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第二百七十八章 飛哥的真愛 文 / 純銀耳墜
第二百七十章飛哥的真愛
我笑了笑「這個叫事兒麼?這個真不叫事,好了,不許哭,要是哭的話,我該不舒服了。你今天還上課呢吧?」
林然點了點頭「沒事,我跟我們班主任請了半天假。中午在回去,下午再上課。」
「哦,那就好,媳婦,走著,回臣陽家。」
「去他家幹嗎。」
「干很重要的事。很久沒做過了哎。」
林然盯著我。一直不說話。
我對著她的臉上親了一口「怎麼不說話了媳婦。是不是又要說我流氓了。」
結果林然這次很乖的,居然又反過來親了我一口「走著,老公。」
我聽了以後,有點詫異,還沒反應過來。其實也不能怪我沒有反應過來,我們倆這麼多年了,在我印象裡,這個絕對算是僅有的。頂多是第二次,沒有跟我打打嘴架,沒有推脫委婉的說不做,說我流氓啊一類的,而且還答應這麼痛快。這麼配合。我突然很高興,很開心,感覺著,自己很是幸福。
想了一會兒,又不得不暗自鄙視了一下自己,我想,我這個人也就是這樣了,人家這麼幾句話,我都很高興,很開心了。我也這麼好糊弄,就那麼幾句話,我就忘記了一切的不愉快。忘記了那一刀,忘記了那個疤,我想,總有一天,我會死在女人手裡。是真的。而且是心甘情願的死在女人手裡。
回家之前,我們買的菜回家,中午給那一屋子流氓做了一頓大餐,這一星期,把這點人喂的,見了林然都叫然姐,看見我都叫六弟。到是把他們也都哄開心了。
吃完飯了。回屋子裡,我們兩個人再辦人世間最神聖偉大的事。這是頭一次,林然這麼配合我,他沒有不好意思,也沒有小女人。而且在床上,也非常放的開,做的我也很是舒適,其實我喜歡這樣的。不是賤,額。那叫怎麼說呢,這樣的女人,床上**,床下貴婦,不過只能跟我一個蕩,我感覺,其實男人都喜歡這樣的。不對麼。總比總是感覺好像自己一個人在那做的好,比那樣做的舒服。
我下午破例沒有送林然去上,因為我們倆中午做完以後,我抽煙,我們聊天,聊著聊著,我就睡著了,等著我再醒過來的時候,發現林然已經不在我旁邊了,我在空蕩蕩的大床上,大字型擺開,看這個姿勢,也知道,睡的挺舒適,我撇了眼枕頭邊上,有個小紙條。
我笑了笑,伸手就從枕頭上把這個小紙條兒拿了起來,看著林然的字跡「老公,我去上了,好好休息吧,看你睡的這麼香,就沒好意思吵醒你,我愛你」落款寫的是「然」。
我看著這個紙條,突然很溫馨的感覺,甚至感覺著,自己真的挺幸福的。把這個刀疤的事,也忘的差不多了。其實也真的不重要,我感覺,這樣就挺好,而且,還是真的好。我也挺容易滿足的,不是麼?想著想著,我感覺著自己眼皮又在打架,不知道怎麼著,又睡著了。
快到晚上的時候,我才睡醒,我從屋子裡走了出來,看見外面這幾個人,正在那斗地主呢。
臣陽看了我一眼「六兒,你媳婦還來管咱們飯麼。」
我看著他「你還敢玩斗地主啊?」
「為什麼我不敢?」
「草,你贏過麼?一個你,一個林逸飛,回回來人叫喚的最歡實,一玩起來,準是你倆輸,玩十次,輸次。」我嘲諷道。
臣陽撇了我一眼「我樂意,你管的著麼。我問你正經的呢。你媳婦還來不來管咱們飯了,就是咱們的然姐。」
我笑了笑「管毛,你想累死她啊。我手拆線了,她就不用老這麼來回折騰了。」
「草,早知道哥幾個在給你哪再來一下啊。然後就又人來管飯了,多好多好。」旭哥說道。
「去你妹的,傻比孩子。」我笑著罵道。
大家一起樂了樂,正聊天呢,旭哥的電話響了起來,隨便說了幾句以後,旭哥掛了電話,看著我們「傻比飛來了。」
「他來幹什麼啊?」
「說帶著咱們去玩會。」
我聽著旭哥的話「去哪玩會?」
旭哥笑了笑「阿飛說要考察地形,先熟悉下市場行情。」
我也笑了笑「她想幹嗎,想開妓院麼?」
「他開妓院,有那麼多姑娘麼。」臣陽笑著接話道。
小朝鄙視的看了臣陽一眼「你以為都跟你一樣麼?你想想他身邊的這些女的,集合起來,夠不夠一個團的戰鬥力。」
小朝的話一說完,大家都笑了,我仔細想了想,還確實是這麼個事,不過要是真這樣的話,哥幾個,也都該方便了,肯定都希望飛哥開那個妓院。大家都明白的。
小朝的話說完了以後,臣陽跟著說道「現在哪還有妓院。他想開,他老子能讓他開麼?他頂多弄個ktv,酒吧一類的。」
「嗯,其實那樣也不錯,至少哥幾個以後多了一個去處,能省好多錢。」
接著大家笑著開始聊天,隨便扯。不一會兒,有人敲門,飛哥一進來「兄弟們,告訴大家個好消息,不對,是兩個好消息。」
我撇了他一眼「你能有毛的好消息。」
飛哥鄙視的看了我一眼「嗯,先跟你們說一個吧,另一個,徹底定下來了再告訴你們。走啊,去玩會去,好久沒有hi了。」
臣陽看了眼飛哥「去哪玩去呢?不如咱們打麻將好了」
小朝在一邊笑了。
旭哥踢了他一下「你笑個屁。」
小朝踢了旭哥一腳「滾,我說真的呢,咱們一起玩牌這麼長時間了,你們什麼時候見飛哥和臣陽贏過,玩十次,他們倆也就能贏一次,而且這倆人,還老叫喚著玩。」
臣陽撇了眼小朝「這個是重在娛樂,而且,我贏的次數,怎麼也得比他多一兩次。」
飛哥跟著罵道「放屁,你比我多不了,其實我也很是納悶,為什麼六兒和輝旭,我就沒見他們輸過呢?為什麼,咱們倆就老輸。」
小朝跟著說道「我也沒怎麼輸過,反正,你們兩個慫dei子,是經常輸的,基本沒贏過。哈哈。」
我咳嗽了幾聲「嗯,恩,你們知道的,我打麻將,斗地主,詐金花兒一類的,都可以用倆字來形容。」
「又開始吹了是吧。傻比。不是你輸的時候了。」
我看了眼旭哥「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偶爾輸一次,正常,要是老不讓那倆慫dei子贏,以後誰給咱們湊手,是不?」
旭哥聽完了我的話,笑了笑「嗯,你說的還真是這麼個理兒。」
「滾,倆傻比。」飛哥罵道「你們還聽不聽我說話了。」
「等等,先聽聽六兒的那倆字是什麼。」
我看了眼臣陽「無解。明白什麼意思了吧?跟哥賭博,就是倆字,無解。」
「傻比,你就吹吧,你輸的比誰也少不了多少。」接著大家都笑了。
飛哥拍了拍手「正經的,走著,去hi會去。」
「去哪?」
「貝天。」
我聽了以後,看了眼飛哥「你又去貝天幹嗎?怎麼想起來去貝天了。」
「怎麼,還不讓哥幾個去了是怎麼滴?」飛哥說完了以後拿出來一支煙點著了「老子以後要經常光臨貝天,早晚找機會,把他的生意全卡掉。把裡面的姑娘全拉走」
我看著飛哥「你幹嗎要把裡面的姑娘全拉走。」
飛哥吐了口氣「因為裡面有我的真愛啊。」
旭哥也站了起來「就是一提貝天,我就想起來鄭影了,不知道這個丫頭,最近過的好不好。」
屋子裡突然安靜了,也沒什麼人說話了,剛才的氣氛,也沒有,過了沒幾分鐘,飛哥來了句「挺好的,在我爸那幫忙呢,工作也挺認真的,我爹說過陣子找機會給她轉正了,現在是臨時的。不過肯定給她轉。這份工作,還是不錯的。」
我看著飛哥「原來你也會關心她的。我以為你把她忘記了呢」
飛哥歎了口氣「我終究欠她的。不僅僅那一刀。而且,怎麼可能忘,這個是說忘,就能忘的麼」
我笑了「你還好意思說呢,上次跟你一起回來的那個女人,叫什麼?」
「叫她小婉就好了。」
「新找的媳婦?」旭哥問道。
飛哥搖了搖頭「我發現我遇到我的真愛了。」
「滾,你他媽漫山遍野全是真愛,草,有臉說。」旭哥罵道。
飛哥跟著說道「我說的是真的,我特別喜歡那個小丫頭。好久沒有的感覺,是真的愛上她了。」
「你怎麼喜歡上她了?那天晚上你們倆沒一起住?」我問道……
「他到是想呢,那個女的不住,一定要回家,最後阿飛把人家送回去的。」旭哥笑了笑。
我歎了口氣「原來我還計劃錯了,你們還真的沒發展到那種關係呢。那個女的在哪上呢。」
飛哥盯著我「你以為我跟你們幾個一樣?」
「我們幾個怎麼了,我們幾個什麼樣?」臣陽跟話道。
「目光只是局限於生啊。你說你們幾個怎麼樣。」
我聽完了以後笑了「行了,我明白什麼意思了。我是徹底明白了。你的目光是發展性目光,聚集在幼兒園和小裡是吧,天天去挖掘種子,對不?」
飛哥也笑了「滾,正經的,小婉她是在貝天做領舞的。挺不錯的。跳舞的時候,特美特性感。」
「我草」「我草」「我草」「我草」4個「我草」異口同聲。
飛哥鄙視的看了我們一圈「你們幾個幹嗎?至於這麼激動麼?」
我們沒說話,跟飛哥伸出了大拇指,接著飛哥很高深的笑了笑「走著,出發了,哥幾個,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