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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222章 笑道最後的女人 文 / 秋寒夜

    第222章笑道最後的女人

    「我不懂,她怎麼會酒量變得這麼好!」

    「你當然不懂,我們江門弟子入門首要做的就是鍛煉酒量。你可能揣摩一個人的內心,耍心機的人很在行。但是體力、功力等等你是模仿不來的。我從寧城回來的時候,你潛伏在周家,但是我的女人告訴你喝醉了,我就知道怎麼回事。」

    「那你也只是知道我的身份,但是我的計劃是怎麼知道的?」梁欣蜜問道。「因為運氣,你的設想是把福城霍家的兒子殺了,陷害周半城,順便把福城拿下。但是你想錯了,周半城是個極其痛恨黑道跟黑道手段的人。霍家深知這一點,所以他們假裝把矛頭指向周家。雙方鬧到逼著周家要把自己女人嫁出去要求聯盟的地步。但是暗地裡周家、霍家都知道是你大姐在暗中作亂,兩家演了一出雙城記,反將馬瑞一軍。你的心腹早就被拿下了。」

    說到這裡梁欣蜜就完全明白了過來,她自認為天衣無縫的計劃竟然這樣落敗了。「我還不懂一事,當你知道我的酒有毒為什麼還要喝?」這是梁欣蜜最後關心的一件事了,她唯一沒有理解這一點。當時被她當玩偶的曹月明有一百個機會殺了她。曹月明扔掉了煙蒂,說道:「因為你把我捲進了這個事,把我牽扯到了你們梁家的戰爭之中。我曹月明走到今天,坐牢也是拜你所賜。只有讓你真正的殺了我,我就不欠你。」

    「你欠我什麼?」

    「我四年前無心說要娶你的一句玩笑話,你當真了。我曹月明是個農村出來的人,第一次開玩笑。傷了你四年,我認為這是最錯的地方。就這麼簡單,至於後來把毒酒逼出來都是很簡單的事。」

    曹月明說道。「很好!」梁欣蜜哭了,像個小姑娘一樣的哭了。「你殺了我吧,我輸了。曹月明雖然我很難說出口,但是我想說:『你確實比我想像之中的要厲害。』」

    「我是不可能殺你的。」

    曹月明冷笑道。「為什麼!你不欠我什麼了。」

    「別把我想的跟純潔男子一樣,是我沒資格殺你。」

    「你這是在羞辱我!」

    「人沒有權利相互羞辱對方,不管地位高低。狗急跳牆,就是這個道理,你把我逼得急了我才爆發出你意想不到的能量。之所以不殺你,是因為你爺爺的求情。按理說我應該用百種方法折磨你,但是我欠老人家一條命,所以不能殺。」

    曹月明指著大門說道:「你從這個門走出去,去你的雲省。我知道你心裡不服氣,你這次輸給了你爺爺而不是我。你我到雲省再戰。」

    梁欣蜜嘲笑道:「曹月明你聽著,我的實力可不是你想像中那麼簡單。到了雲省我就是脫韁野馬,你這是最好的機會。」

    「給老子滾,**廢話個毛。」

    曹月明爆粗口道,梁欣蜜無奈的搖搖頭,像個勝利者一樣的走出門。曹月明並不是憐香惜玉,也不是真的不殺了她。官養匪,梁欣蜜是大匪,到了雲省更加厲害。但是在厲害手法、特點都被曹月明瞭解的七七八八。要是現在殺了梁欣蜜,到了雲省,那麼曹月明所要面臨的就是新的敵人,那個時候打起來就要費勁許多。

    梁欣甜開心的笑了:「你說過,笑到最後的才是真正的勝利者。」

    「是啊,終於結束了。江浙是我的了。」

    曹月明說道。「不是吧,整個江浙怎麼可能是你的?」

    「我已經買了飛機票,蘇杭走一遭。另外謝謝你爺爺的飛機。」

    曹月明詭異的笑了,最後一句話讓梁欣甜聽不明白。「說明白點?」

    「今夜,是我在江浙的最後一戰,稱王成寇在此一搏。」

    曹月明說道。「你要打上官毅?」

    「是的,這女人等我好久了。」

    曹月明走了,梁欣甜看著他的背影,看到了整個江浙的霸主,他是邪皇,真正的王者。

    ……

    再堅強的男人在已經心愛的女人面前都會表現出一絲柔情,曹月明就是這樣。在醫院的門口停留了許久,抽了兩根煙卻始終沒能推門進入病房內。直到護士小姐跟清潔工都為難的時候曹月明才結束了他的煙霧繚繞。推開門,邁著輕盈的步子走進去。坐在病床前,眼神好似在說很多很多言語表達不出來的話。

    姜凝躺在病榻上,修長的髮絲散落開來,像是一朵睡蓮。有些病態的睡姿讓曹月明看了揪心。他溫柔的捋起姜凝的髮絲放在鼻尖用力的嗅,一股芬芳之氣讓他意亂神迷。什麼江浙霸主,什麼權利,都換不來這一刻的心碎。越是深入這股味道越是熟悉,他好好的體會兒時的記憶。

    那個愛笑的成熟的很的小女孩就在曹月明的記憶裡活蹦亂跳,彷彿那個記憶是真實的,現在的姜凝是虛幻的。人成名不忘糟糠之妻,雖然他們沒結婚定下的還是娃娃親,對於曹月明來說,姜凝一輩子都是自己的。不管姜凝什麼身份他現在什麼地位。幾年的時光一晃而過,他們已經不再幼稚。

    說起幼稚他們兩個卻算不上,懵懵懂懂的曹月明在兒時便有離家幹一番事業挑戰神話一樣的曹洪綱。而情竇初開的小丫頭姜凝早在自己九歲的時候就看重了曹月明,不是這個人。而是這個人那種精神,即便後來的曹月明看似就讓人失望,她都依然沒有放棄。

    古人說:「守得雲開見月明。」

    姜凝前半生都在守候曹月明,終於等來了月明。這一刻他們靠的很近,就像兒時姜凝整天嚷嚷著要把自己給了曹月明的時候一樣。二人不用坐起來長吁短歎人生道路的坎坷,只需要這樣的交流就能心領神會。多少年了,曹月明真的如姜凝說的那樣,脫胎換骨。而姜凝不再是以前的姜凝,曹月明很是疑惑。

    「你醒了?」曹月明想的出神,卻發現自己的愛人早就醒來。看著他,淚水一點點流到嘴裡,滋潤乾癟的嘴唇。曹月明不會像別人一樣見到這種場景會伸手擦拭眼淚。而是靜靜的看著她哭,哭出來就好受了。「哭出來就好受了,壓抑了十幾年,難受吧。」

    姜凝破涕為笑,說道:「誰說我壓抑了。」

    「我喜歡你笑。」

    曹月明根本就把姜凝的話忽略過去,這次伸出手來很珍惜的撫摸她的臉。不輕不重,不做作,不纏綿。女人全身顫抖,原本就是大病初癒,坐起身的力氣都沒有了,只好躺倒在了床上任由曹月明的手一步步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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