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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710章 下套 文 / 秋寒夜

    第710章下套

    「把我的錢拿來!」錢登科囂張說道,這時手下又提出一個皮箱子然後取出了一百萬扔在了地上。錢登科笑著指了指剛才那位被他調戲的女士,說道:「想不到小姐這麼有錢啊。」「也沒有多少錢,就是比你有錢一點點。我出四億、不過我沒有帶這麼多現金,請負責人允許使用銀行卡。」女人嗲聲嗲氣的要求道。「可以使用。」負責人見到堆積如山的錢,一時間心動了。這下超出了曹月明給錢登科準備的錢,他好像有些玩出火來了。

    既然已經下套了,自己要是不玩下去就說不過去了。「現金也不敢多帶,真是鬧笑話。我外面四輛車,加起來應該有半個億,加上皮箱子的錢,應該足夠壓住小姐你了吧。」錢登科冷笑道。「要是我說對不起呢,我出五個億。」女人好像是故意跟錢登科抬槓一樣,五個億,她tm的就像是擠五滴奶一樣容易,錢登科咬牙切齒的想要發飆。「沒有錢了吧,豺狼錢登科。」女人一臉的冷笑,說道:「你把我們後宮重樓當成什麼了?很容易對付麼?後宮重樓的人都是才人。才不怕你這樣的小角色。」

    錢登科算是明白了,要是一般的商人是不敢這麼跟他玩的。畢竟都是自己的血汗錢,假如富商裡面混著後宮重樓的人,那就另當別論了。錢登科的戲還是要演下去的,他掏出了自己的銀行卡扔在地上說道:「瑞士銀行賬戶裡三十個億,今天你就抬價吧,不管多少我都陪你玩,ok。美麗的小姐。」「那應該是你的全部家當了吧,很不錯,我的銀行卡也給下注。」女人輕輕一抬手,將銀行卡扔在了錢登科的卡的上面。

    「坐下來聊聊,我對你的事情比較感興趣。明明知道這場賭注一定會輸,為何你要這麼大張旗鼓的跟我們鬥,說說你的計劃。反正你現在也跑不了了。」女人拍了拍自己旁邊的座位,沖錢登科微笑。「後宮重樓的智囊,我算是看走眼了。應該是首席大將,竟然是掌管外線收入的負責人,失敬。」錢登科似笑非笑的說道,然後坐在了女人的身邊伸手勾住了她的腰。女人沒有驚慌,反倒是伸手勾住他的下巴輕輕的將其抬起,說道:「後宮重樓三番首席,依麻舞子,多多指教。」「信不信今天我能夠讓你在這裡切腹?」錢登科冷笑道。「你在做圈套,我也是。華夏有句話怎麼說來著,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錢登科無奈的搖搖頭,兩方交戰,本來就看誰的計謀比較狠比較有用。不過現在看來到是他陷入了別人的圈套裡頭,就像是下棋一樣,錢登科一步步的想要誘導將軍出來,然後將軍。沒有想到突然自己就被先一步將軍了,這種情況好從來沒有遇到過。「扶桑有一句古話,吃一口,留一口。用一計,留一計。這樣別人就不知道你吃的是什麼食物,別人也不知道你用的是什麼計謀。這樣能夠長期讓自己不餓著,好像是你們的漁民祖先說的。」

    「是,這句話說的不錯。我也明白,可你的計謀再好,也是被我掐住了。我稱這個計劃為狼嚎。」依麻舞子呼吸勻稱,並沒有激動。好像只有剛才錢登科那誇張的吃相才能夠讓她稍微的做作的表演一下驚恐。這樣的對手才更加難纏,更加難對付。「狼嚎,很不錯的名字。我到是想要聽聽你的計劃,怎麼發現我有問題的。」錢登科翹著二郎腿,笑著問道。「很簡單,因為不正常。你錢登科是什麼人物,後宮重樓唯一沒有被降服的三個人之一。」依麻舞子冷笑道。

    「不錯,我這個小人物在您的榜上有名。可這樣還是不能保證我的人品,人品是個非常重要的東西。我雖然是你們後宮重樓的重點看護對象,可也不能一出來就演一個壞蛋吧,這似乎比較不合乎情理。」錢登科說道。「非常的合乎情理,華夏有句話是這麼說的,事出異常必有妖。你心中一定有一個妖魔。你錢登科是那種跟曹月明一樣不喜歡張揚的人,這一次你卻有四輛車子空運到扶桑,每一輛都是國際上限量的汽車。為什麼要空運,為什麼要運四輛過來。別人覺得你只是在炫耀自己有錢,也就沒有什麼異常。」依麻舞子說道。

    錢登科說道:「我就是炫耀自己有錢,難道說我是什麼性格就一定要按照這個性格去做事?那太假了。」「哼!」依麻舞子將手縮了回來,放在自己白皙的大腿上面,然後將錢登科的手也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摩擦。「剛才你說那個舉牌子的妞不錯,那你覺得我怎麼樣?我的肌膚是不是給你有一種想要上床的衝動?」「是啊,可惜你這樣的女人我玩不起,我想我為什麼要用四輛車,這個戰術在你眼裡就是赤裸裸的暴露。」錢登科一五一十的說出來,他嘴上說玩不起這個女人,手卻從她的大腿移到了女人的衣角,手伸進去將她整只胸脯抓在手裡捏:「挺軟。」「你也挺硬。」女人微笑著說道。

    她換了個姿勢,突然施展出華夏絕技觀音坐蓮,雙手勾住錢登科的脖子說道:「今天你的腦子輸給了我,我身體卻輸給了你。我喜歡像你這樣心思縝密的男人,叫你叛變不現實。我們開放做一次,滿足一下我,可以麼?」「扶桑女人的腦子裡都想的是這些?還是你比較變態,還是說能夠當上後宮重樓高層的人都是心裡變態。身體是何等的寶貴,豈容你這般亂交。我錢登科雖然是個不是處男,但你也不一定是處女。雖然說套子可以擋住細菌,但擋不住你毒辣的心腸。萬一你給我***要了我的命根,我就成太監了。不要不要。」錢登科微笑著說道。

    「很厲害,這樣的測試你都能夠通過。錢登科,現在到是我有點喜歡上你了。難怪你能夠想到這個戰術,華夏有你這樣的人才可惜了。」依麻舞子冷笑道。錢登科知道,跟後宮重樓的智囊過招,需要的是不是聰明跟謹慎,而是毒辣。誰更狠,誰更陰險,就是贏家。他笑道:「你剛才把手放在我的下巴上,將我的頭抬起來。這個動作看起來很瀟灑,就算是聰明人也想不出這是什麼意思。但我們都是經歷過家族戰爭的,低頭表示我已經輸了。可你不讓我輸,於是將我的頭抬起來,而我就像是個失敗者看強者的那種感覺。第一回合我輸了,第二回合。你把自己的手放在大腿上,你的大腿很吸引我。也代表了你整個人,還有預示我想要得到的東西,你問我想不想要你。我當然要,要不然我不會出現在這裡。可我不是你,你想要我摸你大腿是想給我點甜頭,然後把我幹掉。於是我就模你***,這是我認為你對我最重要的地方。你也感覺到了我的意圖,但你認為自己的身體才是最重要的,於是你問我你要不要跟我上床。意思是說我想要得到你,是看你願不願意。同時也說明了我要贏,是看你想不想輸。這樣的測試你還是不要用了,我不是聰明人,但我是在阿諛我詐的家族戰爭之中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你騙不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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