蟄伏 第六節 野遊 文 / 老馬迷路
可能是余明珠感覺到了浩然赤裸的眼光，余明珠羞澀的低下了頭。在余明珠心裡雖然眼前這個同學調皮搗蛋經常給自己一些「驚喜」，但是自己就是生氣不起來，時間久了發現如果沒有他出現就會感覺少了什麼，而且她喜歡看浩然的眼睛，不是黑的，像藍色，自由浪漫的藍色，只是藍的很深，深的發黑，直到把她小小的心思也黑掉了。也許只是習慣，嗯，對，是習慣。余明珠經常給自己這樣解釋。這樣一對少男少女間青澀而又美麗的感情就這樣發生了，是這樣的自然，又是這樣的美麗。就像伊甸園裡的青蘋果，酸酸的，甜甜的，充滿著誘惑，讓人犯罪。
「老三，你沒事了，太好了，幾天不見，想死哥幾個了」一聲非人類的嚎叫打破了屬於2個人的平靜。緊接著病房的門前露出了三張表情豐富的臉。「死不了，放心吧，娃娃（甘中華的小名）你還欠我的零食記得還我啊，明天我就可以出院了，我們「四人幫」又解放了。」浩然用大聲回答來掩飾他現在的尷尬。
郭嘉帶著哥三走進病房，看見坐在床邊的余明珠，木訥的他感覺到哪裡不正常，又說不上來，所以索性不想了，嬉笑著跟大家一起打鬧。
比較清脆的鈴聲在清晨的天空顯得格外清晰，新的一天開始了。對於浩然來說，他就好像經歷了一次生命的輪迴，不管是那些海量知識的強植，還是多到無法計算的x族歷史事件的回顧，讓他的腦海格外充實，人也因此顯得超乎常人的成熟，一雙藍的發黑的眼睛也顯得那麼的與眾不同。
從醫院出院到現在這段時間來，讓他感覺到了一些奇怪的陌生，以往玩的好的朋友是那麼的心有靈犀，那些教科書上的知識是那麼的複雜，父母是那麼難理解。在現在的他看來一切都簡單起來，他現在在努力的讓自己融入這個社會，這個群體，和他的朋友當中。學校的生活仍在繼續著，簡單而又重複的日子。在班主任和周圍的同學眼裡，這個往日調皮搗蛋的浩然變的「老實「了，變的認真了，在浩然父母的眼裡浩然變得「懂事」了。
「老三，你去哪玩啊，現在天氣也涼了，你想出啥點子沒？帶著哥幾個樂下啊。」原本就性情粗大的老大郭嘉，對沉穩後的浩然也就更加依賴，事事都喜歡詢問浩然。
「老大，哥幾個，今天我們就去樹林裡玩吧，運氣好的話順便還可以捉隻兔子或者摘點野菜改善下自己的嘴。你們覺得怎麼樣？」浩然略作思考後說到。
「成，立刻出發。」浩然的點子立即得到大伙的同意，開玩笑，既有玩又有吃，不去遭雷劈啊。其實浩然心裡還有更深的含義，想用這樣的點子來鍛煉他們的身體和素質。他腦海裡x族的知識讓他知道如果自己沒有強健的身體，想幹什麼都是一句空話。
「我也要去，你們同意我們加入嗎？」余明珠和一位路人甲女同學不知道什麼時候湊了過來。從那次事故後我們可愛的余明珠同學更加喜歡跟浩然同學膩在一塊，就這樣成為了偉大的「四人幫」的編外人員，負責後勤和聯絡。於是乎4男2女背著書包，5輛新舊不一，顏色各異的單車行進在去碧雲峰的小路上。
「到了，好高的山啊。」郭俊一臉陶醉裝作某位詩人的神態說到。
「哇，那裡的那朵粉色的花好漂亮，xx同學我們快去摘。」這是余明珠同學的開場白，女人永遠對這些感興趣。
「老三，我們把車停好，去抓兔子吧。」郭嘉永遠是這麼直接和不解風情。
「三哥，我想要好多蘑菇，回去後就叫我媽媽給我做湯喝。」這是甘中華純真的夢想。一行人如撒瘋的鴨子，四散在綠色美麗的山上到處奔走。
望著高大碧綠的山峰，浩然有了一種想要變強的**，山是雄偉的，但是相對於宇宙來說可以渺小到不計，那麼人呢？在浩然腦海的知識裡這是答案。所以他有了一種想要征服世界成為絕對強者的**。也許是煞犸·文森特死前的精神的遺傳，或者是浩然突然精神變異，誰知道呢……野遊活動仍在繼續。
「老三，快來，這個蘑菇好漂亮啊。」郭嘉的聲音遠遠傳來打斷了浩然的遐想。
「這個蘑菇也許有毒不能吃，還有附近可能還有毒蛇，書上說越漂亮的東西越不能吃。」浩然快步走來觀察一會說道。看著郭嘉壯實的身體抱著一大堆樣子各異的蘑菇，臉上粘著各種泥巴或者苔蘚，活像一隻爭搶食物的大狗熊，加上驚愕的表情要多搞笑有多搞笑。
隨著我跟郭嘉的交談聲，其他人逐漸圍了過來，我就順便成了領隊，教他們分辨食物和叢林的一些知識，對於我腦海裡的知識存量面，地球上的這些植物是小意思。你見過比人還大的南瓜嗎？見過5000米高的耶樹嗎？見過直徑50米的可以吃的花嗎？
由於我跟他們年紀相仿，不存在溝通困難。他們由開始的好奇慢慢的被我講的內容吸引。隨著本人的侃侃而談，尤其是余明珠同學現在是一眼星星，「我最閃亮」，那刺眼的程度讓我感覺到了害怕。
「三哥，你簡直可以做我們的生物老師了，老師講課比你無趣多了，要不以後你來教我們吧，我肯定能考個100分，回去我媽媽肯定表揚我。」甘中華眼睛裡的世界永遠是這麼的簡單和單純，一句沒有遮攔的話讓我的臉皮溫度迅速升高，如果你手拿溫度計，那麼你肯定可以看見溫度計那條所謂的紅線在直線往上升，如果你的股市如溫度計的紅線的話，那你肯定血壓會受不了，爆體而亡！
看著他們崇拜的眼光，我在感到害羞的同時也感到一點的愧疚。是啊，都發現自己與別人不同很久了，但是還在這裡碌碌無為，我一定能做點什麼，除了變強浩然又生出了這樣的信念。
「老三，我郭俊今天才發現你這麼有才啊，真的是那啥，不鳴則已啊，一鳴驚人啊，哥幾個你們有沒有發現，我們的老三從那次事故後開始低調起來，變得有內涵了。所以我決定了，從現在開始，我也要變得很低調，淡定，也要做一個有內涵的文藝男青年，偶有失誤，純屬失手……。」郭俊在那裡眉飛色舞的表演，絕對有投入了100%的激情。又是一個不甘寂寞的小男人啊，n個一分鐘後，「咦，人呢，喂！你們等等我，你們不能拋棄我，你們要負責！」這怨婦般的嚎叫遠遠傳來。
嬉笑打鬧隨著天色漸晚而平靜下來，多姿多彩的高中生活每天也許都是如此歡樂。
浩然回到家做完晚飯陪父母一起吃完，然後極快的做完那些可以說極度簡單的家庭作業來到家裡的後院坐了下來。中秋的夜晚天空能見度很高，抬頭看著天空的點點繁星，看著這浩瀚的宇宙和無限的空間，浩然的思維開始蔓延開來……
「想什麼呢，還不睡覺？」浩然媽媽問到。
「媽媽我想變強，你說該怎麼辦好？」浩然認真的問媽媽。
「傻小子，多吃，多鍛煉，多學習，本事和身體都好了不就強了嗎？」媽媽很不以為然的回到道。在她心中這是一個很簡單的問題。
也許浩然媽媽「強」的定義與浩然理解的意思不同，不過有點歪打正著，對於目前的浩然來說要錢沒錢，要身體沒身體，要資源沒資源。萬丈高樓平地起果然是真理啊！「也許是該從自身做起，不把根基打牢的未來是不穩定的，也許那個什麼x族煞犸·文森特皇帝的打架武功是不錯的選擇，嗯，明天早起開始天天練習武藝，也許我也可以做一個武林高手。」浩然簡單的認為皇帝的武功肯定是最好的，不過他也沒有別的選擇一個農民家庭能請的起武術教練嗎？想著想著浩然感覺有點睏，跟邊上在忙著洗衣的媽媽說了聲就進房間睡覺了。
最近浩然自己感覺到有2個地方跟以前不同了。1個是特別想睡覺，而且睡下去是什麼都不想一丁點夢都不做的那種深度睡眠。2個是感覺自己好像對危險都有一種或輕或重的預感，有次放學跟郭嘉去摘野外的「烏泡子」（中南地區一種野果，外表的很像縮小的草莓，生長在一種像荊棘的植物上，有刺。味道酸甜，是作者小時候最喜歡吃的東西）突然心裡有一種危險的感覺，結果在草叢中看見一條銀環蛇。還有一次「四人幫」在野外玩樂的時候浩然也感覺到有危險的氣息於是果斷叫兄弟們走開，結果那個地方塌方了，原來是一個廢棄的黑金礦由於雨水的沖刷而塌方了。
其實這是x族s級智能腦正常的功能，浩然沒有發現的地方還有很多很多。由於剛開始的時候浩然自身的能量實在是太少，甚至連基本功能都運行不了所以系統被動的關閉了99%的程序以減少能源的消耗。隨著浩然攝取能源的增加（吃食物和精神力的增加）s級智能腦開始慢慢的修復自己的程序，所以就造成了浩然的嗜睡，其實這只是s級智能腦自我修復的一種正常反應。而危險預感的能力其實就是s級智能腦類似防火牆的一種程序，有自我躲避風險的正常反應，以前由於剛植入浩然頭部契合程度不高加上浩然自己對這些感覺的陌生也就沒有發現，隨著契合度的提高和浩然慢慢自己熟悉身上的各種感覺而展現了出來。
沒有被發現的特異之處還有很多，比如說現在浩然身體的恢復能力是正常人的十倍，造血速度是正常人的二十倍，對食物能量攝取的百分比是99%，體能是是正常人體能的三十倍（備註：這裡說的體能不是力量是耐力）聽力、視力、嗅覺等等感覺都超於常人，由於沒有特定的觸發條件沒有被他自己感覺到，而這些能力還在繼續增長。可以說浩然本身先不說那些他腦海裡的海量數據知識，就憑借他的身體素質就是怪胎級別。只是他自己是空有寶玉，卻當玻璃。（咳，作者是拿著買白菜的錢，操著買白f的心）
中秋的清晨天還濛濛亮，些許的薄霧瀰漫在空中，偶爾傳來幾聲不知名的鳥叫或蟲鳴，一切都顯得這麼的和諧和平靜。在浩然家的不大前院裡，浩然穿著運動衫在生澀的練習著那些可以說是奇怪的「武術」招式。
「我勒個去啊，看起來簡單，怎麼練習起來這麼難啊，還好彆扭，看來武術高手還真不是這麼好當的啊」浩然一邊練習一邊胡思亂想。其實x族人的身體生理構造跟地球人類沒多少區別，區別在於比人類的身體完美太多，不管是柔韌性，力量，爆發力，反應力等等，經過漫長的歲月和不計其數的戰鬥浩然練習的這套格鬥技已經算是完美。不管從殺傷力的角度，還是強身健體的角度都無可挑剔。不過以人類和中國傳統武術的觀點來欣賞的話，這些招式可以說是「另類」。於是某個帥氣的少年開始了他每天早晨的「耍猴」生涯。
「呼」半個小時的晨練完成，某個人很是臭屁的收功，神態莊嚴，慈眉善目，面帶微笑，仙風道骨……（扯遠了，哎喲，別丟臭雞蛋）「嗯，不錯，這套「龍戰神功」雖然彆扭又難看但是效果還很不錯。」練完功後浩然感覺到神清氣爽，於是就給這套x族的至高戰鬥技起了一個東方韻味的名字，不知道煞犸·文森特陛下會不會泉下有知，被氣的死去活來，也許他就是要的這個結果，可是會讓他活嗎？做夢！
收拾完書包和課本，洗刷完畢離上課只有25分鐘就遲到了。浩然一口咬個饅頭，手裡抓了2個煮雞蛋朝著學校飛奔而去。浩然家裡離學校大約2500米的樣子，以前浩然要走半小時，不過最近浩然發現跑步去更能節約時間，雖然很嫉妒那些有單車的同學可是也為自己找了一個很好的借口曰：鍛煉身體。
一邊吃著饅頭，一邊吃著媽媽給他補身體的煮雞蛋飛快的奔跑著。浩然自己沒有發覺自己的跑步有什麼特殊，速度雖然說不上特別快，但是能邊跑邊吃東西，而且不感覺到氣促，這是很不可思議了，畢竟2500米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對於一個16歲多的小伙子也是個不大不小的考驗。
……
隨著嬉鬧後的平靜，新的一天學習就這樣開始了。
浩然每天繼續著鍛煉，上學，和「四人幫」一起玩鬧，和余明珠同學偶爾「約會」日子就這樣平靜而祥和的快速流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