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40章 殺手界 文 / 秋寒夜

    第140章殺手界

    石嘯終於明白了，笑道：「千算萬算，就是沒有算出你學會了踏仙步的第二式。當年逍遙王都沒有學成的招式，你卻學成了，告訴我，你是怎麼學成的？」曹月明冷冷的道：「因為我想要活著，這是人求生的本能。我不能死在你手上，還有太多的女人苦苦的愛著我。」

    「哈哈哈……曹月明，你永遠都是個失敗的殺手，你好失敗！」石嘯突然流下了淚水，「在我死之前，告訴我，你為何要殺死大哥！別跟我說，我大哥殺的那些扶桑人都是無辜的，這個理由不成立。」

    曹月明沒有理會他，而是一腳踢開車門，將受傷的諸葛青抱出，道：「你真傻，明明都氣跑你了，還回來幹嘛！」

    諸葛青此刻正處於昏迷之中，根本聽不到曹月明的話。也許是這個女人太過於執著，所以愛的義無反顧。曹月明再次施展踏仙步朝最近的醫院趕去。

    「曹月明！你是個懦夫！你這個懦夫！」石嘯激動的道。「石嘯……你不應該這麼說曹大哥。」。一個聲音劃破夜空，出現的人正是當年參與了東京浩劫的小五。石嘯奮力站起身，略帶一點悲情的語氣道：「告訴我……為何要殺了我大哥！」

    「因為你大哥該死！」小五冷冷的道，他手中把玩的瑞士軍刀，放著寒光。

    「要殺便殺，我不需要你的同情。但是死之前，請你告訴我，我大哥的真正死因！拜託了。」

    石嘯應聲跪倒在地上，道。對於一個殺手來說，下跪是最恥辱的事，但是這已經是他的唯一的辦法。

    小五沉默了許久，點了根煙，學著曹月明的口吻，道：「知道曹大哥最尊敬的人是誰嗎？」

    「他尊敬誰幹我屁事。」

    石嘯苦笑道。小五遙遙頭道：「你不懂，曹大哥這一生最尊敬的就是他的養父，其次就是你大哥石坡。他是那麼的崇拜石坡，他對我說：『小五，成為石坡那樣的殺手才算的上是最厲害的殺手，石坡就是我們的榜樣。』」

    「都是屁話！他要是尊敬，他還跟你一起殺了我大哥！編謊話事先也要學會邏輯思維吧！哈哈……」石嘯咆哮道。小五苦笑道：「你知道嗎，我們扶桑人在二戰的時候是殺了很多華夏人。但是那場東京暗殺，原本目標是殺東條，你知道石大哥幹了什麼嗎！他就像個發狂的野獸，用強了我們一個又一個的少女！殺了我們扶桑的老者！兒童。而且……最後他用火活活燒死了他們！」

    「你們扶桑當年也是這麼對待華夏的，我大哥做的沒有錯！」石嘯辯解道。「是啊！罪有應得，是應該這樣。曹大哥只是罵石大哥不能學扶桑人一樣做畜生的事，不然就跟扶桑人一樣畜生。」

    小五狠狠的吸了口煙，道：「要是這樣，那我可以任由石大哥姦殺任何一個女人，一命抵一命！我小五認了！」

    石嘯好像聽明白了什麼，道：「東京暗殺，還發生了什麼？」

    「石大哥那次發狂了之後主上知道了，把他調回東京分部狠狠的痛批一頓。是曹大哥主動告訴主上，沒有石大哥，就完成不了任務。說石大哥只是在執行任務的時候犯了錯，可以功過相抵。」

    小五冷冷的道。「可是東條是曹大哥殺的，石大哥只是在看戲。曹大哥頂著那場暗殺，沒殺一個人的罵名離開了殺手組織，還差點被華夏罵叛國，幫著扶桑人。」

    「我很想告訴你們，曹大哥才是殺手界的真正的英雄。我好幾次都要找主上解釋，可是我遭到的是曹大哥的打罵，他最尊敬石大哥，但是也是最後一次尊敬。原本以為石大哥是一時糊塗，可是後來他不思悔改，頂著第一殺手的光環接任務，在任務中亂來。在第二次東京暗殺的時候，那個畜生又獸心大發，想要用強姜凝姐。」

    小五說到這的時候煙頭燃盡，緩緩起身。

    石嘯愣了愣，回過神道：「所以說曹大哥殺了我大哥！」

    「曹大哥流淚你見過嗎！」小五苦笑道：「我看過一次，石大哥只剩半條人命，回憶著與我們生活的點點滴滴，一起做任務，一起玩笑，一起吃住。趁曹大哥情緒激動的時候出手，石大哥出手殺害曹大哥，姜凝姐一怒之下殺了石大哥。」

    「不是曹月明殺的？」石嘯腦袋一下子悶了，回想起曹月明說的話。他死也不告訴石嘯真相為的就是捍衛石坡的尊嚴，保護姜凝的安危。「後來姜凝姐因為這件事情，跟主上父女分離，她答應過曹大哥，不說出真相。這樣一來，姜凝姐就不能跟殺手界的『恥辱曹』月明見面，只好獨自承擔著永遠不與大哥見面的誓言，暗中保護著大哥成為他一輩子的影子。這樣主上才答應不誅殺曹大哥，主上當石坡是殺手界的英雄，而曹月明是殺手界的恥辱。」

    小五苦笑著道：「石坡給曹大哥提鞋都不配。一點都不配。」

    石嘯知道了前前後後的事，跪倒在了地上：「為什麼曹老弟不告訴我！我差點殺了他！」

    「因為什麼？因為石大哥臨死之前對曹大哥說：『照顧好我弟弟！』多陰險的一句話，明白人都聽的明白，他就是想要利用曹大哥對他的好，牽制住曹大哥，好讓你這個寶貝弟弟為他報仇。曹大哥卻答應了，義無反顧的答應了。」

    小五的話語中對曹月明無比的尊敬，同時也對石坡厭惡。

    「我該怎麼辦？我對不起曹大哥！他用自己的尊嚴捍衛了我大哥的名聲。可是我卻要殺了他！」石嘯慚愧的道。用強主上的女兒，死罪。曹月明卻放過他大哥，但是石坡沒有珍惜，最終死了，罪有應得。

    「很簡單，誰雇你殺人，你就殺了誰，然後回去。誰再要僱傭你們殺曹大哥，你就殺了誰！」小五道。「好！」石嘯收拾心情，跟小五消失在夜幕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