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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江山如畫 第一百四八章 拜訪傅閣老(一) 文 / 官笙

    第一百四八章拜訪傅閣老(一)

    第一百四八章拜訪傅閣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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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繁星如野,月光盈盈。

    粉紅的羅帳還在輕輕搖曳,道道波浪從上向下緩緩蕩漾,起伏。大床那絲絲啞啞的聲響還在輕輕迴盪,一股醉人的幽香瀰漫。

    李惜鸞如瀑布般的青絲撒在光滑的玉背的上,俏臉紅暈未退的伏在衛樵胸前,睫毛輕輕眨動,好似猶在回味剛剛的驚心動魄的餘韻。一條薄薄的錦被蓋在兩人身上,露出李惜鸞圓潤雪膩的香肩與衛樵結實的胸膛。

    衛樵頭枕著床框,一隻手在錦被裡撫摸著李惜鸞妖嬈嬌軀,一隻手墊在頭下。微閉著眼睛,神情極其愜意,胸口起伏著,隱隱感覺好像還少了點什麼。

    李惜鸞小嘴微張,俏臉如潮,酥胸猶自輕輕起伏。一條潔白如藕的玉臂橫在衛樵胸前,那如玉的小手指還在輕輕打著顫。

    衛樵咕咚一聲,聳了聳喉嚨,心裡忽然想著有根煙就好了。不過隨即就感到肩膀上絲絲涼涼的疼,伸手摸了一下,苦笑一聲道:「嫂子,下次換另一邊吧,你每次都咬一個地方。」

    李惜鸞抬頭,嫵媚的白了他一眼,道:「哼,誰讓你不聽話。」

    衛樵嘿嘿一笑,身子向下移了移,摟著他面對面的盯著她的俏臉,低聲道:「那你剛不是還喊著要……」

    「啊,不說不說,我不說了!」還沒有說完,衛樵立即大呼小叫起來。

    李惜鸞鬆開小嘴,瞪了他一眼,又伸手給他揉了揉。

    衛樵伸手抓著胸口的玉手,笑呵呵道:「其實一點都不疼。」

    李惜鸞杏眸圓瞪,作勢欲咬,衛樵連忙道:「疼,真疼。」

    李惜鸞得意一笑,俏臉微紅的靠在衛樵胸口。這個時候,她總是不喜歡多說話,喜歡靜靜的聽衛樵的心跳聲,還有自己的心跳聲。默默的等兩人心跳一致的時候,每到那個時候,她總會特別的開心。

    衛樵呵呵一笑,摟著她,心裡滿是巨大成就感。

    兩人無聲相擁,靜謐了許久。

    衛樵左手撫摸著李惜鸞的滑膩玉背,低頭看著她的俏臉,輕聲道「我今天看到你去陳家了。」

    李惜鸞拱了拱腦袋,示意知道了。

    衛樵神色帶笑,道「當時我正和陳廷在茶樓上喝茶,那茶樓正好可……」

    衛樵沒說完,李惜鸞驀然抬起頭,神色驚訝的看著衛樵,目光閃動著又輕輕一笑,俯***,道:「他應該是有事情求你吧。」

    衛樵目光還在回味那剛才驚鴻一瞥的春光,吞了口唾沫,也知道她是擔心陳廷對自己不利,呵呵一笑道:「嗯,被你說中了,你猜猜他求我什麼?」

    李惜鸞伸出光潔玉臂抱著衛樵的胸,白皙的額頭貼著衛樵的下巴,輕聲道:「猜不到。」

    衛樵淡淡一笑,道:「他說陳琦的喪事需要六七天時間,讓我給金陵那些窺視陳家的人打個招呼,寬限一段時間。」

    李惜鸞俏目微閉,似乎很享受這樣的感覺,檀口輕啟,道:「嗯,明天讓人傳話出去。」

    衛樵頭蹭了蹭她光潔額頭,已經撫摸到她翹『臀』的左手一頓。心裡不得不感歎一句:果然是一個極聰慧的女人。

    跟第一次差不多,被衛樵折騰了一夜的李惜鸞,第二天紅著臉將賴著不下床的衛樵給趕了下去。

    衛樵厚著臉又輕薄一番才志得意滿的下了床。

    兩人穿戴好,衛樵若無其事的洗漱,邊上兩個十四五歲的小丫頭卻小臉紅撲撲的,躲在一邊抿著小嘴大眼睛滿是羞澀的笑意,衛樵估摸著是大概聽到了早上兩人在床上的嬉鬧。

    衛樵知道李惜鸞臉薄,笑呵呵的擺手,讓兩人出去。

    兩個小丫頭連忙轉身出去,走出門口隱隱還能聽到兩人脆脆的笑聲。

    衛家形勢大好,一下嚴苛的李惜鸞也變回溫和本性,只是過來洗漱的時候俏臉微紅卻硬板著,不搭理衛樵。

    不過衛樵幾個撓癢癢就原形畢露,嬌嗔軟語不斷。對於李惜鸞的嬌斥,晚上不准偷偷來來了也不准***之類的威脅衛樵完全耳旁風,全不在意。

    李惜鸞也無法,只能任憑衛樵『胡鬧』,其實心裡甜蜜的同時也一直都在擔憂那位未過門的公主殿下。

    魚兒俏臉也有些不自然,李惜鸞只能強裝鎮定,看的正吃飯的衛樵一陣怪笑,這也少不得在桌下挨幾腳。

    吃過飯,衛樵回到自己小院子,將算盤的算法給兩小丫頭解釋一番,又親自演繹一下指法,直到兩人『懂』了,才走進書房,認真的看起書來。

    雖然他不用大考,但書卻不能丟下。大考一天一天接近,多少人魚躍龍門,多少黯然落第,就在大考後五天揭曉。同樣的,五天之後他就要接受殿試,一樣決定著他是龍飛九天還是虎落平陽。

    殿試一般考兩樣東西,一個政論,一個是詩詞文章。在殿試對於文章不高,畢竟無論是通過舉薦還是科舉進入殿試,那都是極具才華之人,所以詩詞文章隱隱有點像征意味不那麼重要。倒是政論往往是重點難點,不少才華橫溢的士子都在這一關被刷了下來,黯然離場。

    衛樵最近就是惡補這方面的知識,萬一自己在殿試上啞口無言爆了冷門成了黑馬那就真的會跌碎很多眼鏡,嚇死很多人的。

    「少爺,時間差不多了。」過了許久,香菱就笑嘻嘻的跑到衛樵身前,低聲道。

    隨著衛樵兩日夜不歸宿,這小丫頭一直沒大沒小的嘻嘻笑笑樂不停。

    衛樵對於香菱的『取笑』完全無視,放下書點了點頭,道:「去拿我官服來。」

    「奧」

    很快,衛樵換了官服,在兩個小丫頭搗鼓一陣後,便出門上班了。

    衛樵晃晃悠悠的坐在轎子裡,眼前晃悠著李惜鸞那亦嬌亦嗔的如花俏臉,想了想,忽然挑起窗簾,看向徐茂道:「大山,你知不知道武帥府在哪邊?」

    徐茂昂頭挺胸的走在轎子邊,一聽小眼睛眨了眨轉過頭憨憨道:「少爺,應該在東邊,西邊我看遍了,沒看到武帥府。」

    衛樵點了點頭放下簾子,眼神若有所思。三品大員以上的房子,一般都是皇帝賞賜,在皇宮東邊。

    有些問題是不能拖的,雖然心裡沒底,但總歸要解決的。

    「衛中丞。」

    「見過衛中丞。」

    「衛中丞來的真早。」

    ……

    衛樵進門的時候,無論是路過還是相逢都極其熱情。能混到這個程度都不傻,年紀輕輕的就上了高位,沒有一兩分本事是不可能。當然,他們更在意的是衛樵的背景後台。

    衛樵也沒有多說,看到的俱是客氣點頭微笑。遇到不屑或者故作清高的也淡淡一笑,不予理會。

    殿院的小屋內,衛樵坐在榻上,靜靜的翻著折子,一邊看一邊記,神情極其專注。劉春雨與郭子峰都來添過茶送給折子,卻誰也沒有將話說出口。

    大約過了大半個時辰,沈雨桐帶著一個折子走了進來,輕輕遞給衛樵。

    衛樵一愣,轉頭看著他:「什麼問題?」

    沈雨桐躬著身,神色有些不自然道:「是金陵府那邊剛送過來的,本來是有人向金陵府舉報這家酒樓飯菜不乾淨,酒質過期有毒。金陵府派人去查探,結果那酒樓派一個女人將衙役給打了,金陵府少尹大怒,下令封了酒樓。但酒樓掌櫃不從,傳聞他放話出來,要讓這少尹丟官坐監。金陵府那邊要拿人,又擔心惹麻煩,就轉來了御史台。」

    衛樵微微皺眉,他雖然對金陵府的辦事流程中不甚清楚,但沈雨桐的話,怎麼聽都覺得不對,什麼酒樓竟然派出一女人將金陵府的衙役給打了,而且金陵府還封不了一酒樓,必須御史台出面?不是裡面有貓膩就是這金陵府太無能。

    衛樵打開折子一看,沒看幾行臉就黑了,轉頭眼神不善的看著沈雨桐。

    沈雨桐躬身低頭不說話,頭上卻輕輕冒汗。

    衛樵也知道沈雨桐是好意,擺了擺。」

    沈雨桐如蒙大赦,立即退了出去。

    衛樵又拿起折子,神色有些哭笑不得。

    看到『雲崖』兩個字衛樵倒是沒有多想,但看到『鴻泰樓』三字衛樵就不用想了。傅煬自從做了酒樓掌櫃,就一直使用『雲崖』這個名字。而且也沒幾個人知道傅煬的來歷,只有少數人知道他是衛樵的學生。這幾天也是鴻泰樓試營業的日子,沒想到剛開門就有麻煩上門了。

    衛樵也不用看,用屁股想都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惡性商業競爭,官商勾結,小辣椒怒極將人打了,封樓傅煬被逼急放了狠話。

    衛樵手裡握著折子,本想立即去找傅煬的,但一想又坐了回去。

    ——這不正好是一個拜訪傅閣老的機會嗎?

    衛樵想了想,將折子裝入懷裡,轉身下榻。又問了傅閣老下朝的時間,衛樵便出了御史台大門,坐著轎子向傅閣老家裡走來。

    傅閣老的規律他已經知道,一般是現在還在朝上,待會兒還要在內閣待一陣子,直到午飯的時候回府。

    轎子搖搖晃晃,一路向東。

    衛樵在轎子裡想了想,索性一下子將兩人都解決吧,掀開簾子看著徐茂道「大山,停在遠處,等傅閣老回來我們再進去。對了,待會兒你去找找看,將武帥府找出來。」

    「好的少爺。」徐茂立即答應一聲,目光在前面梭巡起來。

    「少爺,就這裡吧?」又一陣子,徐茂湊近窗戶低聲道。

    衛樵掀開轎簾看了看,這裡恰好是一個拐角,遠遠能看到傅府的大門,也不太引人注意。

    衛樵點了點頭,道:「嗯,就這裡吧,你去找找,看看武帥府在哪個地方。」

    「是少爺。」徐茂答應一聲,向著東面走去。(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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