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封神伊始 第二十章 女媧廟帝辛將香 文 / 清虛道君
第二十章女媧廟帝辛將香
「不說二師伯不容我截教勢大,壓他闡教一頭,落了他這位聖人的面子,就是西方教要發展,也必然要傳入東南二洲,而我截教為道門砥柱,必不能容西方教輕易進入,所以西方教必會趁此機會打壓我截教。」
「那接引道人和大師伯相似,倒是不會輕易出來,可是准提道人一心要廣大西方教,定會來東土將這潭水攪渾。大師伯此時也和以前的歷史不太一樣,由於我代他教化人族,此時對於我截教也不是太過看不起,想來不會輕易出山,幫助二師伯,可是老師一人也經不住兩位聖人算計啊。而且一旦闡教殺傷的我教弟子過多,也定會惹出老師布下誅仙劍陣,到時恐怕大師伯和阿彌陀佛都不會袖手旁觀。」
想到此處清虛不由一陣黯然,隨即又振奮精神,默想道:「無論如何我先將大部分有能力的師弟師妹保住再說,在老師擺誅仙劍陣之前,我截教上封神榜的有名弟子有:趙公明,三霄,金靈聖母這五人,其他的九龍島四聖等人,恐怕就顧及不到了,畢竟我能力有限,保不了那麼多人,只能將最有潛力的幾人保下來,以傳我截教教統。」
「長耳定光仙在萬仙陣之時,竟然背教投敵,是不是讓他成為那位師弟、師妹的替代之人,金光仙、虯首仙、靈牙仙三位師弟被慈航、文殊、普賢三人所擒,雖有一番劫難,但也能磨煉心性,待日後再救吧。」
「龜靈聖母師妹,在萬仙陣之時被接引所擒,接過卻被蚊道人吸乾精血而死,連真靈都沒有留下來,想上封神榜都不可能,卻是可憐。當想辦法將其保下來,就是不知道我能不能撐到那時候,要救下趙公明,三霄,金靈等人,恐怕難免要得罪二師伯,就怕還沒到萬仙陣,自己就會被二師伯鎮壓。」
「這些先不管了,還是先去盯著帝辛,萬一帝辛未曾做出褻瀆聖人之事,或許我截教就不用經此劫難了。」想到此處,清虛便駕祥雲向朝歌飛去,想一直盯著帝辛,看能否避免帝辛做出褻瀆聖人之事,就算帝辛做出此事,自己也要查出帝辛為何會做出此事,並盡力彌補此事造成的影響,看能不能讓女媧娘娘息去怒火。
轉眼間數年時間便又過去了,這一年已是帝辛七年。到春二月,北海以袁福通為首的七十二路諸侯,突然起兵反商,朝歌聞報大驚。
帝辛欲派黃飛虎帥兵前往征討,太師聞仲卻怕黃飛虎經驗不足,誤了國家大事,便奏請帝辛自己親自帥兵前往征討,而留下黃飛虎守衛朝歌。
聞太師出征之日,帝辛率文武百官前往相送,聞太師飲完帝辛所賜御酒之後,對帝辛說道:「大王,老臣此次出征,短則半年,長則三五年便回。大王若遇大事,則多與首相商容,亞相比干商議,軍中之事可盡付與飛虎。」
說完,聞仲便對帝辛拜了一拜,轉身上了坐騎墨麒麟,領大軍向北海開去。
轉眼間已是一月之後,這一日,帝辛早朝登殿,設聚文武。但見:瑞靄紛紜,金鑾殿上坐君王;祥光繚繞,白玉階前列文武。沉檀八百噴金爐,則見那珠簾高卷;蘭麝氤氳籠寶扇,且看他雉尾低回。
帝辛向群臣問道:「有奏章
出班,無事退朝。」話音剛落,便見從右班文臣中走出一人,俯首叩拜道:「臣商容位列宰相,執掌朝綱,有事不敢不奏。明日乃三月十五日,女媧娘娘聖誕之辰,請陛下駕臨女媧宮降香。」
帝辛問道:「這女媧有何功德?竟然讓寡人親自前往降香。」
此話一出,隱在一旁的清虛頓時大驚,自己幾乎日夜守在帝辛身旁,未見帝辛有何變化,怎的帝辛連女媧娘娘都不知道了。
商容雖也面有異色,但還是奏道:「女媧娘娘乃是上古聖人,人族皆為其所造,為萬民之母,且上古之時有大神共工撞倒不周山,天傾西北,地陷東南;女媧娘娘乃采五色石,煉之以補青天,救萬民於水火之中,故黎庶立禋祀以報之。且女媧娘娘乃是朝歌之福神,自朝歌祭祀女媧娘娘之後,風調雨順,災害潛消。此福國庇民之正神,陛下當往行香。」
「既如此,眾卿明日可完便捲簾退朝。
第二日,天子駕出朝歌南門,家家焚香設火,戶戶結綵鋪氈。三千鐵騎,八百御林,武成王黃飛虎保駕,滿朝文武隨行,前至女媧宮。天子離御輦,上大殿,香焚爐中,文武大臣隨在帝辛身後拜賀。上香完畢,帝辛便開始遊覽女媧廟。
而此時清虛卻是陷入了相當危險的境地之中,原來清虛自昨日發現帝辛表現異常之後,便極為重視今日女媧廟上香之事。帝辛一出宮門,清虛便一直隱身隨在一側。
不料走在半島之上,卻突然發現帝辛一行盡皆消失不見,自己身處在一處荒野之中。清虛知道自己糟了他人暗算,而能讓自己這位准聖不知不覺的步入陣中,恐怕只有聖人才能做到,卻是不知是那位聖人佈陣困住自己。
清虛立在原地不敢動彈,怕觸動大陣。就在清虛思考如何破陣而出的時候,突然天上下起了濛濛細雨,慢慢的在地上形成了條條溪流,片片湖泊。
那原本荒蕪的土地,也似乎得到雨水滋潤,一朵朵曼陀羅花慢慢發芽、長大直至開花,除了這些曼陀羅花,還有一些幼苗卻是慢慢長成樹苗,又長成參天的菩提樹,整個過程似慢似快,怪異無比。
說慢,整個過程卻又是眨眼間就完成了;說快,曼陀羅花和菩提樹長大的過程卻又都是清晰可見,讓人覺得極為難受,又極為和諧。
可是清虛卻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因為這一切實在是太和諧了,而正是這和諧安寧卻讓清虛覺得更加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