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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131 昭姬的反抗期? 文 / 國際精神

    0131

    昭姬的反抗期?

    黨愛國和他從朝廷各部司「拐」來的官吏們花了將近一個月的,才制定出了從理論上來說相當完善了的政策,但具體如何還需要在實踐中檢驗。

    ~

    如果是真正的、能夠做事的官員,其實都是像黨愛國等人這樣忙碌的。畢竟他們制定的政策關係到國計民生,如果走歪了哪怕一點點,也會造成不必要的損失,可以不慎之又慎地反覆研究論證呢?

    但遺憾的是大多數官員都像老百姓們看到的一樣,成天在辦公室裡坐著,清閒得要死。

    他們的工作真就那麼閒麼?要說是也是。因為他們不需要堅持學習新理論來提高的業務能力,只是為了混日子;他們的各種施政方針只不過是拍腦袋的結果,也不在乎是否會浪費納稅人的錢;他們的腦子裡考慮得最多的問題,只有陞官發財貪污**。

    其實要說起來,黨愛國在穿越之前,心裡也認為當官是最容易的——就是因為他親眼目睹的那些領導幹部們,一個個都清閒得要死,或者說都清閒得該死。

    而黨愛國在來到洛陽不久之後,卻不得不親自編寫教材、辦工廠、制定科研發展計劃……成天忙得滴溜轉。若不是因為有著「觀察者」這一未來科技幫助他調節身體狀態,可以讓他日以繼夜地工作,他估計現在已經真的「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了。親身體驗過官員的工作,他才感受到當官也很辛勞。

    當然,當官很簡單,是個人就能當官。可是要當個好官卻很難。當你坐在這個位子上就會認識到,所有在你統治之下的百姓變成了一副重擔,始終壓在你的肩膀上。這讓你唯恐的行事有疏漏,不得不兢兢業業地為國家和人民規劃一條最合理的發展路線。

    有不少人都說諸葛亮的死,是因為他不會放權,事必躬親,這的確沒。但是黨愛國現在十分理解諸葛亮的心情了。

    如果不是蜀國太弱小,太緊迫,他又何必害怕走那麼一步兩步呢?犧牲一些效率,把年輕官員的潛力培養成才能豈不是更好?但問題就是隨著的發展,強者愈強,弱者愈弱,蜀國打倒魏國的可能性也就愈發渺茫,所以他才不得不親自把事情做到最好。

    黨愛國和諸葛亮共同的敵人就是——同時也是人類最大的敵人。不過黨愛國所求的並不是一朝一代之興旺,而是千秋萬世之基業。這反而讓他在忙過了初期的「創業」階段,把記憶中的現代知識都寫下來之後,就稍微閒下來了一些。

    畢竟在各項工作都已經有條不紊地展開的現在,他所能做的就是當好掌舵人,一點點引導這些工作走上正軌。但具體從事這些工作的,是三國時代的所有人,而不單單是黨愛國一個人。

    正因為如此,黨愛國現在也開始挑選並培養各種能夠理解他的思路,跟上他的步調,配合他的工作的人才了。他手下正在使用的那些官吏雖然還能湊合著用,但也需要黨愛國抽出些來對他們進行「再培訓」。

    「如果諸葛亮來了就好了啊。」

    黨愛國的心中這樣想著。

    之所以發出這樣的感慨,正是因為黨愛國在整理準備給手下那些舊式官吏學習使用的培訓教材時,深深感受到了合用的人手不足的關係。

    如果被此時正在幫忙的王粲、蔡琰和貂蟬等人聽到了,也許會感到很失落的吧。就連黨愛國,也為心中竟然莫名其妙地浮現出了這個念頭而感到自責。

    這個世界上也許的確存在著「天才」和「凡人」之分,但是勤奮努力的凡人,就足以勝任絕大多數工作了。起碼黨愛國正在進行的工作,並不是非需要天才不可的工作。

    「呃……」

    坐在黨愛國對面伏案疾書的蔡琰,突然感覺到一股讓人直起雞皮疙瘩的視線。她一邊用嬌嫩的小巧手掌撫摸著在夏日裡竟然寒毛直立的肌膚,一邊抬起頭來,眼神正好與黨愛國「含情脈脈」的古怪視線對上了,不由得噁心地咧了咧嘴。

    在中央大學的校外教學結束之後,蔡文姬竟然由「文學少女」的屬性變成了「傲嬌」——而且還是百分之百的傲而沒有嬌的屬性。不過「蔡文姬」原本就是從未在這個時代出現過的人物,稍微有點三國(美*女)知識的人都清楚,蔡琰始終只有「昭姬」這一個字的。

    「昭姬,袖子。」

    黨愛國此時腦子裡正在譴責「吃鍋望盆」的想法,所以眼神依然有點直楞楞地盯著蔡琰,只是下意識地指了指她左邊的袖子,聲音好像比平時更柔和地提醒了她。

    蔡琰低頭一看,那條素色的衣袖上,已經被抓在右手上的毛筆劃了一道黑線。

    「趕緊脫下來洗一洗吧。」

    黨愛國精神有些渙散地隨口說道。

    白色的衣服沾了墨汁,還是當時就立即清洗比較好吧。穿越之後,還是小學生的黨愛國在上「書法課」的時候,經常一不就把墨汁弄到了衣服或褲子上。而對於他這種在孤兒院生活的孩子來說,新衣服是很難得的,所以即使洗過的衣物依然殘留著明顯的黑斑,也還得繼續穿到發新衣服為止。

    「哼校長請自重」

    正心疼地皺眉看著這件很喜歡的素色流雲裳的蔡琰,敏感地察覺出了黨愛國的無心之言中的性騷擾意味。她有點臉紅地抬起了頭,狠狠地盯著他說道。

    其實蔡琰並不是因為被性騷擾了所以生氣,只是不為,她一看到黨愛國那好似有意又似無意的態度就會來氣。

    「哎……對不起,我沒那個意思。是你想歪了啊。」

    黨愛國這時也反應了,眼神恢復了正常,連忙一邊道歉一邊解釋。不過他的這番舉動卻好像讓蔡琰更加生氣了,少女不高興地嘟著嘴,「哼」地扭過頭去不願意看他。

    哎……難道是進入了傳說中的反抗期?

    至今為止還是處男的魔法師黨愛國,實在沒有本事去應對女孩子,更別說討好了。

    不過事實上,蔡琰的老爹——蔡邕,最近也覺得有些應付不來女兒了。自從他的女兒到中央大學上學之後,就越來越不像個「文學少女」了,而且好像也已經很久都沒有碰過《女誡》了。

    但是蔡邕自從回到洛陽之後,就一直沉迷於蔡琰每天帶的課堂筆記,也不可避免地就忽略了對蔡琰的「大教育」。

    平時的白天,當女兒去上學的時候,蔡邕也在家自學前一天的課堂筆記,有時還出門和友人共同研討。等女兒晚上回家的時候,他再把的不解之處拿出來,向女兒詢問。如果女兒回答不了,就讓她拿去問校長。

    作為一個成名學者,蔡邕這種活到老學到老,積極接受新知識,以及不恥下問的精神實在很令人尊敬。但是作為一個單親的父親,則未免有些失職。

    的確,追尋知識和真理是人類最崇高的行為,但為人父母的,有時還需要為了孩子而犧牲的理想和追求。從這一點上說,為了大家而不顧小家的行為,好像也就不是那麼特別值得提倡了。

    看到大概是進入了青春期中非常微妙的反抗期的蔡琰的抗拒反應,黨愛國只能在心裡苦笑。和其他十三四歲的女孩子比起來,蔡琰已經算是十分淑女的大了吧——此時他只能這樣在心中安慰。

    「對了」

    黨愛國的眼睛餘光掃到了蔡琰的袖子上之後,好像頭頂上突然冒出個被點亮的白熾燈泡,想到了一個好點子(大概)。

    也許是被盛夏的高溫熱昏了頭——雖然對於擁有「觀察者」的黨愛國來說根本就是一點也不熱,反正他竟然莫名其妙地做出了不像會做的行動。

    「昭姬不要生氣了,我想到一個好主意。」

    頭腦中的某些元素正在自由地排列組合的黨愛國「蹭」地從座位上躥了起來,快步繞到蔡琰的身邊,拽著她的右手和左臂把她拉了起來,順便拿走了她右手中抓著的毛筆。

    「干~~干~~~」

    因為突然被黨愛國觸摸到了,蔡琰頭腦中一片空白,嘴唇不停顫抖著,用有些走音的語調問道。

    從她的手和小臂上傳來了火燙的感覺,燒得她就像正泡在很燙的浴桶裡一樣,臉和耳朵都感覺發脹發木。雖然不她碰到了體表溫度比她要低許多的黨愛國,為會產生這種覺就是了。

    ——這也許是就「愛」的力量?

    呵呵,或許只不過是單純的害羞而已吧。一定是這樣

    必須是這樣不可

    「你你你、你想幹周、周圍還有人吶……」

    蔡琰此時雖然因為害怕而心跳加速手腳發軟,但還是奮力地掙扎了起來。她的嘴唇之間稀里糊塗地都說了些,就連她這個記憶力超群的天才少女都不記得了——而且是聲音剛說出口就馬上忘記的那一種。

    「一會兒就好了,把手舉起來,保持這個姿勢不要動。我也不做啦」

    黨愛國強迫眼圈裡噙著淚水的美*女服從了他的命令,然後一邊這樣說著,一邊蹲下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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