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第九章 夢的起點 文 / 隨便絕不隨便

    第九章夢的——

    看著載著父母的車走遠了，風西揚才慢慢的走回學校。咂了咂嘴，李老師的手藝確實沒得說，風西揚回想著午餐的美滿，嘴角漸漸得翹了起來。

    下午課，風西揚聽得很認真，寧靜幾次主動和他說話都被他的冷淡噎了回去。劉林和其同桌更是驚訝的四個眼珠子幾乎都掉了出來，靠，這個一上政治課就睡覺的傢伙到底吃了什麼藥了？竟然認真聽課。更令他們吃驚的是，風西揚竟然回答出了老師的問題，這一下，整個教室都轟動了，這還是老師一提問就站起來說「對不起」的人嗎？對於風西揚來說，這好像沒有什麼，入籃球隊的問題圓滿解決了，這個世界上好像已經沒有什麼可以作為理由讓自己荒廢學業了。那麼路只有一條了，好好學習，用最好得成績來獻給父母。

    週三的下午後兩節課，是自習。從李老師家出來的時候於福水告訴自己，這兩節課到籃球場集合，說是介紹隊友給自己認識。俗話說得好，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入伙飯都吃過了，風西揚當然不可能拒絕。一下課，風西揚便回宿舍，換上自己的那雙白球鞋，帶上了自己的籃球來到操場。

    操場上，沒有幾個人，這個時間，絕大多數人正在上自習。最南邊的籃球場上，幾個身材高大的人正在散漫的練著定點投籃。看著風西揚走過來，最高的一個走過來打了個招呼，「剛進校隊的？個頭不錯，打什麼位置？」

    「我打小前鋒，有時也打中鋒。」看著這個比自己還高出半個頭，說話老氣橫秋的前輩，風西揚淡淡的道。

    「老大，我沒有聽錯吧？他打中鋒？？呵呵，樂死我了，他打中鋒；；；；」旁邊一個個頭和風西揚差不多的人食指指著風西揚毫無顧忌的大笑了起來。

    「大凡，別這樣，讓師弟笑話。」最先和風西揚打招呼的大高個橫了那個還在狂笑不止的大凡一眼，皺著眉頭道。說完轉過身對風西揚道：「好好打，希望你們這一屆可以將我們學校的籃球帶向輝煌！」拍了拍風西揚的肩膀，又回到籃球架下練投籃去了。

    簡簡單單的幾個動作幾句話，讓風西揚的心裡很舒服，這個人不錯，以後得和他好好親近親近。

    風西揚拿著球，也到了鄰近的一個球場上練著投籃。

    「老大，你早就來了？」風西揚不用回頭就知道是自己的寶貝兄弟來了。

    「西放，你也過來了」風西揚笑著看著自己的兄弟。

    「老大，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趙偉成，這一個是胡軍，都是我們班的。」

    風西揚這才注意到風西放身邊的那兩個人，左邊的一個自己好像見過，應該是寧靜的朋友，右邊的一個沒有印象，「你們好，很高興和你們成為隊友！」風西揚還是那種不冷不熱地語氣。

    「原來西放的大哥就是你啊！你的扣籃真帥！」胡軍看著「傳說」就在自己的眼前，不遺餘力地讚揚著。

    「大哥，我以後可不可以和西放一樣喊你老大？我可是你的正宗球迷啊！」趙偉成來得更直接，要比溜鬚拍馬，誰能比得上官宦家庭出身的他呢？

    風西揚狠狠地瞪了風西放一眼，這個兄弟，就知道給自己惹麻煩，上回給自己弄了一大摞筆記本非要自己簽名，現在又給自己找了兩個小弟。

    風西放當然明白這眼神什麼意思，一哆嗦，忙冤枉得叫了起來：「老大，是他們讓我帶著來得；；；；；」

    「集合了！」正在這時候，南面操場上傳來了集合的聲音。

    風西揚不再理風西放，拿著球獨自向最南邊的球場走去。

    「靠，記著，每人一頓飯！為了你們，兄弟我真是出生入死了！」風西放邊向南走邊擦著腦門上的汗。

    「飯是沒有問題，你老大到底答應了嗎？」趙偉成小心翼翼的問著。

    「應該是答應了，至少他沒有反對。」風西放瀟灑的一甩頭髮像集合地點走去。

    趙偉成和胡軍對視了一眼，同時搖了搖頭向著集合的地方走去。

    於福水站在球場的中央，一臉嚴肅地看著自己面前排成兩排的20個隊員。「新生站到一起，二年級生站到一起，三年級生站到一起」

    20個人，按著命令分成了三堆，三年級人最少，只有兩個，二年級有五個，剩下的十三個都是一年級的。

    風西揚看了看自己身周的人，大部分都是生面孔，除了風西放，趙偉成，還有那個胡軍，他只對4班的林曉有點印象。（風西揚沒有參加完高一聯賽，認識的人自然屈指可數）

    「現在開始點名，三年級的，李克」

    「到」

    「張大明」

    「到」

    張大明的瘦弱引起了一陣哄笑，於福水的冷冷的目光四處一掃，哄笑馬上停止，點名繼續。

    「二年級的，朱俊傑」

    「到」一個響亮的聲音將在場的人嚇了一跳。接著，便是對那鶴立雞群的身高的讚歎，「哇塞，真高，應該有兩米了吧」「絕對是中鋒，你看那身高？」

    於福水沒有理會下面的嘈亂，繼續點名，；；；；；；；

    「風西揚」

    「到」

    又是一陣嘈雜，「是不是那個隔人扣籃的傢伙？」「就是他」；；；；；；

    終於，點名完畢。

    於福水扔下一句「先自由活動」後，就到了東面籃球架下拿著一個本子不知道在寫些什麼，三年級的兩個人，李克和張大明也跟了過去。

    風西揚無聊的轉著手中的球站在原地。

    「兄弟，看來你很出名啊！」

    回頭一看，是那個最先和自己打招呼的朱俊傑。「什麼啊？都是他們胡傳的！」風西揚淡淡一笑道。

    「我倒是希望他們說的是真的。要是你是個組織衛多好，咱們球隊其實別的位置比其他學校不差，就是缺個穿針引線的組織後衛。」說完，朱俊傑的臉上現出惆悵的神情。

    「組織後衛？我可不可以轉行呢？」風西揚的籃球一直都是自己練得，比賽並沒有打過幾場，雖然知道場上的位置，但是各自的作用卻並不是很清楚。

    「你想打組織後衛？我聽說你扣籃很帥，打組織後衛你願意？」朱俊傑的意思很明白，組織後衛，就是多給隊友創造機會，這樣也就會減少自己的得分機會，是個吃力不討好的差事，向風西揚這樣有灌籃這麼好的得分手段的人怎麼會願意幹呢？

    「無所謂，只要球隊可以贏球，什麼都無所謂！」風西揚的大腦中從來沒有過出風頭的想法，一聽朱俊傑這麼說，很自然的就答道。

    朱俊傑仔細的打量了風西揚一會兒，在確定了他的話的真實度後，重重的拍了拍風西揚的肩膀道：「兄弟，我服你了！」

    這時候，於福水又叫集合了。

    「下面我宣佈幾件事，三年級的李克，張大明由於學習的原因，從今天起退出校隊。」

    「什麼？於老師，李克學長是球隊的隊長，也是球隊的支柱，他怎麼可以退出呢？」朱俊傑第一個站起來說道。

    「是啊，這怎麼可以呢？張大明學長這幾年為籃球隊作出了多少努力？不能退出」二年級的幾個人不約而同的附和著。

    「兄弟們，別這樣，我們雖然退出了，但是我們還是會像以往那樣支持籃球隊的，你們；；；你們別這樣；；；；；」李克說著說著聲音就變得哽咽起來，但他還是強忍著不讓自己流出眼淚。而張大明，則乾脆哭出了聲音。

    「同學們，別哭了，兩年來，李克和張大明為籃球隊付出了多少，我都看見了，但是，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感情再深，也是要分開的，即便他們現在不走，那他們考上大學還不是一樣要走，更何況假如他們現在走，還可以安心學習一年，考上一所理想的大學，」於福水的眼睛也濕潤了，兩年來，李克張大明兩人究竟為自己分擔了多少，自己最清楚，這個籃球隊能夠扛到現在，兩個人功不可沒，現在要離開了，心裡還真的很不好受。雖說以後還在一個學校裡，但是感覺上總像是少了點什麼。「同學們，讓我們用最熱烈的掌聲歡送他們，李克，張大明，你們給我記住，籃球隊永遠是你們的家！」說到最後，於福水的聲音嚴厲起來。

    「嘩－－嘩－－」掌聲響起來了，李克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豆大的淚珠一顆接一顆的落了下來。張大明一把抱住於福水，「於老師；；；；；；嗚嗚－－」

    突然，李克狠狠地抹乾眼淚，「兄弟們，我們走的不甘心！我們還沒有看見籃球隊捧起冠軍獎盃的場面，這個夢，你們願意為我們實現嗎？」

    「願意，願意！」壯烈的場面感染了在場的每一個人。

    老驥伏櫪，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壯心不已！

    將軍百戰身名裂，向河梁，回首萬里，故人長絕！！！

    朱俊傑左右看了看，在得到隊友們鼓勵的目光後，向前一步走出隊列，「我朱俊傑，代表所有籃球隊成員發誓，今年，我們一定會把市冠軍拿回來！」語氣低沉但卻堅定。

    李克拍了拍還在於福水懷中的張大明，「走吧！大明，於老師和兄弟們還要訓練呢！」張大明慢慢的鬆開了雙臂，回頭看了看一個個眼中還掛著淚花的學弟，咬牙說道，「兄弟們，我把希望就寄托在你們身上了。」說罷，牽著李克的手頭也不回的向遠方走去，甚至連和於福水道別也沒有。他害怕，他害怕自己再留一刻就會改變這好不容易才做的決定，他也害怕，他也害怕再去面對那一雙雙掛著淚花的真摯的眼睛。

    「今天先測試一下大家的基礎，確定一下大家的場上位置。」看著遠去的兩個背影，於福水沉聲說道。那兩個背影，帶走的是一個時代啊！屬於李克的時代，屬於張大明的時代，屬於；；；；；；

    一筐籃球從體育器材室抬了出來，18個與籃球聯繫在一起的身影跑動在這小小的露天球場上。

    從運球，到定點投籃，到三步上籃，到最後的特長展示，於福水一項一項的認真測試著，手中的筆也不停的記錄著什麼。終於，在操場上的人只能模糊的看出輪廓的時候，於福水停止了測試。「全體人集合」，18個人快速的站成兩排。這時候，球場的周圍已經站滿了吃飯回來的學生。

    「我念到名字的人站到我身後去。」於福水的聲音沒有一絲的感情成分存在。

    「朱俊傑；；；；」

    朱俊傑猶豫了一下，慢慢的走到了於福水的身後。

    「王大凡；；；」

    「崔光；；；」

    「高義；；；」

    「風西揚；；；」

    「風西放；；；；」

    「趙偉成；；；；」

    「胡軍；；；；；」

    「林曉；；；；；」

    「肖建；；；；；」

    「李峰；；；；；」

    「莫如雨；；；；」

    一個又一個的人走到了於福水的身後，最後，在於福水面前就剩下了孤零零的六個人。

    「你們六個，明天訓練就不用過來了。」還是那種沒有摻雜任何感情成分的聲音。

    眼淚，從六個男子漢的眼眶裡流出，男兒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傷心處！短短的兩個小時，竟然留了兩次淚！

    站在身後的12個人默默地看著離去的六個身影，突然感覺到自己是多麼的幸運！

    於福水也不想守著這麼多人將他們六個開出校隊，但是長痛不如短痛，如果訓練一段時間後再將他們開出那會使他們更加痛苦的。

    於福水看著六個身影漸漸消失在遠處，心裡突然一痛，這也是六個熱愛籃球的孩子啊，自己有什麼理由去打擊他們？深深呼出一口氣，於福水漫漫的轉過身來。「同學們，你們很幸運，從此，你們就是我們校隊的人了。既然加入了校隊，我希望你們能為學校爭光。如果你們沒有這個實力，我不會要求什麼，但是你們有，今年，市冠軍，有沒有信心？」

    「有！」

    「我聽不見！」

    「有！」12個聲音匯成了一股洪流，飄蕩在鄭口中學這迷人的夜色裡。

    我很慶幸，直到現在才有人罵我。我自己一直明白，我的文筆比不上金庸，比不上古龍，比不上網上那些早已成名的前輩，但是我一直在努力著。我期望大家能給我提出有益的意見，我可以改。但是，我不希望有人罵我。

    我很遺憾，我寫書不是為了掙錢，所以我沒有加入vip（當然，還有實力的原因），我僅僅是喜歡寫作，僅僅是為了自己快樂，但是為什麼總有人反對別人享受生活呢？

    這個世界，有著太多的無奈，面對這些，我像絕大多數的人一樣，束手無策。躲避，不符合我的原則，我只有迎頭而上，即便後果是頭破血流！

    最後，再一次謝謝關注我支持我的朋友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