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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七章 擴軍 文 / 血紅

    地球聯邦最高議會下達了一條軍令:「按照戰時緊急狀態,要求以下國家適齡百姓加入軍隊,為了我們地球人類的未來而戰。計有:美利堅聯邦、俄羅斯共和國、歐洲共和國、南美洲聯盟、非洲聯盟以及所有隸屬地球人類的國家。作為表率,中華人民共和國所有適齡人士,除高等科研機構、軍工廠及後勤維護相關人員外,全部就地入伍。」

    龍風下屬的艦隊,一次性的增加了三億名來自各個星球的新兵,其中中國人佔了不到0.01%。那些軍方的老大們說得好:「與其讓自己的孩子去龍風手下受虐待,不如送別人的兒子過去。當然了啊,其他部隊的訓練也不能放鬆嘛……」

    龍風的艦隊在一顆戰爭堡壘上堅壘了上千個訓練基地,所有的新兵領取了一身不是太適合身碼的制服後,馬上就投入了緊張的訓練。在龍風的示意下,所有魔龍軍以及光龍軍成員都成為了一個訓練基地的總教官,自然的,龍風絕對不會放棄這樣的機會,用某個魔龍軍成員的話來說:「龍風老大好像是鬼一樣笑著去操那些新兵的。」

    這顆成為龍風旗艦的戰爭堡壘的表面甲板上,開闢了一個橫寬都是一百公里的巨大廣場,所有的防禦炮塔都自己機動到了其他部位,這裡就是龍風直接訓練的那些新兵的訓練場。整整齊齊的十個萬人方隊肅立在場地中,上千盞人造太陽燈懸浮在他們頭上,把空氣加溫到了攝氏40度左右。

    更加讓這些新兵無法忍受的是,無數細小的噴頭在腳板下面稀稀拉拉、斷斷續續的噴水,蒸汽上升,他們就好像是蒸籠裡面的包子一樣。

    龍風一身二星元帥制服,孤身一人站在隊列前,冷漠的眼神死死的看著前方的十幾名新兵,直到這些新兵被他充滿了殺氣的眼神差點嚇得哭出來後,他才緩緩的把死光一樣的眼神轉向其他幾個士兵。

    一個小時,兩個小時,三個小時……等到有將近上萬人暈倒在地上後,新兵們開始騷動起來,幾個膽子大一點的、塊頭粗壯一點的大聲吼叫起來:「我們是來做士兵的,不是來做受你蹂躪的奴隸的。」

    龍風眼皮都沒眨,冷聲說:「如果你們覺得不滿,你們可以走。」

    七八名來自美國的年輕人罵罵咧咧的從隊列內出來,對著龍風比劃了幾個中指,大聲說:「保護地球?媽的,地球都已經被你們中國人給消滅了,還保護什麼?我們不會參加軍隊做炮灰的。」

    十幾台巨大的戰鬥機器人突然從甲板下浮出,高能射線在這七八個年輕人身上穿了上千個小洞,閃爍著紅色冷光的雙眼緩緩的掃視了一下場內的新兵們,這些戰鬥機器人朝龍風一個彆扭的行禮,又化成了液體融入了甲板縫隙之中。

    新兵隊列裡面傳來了痛哭聲,一些膽子嚇破,而身體又虛弱到了極點的新兵尿了褲子,軟倒在了地上。幾個大概有精神病歷的傢伙差點就徹底崩潰,大吼大叫的對著旁邊的同伴就是一頓拳打腳踢,可是在龍風無言的冰冷眼神注視下,他們彷彿石像一樣被凍結了。

    龍風發出了響徹全場的冷笑,綿綿長長的笑聲彷彿就在每個人耳邊響起,那些已經暈倒的士兵被這怪異的笑聲一震,又爬了起來。龍風幽冷的聲音迴盪在整個場地,空氣的溫度似乎都下降了三十度:「我知道你們就在兩個小時以前還是普通的老百姓,但是現在,你們已經是隸屬地球聯邦的士兵……你們現在是面臨生死存亡的地球聯邦的士兵。」

    龍風舔舔嘴唇,走到幾具屍體前,狠狠的踢了幾腳,冷笑著說:「不要學習這些人,千萬不要學習他們。你們如果累死,你們可以說為了保護自己的家人、自己的愛人,已經盡力了,可是如果你們因為逃避訓練而被這些金屬傢伙打死,那麼你們的家人都一輩子抬不起頭來……」

    狠狠的一腳踏破了一具屍體的腦袋,龍風大聲傳令:「給這些人的檔案記上一筆,他們在戰爭最激烈的時候臨陣逃脫,造成了自己兄弟上萬人的傷亡,記入他們的檔案,然後……三個月後送給他們的家人過目。」

    一個女孩子終於憤怒的喊起來:「你這是不折不扣的謀殺和陷害。」

    龍風抬手一指,一縷淡淡的黑色指風讓這個女孩子的腦袋變成了一個爆裂的雞蛋,冷哼著擦擦手,雖然他的手上並沒有沾上什麼東西,龍風冷漠的說:「我需要的是聽話的機器,不是有自己思維的士兵……真是可惜,本來這個小妞長得還不錯,可以送給非洲的某些軍人當軍妓來提高士氣的,真是浪費。」

    所有的新兵用一種絕望的,看待魔鬼一樣的眼神看著龍風。龍風微笑起來:「當然了,如果你們乖乖的聽話,那麼,你們可以得到最好的享受,最好的伙食,最好的薪水津貼,戰爭結束後,你們的家人可以得到最高的公民等級……如果你們做了逃兵,你們的家人很可能就會因為你們的原因被徹底的清理掉,明白麼?」

    所有的士兵渾身僵硬的點點頭,龍風滿意的看了一下手腕上的精工手錶,吹了一聲口哨說:「不錯,你們很聰明,就是這樣……嗯,還可以,居然站了五個小時,你們也應該累了,解散,你們有六個小時的時間休息,然後是進一步的訓練。」

    所有的士兵癱倒在了甲板上,有些機靈一點的已經開始爬著朝進入堡壘內部的入口行去,畢竟,吃飽飯,休息過後,他們才有精力接受下一步的訓練。

    龍風似乎帶點讚許的在一個士兵身上踢了一腳說:「對了,我可以事先公佈一下訓練計劃,兩個月的時間,你們要在身體素質上成為一個基本合格的士兵,然後是兩個月的戰鬥機能訓練。你們可以選擇成為攻擊機、機動炮塔、大型機甲、攻擊坦克等等武器的駕駛員,如果你們不能在兩個月內掌握好這些技能,你們死定了。」

    某些臉色有點陰冷的士兵已經用仇恨的目光偷偷的瞥向了龍風,龍風非常有興趣的隨手一爪抓下了身邊一塊超硬合金裝甲,在手上揉成了粉末後撒開說:「當然,如果你們可以暗殺我,你們就可以結束這樣的地獄訓練,因為如果你們可以殺死我的話,就證明你們已經是地球上最強悍的人類了……努力吧,先生和女士們。」

    第一天的訓練,龍風的訓練營內總共非正常死亡超過七萬人,他們的檔案無一例外的被記載了:「臨陣脫逃。」而這種超級血腥的手段,讓所有的新兵都幾乎瞬間被清掉了自己的意識,變成了真正惟命是從的機器。

    在堡壘的主控艙稍微瞭解了一下現在的全局情況:行星系已經航行到了一大片星雲中,這片星雲比以前的銀河系體積要大上上百倍,足以隱蔽好人類的這艘『諾亞方舟』,所以沒有繼續前進。其他部隊的訓練營也有了不同程度的士兵死亡,但是都在可以控制的數額內。沒有發現敵情,根據異次元探測器傳來的某些不清晰的信息,似乎索爾人和魔羅人已經開始了大規模的戰鬥,一時半會沒有時間理會地球的人類……

    軍方最關心的新式戰艦的研究已經有了很大的突破,行星系外的星塵中擁有所有需要的金屬元素,派遣了三艘戰爭堡壘在外界收集所需的材料,把製造程序輸入了主控電腦後,索爾人製造的戰爭堡壘自動的吐出了一艘艘威力更加強大的戰艦。

    士兵的人數是遠遠不夠的,所以很多戰艦都製造成了那種『自殺』性的炮艦,也就是衝鋒在前,撤退在後,並且用一台巨型主機自我控制。

    兩個小時後,青火集團傳來了消息,他們的克隆人體又成熟了一批,輸入了相關的戰鬥機能後,兩千萬士兵登上了那些攻擊艦艇等等。這些人體內都植入了自毀程序,只要戰爭結束,哪怕他們還有個體生存下來,也會全部被銷毀。他們沒有名字、沒有紀錄、沒有任何的權利,他們的生存意義,就是炮灰。

    這標記為特aaa級的信息在龍風瀏覽後就自動的銷毀了,就連身為情報主官的藍晶都沒有看到哪怕一個字。

    再過了兩個小時,一批剛剛被製造出來的新型戰艦自動航行到了龍風的旗艦附近,擔任了他的左翼防禦部隊的前哨艦隊,這批艦隊有大型戰艦五萬艘,但是總體作戰性能是現在地球人擁有的索爾人戰艦的三倍以上。

    再兩個小時,淒厲的集合警報響起,艦隊司令部直屬的憲兵部隊揮舞著高壓警棍衝入了新兵的艙室,狠狠的把他們揍了起來,拎著他們的領子扔出了艙門,大頭皮靴踢在他們的屁股上,把他們驅趕羊群一樣的趕到了訓練場上。

    龍風緩緩的走到了場地附近高聳的炮塔中層,冷冷的下令:「所有教官計數,每個士兵跑二十公里,然後是一百個俯臥撐,然後休息。」

    等了一下,龍風補充命令:「以第一個完成的士兵為標準點,計時十分鐘,十分鐘後完成的士兵剋扣晚餐三分之一……當然,女士受到優待,你們只需要跑十九公里,五十個俯臥撐……男女士兵第一個完成的,分別可以獲得多一個小時的休息獎勵,ok,go。」

    教官們手中閃爍著點點電光的鞭子揮舞了起來,新兵們一個激靈在這邊長一百公里的巨大廣場上分地域的折騰了起來。

    不時有體力不支的士兵趴下,馬上連續十幾鞭子就抽了上去。一個女兵哭喊著趴在了地上:「我跑不動了,你們殺了我算了。」

    她身邊的一個教官冷哼了一句:「如你所願。」大口徑高威力軍用手槍馬上在她的胸口處打出了一個海碗口大的窟窿……這些利用火藥做動力的手槍,也就是當軍官的佩戴了作為一種禮儀飾物,但是用來嚇唬新兵還是不錯的,起碼它的聲光效果比普通高能射線槍要好多了。

    附近將近二十個操場的士兵渾身一個激靈,發瘋一樣的繞著圈子跑了起來,那個女兵的同伴一邊跑一邊大聲的哭叫著,但是連續而來的十幾發打在她們腳邊的子彈讓她們馬上閉上了嘴巴,紅著眼睛瘋狂的跑起來。

    龍風徑直飄飛到了空中,懸浮在離地十餘米的地方,發出了陣陣刺耳的獰笑聲。場中的新兵們發出了驚呼:「天啊,他是什麼東西?怪物麼?」

    馬上,發出這樣疑問驚呼的士兵身上被連續抽上了上百鞭子,當場打趴在了地上。龍風渾身發出響亮的『辟里啪啦』的聲音,在空中舒展了一下身體,冷冰冰的說:「加油跑,不要想著磨洋工,你們可以嘗試著偷懶,如果你們不想死在訓練場上,就給我專心專意的訓練。」

    手攤開處,一股吸力把地上的女屍吸到了手上,龍風抓著她的腦袋,把屍體提在空中,大聲說:「我絕對不允許再有這樣的雜碎出現,如果你們不能忍受,那麼軍隊可以提供你們工具讓你們『自殺』。訓練,不停的訓練,直到你們這群垃圾變成比垃圾稍微好一點的垃圾士兵。」

    狂暴的天魔氣湧進了那具女屍,屍體開始膨脹,然後猛的炸裂,亂飛的肉屑把下面一個操場的士兵撒了一身,無數士兵彎腰嘔吐起來。場邊的教官跑了上去,對著這些士兵就是一頓的拳打腳踢,一切有著暴力傾向的教官愜意的在這些沒有反抗能力的士兵身上發洩著自己過剩的精力,絲毫不顧某些士兵的某些部位已經被打成了粉碎,部分組織已經壞死。

    龍風搖搖頭:「夠了,夠了,打夠了就可以,不要真的打死了,畢竟他們只是嘔吐,並沒有反對訓練。扔進培養艙,兩個小時後讓他們繼續訓練。」

    上萬戰鬥機器人聞聲從甲板的縫隙內浮起,飛快的跑到這些癱瘓在地上的士兵身邊,抓著他們的腳脖子亂拽了出去,場地邊上立刻浮起了一排排的單人培養艙,這些受傷的士兵被丟了進去,淡綠色的培養基馬上充滿了透明的培養艙。

    龍風露出了魔鬼一般的笑容:「看到麼?你們不用害怕在訓練中受傷,我們有最先進的手段讓你們比受傷前更加強壯……當然了,假如你們違犯了某些條令而被殺死,那麼你們就沒有任何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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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半月後,這些士兵已經適應了這種瘋狂的訓練,不論男女,除了生物的本能,已經沒有任何反抗的意識了。

    洪元帥過來視察了一下龍風的訓練營,搖搖頭說:「他媽的,你小子訓練了一批機器人出來,不過也好,這樣的士兵不容易出錯。雖然好像沒有什麼人類感情了,不過在戰場上是不需要感情的。很好,很好……」

    頓了頓,洪元帥低聲補充說:「反正不是我們中國的年輕人,隨便你操練他們……不過,就算是他們不是我們的人,訓練的傷亡也不要太多,畢竟聯邦裡面他們還是有一部分官員的。你的訓練營一個半月掛了三十七萬士兵,總不能老是用隕石撞擊這樣的狗屁借口吧?」

    龍風想了想,點點頭:「ok,放心吧,我下次會說他們自己拉幫結派打架鬥毆而死,不會說隕石撞擊了。」洪元帥笑了笑,謝絕了在這個戰爭堡壘上進晚餐的邀請,登上交通艇,回地面的聯邦總部去了。

    按照標準的地球時間,現在已經是夜晚了,經過了一天訓練的新兵也大部分進入了夢鄉,只有那些得到了獎勵有了更多的休息時間的優秀士兵正在特別開闢的俱樂部發洩著自己的精力。

    喧鬧聲就此傳來。帶了一批憲兵正在四處巡視的龍風直接帶人趕了過去,卻是二十多名女兵和十幾名黑人士兵對峙在一起,兩名衣衫不整滿面淚痕的女兵被幾名黑人大漢緊緊的抓住,嘴上也捂上了東西。兩幫人都是滿臉殺氣的互相對視,俱樂部吧檯裡面的老兵服務員根本就沒理會他們即將爆發的鬥毆,一絲不苟的在擦拭自己肩上的徽章。

    龍風冷哼了一聲:「好熱鬧,他媽的,你們這些雜種很有精力是不是?在幹什麼?」

    女兵群中看起來是首領的一個紅髮少女正步走了過來,渾身有點發抖,聲調也有些顫抖的向龍風匯報說:「元帥,他們,他們輪姦了兩個新兵,我們正要帶她們回去。」

    那群黑人士兵簡直就已經是癱在了地上,看起來是為首的兩個傢伙結結巴巴的分辯:「元帥,我們不過是找點樂子,沒有,沒有輪姦她們,我們只是稍微的,稍微的和她們玩了玩。」

    看著兩名撲回自己同伴群中的女兵那沾血的破爛的長褲,龍風冷漠的帶人就走:「憲兵不會管理這些事情。你們男人有能力強姦這些女兵,那是你們的事情;你們女兵被人強姦了,那是你們無能,自己解決這些事情。」

    猛的回手,龍風右手發出的如山勁氣狠狠的砸碎了兩個黑人首領的腦袋,冰冷的說:「不過,如果你們敢冒犯比你們軍銜高的女長官,你們全部得死。」幾個憲兵隊長在龍風身後露出惡意的獰笑,揮舞了一下手中粗重的電棍,嘿嘿然跟著龍風走了。

    那些黑人士兵露出了劫後餘生的輕鬆表情,臉上又馬上浮現出了『淫』穢的神色,不斷的用目光打量那些女兵結實的大腿,馬上,一場打鬥發生了,三名黑人士兵被打破腦袋送到了醫務室,兩名女兵被強行搶走,不知道被拖到哪個艙室去了。

    於是乎,編號是ax73-1397的新兵居住區域發生了動亂,男女士兵分成兩派武鬥起來,二十萬人在十層艙室內瘋狂打鬥,憲兵們則早就收到了龍風的授意,帶領無數戰鬥機器人在旁邊看熱鬧,不時有憲兵把鋼管、大型扳手等凶器扔進暴亂的新兵群中,讓他們的憑添了無數的本來不必要的傷亡。

    主控艙內,看著主屏幕上顯示的彷彿地獄一般的景象,藍晶結結巴巴的問:「大哥,這是為什麼?他們以後也是聯邦的軍人啊,為什麼讓他們這樣自己殘殺?你不讓附近的憲兵制止一下麼?」

    龍風冷漠的說:「我需要的是最強悍的士兵去執行最殘酷的戰鬥,我不要無能的人。三億新兵,太多了,與其讓某些無能的士兵去浪費新的戰艦,不如讓生物電腦自己控制,我要的是那種絕對標準的士兵,所以廢物就讓他們自然淘汰好了。」

    藍晶閉上眼睛:「那,那,也是哦……可是大哥啊,你幹嘛讓那些男兵欺負女兵呢?這樣是破壞軍紀的。」

    龍風冷哼了一陣:「他們是聯邦的軍人,不是中國的軍人。我不需要他們守紀律,我只要他們能夠做炮灰就夠了。他們越凶殘、沾染的壞習慣越多,日後戰爭結束後他們在自己國家造成的破壞就越大。雖然我不能決定這場戰爭我們能否勝利,起碼萬一我們勝利後,我們必須保證我們是最強大的,其他的國家死活,和我們何干?」

    藍晶瞠目結舌的聽取龍風的這套絕對自私主義的理論,良久後,對龍風的盲目愛慕和絕對的服從讓她徹底的接收了這套赤裸裸的背後捅盟友刀子的計劃。

    第二天一早,有超過三萬名新兵沒有出現在訓練場上,其中七千多人死亡,剩下的都裝進了培養艙以恢復他們重傷的身體。

    龍風露出了習慣性的陰笑:「各位,我要補充一條訓練營的軍紀:你們實力強大的人可以做你們喜歡做的任何事情,當然了,就包括強暴你們一起訓練的女性新兵。當然,女性新兵只要你有足夠強大的實力,你們可以做你們喜歡的任何事情,包括閹割了那些試圖侵犯你們的男人……我們憲兵隊是很通情達理的,是不會干擾你們的人身自由的,你們美國不是最講究人權麼?那麼,我給予你們足夠的人權,那就是除了訓練時間以外絕對的自由。」

    那些充滿了暴力慾望的男性士兵歡呼起來,不懷好意的目光已經開始在女兵隊列中搜索靠近自己居住艙室,而又容貌出眾的少女。

    龍風點點頭:「訓練開始,今天是實彈演練,當然,你們可以嘗試給自己看不順眼的人一槍,不過如果這樣的行為被抓住,你們會被當場執行死刑。」

    半個小時後,四名遭受了輪姦的女兵掄槍掃死了上百名男性新兵,然後被場地附近的戰鬥機器人打成了粉碎,天空中密佈的小型攻擊機鎮壓了士兵群中騷亂的苗頭,逼迫他們開始了認真的實彈射擊。

    在龍風近乎變態的訓練方法以及放縱的管理模式下,龍風艦隊的訓練營內的新兵們技戰術水平突飛猛進,已經初步掌握了小型攻擊艦以下各種戰鬥工具的使用。

    當然了,這在樣的情況下訓練出來的士兵充滿了破壞的慾望,完全就是一群類似土匪一樣的暴徒,無論男女都是。僅僅出於對龍風以及魔龍軍、光龍軍戰士的恐懼,這些人絲毫沒有在基地內鬧事的念頭。

    龍風又在接收瀏覽最機密的一些信息,青火集團根據索爾人的資料,已經開發出了一種小型的精神控制器,可以在大概十二個小時的時間內控制普通人的神志,讓他們變成一個只知道殺戮卻有著強大的**協調能力的戰鬥機器。

    龍風隨手填寫了自己的意見:「建議給所有非我方士兵的制服內裝備,在戰鬥最緊要的時刻發動控制器,可以極大的提高艦隊的整體作戰能力。另,是否有後遺症?如果沒有,建議所有士兵都裝置一套。」

    青火集團的回信馬上到了:「後遺症就是有可能徹底的精神崩潰,同時因為神經激素的過度分泌,可能造成永久性的全身癱瘓,最終結果就是俗稱的植物人形態。不建議給所有的士兵裝備。」

    龍風冷笑著輸入了如下的信息:「很好……我需要某些特殊的藥物,請給我盡快提供。」

    「請講。」

    「肌肉刺激性激素,同時抑制男性過強的性慾。要能在大概七天內增加一個人類**的最大肌肉力量達到150%。記住,最重要的是抑制過強的性慾而又不影響他們正常的性衝動。」

    楊平突然直接從龍風的身後冒了出來,皺著眉頭看著龍風輸入的信息說:「乖乖小風,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是不是最近火頭太大了?你身邊還是有幾個漂亮妞兒的,幹嗎要用這些東西?」

    龍風差點一口口水噎死,苦笑著解釋了一下自己的訓練手段後說:「現在我下屬的三億新兵中的男性,幾乎都變成了發qing的種牛,一天到晚的襲擊那些女兵,可是畢竟以後那些戰艦上的情報、通信的職位還是女性承擔的,不能讓太多女兵心裡有了背叛情緒,只好限制那些雜碎的衝動了,但是假如把他們變成了太監,恐怕也不好,是不是?而且他們訓練也就沒有動力了。」

    楊平恍然,露出了陰深的獰笑說:「好主意,嘿嘿,好主意……媽的。」

    沉思了一陣,楊平說:「現在我們製造的最先進的戰艦都調撥到了你的艦隊,你看還需要什麼麼?媽的,雖然我們很可能輸掉這一仗,但是就我們楊家,最後要是存心逃跑還是可能的,是不是?」

    龍風點點頭:「不過,情況也不會這樣太糟糕,我們既然可以逃跑,那麼也就不用太心急了,是不是呢?索爾人和魔羅人加上他們的不知道多少的盟友,肯定會拼成兩敗俱傷的局面,只要沒有別的變數,我們說不定最後還能得利,可能時間稍微需要得多一些,不過……哼,哼……」

    龍風露出了即使楊平也不明瞭的怪異笑容,低聲說:「不能加快克隆**的生產麼?這些戰士比起辛苦的訓練新兵,還是合算太多了。」

    楊平無奈的搖搖頭:「別的不說什麼,規模已經不能再大了,畢竟我們的那個工廠還是秘密生產的。最麻煩的就是現在我們製造的模本都是來自不到一萬人的,這麼多容貌一摸一樣的人出現,萬一被發現就是個天大的麻煩,所以每個**都要進行容貌上面的微調,哪裡有這麼快的速度?一個月兩千萬,產量不能再高了。」

    龍風馬上把手下的新兵出賣了:「模本不夠是不是?我現在還有這麼多的新兵,就從裡面選一些身體條件好的,抽他們幾百毫升血,如果需要把他們的睪丸也給切割了作為模本,怎麼樣?這樣起碼微調容貌的工作量減少了很多……工廠廠房不夠大,乾脆就來我這個堡壘建立第二工廠算了,戰後直接炸毀掉就是。」

    楊平露出了殘酷的笑容:「還是小孫子聰明,就這樣辦,我找幾個老傢伙商量一下去……」

    楊平消失了,突然又突然出現,詭笑著問龍風:「我說小子,你現在身邊有一個藍晶,龍寒的下屬還有一個凌雪,你到底喜歡哪一個?嗯?這個嘛……」

    龍風死死的瞪著他:「為什麼現在問這些?我要聽老實話,否則別想有答案。」

    楊平馬上老實的交代說:「我和老二打賭啦,賭了兩瓶陳年茅台來著,看你喜歡哪一個,我說藍晶那小妞兒這麼漂亮,又有點傻乎乎的白癡一樣的死心塌地的聽你的,你一定喜歡她是不是?」露出了一絲陰冷的威脅的笑容,楊平獰聲說:「不要告訴我不是。」

    龍風用了一句最冠冕堂皇的話回答他的無恥問題:「大丈夫當舉身報國,死而後已,哪裡有空琢磨這些無聊的勾當?」一句話差點堵死楊平,龍風邪笑著施施然的走了。

    楊平狠狠的對著龍風比劃了一個中指,咕噥了幾句街頭地痞都不見得會說出來的髒話,劃開了一條空間通道,一腦袋鑽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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