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聖人時代 第二十一章 連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文 / 吃書蟲蟲

    第二十一章連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葫蘆道人離開人族後便回到蓬萊，張文和葫蘆兩人相見也沒什麼好說的。張文和分身只要接近後交換一下心神片刻就可以知道對方所想一切。

    葫蘆道人和張文在那裡靜坐，也不知兩人心中悟道什麼。現在張文心中卻是翻起滔天大浪，內世界內風雲捲動，大海澎湃，混沌也開始翻湧起來。

    「道。在那裡？我又是什麼？什麼才是道？這不是道？」張文心中不斷的詢問自己，現在的他似乎也發現了自己的問題，那內世界的生靈全部開始抱頭痛吼，內世界變得雜亂起來。

    那內世界一個聲音響起。「定」可惜他也無法阻止張文的舉動。內世界還是那樣亂。

    在張文身體內的滅世大磨慢慢的運轉起來，隨後飛進內世界中。那內世界中那個聲音再次響起。

    「我是天道，你無法阻止我。」隨後，天地間靈氣聚集朝那滅世大磨而去。

    滅世大磨慢慢的轉動，將那靈氣全部收盡磨眼中，隨後從磨身流出一片混沌。滅世大磨是張文體內的一依據張文心中所想，而出世，此物也應驗了張文的話，這東西一旦運轉，那天地就會變回混沌，天道也得被這東西毀滅。

    內世界洪荒的靈氣慢慢的消失變薄，而混沌之氣卻不斷的產生，那內世界中的洪荒開始縮小。似乎要毀滅一般。

    半空中一個人慢慢的出現，那人面無表情，雖與張文長得一模一樣，可從那表情上卻可以知道，他不是張文。

    「張文」朝大磨喊道：「貝貝停下來，你想殺了我麼？」

    聲音中充滿無限的威嚴，彷彿與那天眼出現時一樣。那滅世大磨慢慢的停下來，似乎被他的話說服了。

    「張文」又道：「回去吧，這裡是爹爹的世界，你不可以毀滅的。」

    那滅世大磨似乎聽懂了一般，化為流光出了這內世界，回到張文體內。「張文」看著這縮小的洪荒世界，面色依舊毫無表情，慢慢的身體變淡，最後消失。

    內世界那無數的生靈突然間化作張文模樣全部朝那世界外而去，最後這內世界空蕩得只有那山川河流，靈根靈草。這裡沒有半個生靈了。

    張文慢慢的睜開雙眼，眼中神色怪異，似悲似喜，又似乎什麼也不是，看不出倒地是什麼。而張文的面色卻是更奇怪，喜怒哀樂全在臉上了。

    葫蘆道人見了也感覺怪異。片刻張文神色不斷的變換，人間的所有表情在他臉上全表現出來。過了好久，張文恢復了神色，一道神識射進葫蘆道人腦海，隨後葫蘆道人離去。

    張文就那麼靜坐在那裡，似乎在思考什麼。望舒走進來見張文在思考，也就做在對面支著下巴看這張文。

    張文清醒過來，道：「怎麼了，這麼看著我。難道我不是我了？」

    望舒開口道：「你還是你，只是我不想打擾你。」

    張文笑了笑也沒說什麼就拉著望舒往果園走去。

    再次來到那杏樹下，張文朝這樹一揮，那杏樹化作流光飛出蓬萊，朝那西方而去。這杏樹非到那靈山便在那裡落下來，杏樹落地片刻就紮在土裡，如同一直都長在這裡一般。

    那杏樹四周遍佈大陣，和天然大陣一般，便是聖人也看不出來，其中的不同。

    張文抱著望舒坐在一塊石頭上。「你想知道剛才我為什麼發呆嗎？」

    望舒道：「不想，那是你的秘密，你一定不想我知道，我也不想問。」

    張文笑了：「你真聰明，我心裡的秘密你也可以知道，只是我擔心，現在還不能告訴你，等以後我會說的。秘密本來就是這樣，不在最後說出來就不是秘密了。」

    那葫蘆道人離開蓬萊後來到人族，依舊是四處遊玩，見到人族部落就去看看，似乎和往常一般，只是他心理卻和往常不一樣了。

    「怪不得，本尊一直都不相信自己，原來是那本尊執念被天道算計，本尊早在混沌的時候就安排好了一切。這次卻不知該誰贏了。」

    紫霄宮中的鴻均看著葫蘆道人去了蓬萊再離開蓬萊，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你們都是他的分身，為何還要如同對待別人一般，這是為何？難道他自己也不相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