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六十五章】:滾雪球打雪仗一片好景象 文 / 一支煙的快感
每個人都是生活這場戲中的角色,可是卻沒有任何人是主角,只有在自己某個片段的戲中才能成為主角。所以生活看到你被操蛋的現實折磨的慘不忍睹的時候也不會懷有悲天憫人讓你笑逐顏開。即使功勳卓著的人也會偶爾被操蛋的現實蹂躪一下。
走到白雪皚皚道路上的唐僧感覺到自己每一腳下去都是那種「咯吱」的響聲,很愜意,很舒服。身旁有個如此美麗的大姐姐,雖然唐僧很想玩一下小時候經常玩的打雪仗,只是面對這個從出現在自己面前就一直上演著高貴身份的女王,自己還真不敢將已經滾好的雪球往這個女人身上招呼,即使是聲東擊西也不敢,只是能夠將一個不大不小的雪球丟到遠方。然後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說到:「小夢璃有你這麼疼愛她的媽媽,一定不會感覺到苦的。」
「她是一個命途多舛的孩子,從出生就面對著生離死別。」高貴女人聲調有點悲傷的說,讓唐僧感覺到這個女人身上有著某種痛苦根源的種子。
生離死別。
難道是小夢璃的那個父親?這個女人的丈夫已經死了?
唐僧只是想想,沒有繼續深追問下去,至少他認為即使這個女人被一些東西糾纏住了某些感情也不會喪失理智般的將一些事情告訴自己。
很快到了陳姨家門口,唐僧看到女人回到家,就轉身離開。
看著那個轉身離開的背影,高貴女人站在門口遙望著已經離開的身影,聲音喃喃自語道:「骨子裡還真像啊!」
折返回去,打算回家的唐僧,走了一段路程之後,看到路燈下一個穿著雪白羽絨服的女人,戴著一頂很可愛的帽子,還戴著一雙很厚的手套,只是下半身玲瓏的曲線美卻沒有在保暖內衣的覆蓋下顯得臃腫。
這種尤物是任何男人見到都會垂涎三尺的,即使是正派的唐僧也會覺得如果哪個男人娶到她一定會性福死了,只是唐僧依舊欣賞般的看著這個在路燈下安靜等待自己的女子,對於那種亂**倫一說唐僧還是嗤之以鼻的,即使這個女人真的能夠激發自己體內的荷爾蒙,他也不會做出那種禽獸般的事情。
「姐。在這幹嘛?」看到女人,唐僧快步走上去,聲音輕聲問到。
「看看你有沒有禁不住誘惑?」女人絲毫不忌諱的說,似乎跟自己的弟弟開玩笑是一件非常好玩的事情。
「就是我想,也得被人家踹下床。你覺得像陳姨那種高貴女人能夠看得上我這個小屁孩,即使我長的英俊瀟灑風流倜儻,但是我敢打包票拜倒在陳姨石榴裙下的成功男人少說也的有個加強連。注意我的用詞,是成功男人。這個定義。」走到女人旁邊,唐僧也依靠在電線桿上,笑呵呵的說。
「還算你有點自知之明。」女人笑罵著說,似乎對於弟弟的口無遮攔沒有辦法一樣。
「這麼冷,你還出來?」
「只是好久沒有跟你一塊在雪地裡玩耍了。不禁想起我們小時候的樣子。那個時候多美好啊!」即使再高貴的女人也有憧憬未來的時候,即使她們被操蛋的現實給不停的壓搾讓她們保持著高貴身份的時候,她們依舊會像所有的女人一樣憧憬著未來。這就是女人的通病。
「你這個高貴女王級別的人物也想玩打雪仗,堆雪人了?」唐僧一邊笑嘻嘻的說,一邊慢慢的遠離這個女人,蹲在一邊手裡開始做雪球。
「或許吧!」女人再次憧憬般的說到,只是還沒有說完就感覺到一個不是很大的雪球向自己飛來,目標並不是那長白皙俊俏的面孔,而是頭頂上的小帽子。索性女人反應夠敏捷,沒有被對方的突然襲擊給命中。閃躲之後,女人似乎也非常喜歡這種場面開始躲在一邊捏雪球。
然後一場雪球大戰開始。
那種孩子時代應該擁有的開心跟快樂其實並不是離他們很遠,只是有時候已經忘記了那種開心的樣子,或者被某種東西壓抑的無法釋放而已。
女人明白,跟自己打雪仗的男人永遠不會被現實的牢籠給套住,無論多少人在觀看著他,無論他處於一種什麼樣高貴的位置,他都會用最直接的方式進行著自己喜歡的事情。
並不是他桀驁不馴,也不是因為他性格反叛,只是因為他知道如何做自己。
打完雪仗之後,兩個暢快淋漓的人開始堆積雪人,雖然沒有用掃把跟水桶當時雙臂跟帽子,但是雪人還是被堆積的惟妙惟肖,讓女人禁不住連誇,難怪是學藝術的,身體裡就有著藝術家的范。
唐僧聽了只是笑嘻嘻的,似乎感覺對方這麼赤裸裸的誇獎有點不好意思一樣。
看著男人尷尬的表情,女人將一隻白皙的手從手套中抽出來將對方頭上的雪花給打掉,然後輕柔般的撫摸著對方有點長的頭髮。
「姐。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被女人這麼撫摸著,讓唐僧感覺到一種不自在,似乎感覺自己依舊被女人當做小孩子一樣。
「在姐的心中從來沒有把你當做小孩子。」女人縮回那隻手,意味深長的笑了笑,說。
沉默了一會,女人緩緩的問到:「你跟皇甫之間到底有著什麼秘密?」
「為什麼這麼問?」
「面對上次他找我要你的手機號,我就感覺出來,後來我去qd向你說了這事,你的回答讓我感覺到你跟他之間並不是表面現象那麼簡單。你們是不是達成某種共識?」女人敏銳的觀察能力讓唐僧不得不覺得自己的這個姐姐真的是太厲害了。
「姐。你說你這麼厲害。將來有哪個男人能夠配得上你呢?」唐僧沒有回答,只是笑著說,似乎在挖苦對方一樣。
「臭小子。」看到對方沒有回答,反而拿自己打趣,女人笑罵了一句,不知道是在回答男人的問題,還是只是想罵對方沒大沒小。
「姐。我跟皇甫之間是智者跟智者的對決,我們倆個人之間的戰爭是在所難免的,這是我們想改變也改變不了的事實,只是因為某種原因或許要推遲一下。」唐僧淡淡的說,他心裡明白皇甫之所以五年前願賭服輸般的陪自己演一場籌劃五年多的戲無非是想讓自己沒有任何後顧之憂的跟他較量。五年前唐僧是這樣想的,現在看著皇甫一步步的讓自己瞭解自己的弊端也是這樣想的。雖然他不能夠肯定皇甫會不會改變從而背叛自己,但是他打算相信這個不是敵人只是對手的人。
敵人跟對手是兩個不同的概念。
敵人是用來打的。
而對手或許能夠成為朋友。
「每一步要走好,因為每一步都隱藏著為人所不知的陷阱。姐姐從來都沒有把你當做小孩子,也知道你能夠走好自己的路,只是家族的事情壓在你身上,讓姐姐為你心疼。」女人聲音柔情般的說到。
「這種事情當然要讓男人來做,難道要讓姐姐一個女流之輩肩負起這麼嚴峻的事情。即使你願意肩負,爺爺也會愛惜自己的孫女的。所以還是由我這個男子漢肩負。」唐僧從坐著的椅子上站起來,猶如大丈夫登高一呼的說。
女人笑了笑,苦澀般的說到:「即使我是男的爺爺也不會將事情交託於我。」說完之後感覺到自己似乎說漏嘴一樣,鎮定了一下,然後看了看離自己不遠處的男人並沒有注意,自嘲的笑了笑。
「姐。我們還是回去吧!外面夠冷的。小心感冒。」唐僧笑著拉著那只白皙還沒有伸進手套裡的手。
兩個相差三歲的姐弟手拉手般的往唐家別墅走進。
站在二樓的兩個老人看到兩姐弟相互手牽手的回來,眼神中散發著更多的無奈。
唐翰喃喃自語到:「難為了嫣兒這個孩子了。」
「這還不都是你的錯。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希望那件事情只能當做秘密。如果讓丁一知道,或許會做出一些犯傻的事情來。唐家不能夠出現這種醜事情。」老婦人聲音無奈般的說到。
「我們唐家做事本來就不拘一格,只是不知道嫣兒這個丫頭怎麼想的。如果她知道了,或許還會心存感激呢。」
「老頭子,這件事情最好不要讓嫣兒知道。我怕她接受不了。」
「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