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436章 留下來保護她 文 / 秋寒夜

    第436章留下來保護她

    「大哥……我也去……」陳亦賢說道。「要是能讓她說出口，你必須留下來保護她。」

    曹月明說道。「那你不就一個人了？老骨頭可是被您派到蘇杭執行任務去了。林少他們還在醫院裡，你一個人……」陳亦賢擔心的問道。「我現在已經不是當年的那個邪皇，段家剩下的幾個人，正好讓我向京師的那幾位尊神宣戰。」

    曹月明冷笑道。「大哥，我現在已經不能跟你混黑道，但是在白道上我也能助你一臂之力。」

    陳亦賢堅定的說道。「那我們就勇敢面對，去找她。」

    曹月明拍著陳亦賢的肩膀說道。「嗯！」陳亦賢重重的點點頭。

    眾人都已經去了不遠處的一個會所開記者招待會，讓陳家水秀正式與國際接軌。陳亦賢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推開了家門。對於段柔，他有一種說不清楚的關係在裡頭，但是就像是曹月明說的那樣，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的。

    就像是那種苦情戲的電影裡頭演的那樣，陳亦賢緩緩的走上了木板樓梯。他們家的建築構造就是這樣，身體的重量壓在木板上發出吱呀的聲音來。陳亦賢就像是失常了一樣，上一步，下一步。樓梯不斷的發出吱呀的聲音，像是一手二胡拉出來的樂曲，代表了他焦慮的心情。

    「二哥。」

    段柔的腦袋伸出來，看到正在一樓徘徊的陳亦賢。她招招嫩白的小手：「上來。」

    「哦。」

    陳亦賢應了一聲這才邁大了步子上樓。段柔不知道在搞什麼明堂，把門給關上了。陳亦賢這一回沒有猶豫，推開了門。伴隨著吱呀的聲音，接著段柔的衣服上線隨著房門的開動，拉開了跟線綁在一起的睡衣。段柔嫩白的肉扎一眼顯現，就跟剝荔枝一樣，裡面水嫩的肉讓人垂涎。

    「怎麼了……」陳亦賢見到這陣仗有些愣神。「過來抱著我。」

    段柔充滿誘惑的說道。陳亦賢機械的邁動自己的步子，坐到床邊。「啵。」

    段柔在他的額頭上親了一口，道：「二哥今天的表現真好，我看的都入迷了。以後也給我做一件那樣的衣服好不好？」陳亦賢短路了一樣過了片刻才說出一個字：「好。」

    「最好是」段柔耳朵紅了，白皙的臉頰也帶有一點紅暈，害羞的說道：「最好是……婚紗。」

    「柔……」陳亦賢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好。「我這個人沒有什麼理想，就是想要嫁給二哥你。做你的老婆，你也不需要大富大貴。能養得起我就行，我會當一個合格的家庭主婦，照顧好你，將來有孩子，一定也會把孩子帶的白白胖胖的。等你下班回到家裡的時候，我就做一桌你最愛吃的飯菜。假如將來你對我審美疲勞了，我就去弄個髮型實在不行還可以整容什麼的。」

    段柔摟著陳亦賢幻想著。

    陳亦賢不知道要怎麼先開口進入主題，段柔繼續說道：「二哥現在可是名人，難免會接觸到女人。不過我不是那種沒有事就亂吃醋的人，女人多，喜歡你，才能說明我二哥厲害。只要二哥別給我帶綠帽子就行，你只能是我的二哥。」

    「柔……」陳亦賢充滿了感激的看著她，這些話是在表白，但是對於陳亦賢來說這是在判死刑。

    假如他們都是平凡人的話，這段話將會成為他們老了之後美好的回憶。可惜現在不可能，陳亦賢不能當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做錯了事，是要付出代價的。人在做，天在看。陳亦賢對曹月明的感激之情，說不出來。也償還不夠，自己的大哥的屍體是曹月明挨了十三刀背回來的。自己大哥的仇是曹月明冒著生命危險報了的。

    女人，跟兄弟做出選擇。陳亦賢很想選擇女人，他不怕兄弟們咒罵他，但是他的這個女人就算不會成為曹月明的敵人，也是他別人的敵人。這是毋庸置疑的，因為她是段瑞的養女，一顆非常重要的棋子。段柔也在做選擇，養父跟愛人之間的選擇。很顯然，女人選擇了陳亦賢，愛人。

    陳亦賢很想選擇背叛曹月明，但是他做不到。一邊是他的女人，一邊是自己的親的跟大哥一樣的曹月明。背叛了曹月明，就等於背叛了自己的大哥騾子。還背叛了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唯一的辦法，只能委屈一下段柔。「二哥……」

    「嗯？」陳亦賢被段柔叫回現實當中。

    「我想……做一件邪惡的事情，可以麼？」段柔笑的很燦爛，她所說的邪惡的事情無非就是男女之間的。陳亦賢非常的敏感，但是沒有表態。段柔盯著他，然後一把將陳亦賢撲倒在床上。她趴在陳亦賢的身上，閉上了眼睛。兩團本事**，可惜陳亦賢已經是一團冰冷的水霧。

    「二哥……」段柔難過的抽泣著，陳亦賢驚訝的望著女人，想好這個女人已經明白了什麼。「你是不是從來就不喜歡我？」段柔擔心的問道。「喜歡，真正的喜歡。」

    陳亦賢堅定的說道。「那……為什麼你不要我。」

    段柔傷心的說道。陳亦賢覺得已經是時候攤開了：「你知道原因的，你跟我都不是平凡人。做了事，就會產生影響，沒有說想要忘記就忘記的。我們都是大人，要是戀人之間，我們可以恩恩愛愛。你可以像天真的小姑娘一樣對我撒嬌，我也會把你當作我的小姑娘一樣呵護。可是我們將來要是結婚了，不再是戀人，而是要過一輩子生活的夫妻。夫妻之間是撒不了嬌的，什麼事情都要一起面對。我們現在不是孩子，應該打開天窗說亮話了，你是段瑞的什麼人？」

    段柔的眼神突然變得寒光四射，但是她經接著全身一顫，道：「沒什麼人。」

    「你是他的養女，段家七君子之中最厲害的人。是麼。你雖然沒有殺過人，但是你卻把持著這玩意田。你沒有害過人，但是你卻是段瑞身邊最厲害的殺手。別告訴我你的天真不會改變，我覺得想像得到你殺手的時候恐怖的模樣。但是這些我都不會在意，懂麼柔兒。每個人都有身不由己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