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588章 等待了二十年的夜晚 文 / 秋寒夜

    第588章等待了二十年的夜晚

    想想都激動，曹月明此刻洗澡的時候全身振奮。每天摟著柳含蓄都是一種享福，現在幻想著她曼妙的身姿。曹月明巴不得什麼都不洗，衝出去。相處這麼久，柳含蓄的身子還真的沒有被曹月明看過，最過份的事情也就是被曹月明系襲胸過。當水龍頭關掉的那一剎那，曹月明心驚肉跳的。

    「嘀嗒！」「嘀嗒！」在擦乾淨身子的時候曹月明都是一陣激動，聽著水滴嘀嗒的聲響都是一種享受。他穿著睡衣出來，很意外的是柳含蓄在發呆，而不是像平常一樣看書。「我洗好了。」曹月明覺得氣氛非常的詭異，難道是柳含蓄害怕了？「要是不行的話，今天就算了。」曹月明輕聲說道。

    「嗯~就今天。」柳含蓄勉強微笑，起身拿了衣服去洗澡。曹月明等柳含蓄擰開水龍頭之後，收拾好自己的衣服。他悄悄的翻開褲子，裡面是兩把匕首。曹月明小心翼翼的藏到了床底，然後滿懷期待的睡在被窩裡。片刻之後，浴室的門開了。柳含蓄穿著睡衣出來，很是迷人。柳含蓄將頭髮吹乾之後，坐在床上看著曹月明看書。

    曹月明將書合上之後，說道：「做嗎？」「當然了，我們夫妻。」柳含蓄平靜的說道，伸出手像是在跟曹月明要什麼東西。「東西呢？」「什麼東西？媳婦兒，沒有這麼耍人的，現在深更半夜的我上哪兒去買十克拉的鑽戒啊。」曹月明叫苦的說道。「你應該知道，紙是包不住火的。你認識我十六年了，現在這個節骨眼上我會跟你要十克拉的鑽戒？」柳含蓄嚴肅的說道。

    「媳婦兒啊，我們才認識一年。剛剛說的十六年是小小的撒了一個謊言，要不然你家人怎麼可能這麼輕鬆的放過我。我道歉！」曹月明說道。「我叫柳含蓄，今年七歲。」柳含蓄嚴肅的說道，「想起來了嗎，淘金者。」「媳婦兒，我是淘金者養大的，不是淘金者。」曹月明繼續頑強抵抗道。「我希望你認真的回答我這個問題，我們是夫妻，也許你有什麼苦衷。但是既然我知道，我不可能……我不可能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月明。」

    曹月明摸索著睡衣口袋，發現沒有帶煙。「這裡！」柳含蓄將煙扔給曹月明，說道：「抽抽抽，抽完了給我一個交代。」曹月明沉默的點了一根煙，整理了一下凌亂的思緒後將香煙掐滅，伸手將柳含蓄抱到床上蓋住單薄的被子。「我……」「不管你說什麼，我都聽。只是十六年了，我想要讓自己的心有一個瞭解，你懂我的心。我喜歡的是你，不是那個人。」「我知道，我知道。我們在一起，我勝過了啊喂。」

    曹月明趴倒床沿上，伸手掏出了那兩把匕首，打開。一把刀上刻著含，一把刀上刻著蓄。「你怎麼會有這個東西，你是啊喂，還是啊喂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這是他遺物？我找了他十年，整整十年。要不是被你這個王八蛋佔據了內心，我可能隨著他去了。」柳含蓄眼淚快要掉落下來。

    「在開始之前，我想要知道，當年七歲的你，是怎麼懂得愛，甚至瘋狂的找了他十年？」曹月明說話聲音顫抖，他很害怕一個答案。「那個時候我不懂得什麼是愛，知道麼。」柳含蓄說道，靠在曹月明的身上點點滴滴的回憶著。「當時你也知道，七歲的我已經被指定嫁給曹旭。啊喂是個浪子，我覺得跟他生活一輩子，我能夠干自己想要幹的事情。不是衝著愛去的，我覺得愛是虛無縹緲的東西。看不見，摸不著。女人是要嫁人的，我爺爺後來有些看開。他同意讓我去找啊喂，死心了之後才讓我回來。」

    曹月明聽了柳含蓄這個答案之後，說道：「那麼跟我呢？」「跟你……當然不是想要活的好一點才決定跟你在一起的。愛雖然看不見，摸不著。有時候只能感覺到一點點，但是當我聽見你傻傻的唱歌給我聽。那時候我沒有覺得對不起啊喂，而是心裡那股感覺，讓我決定一定要吻你。知道嗎，當情不自禁的吻一個人的時候，那就是我理解的愛。」

    柳含蓄在曹月明的臉頰上吻了一口，說道：「就像現在這樣。」曹月明摸了一把臉頰，傻笑起來。「記得跟你一起從爸那邊回來麼，那時候你在車站打電話給江景博。我就在旁邊，我柳含蓄一生就為兩個人哭過。一個是啊喂，我以為他死了。第二個就是你了。我認為再也見不到啊喂，哭了一次。但是你，曹月明。我也不知道上輩子是欠你還是怎麼了，為你哭了這麼多次。從那次你哭著說要娶了我，我也聽到了，我哭著在心裡決定。啊喂是好，可是我不知道將來面對他的時候是不是對我有感覺。但我明白一件事，我這輩子是你的。」

    「所以你為了我，決定嫁曹旭。為了我，放下顏面，去找淑婷。好言相勸，讓她困住我，好讓你嫁給曹旭對不？」曹月明難過的說道，「當時我就在門後，我告訴自己，我曹月明要是連自己喜歡的人都不能摟在懷裡，還做人幹什麼。」「別扯開話題，你現在明白我心裡的想法，可以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了吧。」柳含蓄緊張，且期待曹月明說出答案。

    「你爺爺之所以會讓你去找啊喂，是因為知道只要你不死心，是不可能嫁給曹旭的。因此他同意你去找，可是一個本來就沒有的人，你是找不到的。」曹月明說道。「哈……」柳含蓄心裡已經做好了準備，但是聽到曹月明的話還是有些控制不住。「別緊張，我還沒有說完。」曹月明抹掉柳含蓄的眼淚，說道：「當年的啊喂不但沒有忘記你，而且苦心討好柳漂泊，準備跟他提親，娶了你。可惜啊，柳漂泊是不可能同意的。二人發生爭吵，在人間酒吧立下誓言，啊喂願花二十年時間，報復柳漂泊。並且成功了。我就是啊喂。」

    「我就知道是你！」柳含蓄掙扎著想要起身，被柳含蓄緊緊的摟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