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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博覽 【885】做與不做的問題 文 / 純銀耳墜

    【5】做與不做的問題

    我只是主動的挑了一個頭兒,剩下的夕郁都配合的異常主動。

    感覺真的很舒適。

    其實夕郁這點,是我比較喜歡以及開心的,大多數人的女朋友,在男友要求**的時候,總是要先說幾句很是有剎氣氛的話。說完了以後,也不會真的不做,還需要哄一哄,哄完了以後,還是要做的,我一直想不通,為什麼不之前就直接很配合,那樣不是更好嗎。就連一些特殊人物,也不例外。

    喬苟露那個作風的姑娘,周猩猩每次說要跟她做的時候,她都會先推脫幾下,然後影響一下氣氛,在做。師太跟著臣陽這麼久了,每一次臣陽說要做,師太都會墨跡幾句,好幾次,更乾脆直接的開口不做,就沒有一次很是配合的。

    這個問題一直困擾著臣陽周猩猩等很多人。以前跟林然在一起的時候,她也總是先推搡幾下,偶爾不推搡。或許還是由於年級的問題,不能很好的放開。其實跟自己的男人開房了,那順便開放一下,也沒什麼不好的。不是嗎。

    臣陽曾經很認真的問過我「你說我是她老公,她動不動就不讓我碰,她不讓我碰,她讓誰碰去。」

    「她只是象徵性的推脫兩下,然後說幾句不做,其實她還是要做的。」我很耐心的給臣陽講解著。

    「是啊,這個就是我更鬱悶的,你說她遲早是要做的,那為什麼當下就不能痛快答應,然後很是配合呢。」臣陽很無奈的問道。

    「女人嗎,靦腆,害羞,正常。」我再次給臣陽以心理安慰。

    「可是我們也不是第一次做了,你說她靦腆害羞個什麼意思啊。」

    「那誰知道。好像很多女孩子都是這樣,你開口說做,她一定會先說不做的,然後之後墨跡半天,最後還得做,你不要鬱悶了。」我拍了拍臣陽的後背「好了,別想那麼多了。」

    「我本來性質挺好的,被她這麼一盆涼水潑上來,一下就減少了不少興致。」

    我笑了笑「那你還沒習慣啊。」

    「習慣是習慣了」臣陽看著我「我就是有些鬱悶,壓抑。你說該怎麼辦」

    「我怎麼知道該怎麼辦,你自己的問題,你得自己解決,求人不如靠己。」

    臣陽摸著自己的下把,深思熟慮了半天,然後做出來了一副很難以抉擇的表情「我看,也只能去找個小姐了,然後給錢就行,還不用考慮後面的事情,還能主動。活也好,也不用我一個人做獨角戲。你說是吧」

    我非常鄙視的看了眼臣陽「加油,我支持你。」心裡更加的鄙視他,原來一直套我話來了,肯定是想去找小姐,然後又沒有一個說服自己的理由,所以,需要我幫著他給自己找一個理由,換句話說「自欺欺人。」

    「嗯,那我去了。」臣陽看著我,很痛苦的說道。

    我鄙視了自己一下,然後配合著臣陽「嗯,叫上周猩猩,他在警察局和洗浴中心都有內部關係。」

    「什麼意思?」

    「你去找周猩猩,然後說是六哥介紹來的,然後告訴他你想幹嘛,然後就可以了。」

    「去你媽的,傻逼六。」

    「草,告訴你技巧,你還不聽。」

    「滾你大爺的」臣陽繼續罵道「傻逼六。」

    之後臣陽還真的就去找了周猩猩,至於到底去沒有去找小姐,我不知道,周猩猩說他把臣陽帶到了門口,然後臣陽突然就走了。而且連周猩猩要給他出錢的這麼美好的要求,他都拒絕了,據說,走的很乾脆。

    但是那夜臣陽還是消失了一夜,第二天上的時候還是出現在了課堂,按照他的說法,他還是去通宵了。

    去懶得揭穿他。我估計他是把我們可愛的猩猩騙走了。然後自己又回頭去了,不惜自費。精神可嘉,精神可嘉。

    夕郁在我邊上伸了個懶腰「六六。」

    我轉頭「嗯?」

    「你到底是疼,還是不疼呢」

    「當然疼了。」

    「那我看你剛才做的時候,一點也沒有表現出來你身上的那些傷,有疼痛的意思啊。」

    「那怎麼樣才算能體現出來。」

    「反正就是一點都沒有體現出來。」

    「那好吧。你知道我這個人的,我一直認為**是世界上最神聖的事情,所以,當你做最神聖的事情的時候,任何雜念都可以拋棄不管。我一做,就全身心的投入,你知道吧,然後坐著坐著,就忘我了,連自己都忘了,哪還顧及的上傷,對不,眼裡只有你,只有你。」我一邊說,一邊還比劃著很yd的手勢。

    「滾,滾,王六」夕郁說完了以後,衝著我就打了一拳。

    「哎呦,疼死我了。」

    「滾,少給我裝,剛才還不疼呢。」

    「那現在不是沒做嗎。」

    「臭流氓,死流氓。」

    「哈哈。」我笑了笑「媳婦,餓了不。」

    「你也知道餓啊。」

    「那是,我都多少時間連肉都捨不得吃了。」

    「少說的這麼可憐。」

    「我說的是真的。」

    夕郁撇了我一眼「那吃飯去了咯,老公。」

    我笑了笑「走著,媳婦。」接著我抱著夕郁使勁親了一口「寶貝,都這個時間了,你說咱們去哪吃啊,麻痺的,一說這個,我就來氣,那個傻逼曲爭。」

    夕郁衝著我笑了笑「好了,好了,你別抱怨了,你至於嗎你,這麼抱怨。」

    「當然至於了。」我看著夕郁「要麼我能這麼晚了,才吃飯麼。」

    「那剛才直接吃飯也可以啊。」

    「別說了,反正就是怪他。」

    「六六」夕郁說話的聲音突然就很正經了「六六,我提醒過你的,你不允許在報復他了,這個事,就這麼算了,聽見了嗎?」

    我看了眼夕郁,然後點了點頭「行了行了」然後我衝著夕郁笑了笑「我們晚上過夜,好不好?」

    夕郁看著我「你以為我不想。」

    「那為什麼不過。」

    「今天日子太特殊,我要是不回家的話,我家裡人一定會明白的。而且,也絕對是他們不允許的。」

    我看著夕郁「誰不允許,你告訴我,我聽聽。」

    夕郁看著我「夕陽唄。」

    「他要幹嘛。」

    「我出來的時候他還特意的提醒了我一下」接著夕郁笑了笑,咳嗽了一下,然後著夕陽的聲音「夕郁,老子告訴你昂,你今天過生日,中午一家子人都給你過了,生日禮物你也都收了,你晚上放,跟王越那個禽獸。」

    「草,誰是禽獸。」

    「你別打斷我」夕郁笑了笑,然後拍了我一下「聽我說完,好不好。」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行,行,你先說。」

    夕郁笑了笑,繼續開口道「你晚上放,跟著王越那個禽獸,別往人少的地方跑,別往電影院之類的地方跑,聽見了沒有。」

    我看了眼夕郁「你怎麼說的。」

    夕郁笑了笑,我沒理他。他自己在那背著手「王越這個禽獸,你別給他有可乘之機,別讓他佔了你的便宜,要是他欺負你了,你回來告訴哥,你把他給哥騙出來,哥給你結束了他的生命。媽的,一提他我就上火,我就生氣。」

    「然後,然後。」

    夕郁笑了笑,咳嗽了一聲「老子告訴你昂,夕郁,你晚上,最晚,10點,必須給我出現在家裡,之前你做什麼玩什麼我都不管,但是要是過了十一點,我還看不見你人的話,那問題可就嚴重了,不光你嚴重了,你告訴王越,他就死定了,媽的,老子用自己的命對天發誓,我會讓王越後悔一輩子,你聽見了沒有。」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後看著夕郁「他就是這麼說的?」

    夕郁點了點頭「基本一個字都不差。」

    「媽的,他才禽獸,他敢威脅老子,草,老子從小嚇大的,我是那樣怕他威脅的人嗎。草。」

    「行了行了」夕郁拍了拍我的肩膀「別吹了,他還說了,他不是抓不著你,是不想抓你,讓你別在這個問題上跟他犯勁,讓我必須回家,就是這樣。」

    「草,你也沒反駁他一下,你不應該怕他的啊。」

    夕郁兩手一攤「我反駁了啊。」

    「你怎麼反駁的?」

    夕郁看著我,然後想了想「其實我說的也挺乾脆的。」

    「你說的啥。」

    「我就說了一個字。」

    「成?」我很好奇的問道「是嗎?」

    夕郁搖了搖頭「再猜。」

    「好?」

    夕郁笑了笑,繼續搖頭「再猜。」

    我看著夕郁,然後深呼吸了一口氣「行了,這下我明白是什麼了。」

    夕郁一聽「哎呦,我說的什麼。」

    「嗯。」我笑了笑「對吧,嗯,這個字,多明確。含糊不清,既可以表示我聽見了,也可以表示我聽見了,但是不一定非要去做,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夕郁想了想,然後看著我「王六,我說你怎麼一跟我說話,就老嗯,老嗯的,鬧了半天,你心裡都是這麼琢磨的。」

    我一聽,趕緊笑了笑「沒有,沒有,媳婦,冤枉那,天大的冤枉那。」

    「滾滾,少來,也不是。」

    我一聽「還不是啊?」

    「嗯,當然不是。」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要是還不是的話,那我是真的一點脾氣都沒有了,不是就不是吧。那你說的是什麼」

    夕郁衝著我笑了笑「滾。」

    我愣了一下,然後看著夕郁「這麼霸氣?」

    夕郁點頭「嗯,這個夕陽,敢跟我稱老子,還敢給我帶髒字。」

    「哈哈」我突然就笑了,而且笑的很開心,我想著夕陽當時被夕郁憋的這個樣子,我就好笑。

    夕郁推了推我「你笑什麼啊你,至於麼,這麼開心。」

    「你不懂,你不懂,哈哈」接著我又開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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