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聖人時代 第十二章 狠還是不狠誰知道 文 / 吃書蟲蟲

    第十二章狠還是不狠誰知道

    正所謂花開兩支各表一朵，這人族那邊葫蘆道人收下幾個徒弟教導，蓬萊張文也許是看得開了，整日和望舒待在一起遊覽蓬萊，兩人似乎真成了新婚夫婦一般，從不分開。

    這日，兩人來到蓬萊果園中，這果園的靈根無數，張文為其講解各種靈根的作用和特點。待兩人來到果園深處的一株杏樹下，那杏樹上結了九個杏果。

    張文摘下一個放進望舒口中。看著望舒吃著杏果，張文坐在樹下，望舒趴在他胸口，兩人就那麼坐在那裡。

    張文開口道：「其實以你的聰明應該知道當初我有可能對你下殺手，為什麼還要這麼傻？」

    望舒道：「其實愛上你就是我最傻的地方，當時我說的全是心中所想，也許我自己當時也很矛盾，愛上自己的仇人，你說我傻麼？」

    「很傻，而且不是一般的傻。可是我卻被你的傻騙了，現在你不是如願以償了麼。」

    「對啊，我現在是如願以償了。當初在太陰星上我見到你到來時，我也不知道怎麼想的，也許是緣分，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被你深深的吸引。可你只是在太陰星上呆了一會就走了。你知道麼，思念是最讓人痛苦的事情，我在太陰星上等這你希望你還可以再來，哪怕再來一會我也願意等你。」

    望舒及這麼輕輕的呢喃，張文也不打擾她。「我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只是感覺好像過了一個無量量劫一般。你是我見過的第一個男人，也是我出生一來見過的第一個生靈。我見自己等不到你就想到洪荒來找你，我按照你的模樣變化成男子來找你。我找到你了，可是等待我的卻是你對我的狠心。當時我很不明白，為什麼我來找你你卻要殺我，可是我自己也不明白在你出手那一剎那，我竟然不後悔，的那個是我想到的是我終於又見到你了。

    當我在太陰星上從新修煉的時候，我依舊在想你。思念像凶獸一般讓我無法忍受，我卻不得不繼續忍受思念的煎熬，努力的修煉。我修煉百萬年就為了再見你一面，我快要化形了，我很高興，因為我又要見到你了。

    後來我轉世為人，一切的記憶全部消失，可我在地府見到你了，看見你在地府當上大帝。當時我沒有恢復記憶，可內心的思念卻讓我再次想到你。我每天都會去看你，可你卻在地府中忙碌，你忙碌的身影深深的吸引著我，我內心的記憶似乎被喚醒一般。

    每天我沒見到你我就開始心煩意亂，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就喜歡這麼看著你。後來我離開地府，在洪荒中我依舊想你，可是你卻要我尋找自己的機緣，這是你對我的第一個要求，我可以為了你的要求前去尋找，雖然我依舊想你，可我卻很開心。你對我終於有了要求。

    金烏亂世，我的記憶甦醒了。回到我的月宮，我發現在那裡我可以使心平靜下來。可每當坐下來看洪荒大地的時候我依舊會想你，我知道你一定會來找我的，我完成了你的要求，我可以在那裡等你。

    你來了，當時我真的好高興，對你我從來沒有恨，可我卻不想你再讓我等，我等了那麼久我的心累了，如果你還讓我等我不知道我會不會瘋掉。不知道為什麼，我竟然會想到對你下死手，可在那一剎那我有想到我對你的愛，最後我還是沒下手。我得到你了。」

    張文輕聲道：「是啊，你得到我了，你得到我的人，現在連心也得到了。可我當初一直想的是殺你，就算在成親的當晚，我依舊沒變。你的傻把我贏了，我覺得我沒輸給天道，是輸給了你。你知道麼現在我依舊想殺了你。這斷因果對我來說是負擔。」

    望舒依舊趴在張文懷中。「可我只希望在你身邊守候著你，就算你殺我我也希望死在你懷中，這對我來說是奢求。」

    「可對我來說卻是致命的毒藥，你知道你越是這樣我就越下不了手。你是在逼我。」

    「我沒逼你，只是你自己逼你自己。夫君，你所做的一切為了什麼？」

    張文愣住了。「是啊我是為了什麼？為了生存，還是為了其他？我是為了道？為了什麼呢？」

    望舒靜靜的看著張文，道：「我只知道我是為了你。」

    張文喃喃的道：「你為了我，那我為了什麼？我」

    張文隨後雙眼射出一道灰色的光芒，那眼中的殺氣凝聚如質，卻絲毫不外溢。望舒看著張文的雙眼感到幾分恐懼，隨後抱住他。「你就讓我最後的願望實現吧。」

    張文冷冷的道：「貝貝，不許這樣，她是你娘親。」

    望舒看著張文愣住了。「他是誰？我們的孩子麼？」

    張文慢慢的恢復了往常的神色。「我自己的孩子，也是你的孩子，只是她很孤僻，除了我對任何人都有敵意，只要對我有一絲威脅的存在，她都不會讓他活著。現在還未出世她就這樣我很擔心將來出世以後她會怎麼樣。你的願望不會實現的，只要我還在我會保護你不讓任何人動你一根頭髮。」

    望舒笑了，她很開心。「可以讓我看看我們的孩子麼？我想看看她。」

    張文將滅世大磨取出，拖在手上。「這裡面的就是我們的孩子，只是你別碰這東西，除了我誰碰到它都會被返本還原為混沌。我們的孩子還在孕育，將來她會出生。你可以慢慢的教她，現在她已經能聽到我們說的話，只是你聽不到她說什麼，我可以聽到。」

    望舒面露慈愛的看著大磨，道：「貝貝，我們的孩子，娘親等你出世，我很愛你。」

    張文道：「貝貝，別這樣，她是我的妻子，也是你的娘親，有我們兩個來愛你還不夠麼。乖。別任性了。」

    夠了片刻張文把大磨收了回去，歎氣道：「貝貝，怕你搶走我，她吃醋了。這孩子認死理，等她出世了你們再培養感情吧，相信你一定可以讓她喜歡你的。」

    兩人慢慢的朝外面走去，等兩人離去，那杏樹露出一人臉，歎氣道：「你現在變得越來越快，你自己還是以前的你麼？希望你將來不會變得連自己也下得了手。」

    說罷那杏樹又恢復原來的樣子，果園中一切都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