景博一樣的讓整個死魂團的人喬裝二十年的陪伴自己。同樣都是躲了二十年,江觀潮只需要把位置選擇在這處,便沒有幾個人發現的了。光是從這一點上比較,南藝棋就覺得江觀潮不是不拘小節也不是不小心,而是本身的本事就在江景博之上。

    不是江景博說這個還未曾見過面的隱居高人武功已經廢掉,他還真的不敢近距離接觸江觀潮。尤其是像他這樣的人,更是不敢。越走進,他的心跳越加快。他自己都覺得可笑,可是臉部僵硬的笑都笑不出來。明明是現代,感覺就跟電影裡演的那樣江觀潮周圍都散步著他的氣場。「暗處的人注意埋伏,我要是失手,立馬上來。」南藝棋覺得這是不能夠錯失的機會,所以準備了三套計劃。「明白了!」暗處的一名人員小聲的回答,這時一隻鴿子落在他的頭上,毫不客氣的拉了一泡。「大哥,這鳥送屎給你。」小弟見了笑道。

    「不用廢話,廢掉這畜生。」老大怒道。「明白,一槍我就讓鳥的鳥沒有鳥用。」兄弟像是在說繞口令一樣給槍撞上了消音器,對準了鴿子。鴿子好像知道了什麼,嘎了一聲拍著翅膀飛了,就留在那陀自己的便便上插了根自己的羽毛。看的這些人愣住了。鴿子飛到了籬笆上,嘎了一聲,周圍突然落滿了鴿子。一個個整齊劃一的落在每一個籬笆樁子上,像是組成了只有一個音符的一線譜。

    「你要是再在我的小澤瑪莉亞的珍藏版dvd上拉鳥屎,我就綁了你先煎再吃!」一聲怒吼,一隻顏色不同的更加有靈性的鴿子像一直雞一樣開心的拍打著翅膀從地面上跑著出來。好示威一樣的在門口拉了一泡屎再起飛,將籬笆上的鴿子都撞飛在地面上,跟打保齡球一樣。「這個是鴿子……啊!」看到這一切,所有人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更有點邪乎。幾個人還在發呆,鴿子們又紛紛站在籬笆上你方叫罷,我登場。那只顏色不同的鳥,卻沒有唱,而是有節奏的拍打著兩個翅膀,就像是合唱裡面的總指揮一般。

    從上山的那一刻開始,南藝棋就覺得這件事十分的邪乎。不過他還是夠鎮定,邁過了阻擋著的籬笆。院子不大,卻有一口大水缸。水缸的兩邊一字豎下去,是兩豎棋盤。象棋、國際象棋、圍棋、鬥獸棋、將棋等等,看的南藝棋眼花繚亂。更加令南藝棋感覺恐怖的就是這些棋盤不是拿來當作風景之類的擺設的,而是每天都在移動,估計是江觀潮自己跟自己較量的。從每個棋子的移動上來看,每一天,這些棋子都被移動一步。但是思考的時間卻是很長的,南藝棋閉上眼睛,腦海裡頭仔細的構思著一個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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