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五十九章】:歸來 文 / 一支煙的快感
原本驕傲的心態被打擊全無之後,懦弱的人一般會喪失鬥志,堅強的人一般會奮起直追。這也是睚眥他們受到這次挫敗之後打算下定決心一定要好好的訓練,從小到大只對唐僧認輸的陳甲子認為自己這輩子只能夠輸給一個人,那個人就是自己的師父。別人都必須要超越,這就是他給自己的桎梏,無論如何也不能夠讓別人打破。
他一直都在揣測著對方那快速的躲閃,似乎並沒有用到太大幅度的躲閃,但是卻恰到好處的閃避。想著想著睚眥覺得自己的頭都大了,可是還是無法找到突破口。
如此快速的腿法自己的防禦即使再好,也無法一直防禦到底,最後只有被人撂倒的份。想想當初也是因為唐僧的唐家十二路彈腿將自己放到在地,那速度,那腿風,簡直讓睚眥不敢再想。
可是今天遇到的這個人顯然不是用的唐家十二路彈腿。
手似兩扇門,全靠腳打人。
北腿。
從小就聽到那個脾氣暴躁的老頭講一些功夫,對於南拳北腿自然是瞭解不少,不過卻沒有真正見識過所謂的北腿。想到今天那個一米九幾的高個子雖然只是用腿躲避,可是看那個架勢對方可能真的練北腿,畢竟自己剛開始的時候就被對方凜冽的一擊給擊中。雖然那個時候根本看不清楚是誰將自己放到在地。現在想想也應該是那個高個子男人。可是這種大人物為什麼會出現呢?
睚眥一臉不解。
正在睚眥沉思的時候,唐僧卻跑到一邊接橙子打來的電話。
唐僧本來就擔心橙子,畢竟車上帶著兩個人,如果被人查出來,可是要弄出大亂子的。不過聽到橙子說,人已經安全到達,沒有遇到什麼事情。橙子還驕傲了一番,說開著睚眥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弄的某軍區牌子的寶馬,雖然不至於在街道上橫衝直撞,但是還真沒有人敢查,聽著唐僧一樂一樂的,似乎把剛才的不開心忘記了一樣。
他覺得自己應該回去,見見司馬跟還有朱子橋。他還想從司馬那裡弄到司馬外公的一些消息,而朱子橋也應該正式參加戰鬥了。畢竟自己這邊已經被人給盯梢了,雖然目前為止還不知道是敵是友,可是無疑現在已經開始對自己展開攻勢。
掛了電話的唐僧一臉悵然,聲音惆悵般的說到:「當初決定將司家連根拔起到底是對還是錯?為什麼以前隱忍不發的人都開始蠢蠢欲動?到底是好兆頭還是壞兆頭呢?」
此時的唐僧終於明白所謂的牽一髮而動全身的真正意思,或許很多人都以他唐大公子為領頭鳥,想在bj渾水摸魚,可是這麼多年的銷聲匿跡讓那群人不知道如何討伐,既然唐大公子登高一呼,那麼很多勢力開始蠢蠢欲動。
回到座位上的唐僧簡單的交代了幾句就打算回自己的別墅,畢竟這件事情還真不是小事情,沒有理清脈絡的唐僧感覺到很難受,必須要跟朱子橋那個二等殘廢男好好的溝通一下,希望他能夠給出一個連自己都滿意的答案。
狼哥也說自己請了一天假也該回去了,明天早晨還要出操呢。最後只留下女妖交給趙瘋子,先讓趙瘋子在酒吧裡給他找點事情做,以後的事情慢慢安排,趙瘋子明白,未來的戰爭很殘酷。
唐僧,睚眥,狼哥上車之後,先將狼哥送到部隊,本來狼哥說自己一個人回去就可以了,可是還是拗不過唐僧的堅持,狼哥能夠感受到唐僧心裡應該有很多話想問自己。
「狼哥,我知道這段時間我們都忙著女妖的事情,我也沒有詳細問你,現在我想知道。上次任務到底是什麼?你到底經歷了什麼?」唐僧聲音低沉般的問到。
狼哥沒有說話,只是微微的笑了笑,他應該慶幸,這個男人眼睛裡還是容不得沙子,什麼事情都瞞不住他,至少半年之內就能夠取得一槓兩星中尉水平的人還真是鳳毛麟角,甚至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似乎真沒有聽到什麼人能夠在短短的半年之內當上連長,有的甚至一輩子連個排長都當不上。想必狼哥經歷的事情一定是慘不忍睹的。
頭腦中閃現著那些記憶,可是狼哥瞬間就將那些記憶給甩掉,似乎不想讓那些記憶縈繞心頭一樣。苦澀的笑了笑,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聲音不緊不慢的說:「人生必須要經歷不一樣,那些經歷或者讓人死了,或者讓人活著。但是還是要經歷,因為人生就是在不同的時段接受不同的刺激。其實你不也是一樣嘛!有的人玩的就是心跳,有的人喜歡的就是一種平淡。雖然我在南方長大,但骨子裡就是一頭北方的狼。這頭狼沒有停止過任何的捕獵運動,因為一旦停下來就面臨著死亡。索性我夠幸運,每次捕殺的時候我都能夠活著回來。放心我遠遠比你想的要堅強。我不渴望某一天能夠戴著一個麥穗出現在你面前,但至少我希望能夠戴著所有的槓和星出現在你面前。」
聽到對方的話,唐僧感覺到一種離別的傷痛。雖然他不明白狼哥話語中的意思,但是他隱隱約約的感受到原本要一起奮鬥的計劃將要落空。可是唐僧沒有繼續追問,甚至沒有問他那次任務到底有如何的凶險。只是微笑般的說到:「我一直都相信你。」
聽到這句話之後,狼哥就下車了,看著那消失在夜幕中的跑車,狼哥的眼神迷茫而無奈,可是瞬間卻變成了一種堅定。聲音悲涼的說到:「每次拚命的生長都會付出代價。你增長的太快了。不過我希望你能夠堅持到最後。」
送完狼哥之後,車子直達別墅,在車子上的唐僧也想了很多,他自然能夠瞭解那次任務的凶險,甚至覺得狼哥在那次任務中一定付出了某種為人所不知的代價。可是那是狼哥心中的秘密,他希望自己帶著那個秘密獨自一個人過著,不希望別人知道,唐僧也索性不再繼續追問。
坐在駕駛座上的睚眥也第一次表現的極其沉默,似乎腦子裡一直都在思考著如何能夠將自己的拳法練到一種可以跟那個一米九幾的高個子打倒的程度,可是每次的思考都無疾而終,讓他很是鬱悶。最後實在憋不住,問到:「師傅,我如何才能夠將那個人打倒呢?」
唐僧笑了笑,沒有回答,似乎覺得這種問題跟所謂的壹加壹等於幾一樣的無聊。
沒有聽到師傅的回答,睚眥繼續鬱悶。
車子很快到了別墅。走到裡面之後就看到橙子跟朱子橋坐在大廳裡喝茶。一旁的劉允允跟范曉萱招呼著,想必此時的古玥現在還在醫院,本來就打算讓沐雪琪先在醫院觀察幾天,如果沒有什麼大問題,就接回家,幾個女人都在家裡,也好相互照應一番。不過也應該考慮考慮別墅的安全問題,畢竟他不確定那個隱藏在背後的敵人會不會喪盡天良的將自己的老婆都殺。這也是唐僧打算將那幾個孩子安置在不遠處的原因,至少如果有動靜也可以相互照應。
「那兩個人安置好了嗎?」坐下來的唐僧接過范曉萱倒來的一杯茶,輕聲的問到。
「已經安置好了。就在地下室。」橙子回答。
「沒有人鬧騰吧!」
「司馬倒是沒鬧騰,似乎已經接受現實一樣,不過那個忍者卻是一直鬧,說要將你扒皮抽筋。喝血吃肉。」
「是嗎?那今天就讓她吃肉。」唐僧很詭異的笑了笑,笑容極其『淫』***蕩,至少讓身邊的劉允允感覺到沒有古玥姐在場,今天自己的處女身份徹底是沒戲了。
「我也要回去看看我爺爺了。想必他老人家也想我想瘋了。」橙子笑著說,起來打算離開。
看到一邊悶悶不樂的睚眥,橙子打趣說:「什麼事情弄的我們陳大公子不開心,是不是有小妞沒讓你上?」
「打架打輸了。」睚眥一臉憋屈的說,卻沒有任何隱瞞。
「誰這麼厲害竟然連我們陳大公子都能夠打的過。」不知道這件事情的橙子笑嘻嘻的問到。
「不知道是誰,今天我們幾個差點就回不來了。被人當做猴耍。他娘的,找機會老子非得弄死他們。」睚眥一臉怒氣的面孔。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原本打算離開的橙子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索性再次坐下來看著唐僧,聲音疑惑般的問到。
唐僧簡單的將這件事情說了一遍,橙子感到一種久違的壓力,似乎那種被人玩弄的感覺也在他頭腦中上演一樣,一直以來他都覺得唐僧是那種陰人的主,可是竟然卻在陰溝裡翻船,這不免讓橙子覺得對方不僅僅是那種小打小鬧的主,至少是一個隨便一翻手就能夠玩死人的主。
「你認為是誰呢?」橙子喝了一口已經涼的茶,可是他卻沒有感覺到,還是一飲而盡。
「不知道。不過我覺得費無極,梁誠儒的可能性大,但是我不知道他們兩個到底想玩什麼把戲。畢竟我跟他們不是很熟悉。」
「有沒有可能是皇甫?」
聽到這句話的唐僧想了想,然後感到一陣的舒暢,似乎原本繃緊的神經一下子鬆開一樣,神清氣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