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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五十四章】:會師 文 / 一支煙的快感

    一整夜的揣測,思量,並且將每個人之間存在的聯繫都深深的刻畫在腦子裡,這種繁忙而瑣碎的事情弄完之後已經到了凌晨六點鐘了,唐僧才從書房出來,走到客廳正好看到剛要出晨跑的爺爺。

    「現在還每天都堅持鍛煉?」唐翰笑著問到。

    「從未間斷。您曾經告訴過我,其實一件事情開始容易,短時間內取得成績也很容易。困難的是必須要很長一段時間內保持著這份成績。」唐僧跟自己的爺爺並排走著,聲音不是很大的說,跑步的加速加上話不斷的說也沒有讓他吐納之氣變的混亂。唐翰看了一眼一邊依舊像以前那樣保持著每日鍛煉所取得的成就的孫子,笑容在臉上呈現。

    「那些東西都記住了?」唐翰依舊找些話題問到,並且讓步伐慢了下來,他知道人老了,各種器官也會慢慢變的衰竭,自然不能夠跟年輕人相比。

    「嗯。都在腦子裡,形成一個蜘蛛網。」唐僧微笑的說,笑容很燦爛。讓人很容易看到那雙潔白的牙齒。這種純真的孩子笑容還真不會讓人想到擁有這種笑容的人身體中卻背負著某種為人所不知的秘密。

    「有什麼感覺呢?」唐翰似乎想起來唐僧小時候的事情,自己喜歡拿著一盒糖來考驗唐僧,如果回答對了,那麼手中的糖自然是唐僧的。雖然剛開始的時候,唐翰總是用那種簡單的問題提問,唐僧只是默默回答,也沒有表現出那種瞭解很多,這種問題只是小兒科的驕傲一面,只是每次能夠吃到爺爺手裡的糖就是他的目的。一直到某一天唐翰才真正發現原來自己的孫子對自己以前出的題太不敢恭維了,他之所以不說就是害怕某一天會出些難題,那麼會用很長時間才能夠吃到那塊糖。

    這也是唐翰為什麼感覺唐僧是他們家族的希望。

    一個從小就知道如何在自己有利的位置贏得更多東西的人,從骨子裡就是一個陰謀家。

    「南方有些薄弱。北方看似強大卻也只是最表面的位置。或許幕後有很多我們不知道的勢力。這也印證了一句話:在北方千萬別認為自己的官多大,在南方千萬別認為自己的錢多多。那都是一群傻逼人喜歡做的事情。」

    「那你打算如何完善這個脈絡呢?」唐翰沒有生氣,只是充滿好奇的問自己的孫子。似乎他明白自己用了大約二十年的時間也沒有讓自己的孫子看上這份財富,看來這個孫子並不是一般的陰謀主義者。

    「一點點的來唄。沒有一口吃下大胖子的事情。索性我現在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唐僧沒有說自己具體的步驟,只是不經意間的將自己的爺爺抬到一種高高的位置。

    「你這個孩子。」聽到孫子這麼說,唐翰笑了笑,也沒有覺得孫子說的有什麼不妥,更何況自己真的打算歸隱了。想必真的印證了某位老爺爺說過的一句話:世界是你們的,也是我們的,但歸根結底是你們的。畢竟時光流逝,歲月不饒人啊。

    晨跑之後,回到別墅,唐僧才跑到床上睡著了。

    剛吃過早餐的唐嫣看到祖孫兩人,也沒有說什麼,只是尊敬的叫了唐翰一聲爺爺開著她那輛象徵著她女王級別的勞斯萊斯幻影離開了。

    吃了兩口飯的唐僧就匆匆忙忙上樓去補覺,畢竟下午還要跟狼哥見面。

    上樓的唐僧不免聽到自己奶奶對爺爺的抱怨,說什麼昨天晚上到底聊了什麼,竟然讓我的孫子一夜都沒有睡,你不心疼,我還心疼的,以後不能這樣了。年輕時候的囂張跋扈的唐翰面對陪伴著自己過了大半輩子的女人一點責備都說不上來,猶如那種真正的妻管嚴一樣,一個勁的說,是,是,是,我明白了。

    唐僧笑了笑,繼續上樓睡覺。

    不知道睡了多久,唐僧被一陣悅耳的鈴聲吵醒了,拿著手機接了電話,知道是狼哥,本來約好的今天見面,可是沒有說時間也沒有說地點,狼哥特意打電話詢問。

    唐僧沒有繼續磨蹭,說了個地方,就鯉魚打挺般的從床上下來,火急火燎的將衣服穿上,準備出發,跟狼哥來個bj會師,也算是開始真正的聯盟,畢竟一個人的力量總是有限的,更何況狼哥已經決定不管以後會發生什麼事情都會義不容辭的跟隨著。

    想到這裡,唐僧頭腦中莫名的想到神兒這個人,同樣也想到了神兒的父親,宋叢林。坐在公車上的唐僧嘴角泛起一絲詭異的微笑。

    兩個多小時之後唐僧才見到已經在朝陽區某個簡單飯店的狼哥。

    「我草。怎麼沒穿你那身行頭啊?」或許外面的天氣真的非常冷,進來的唐僧依舊不停的搓著雙手,話音玩味般的說到。

    「這不是讓您老覺得我一直都沒有脫離大本營嘛!至少跟你們之間多點相似之處,少說老子忘記了組織的培養,一個人過上奔小康的生活了。」沒有理會唐僧的打趣,狼哥還是猶如大學時候一樣的痞子樣,嘴上功夫依舊了得。

    「你那張嘴啊。怎麼沒在軍隊給訓練緊閉呢。」唐僧坐下,笑罵著說。

    「沒辦法,俺要拳頭有拳頭,要嘴有嘴,沒有人能夠跟上我的節拍的。」狼哥繼續耍寶般的說。

    「少臭貧。看到你的樣子我就想起你以前左擁右抱勾搭小美女的樣子,太他娘的噁心。」唐僧沒好氣的說到。

    「還好意思說呢。我最喜歡的妹子就是沐雪琪,到最後還不是進入你這頭狼的口中了嗎?」狼哥笑嘻嘻的說著,說到最後感覺到自己似乎調侃過頭了。聲音充滿自責的問:「我不是故意的,你們見面了嗎?」

    「見了。一切誤會都解釋清楚了。」唐僧的聲音很低沉,他每次想到沐雪琪,都覺得那是自己心中的一根刺,疼痛的難以忍受。如果沐雪琪一直都醒不過來,他不知道自己以後還有沒有信心面對以後的問題。

    「真的假的?那你小子還不高興?」看到唐僧那種猶如詩人一樣喜歡多愁善感的臉,狼哥心裡就來氣,恨不得將唐僧的那張臉打腫。

    「她為了救我,受傷了。」唐僧憋悶了很久,還是將這件事情告訴了狼哥。

    聽到這件事情前因後果的狼哥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讓他自己覺得都有點哲理的話:人生就是這麼回事。緣分這種東西時刻存在,就看你手中有沒有緣分的種子。種好了,那就開花結果,種不好,你就悲慘死亡。

    聽到狼哥那種哲理般的話語,唐僧苦澀的笑了笑,覺得挺有道理的,畢竟人生很多都是已經被注定的。說人生沒有被注定,都靠自己的雙手才能夠打拼出來,那些人都他娘的扯淡。要不為什麼會有貧富差距。只是人生一部分被注定了,我們只有打拼另一部分,至少讓我們原本慘淡點的人生變的更加的圓潤,至於圓潤到什麼地步,就要看你如何努力了。

    「那這群忍者為什麼要殺你?」狼哥還是敏銳的捕捉到一種信息。在他心裡沐雪琪這件事情已經成為定局,自己如何安慰唐僧都是徒勞無功,還不如跟他探討一下關於這個忍者的事情,自己也好一點點瞭解唐僧背後的秘密。

    「我也不知道。我目前正在懷疑一個人,是我們家族的大仇人。可是也只是懷疑。」唐僧無奈的回答到,然後意氣風發般的將杯子裡的酒一飲而盡。讓狼哥這個特別能喝的人都一陣敬佩,那可是一個二兩的杯子。就這麼一口氣喝下。

    「需要我做什麼?」

    「狼哥。很多人都說大學時代的友情太過於膚淺,太多的利益問題,可是我不這麼認為,認識你,女妖,詩人。我很開心,但是我也一直都很自責,畢竟從一開始我就隱瞞著你們一些東西。因為我從小就被十好幾個殺手追殺,那種恐懼,那種擔憂,讓我時時刻刻就像一頭狼一樣的注意著自己身邊出現的敵人。要不逃跑,要不將對方殺死。所以我的身份必定要隱蔽隱蔽再隱蔽。」或許那一杯酒的緣故,讓唐僧多少有點感覺自己的頭腦中有些朦朦朧朧的東西,讓他覺得自己內心憋悶著某種東西,那種東西如果不吐納出來會覺得很難受,就好像吃魚被魚刺卡住了一樣,難受。

    「唐僧啊!四年了,我們從剛開始的時候相互見面,到離別時候淚眼相送。你應該明白我們的友情,我們一直都把你當做朋友,無論你是高官顯貴的後代,無論你是富甲一方的後代,無論你是貧民百姓的後代,我,徐朗,一直把你當做兄弟。無論發生了什麼事情,我還是會像大學時候一樣為你們出頭,即使對方家族雄厚,我都會拚命般的為你們討回公道。」拍了拍身邊男人的後背,徐朗聲音帶有著某種悲傷色調的說到,似乎更多的是一種內心感情的宣洩。

    男人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其實不只是傷心的時候,即使被某種東西牽絆的時候,人們總是會莫名的流出感動的淚水。

    「狼哥。我明白。我真的明白。你是真的把我們當兄弟。我、你、女妖還有詩人。我們一定會在一起奮鬥的。我曾經發過誓,女妖一定不會出事。如果呂強敢動他一根汗毛,我必定要讓他全家的命來給女妖賠罪。我,唐僧說到做到。」

    或許猶如酒精的緣故,唐僧的眼神中伴隨著重野獸般的嗜殺。

    看到這一幕的狼哥內心中有著非常不想去相信自己眼睛的想法,原本的那種清純少年已經消失不見了,現在這個骨子裡散發著王者氣息的男人到底是誰?

    徐朗明白,這就是唐僧本來的面目。

    一個王者,一個讓所有人都仰望的王者。

    徐朗覺得自己應該慶幸,自己竟然是在這個王者還沒有散發那種氣勢的時候就和他稱兄道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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