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第三十九章 人若犯我! 文 / 隨便絕不隨便
第三十九章人若犯我!
看到風西楊臉上燦爛的笑容,所有熟悉他的人都明白了後面將要發生的事情,但是沒有一個人同情鐵克山,侮辱自己隊友的人,不上去扁他就已經很給面子了,還要去同情?開什麼玩笑!
高義走上前來拍了拍風西楊的肩膀,「注意安全!還有你的腳;;;;;」
「沒事的,放心好了!」風西楊輕聲答道。
高義歎息了一聲,轉頭走下了球場。
邢台實驗發球。黎星發球,戚永烈拿著球快速的前進。
來到正口中學的三分線外,風西放馬上補了過來。戚永烈試圖突破,但是當他的目光在接觸到滿臉燦爛笑容的風西楊如有實質的目光的一顆馬上改變了主意,那不是人所能有的目光,那是一頭狼!一頭惡狼!傳球,四顧了一下竟然沒有隊友站住了空位,當然,在內線的鐵克山除外。雖然隱隱約約的覺得有點不對,但是戚永烈還是將球傳到了他的手裡。
鐵克山拿球,斜眼瞥了旁邊矮小的風西楊一下,哼!小子!辱人者必自辱?我就讓你體會一下什麼叫做受辱!側身護球,斜移幾步來到籃下,起跳!雙手高高舉起灌籃。
就在眾人準備為這一記絕對暴力的扣籃大聲呼喊的時候,一個身影幽靈一般的升上了鐵克山的頭頂。
鐵克山不能置信的抬起頭看著自己上方的那張臉,嘴巴張成了歐字形。可能嗎?這麼高?多麼變態的彈跳力!
可是風西楊卻並沒有繼續欣賞他的驚詫,因為他還有更重要的任務。雙手竟然大力的向下壓了下去。鐵克山那巨大的身軀直接後仰著向地上摔去。
本來趙偉成正在鐵克山的身後,完全有可能接住鐵克山的,但是趙偉成同志雖然出身於公僕家庭,但是他本身的道德素質卻讓人不敢恭維。看到鐵克山向著自己壓來,他急急忙忙的向後挪了一步,當然,他還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在鐵克山因為極大的恐懼籃球脫手的時候,他輕輕地將無主地籃球接了過來。
「西楊!」趙偉成一聲大喊,籃球甩向了風西楊。
風西楊是正口中學的絕對核心,只要他在場上,無論在哪個角落,籃球都會以他為核心運轉的,這是所有正口中學隊員的共識。
接過了籃球,風西楊馬上狂奔了起來,雖然因為腳受傷剛好,還不太習慣,但是他的速度也就只比風西放稍稍慢了一點點而已。
「這是什麼人啊?這樣的彈跳!這樣的速度!為什麼上天這麼不公平!」龍向民又開始囉嗦起來了。
但是這一次沒有人回答他,所有的人都已經被緊接著上演的一幕驚呆了。只見風西放剛剛邁過了罰球線一步後便開始起跳,在一個跨下換手後將球狠狠的摁入了籃筐。6:4,而已經回防到籃下的包琴科看到風西楊的膝蓋向著自己的胸口撞來的時候,早已經本能的躲到一邊去了,當風西楊落到地上的時候,包琴科還在後怕著,人們常說身在福中不知福,假如他見了冀州二中和江心鵬的遭遇後該怎沒想呢?應該是暗自慶幸吧!
整個球場死一般的寂靜,美妙的感覺,風西楊陶醉的閉上了眼睛,在和寧靜之間發生了許多不該發生的事情之後,風西楊第一次真正的感覺到了輕鬆。
「哄--」雷般的掌聲和歡呼在整個球館內排山倒海般爆發了,對於英雄,人們從來不吝惜在即的讚美的。
羅天臉色蒼白的閉著眼睛,相機僅僅的抱在了自己的胸前,而抓著相機的手竟然因為過分用力微微泛白。美好的前途,你在等著我嗎?我來了!
「你們那光榮的中鋒呢?我怎麼好像沒有看見。」這句話本來是風西楊對包琴科說的,但是當鐵克山爬起來走回半場的時候正好聽見,血的顏色一下子在這個莽漢的臉上成了主色調。
「你小子別狂!一會兒讓你見識老子的厲害!」鐵克山正因為被風西楊結結實實的蓋了一個大帽鬱悶著呢,現在又受到這樣的奚落,一下子就吼了起來。
裁判在邊界處猶豫著,這樣的態度,是不是該給個犯規呢?
戚永烈一把拉開了鐵克山,扭頭向著風西楊歉意的一笑。
還是邢台實驗發球,包琴科將球交到了戚永烈的手中,戚永烈帶著球迅速的前進,來到三分線外,還是風西放過來防守他,在鐵克山和戚永烈之間還是有一條通道,戚永烈猶豫了一下,最後再一次將籃球送到了鐵克山的手中,剛才的那次封蓋應該是運氣吧!個頭相差20厘米多,哪兒能次次被蓋呢?
接到球之後的鐵克山一聲大吼,緊接著就是一個灌籃,但是,很不幸,又一個身影出現在了他的頭頂,再一次將他連人帶球一起扇了下來,然後那個黑影迅速的撿起還在地上跳動著的籃球飛快地向著邢台實驗的籃下跑去,白色球衣的後背上,一個大大的9字分外刺眼。
來到了對方的籃下,風西楊還是視對方防守隊員如無物,以一個霸氣的扣籃結束了又一次的快攻,只是姿勢稍稍換了換,僅僅加了一個360度的轉體而已!
如雷般的掌聲再一次響了起來,觀眾的適應能力超強,讓場上正口中學的隊員們都有點吃驚。即便是自己在前幾次看到風西楊的扣籃使都有點喘不過氣來,現在他們竟然在第二次就已經控制住了自己,不簡單,後生可畏!
「什麼?轉體360度?怎麼可能?」這是景衛國在看到風西楊的第二個扣籃後說的幾句話,之後他便陷入了深深的沉默,任任何人詢問也不開口,直到終場。(事後據某知情人士說是由於內急卻又不捨風西楊的球賽,故只有發揮日本大和民族的優良傳統--忍!日本的忍著是相當厲害的,無論環境多麼厲害,但是人家就是能忍得住,曾經有一次,有一位忍著竟然在一個廁所的便池內忍了三天三夜,雖然到最後便池裡的大便少了一半,但是成果還是豐碩的,據說這位忍者又了一種品種,那就是他和蛆的雜交後代--蒼蠅,因為此忍者帶過綠帽子,所以蒼蠅也遺傳了祖先的優點,都是綠頭的,也就是我們常見的綠頭蠅!還有一個傳說,說的是這位忍者由於在便池裡不小心嘴裡進去了大便,所以說什麼都是帶著臭味的,什麼「否認侵略!」「什麼從經濟大國到政治大國!」什麼「入常了!」,每一句都是熏倒一大片有識之士,但是有一批愛吃屎的卻是聞風而至,比如有個叫什麼小泉(犬)的,唉!狗改不了吃屎,名不虛傳!強烈鄙視日本強姦聯合國)
兩次扣籃,羅天一次不落的全拍了下來,他緊緊地抱著照相機,嘿嘿,哥們,陞官發財可全靠你了,我的小平平,這兩張照片可就夠我們一頓法國大餐了,呵呵。想著想著,他竟然自顧自的樂了起來,渾然不顧身邊的人投來的詫異加鄙視的目光,當然,即便看見他也將這些目光統統詮釋成了嫉妒!
戚永烈的眉頭皺了起來,他明白了,今天的事情無論如何也不能善了了,但是對方的實力竟然這麼強橫,怎麼辦呢?雖然鐵克山有點魯莽,但是在怎樣也是自己隊友啊!「黎星,一會兒你負責盯那個9號吧!」
聽到老大這麼說,黎星的心裡暗暗叫苦,包琴科防守風西楊的慘狀他一點不落的看在眼裡,那樣的扣籃,那樣的對手,簡直可以用恐怖來形容!不由得暗歎戚永烈對自己的抬舉,當然,更多的是詛咒起了那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鐵克山來,你小子有能耐闖禍自己去扛啊?幹什麼還連累兄弟們呢?
還是邢台實驗發球,這一次他們謹慎了許多,包琴科和黎星兩個人互相策應著帶著球緩緩前進,當他們來到正口中學半場的時候,趙偉成曾經試著去逼搶,但是在對方默契的小範圍配合下無功而返。風西放一直在那邊緊緊盯著戚永烈,儘管看到趙偉成一個人應付不過來,但是他還是沒有勇氣放棄這個最危險的人物。
至於風西楊,則可以忽略不計了,他一直在死死盯著鐵克山,根本不去管其他人的舉動。為什麼?因為他心裡已經發誓了,他要讓這個自詡為不為中鋒丟人的人背著一串0下場,雖然很難,但是他一定要努力,他要用最殘忍的方法來報復曾經侮辱過自己兄弟的人。在他的頭頂扣一個籃?呵呵,那樣太仁慈了!那樣只能讓他記一時,並不能讓他記一世!這個誓言,風西楊是在心裡默默的發的,雖然對自己的實力有信心,但是要是對方有了防備在來實行這個計劃,難度一定會翻倍的!
包琴科拿球,莫如雨拉到外圍防守,包琴科邊運著球邊環視著周圍的形勢。突然,他的眼睛一亮,手中正在拍動的籃球打在地上向著一個無人區域反彈了過去,而就在球打在地上的一刻,被風西放緊貼著的戚永烈突然啟動,當他的身影在一次出現的時候,籃球已經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面對著突然出現在自己身前的戚永烈,風西楊沒有動,他動也沒用了,已經太晚了,再說,雖然他已經死死的看住了鐵克山,但是最起碼的擋拆保護鐵克山還是可以做的。
戚永烈沒有浪費這一次的進攻機會,他也沒有資本浪費了,看風西楊的進攻成功率,沒有100%也最起碼在95%之上,面對這樣的對手,防守根本就是無稽之談,還是寄希望進攻吧!8:6
正口中學發球,風西放將球交到了風西楊的手中。風西楊帶著球急速前進,到了對方的防線前卻又慢慢的放緩了速度。
所有的人都在詫異,怎麼了?這個傢伙怎麼變性了?怎麼不扣籃了?累了?不像啊,這才多麼一會兒。疑惑的人不只是場下的人,場上的人也都在猜測著,但是沒有一個猜測是對的。
正口中學的隊員邊猶疑著便前進,也就是一兩秒鐘的時間,正口中學的五個隊員都已經來到了自己的半場。
面對著正在緩緩拍著球的風西楊,黎星根本連上去逼搶的勇氣都沒有。所謂逼搶,就是說在貼身限制對方活動的同時,不斷的干擾對方,盡量使對方犯錯誤,但是,面對著這樣一個對籃球如臂使指,絕對無視自己一方防守隊員連扣兩個籃的人,犯錯誤?可能嗎?如果可能出現的幾率恐怕也和鐵樹開花有一拼吧!
風西楊之所以放緩了速度等待自己的隊友,既不是變性了,不想再繼續蹂躪對方,更不是體力不夠,他只不過是想起了另一個玩法。在剛才帶球的過程中,他突然想到,即使自己將鐵克山折磨得體無完膚又怎麼樣呢?朱俊傑還是沒有證明自己的實力,既然今天又一個鐵克山嘲笑他,那誰又可以保證明天不會出現千千萬萬個鐵克山呢?一定要想辦法讓朱俊傑證明自己,腦筋電轉,風西楊馬上想起了一個方法。
當看到自己的隊友全部站好了位置後,風西楊啟動了。其實,風西楊單論速度,風西楊還是要比風西放慢了一點點,但是如果僅僅說啟動速度,風西楊卻不會落到下風。
看到風西楊啟動,黎星忙本能的上前了一步,希望用自己的身體可以緩風西楊一緩,可是他太低估風西楊的速度了,當他邁出的腳落地的時候,他的眼前已經沒有了人影,額頭上的頭髮還在飄動,這是風西楊帶起的風吹得。黎星心有餘悸的摸摸自己的頭髮,這個瘋子!鐵克山這個混蛋,我也是笨,幹什麼為了一個混蛋一而再再而三的丟人呢?
張雨看風西楊轉眼之間便突破了黎星,他沒有向前去反而向後躲了起來。不遠處的戚永烈禁不住苦笑,一隻團結的隊伍,在一個人的面前竟然變成了這個樣子。爭霸?冠軍?去他媽的鬼話吧!混蛋鐵克山!到了最後,戚永烈也開始罵起鐵克山來。
看到張雨竟然向後躲到自己的背後,鐵克山連詛咒都來不及便被推到了「抗風」第一線,風西楊起跳,雙手抓著籃球高高舉起。
媽的我要是再讓你這麼狂我就不是男人!鐵克山也高高地躍起,蒲扇般的手掌封鎖了風西楊頭頂的每一分天空。但是,風西楊高舉著的雙手突然落了下來,再然後,那落下來的雙手中的籃球竟然不見了,再然後,再鐵克山的身後傳來了一聲大吼,再然後,一個籃球從籃筐中落了下來正好砸在了茫然無措的鐵克山的肩膀上。10:6
「好樣的!」風西楊繞過依然站在原地的鐵克山和朱俊傑互擊了一下手掌。
雖然明知道是風西楊故意將球讓給自己的,但是朱俊傑仍然很高興,那張一直冷冰冰的臉也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我朱俊傑有這麼好的隊友,即便是天下人都不理解我又如何!
「啊--」鐵克山突然拿起地上彈動著的籃球大吼著砸在了地上。
戚永烈沒有說話,冷冰著臉撿起球走向了底線。雖然他沒有說話,但是那副表情卻讓每個人都看到了他對鐵克山的不滿。人家怎麼你了?人家不就是扣了個籃嗎?你他媽的有能耐你也扣啊!在這兒叫什麼春!戚永烈自己或許也沒有注意到,自始至終,他便對正口中學有一種不同的感情,或許是對強者的尊敬吧,這種感情甚至壓倒了兩年隊友的情誼。
「告訴他們幾個一聲,一會兒你們幾個多拿球,多給俊傑傳球,我在內線拿板!」在回半場的路上,風西楊這樣對風西放說。
風西放沒有問為什麼,只是點了點頭,在他的大腦裡,無論老大做什麼都是對的,都是有理由的,自己只要照著做就錯不了。
正口中學發球,風西放將球發出,趙偉成帶著球緩緩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