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第二百七十五章 回家 文 / 純銀耳墜
第二百七十五章回家
林然看著我。然後使勁搖了搖頭「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忍不住。」
「好了,乖,不哭了好麼。」
「嗯,我不哭,我不哭」說完了以後還是邊哭邊擦自己的眼淚。
我很是心疼的摟住了她「這一下鬧的飯都沒怎麼吃,咱餓不餓?」
林然點了點頭「嗯,餓。但是一會兒還要回家的,不能夠太晚了。」
我站了起來「那走吧,陪你去吃點東西,然後送你回家了呢。而且,你能不能不哭了。我真是鬱悶了。」
林然也站了起來「嗯,不哭了,不哭了。」邊說還邊用手擦自己臉上的眼淚。
我無奈的歎了口氣「想吃什麼?」
「什麼都好,你不也沒吃呢麼,一起去吃吧。」
我衝著林然笑了笑「你看看我現在這身打扮,去吃飯不被人誤會了啊。」
林然盯著我看了看,突然就笑了「你這身打扮,像剛浴血奮鬥回來一樣。」
我一拍她腦門「你怎麼這麼快就笑了。」
「那你要我繼續哭麼。」
我趕緊跟話道「算了,還是笑著好,笑著美。」
林然摟住了我的胳膊「你剛才真的嚇到我了。」
我摸了摸她的臉「好了,去吃點東西吧,然後送你回家。」
「算了吧,你回去換衣服吧,我回家也有的吃。該回家了。再晚,媽媽又要說我了。」
我看了眼林然,心裡也確實不想在去吃飯了,也沒接著勸她「嗯,那走吧,回家。」
我摟著林然,我們倆打了個車,直接就打到了她們家樓下。
依舊在她們家樓下的那個小花園,那個大樹旁邊,吻別,只有一點不同,這次是她主動提出的,是她主動付出實踐的。我也當了一回被動體。我感覺,這一刀,也值了。
我打了個車,到了臣陽家,一開門,看見客廳的桌子上,男男女女的一堆,這人們正在打麻將,果然,我一進了家門,所有的目光全都看向了我。盯著我就像盯著外星人一樣。
我看了看麻將桌子周圍的人群,小朝,輝旭,臣陽,師太,飛哥,額,我草,這個女人是誰?又仔細看了看這個女人。個子不算高,但是身材絕對火辣,化妝話的這個艷。這個濃,小高跟鞋,還是黑色絲襪,短頭髮,還是黃顏色的。手裡拿著一根小煙,翹著二郎腿,在飛哥邊上一坐,剛才還在對著牌指手畫腳,現在跟他們一樣,轉過頭來盯著我看。
我瞧著這個女人,突然就想起來鄭影來了,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又琢磨著今天晚上飛哥和這個女人要睡哪個屋子。飛哥帶回來的女人,我都不想也知道,那一定是可以晚上不回家的。可以跟飛哥鴛鴦戲水的。
我正想著呢,聽見了一個聲音「你們都楞著幹嗎呢?互相看了這麼長時間了。」我看著這個發出聲音的人,果然是這個剛出現的女人,說話聲音還不難聽。只是稍微有點爺們。
我笑了笑「你們都盯著我幹嗎?盯著我看啥呢?我臉上有花兒?還是有麻將?都跑這盯著我看。」
飛哥站了起來一把就把手裡的牌推了「不玩了。」然後看著我「在哪跟人打架了?怎麼不打電話?」說完了以後就離開了凳子,走到了我邊上。
臣陽他們也都站了起來,看著我,臣陽說道「就是啊,怎麼不打電話叫我們。」
「是不是沒來得及?」旭哥說道「怎麼手還包成那樣了。真嚴重。」
我把手伸了出來「淡定,大家淡定。沒事」
飛哥看著我「那你這是怎麼一回事兒,這身上臉上,到處都是血,咋弄的」
我看著這溫馨的一幕,突然很是開心,傻笑了笑「你們猜猜。」
師太這會說話了「你居然還笑的出來。」
我盯著師太「那不成要我哭吧。」
「你怎麼弄的?」旭哥又問道。
我歎了口氣「失足了,不小心哎。」
「毛啊,到底怎麼弄的。」
我看著臣陽,笑了笑「能怎麼弄的,長記性了,以後不四處亂搞了。」
飛哥一聽,就笑了「小夕郁給你劃的啊?」
我搖了搖頭「是林然唄,能是夕郁麼。」
「縫針了?」
我點了點頭,伸出了5個手指「5針。」
師太看了看我的手「林然這麼狠?不會吧?」
「是真的。」
師太又想了想「一准你又幹了什麼太氣人的事了,要麼不可能這麼狠的。」
我看著師太,歎了口氣「哎。」
「你歎什麼氣」
我笑了笑「你說對了唄,我自作自受,跟別人沒關係。都怪我自己。你們玩。我回屋子裡去了昂」
「等等,你確定你沒事?」
我看著臣陽「昂,沒事。咋了,你這麼嚴肅幹嗎。對了,還有個事。」
「林逸飛,我草你姥姥,你過來給錢來。媽的,老子這把牌清一色,胡三張牌,肯定是我胡,你還把牌推了,知道自己牌不好,是吧?」
飛哥看著臣陽「滾犢子,我可不管,剛才是以為真有事呢。這把牌不算,不算,重新來。」
「放你大爺個屁,怎麼能不算,你他媽肯定是故意推的牌。」
我打斷他倆「臣陽,我摩托車。在夕郁校門口那小診所裡呢,我給你鑰匙,你想著明天去給我把車騎回來行不?」
臣陽看了我一眼「行了,你把鑰匙給我放桌子上吧。」接著又指著飛哥「上把我肯定胡,你幹嗎推牌啊。不行,必須得按著上把的牌來。」
飛哥也笑了笑「我不管那些,我上把還十三ど,反正話是說出來的,誰都會編。我胡十三章,比你還多呢。」
「放屁,我媳婦能給我坐證。」
「放屁,我媳婦也能給我坐證。」說完了以後還摟了一下他身邊的那個短髮煙女。
我看著這哥幾個,笑了笑,沒參與他們的吵鬧,直接進了自己的屋子,關門。
從屋子裡洗了洗自己身上,脫了衣服,躺到了床上,突然感覺很是舒適,很累,想睡覺,拿出來小靈通,訂好了鬧表,接著瞎擺弄了幾下自己的小靈通,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想起來夕郁了,沒有她,還不知道誰給我出那些醫藥費呢。而且,今天林然說夕郁的話,也確實有些過分。
我想著想著,就把電話拿了出來,打了過去,只是剛一打,就通了,通了以後我還沒有說話,就聽見電話裡面傳出來了一個聲音「手怎麼樣了?疼麼?」
我想了想「沒什麼事了,過一個星期拆線,估計就差不多了。」
「那你給我打電話幹嗎。」
「沒有事,我就不能給你打電話了麼?」我問道。
電話那邊沉默了會「不過以後沒什麼事,就最好別給我打電話,有事,如果不是非用到我了,也不要給我打電話。」
「你至於麼?」
「什麼我至於麼?你說我至於不至於?你真假。」夕郁在電話裡嘲諷道。
我聽完了夕郁的話,沉默了會「你別這樣,我也不是故意的」
「行了行了」夕郁直接打斷我「你還有別的事麼?沒有我就掛了。」
「有」
「那你說」
「她今天在醫院說的話,確實有點過分,你別太在意了。」
夕郁聽完了我的話,突然笑了笑「我用的著你來安慰麼?」
「我沒安慰你,我是突然想起來了,然後跟你說說。」
「你拉倒,我根本不需要你的安慰,你愛怎麼周怎麼周。」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你要是老這麼說話,那我直接掛電話了。」
「有本事你掛啊。」
「我好心好意給你打電話,你怎麼這樣?」
夕郁聽完了我的話以後,沉默了許久,說道「六兒,你知道麼?」
「知道什麼?」
「你是我見過的,最虛偽的人。最最虛偽的人。」
我想了想「我怎麼最最虛偽了。」
「你說你怎麼虛偽了,你是知道的。」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為什麼總是說我虛偽,說的我莫名其妙,我不是那樣的人。」
電話那邊沉默了,過了一小會兒「你還愛她麼?」
我想了想「應該愛吧。」
「她劃了你一刀,這麼狠的手也下的去,你還愛她?」
「不知道,但是我得負責任。」
夕郁在電話裡笑了笑「那好,你負責任,你好男人,我問你,你負什麼責任?」
我歎了口氣「一個女的跟你好了,把什麼都給你了,這麼信任你,你不能說不要就不要了,這個就是我的責任,我虛偽麼?我假麼?」這話一說完,電話那邊就不說話了。
我在電話這邊使勁拍了自己腦袋一下,後悔了,我一下就後悔剛才一著急說出去的那些話了。果然,過了幾分鐘「你說你虛偽麼,你假麼?」
我沒有說話,又聽見電話裡面接著說「我沒有給你,不是麼?又或者說,我比她髒?」
我趕緊解釋到「沒有,沒有,你別誤會,我沒哪個意思,對不起,對不起。」
「你不用跟我道歉,沒什麼,我不需要你的責任,我早就說過,我是自願的。我活該,我自作自受。」
「能不能別這麼說話了,都是我不好。行麼?」
夕郁沒有理我這個茬兒。只是在電話裡很平靜的說道「你能不能放過我,別在介入我的生活。我也不用你所謂的責任,也不需要你負責,今天那刀雖然不是我劃的,但是至少是因為我而器的,有我的原因,否則我也不會這麼上趕著去找你了。你能不能,安心的對你的林然,愛你的林然,你能不能,別老看著一個,惦記著一個,或者你願意惦記,就去惦記別人,別來招惹我,最後,你能不能放過我,別在介入我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