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七章】:睚眥必報 文 / 一支煙的快感
俗話說,寧得罪君子,勿得罪小人。
睚眥是一個真小人,是一個能夠為了一句話將對方打殘的人。由於家裡面有個可以說是功高震主的老爺子,自然惹事也不怕。不過這小子倒是對唐僧言聽計從,真是一物降一物的。他當然明白唐僧將他一個在軍隊上訓練了幾年的人在十招之內放倒是一個什麼樣的概念,至今為止還沒有人能夠在十招之內將自己放倒,即使趙瘋子那個從小打架的傢伙也僅僅跟他睚眥打成平手罷了。
睚眥,原名陳甲子。
由於唐僧他們認識他的時候,他以一挑十的姿態跟高出他兩級的學長們進行著一場殊死大戰,最後差點淪為被人圍毆的地步。唐僧看不過,將那幾個高出他們兩級的學長打的屁滾尿流,可是這個傢伙卻連一聲謝謝都沒有。之後每次看到那幾個毆打他的學長落單的時候,就會進行一場慘絕人寰的報復,致使那群人不上學的不上學,轉校的轉校,道歉的道歉。令人沒想到的是這個傢伙連當時的救命恩人也不放過,揚言要將解救自己於危難之中的唐僧放倒,結果唐僧讓他明白了所謂的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打的他十天愣是沒有下來床,他終於明白什麼是所謂的狠勁。由於兩家的老人是世交,也沒有惹出太大的麻煩,最後陳甲子愣是屁顛屁顛的跟著唐僧後面,一個勁的拍馬屁說,自己甘為孺子牛,為唐僧師傅的宏圖霸業添磚加瓦,只要能夠侍奉左右就心滿意足,最後唐僧實在受不了他的軟磨硬泡,只能同意。
之後就出現了所謂的京城四少。
可是沒過多久,京城四少就土崩瓦解了,身為大少的唐家公子唐僧銷聲匿跡,就好像從人間蒸發了一樣。
無人知道怎麼回事。
這些人似乎都因為大少唐僧的離開而感到一種無聊感,最後所謂的四方勢力土崩瓦解,趙瘋子年長幾歲,致使他不再想以前那樣喊打喊殺,可是在bj黑道還是吃的開,由於他打架那種風捲殘雲的氣勢,讓一些前輩人忌憚不少。至於琦玕那個君子性的男人更是一改平時囂張跋扈的氣焰在軍校發展自己勢力,表面功夫做的極其到位,致使年長的一輩都認為琦玕才是真正做大事的料。而睚眥卻是一個一直都處於那種惹是生非的種子,給那些大少們增添了不少樂趣,也使得睚眥這個大少在沒有師傅、趙瘋子、琦玕的陪同下依舊將生活過的多姿多彩。
不過他依舊沒有忘記師傅曾經說交代的事情。
這也是為什麼他們能夠一直隱忍到現在的原因。
起初他還以為事情至少應該在半年之後,甚至一年之後他們才能夠再次掀起一陣浪潮,或許看來師傅真的是不想再等了。
睚眥一邊喝著酒,一邊想著事情。
唐僧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這個小子依舊沉浸在自己的回憶中,亦或者努力的想接下來的事情應該怎麼做。
「師傅。」看到唐僧,睚眥表現的有點熱淚盈眶,似乎有一種擁抱唐僧的衝動。
唐僧有一種想跺他幾腳的衝動。
靠,誰讓你丫的煽情。
「睚眥,如果我要轉戰陣地,你會跟著我嗎?」唐僧沒有任何拐彎抹角,直接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師傅,你走哪裡我睚眥就跟你到哪裡。我爺爺說了,給著你他也放心。我爺爺知道你並不是表面上看來的那麼簡單,骨子了就有著一種傲然的霸氣。雖然我看不出來,可是我依舊覺得跟著師傅你混,我就感到一種滿足。」睚眥絲毫沒有做作的表情,那種對唐僧流露的崇拜之情已經昭然若揭了。
唐僧笑了笑,沒說什麼,只是喝了一口紅星二鍋頭,他喜歡這酒,火辣辣的感覺。舒服。
「師傅,能告訴我去什麼地方嗎?」睚眥看著唐僧有點開心的樣子,問到。
「qd。橙子已經在那個地方了,就我們三個人。敢不敢?」唐僧笑著說。
「草,這世上還真沒有我睚眥不敢的,說到不敢也就是跟師傅你過招。沒想到橙子哥也在那。這幾年你們銷聲匿跡真讓我感到一陣憋屈,只能一個人裝富二代一樣整天牛*逼哄哄的打那個揍這個。只是那些小嘍嘍太不禁打了。」睚眥一臉鄙夷的神情,似乎這幾年的無所事事讓他身上憋著一身含蓄待發的勁。這倒是讓唐僧高興不少,一個含蓄待發的狼甚至比一頭沒精打采的猛虎更能夠做出成就。
「那這次師傅就帶著你見見世面。」唐僧意味深長的說。
聽到唐僧這麼說,睚眥更是摩拳擦掌的想要大顯身手。
「師傅,你不打算見瘋子哥一面,還有琦玕哥嗎?」睚眥想了想,還是問了。
「還不是時候,他們的事情不容易呀!五個月吧。等我們把qd那邊的事情搞定了,或許也可以攤牌了。」唐僧深思了一下說。
「師傅,皇甫那小子還想跟你叫囂,到時候我帶著幾個弟兄將他暴打一頓,讓他也知道什麼叫做自知之明。」睚眥氣憤憤的說。
「皇甫可是個好玩的對手,如果我連他都鬥不過,那麼隱藏的戰爭我一定會輸的慘不忍睹。就當是一次試槍練習吧!」唐僧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
兩個人一直喝到下午六點,本來睚眥打算今天兩個人去洗浴中心感受感受那久違的香氣瀰漫,可是唐僧說自己有事,睚眥只能夠無奈的歎氣說把唐僧送到那個地方。
唐僧擺擺手說打車過去。
這個時候沒來由的來了一群手拿鐵棍的年輕人,大約二十多個。
很快速的將兩個人包圍住了,唐僧無奈的歎息,覺得睚眥這個傢伙做的有點過了,雖然讓他表現出牛*逼閃閃,可是也不用把自己也拉下去吧!只是想讓他搞點事情,迷惑一下那些人的視聽。
但是來人的第一句話卻讓唐僧覺得自己誤會睚眥了。
「你叫唐丁一?」站在前面,手拿鐵棍的年輕人高傲的看著這個有點好看,但是怎麼看也僅僅是一個大學剛剛畢業的青年,為什麼會得罪這麼厲害的角色呢?
「找我的?我什麼地方得罪你了?」唐僧微微的笑了笑,覺得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自己剛來這地方還沒有兩天,就惹的人想將自己一頓暴打。
唐僧當然不會認為是皇甫這傢伙的手段,甚至隱藏的人,畢竟自己銷聲匿跡這麼長時間,他們不可能跟著睚眥來到這個地方。
「我們不知道你得罪了誰。總之我們是來毒打你一頓的。實相的就抱著頭讓我們打,放心我們不會往死裡打的,做做樣子罷了,拿人錢財與人消災。」站在前面的領頭人,笑嘻嘻的說。
「操你丫的。」睚眥一腳踹中站在前面叫囂的領頭人的腹部,再往下一點就是那傢伙的老二,估計再往下一點這一腳下去斷子絕孫是肯定了,四公子睚眥可不是一個懂得把握分寸的人,他可不想對方挨了自己這一腳會得到什麼樣的後果。
是殘?是死?
似乎跟自己一點關係都沒有。
看到自己的領頭人已經被對方的一擊放倒在地,雖然那些原本氣勢高昂的混混們有點忌憚,可是還是沒有落得丟掉手中的武器逃跑的奴才樣。
唐僧也索性脫離了戰鬥,讓睚眥一個人好好的享受一下打架的樂趣,唐僧是一個喜歡享樂的人,用不上自己的時候,盡量讓自己處於一種看世人拚搏的局外人。
睚眥下手幹淨利落,沒有任何的拖泥帶水,倒不是因為這些人腿腳不行,動作緩慢,氣力不夠,只是因為睚眥這廝下手夠黑,能力太強悍。
過了大約十分鐘就將二十多個人打的在地上叫喊著自己的肋骨是不是對被對方給打斷了。唐僧站立在那些人的面前,一副趾高氣揚的表情,聲音冷冷的問到:「誰讓你們來的?」
一腳就被放倒在地的年輕人吞了一口唾沫,內心進行著強烈的思想鬥爭,他在考慮不說跟說到底哪個對自己的傷害小一些。他可不會傻逼似地認為眼前這個人不是自己的對手,看著一個人橫掃二十多個人的厲害角色對他畢恭畢敬的態度,想來對方更不是一個善茬。
「公子哥秦仲伯。」掂量了厲害關係,領頭人捂著自己疼痛的腹部站起來,小心翼翼的說,他還真害怕那個下手如此黑的青年會在自己沒任何防備的時候再給自己一腳,那樣自己估計真的要去見閻王了。
「呵呵,這真是老虎不在,猴子稱王。你回去告訴那個秦仲伯,如果想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最好來負荊請罪。像廉頗一樣的負荊請罪,雖然老子沒讀過什麼書,但是這個典故也知道,如果秦仲伯那個龜兒子不知道就讓他查書,否則我端他老窩,讓他一家都不好過。男的殺女的奸。你照原話告訴他。」睚眥氣的兩眼瞪的偌大。他實在沒有想到一個暴發戶的後代竟然能夠在bj打自己師傅的想法。
「敢問您是哪位高人?」聽到睚眥的話,對方完全決定自己真的碰到了所謂的世家大族,看來今天來之前肯定沒有燒香,怎麼惹了這麼一個瘟神。
等到睚眥將自己的名字告訴那個人之後,那個人真的覺得自己真是拿著自己的命玩。連滾帶爬的往回趕,心裡還謾罵著秦仲伯。連問去什麼地方賠禮道歉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