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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一章】:一張嘴、一顆心(爆發,求票。) 文 / 一支煙的快感

    紅軍兩萬五千里長征,可謂撼天動地,扣人心弦。至少是一個無法逾越的神話,這也是為什麼能夠在那個艱苦的環境中依舊保持著zg人傲然挺立的氣概。把彈丸之地的小丑們攆出華夏的原因。

    那所謂的東亞病夫無非是小丑們給自己添加一些精神食量的催化劑罷了,到頭來無非是生長過快,死於疲勞之中,露出死亡之態。

    這是無可厚非的。

    彈丸之地的小丑們依舊叫囂著東亞病夫,來一場大屠殺振奮一下士氣,打擊一下沉睡的猛虎,想要展示一下他們自認為的天降神兵,結果的猛虎甦醒,咬死了一批傻逼呵呵理想主義人士。

    這個實例告訴我們:人有時候必須要知道自己的斤兩,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這是前輩們的至理名言,流傳至今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華夏文化博大精深也致使一些棒子國的小丑們貪得無厭的想據為己有。一個個跳樑小丑都想在老虎身上拔一根虎毛,結果也是一咬致死的後果。

    唐僧是一個極度惜命的主,更是一個知道自己斤兩的人,談不上君子,太憨厚,太正直,對他不適用,說不上小人,做不出陽奉陰違,過河拆橋的勾當,至少來到feeling酒吧之前他調查了對方的一切資料,也至於能夠在這個擁有著二三百手下的頭面前依舊談笑風生的並不怎麼在意對方是否感覺自己的態度有些囂張跋扈。

    雖然唐僧三人無法對付那所謂的二三百手下,可是他還能夠這麼大包大攬的敢跟徐老大談條件的原因無外乎知道了所謂的二三百手下真正在徐老大手下做事的也就七八十人。對於著七八十人,唐僧說不上能夠一舉殲滅,但是自保沒有問題,逃離現場那是綽綽有餘,一點都不是吹噓的份。

    沒有高估自己的實力,更沒有小覷對方的勢力。

    畢竟徐老大不敢鬥的魚死網破讓幾個對他位置虎視眈眈的人痛打落水狗,能夠混到這種水平的人不是一般人,腦子雖然不是靈活的能夠當個陰謀家殺人不見血,但至少一點小小的計謀還是能夠在自己的頭腦中閃現的。

    「你的目的是什麼?」徐老大實在看不出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到底想幹什麼。沒有那種囂張跋扈的氣焰,可是依舊波瀾不驚的似乎一切已經瞭然於胸,這讓徐老大有一種危機感,不得不讓手下去找自己的軍師朱子橋。

    知道對方想法的唐僧也索性裝作沒看見,他還真想見識一下那個叫做朱子橋的男人。

    看來起這個名字的人一定不是個善良之輩,至少是個骨子裡懂得良禽擇木而棲的人,懂的為別人搭橋的人是一個不錯的陰謀家。

    朱子橋。

    諸子橋。

    成為別人的橋樑,這個傢伙懂得自己的斤兩,是一個能夠隱藏在暗處出謀劃策的人。

    自己現在缺的就是這樣的人。

    「想要跟徐老大談些條件。如果徐老大覺得這個地方是說話的地,以及覺得你必須要跟你的狗頭軍師探討一下我的提議是否可取,大可以在這裡等,我不介意。」唐僧敏了一口酒,笑嘻嘻的說,可是話語中都是小瞧跟鄙夷。

    徐一彪還真對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感到一陣憎惡,他懂得隱忍苟活,也懂得一怒為紅顏。掂量了一下,還真不敢把這個一直以來都處於制高點的青年圍毆一頓。

    損兵折將那是在所難免的。

    弄個魚死網破也不足為過。

    肥頭大耳的徐老大也懂得審時度勢,不然坐不上這個位置。

    從沙發上坐起來,後面跟著兩個小弟離開了feeling酒吧,橙子給睚眥打了個招呼,原本在舞池裡被一群敬若瘟神的睚眥也興匆匆的跟了上去。

    feeling酒吧只是這個俱樂部的一部分,一樓是著名的feeling酒吧,二樓是ktv,三樓是檯球廳、遊戲機廳一些玩樂的東西,四樓是洗浴中心,五樓到十樓是休息的地方。

    徐老大上了五樓,進了一間房間。

    不大卻很豪華,兩個人後面都只各跟了兩個人,徐老大自然認為對方並不是要自己命的人。還沒坐下,就聽到敲門聲,進來一個帶著金絲眼鏡男,很矮,頂多一米六六,估計這輩子對一米七隻能夠遠觀而不可到達。不過唐僧還真不敢小瞧這爺們,至少不卑不亢,不驕不躁能夠讓他覺得眼前的這個二等殘廢的人不是一個好惹的角色。

    「大哥。」朱子橋進來,微微的朝徐一彪點了點頭,聲音很小的叫了一聲大哥,說不上尊重,也說不上沒有禮貌,反正用到的恰到好處,讓人挑不出任何的刺,也叫不出任何的好。

    「唐僧兄弟,有什麼話就說吧。我徐一彪也不是慫人,你的敲山震虎我也明白。大漢一條不喜歡拐彎抹角,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徐一彪看到自己的軍師到了,也沒繼續跟唐僧寒暄。

    「想跟你做筆交易。」既然對方已經有點草草了事,之後逐客之意,唐僧也沒必要繼續跟他寒暄,嘴角泛起一抹微笑的說,眼神卻一直都在觀察著那個剛剛進來卻將裡面局勢打破的眼鏡男,此時的二等殘廢眼鏡男,拿著一張眼鏡布擦著他那個爭光瓦亮的金絲眼鏡,眼神沒有看任何人,似乎這些話題根本就引不起他的興趣一樣。

    一個驕傲的人。

    想到這裡,唐僧心裡笑了。

    看來該用到一張嘴、一顆心了。

    「什麼交易?你想怎麼做這個交易?」徐老大一聽樂了,似乎覺得對方簡直是天方夜譚,亦或者夢遊,似乎自己還真沒有跟他合作的事情。

    「幫助徐老大鞏固一下你的位置,你可別告訴我那些虎視眈眈覬覦你寶座的傢伙是你的兄弟,如果真是那樣就沒談的必要了。」唐僧索性將對方將要披裹的外衣給扯開。

    一聽唐僧的這話,徐老大真的覺得有必要考慮一下所謂的交易計劃,至少對方是有備而來,原本那種大大咧咧看小丑表演的心態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卻是一副洞察事物的明銳性。眼鏡男也停止了擦眼鏡,不過依舊沒有任何表情的想著自己的事情。

    「你想幫什麼?想怎麼幫?」徐老大聲音低沉的說。

    「吳熙銀,王明生,劉慶和。相必這三個人是徐老大痛疼不已的角色吧。如果他們突然被人殺了,你覺得他們的勢力會不會很自然的靠到你這邊。也不會是現在看似統一,其實三分地盤的局勢了吧。」唐僧將著三個人的名字說出來,更讓原本有些震驚的徐老大額頭上冒出了汗滴。眼鏡男似乎也有些緊張,眼神不自覺的看了看這個年僅二十多歲的青年,原本還真沒把對方放在眼裡的他覺得似乎qd將上演一場前所未有的大戰。

    「你是誰?想幹什麼?」徐老大心驚不已,他自始至終都不明白這個突然出現的青年先是讓自己的手下以一人之力掀倒十多個大少,現在又在自己這邊拋出一個誘餌。

    「我是誰告訴你了。想幹什麼不是你應該知道的事情。放心,對於黑道這邊我還真沒興趣,我還是那句話我一個遵紀守法的良好公民不會將自己獻身於這個骯髒的污濁之地。」唐僧點燃一支煙,抽了起來,沒給徐老大讓煙,也不介意徐老大那邊不高興,恐嚇已經達到自己想要的效果,徐老大還真不敢因為這種小事拿自己的命開玩笑。

    「既然合作就應該有合作的誠意,你這樣說我們怎麼知道誠意。」一直沉默不語的眼鏡男說了一句讓他們那邊感到一種鎮定自若的話。

    「合作。談不上。頂多算是交易,或者說幫忙,我只是想發揚一下雷鋒精神罷了。」唐僧笑了笑,愜意的抽了一口煙。

    對方的每句話似乎都是高高在上,一副睥睨天下的氣勢,還真讓徐老大有些氣憤,不過氣憤歸氣憤他不會沒有頭腦的下逐客令,至少合作了這麼多年能夠明白自己身邊那個狗頭軍師的眼神的意思。

    「那你所說的交易,交易些什麼?我們可以幫你什麼?」眼鏡男朱子橋頭一次覺得自己遇到了一個讓自己琢磨不透的人。

    鋒芒畢露,卻隱忍不發。

    這種境界不是一般人能夠達到的,即使達到也不是這種乳臭未乾的小毛孩的年齡。

    致使他也有一種迫切想知道對方目的的好奇感。

    「或許這個交易只是形同虛設,用得著用不著還另說。」唐僧微微笑了笑說,跟聰明人說話就是好,不用說的那麼直白,也不用一個勁的提點,看來這個人自己還真要三顧茅廬一趟呀!

    「洗耳恭聽。」雖然年齡比唐僧大了很多歲,不過還是一副虛心請教的表情,讓唐僧更加的不敢小覷他。

    「如果qd上演一場大戰,我希望徐老大這邊的勢力可以做到左右不幫,也可以做牆頭草,看局勢。只要不一上來就擺明立場就行。」

    「就這樣?」

    「就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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