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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博覽 第六十五章溫情 文 / 純銀耳墜

    第六十五章溫情

    接著,林然突然就沉默了,低著頭,不說話,過了許久,她抬起頭來,看著我的眼睛,對我說:「六兒,現在,你還怪我麼?」很平靜,也不哭了。聲音沒有一絲起伏。

    我想了會,盯著然說:「你說我怪不怪你,你認為我該不該怪你?我當初本來習挺好的,是你把我拉下了深淵,是你的那張紙條,那幾個字。我才開始不習,開始混,我為了什麼。我圖了什麼?」

    接著點著了一根煙,抽了幾口接著說道:「我開始混了以後,就不習了。當我習慣了這種生活,已經沒有心思在習下去的時候,你對我說。六啊,好好習吧。別打架了,別混了。你認為你是為我好,對我好,但是,你有沒有想過,習,是說好就能好的麼。壞容易,好難。你難道不知道麼?」

    說完了,我衝著林然樂了樂,出門拿了瓶啤酒,接著回到了水房,打開使勁喝了幾口,衝著林然接著說:「還有,畢業那天,你在我們租房那裡看見了夕郁。你明明知道什麼都沒有,你還是跑了,轉身就跑,你知道我倆什麼都沒有的。你還是不聽我解釋,那麼固執,我對你怎麼樣,你難道不知道麼?你摸著自己良心好好想想,我王越平時是怎麼對你的。我那天在你家晚上等了你整整一晚上。整整一晚上就換來了你第二天下樓對我說的那一句話。呵呵。也是,我活該。」

    我喘了口氣,繼續說:「我今天變成這樣了。腦子裡全是你,我本來以為我忘記了你,不再愛你了。但是直到飛哥提起來你,說你跟一個男的好瀟灑,我才發現自己的心痛,我才知道我不能騙自己。我就哭了,丟人吧,呵呵,一個大老爺們,說哭就哭了,接著就有了後來的事了。你都知道了。我有時候就特想不通,你在那邊跟你那小情人活的還挺瀟灑,天天曖昧著,勾肩搭背的。在校裡進進出出,形影不離的,你說忘記我就忘記了麼?我給你當了那麼多年的兒子,就白當了?就換來這些?你就這麼對我?」

    我說到一半,林然就開始接著哭,眼淚不停的往下流,我看著她哭,實在說不下去了。

    我蹲下,用手給她擦了擦眼淚又說道:「行了,別哭了,我該說這些,都是我不好。別哭了。你知道我看不了女孩子哭的。結果你還這麼哭。好像我怎麼著你了一樣」

    林然抽泣著跟我說:「對,對不起。我錯了。我不知道會這樣的。真的對不起。」

    接著我聽見腳步聲音,回頭看見飛哥過來了,飛哥過來踢了我一腳說:「別欺負人家了,白幫你們洗衣服了啊。一會兒又把人氣跑了」

    我說:「沒欺負她,跟她說理呢,她要是走,就走,我沒攔著她。」

    林然看著飛哥說:「沒事,飛哥。」

    飛哥接著說:「你倆要是嘀咕,就回屋子裡嘀咕去吧。」

    我說:「嗯,知道了。」

    說完了以後我看著然說:「走吧,回屋子裡去。」

    然搖了搖頭說:「等給你們把這幾件衣服揉完了我就過去了。」

    我沒管她,起身就回了屋子裡,躺下了。過了一小會兒,門開了。小朝回來了,對著我說:「老師好像不給你假,你們班主任真費勁,我們的假都特好請,你跟浩哥的不好請,老師好像還很生氣的樣子,說要給你家打電話,怎麼辦你自己搞掂吧。」

    我想了想說:「已經這樣了,隨便她吧。」

    接著我們又聊了幾句,然後他把吃的給我放屋子裡了。林然的kf,還有我的蓋飯。我起來順手就把蓋飯拿嘴裡吃了。吃飽了以後。等著林然,沒多少時間,然推開門,就進來了。

    她走到我邊上坐下,摸了摸我脖子上的抓傷說:「我們什麼都沒有的,他只是在追求我而已,我還沒有答應他。只是他對我很好。確實很好,每天對我形影不離,我說什麼是什麼。我也是真的累了,我也很想從你給的陰影裡擺脫出來。所以我也沒有怎麼很明確的拒絕。我有點享受,我承認」

    我直接打斷她的話說:「我給你?還陰影??我給你什麼陰影了我?」

    然說:「你別生氣了。我知道你愛我。我知道你對我好。你連我喜歡吃什麼,都還記的這麼清楚,但是你不是孩子了,不能老這樣衝動,總是不計後果的做一些事情,不是麼。就好比今天你這樣做,校為了維護聲譽,不報警,那他家裡怎麼辦,他家要是不幹,非要報警怎麼辦?你怎麼辦,你想過麼?」

    我瞧了然一眼說:「嚇唬我呢?愛咋周咋周,他愛幹不幹。」林然說:「你又開始了,這個德行,少給我耍你這副流氓嘴臉。」

    我說:「我就是流氓,他要是從醫院出來了,還對你形影不離的,或者騷擾你。我還來找他聊天,找到他領悟了為止,我這是幫他增長智慧。」

    話一說完,我起身,到了門口回手就把門鎖上了,點著一根煙,使勁抽了幾口,看著林然,屋子裡就剩下我們倆人。林然看著我問:「你鎖門幹嗎。」

    我沒說話……過了好一會兒,我出門,順手把門關上,浩哥看著問:「嫂子呢?怎麼沒一起出來?洗衣服洗累了?」

    我看著浩哥,我就樂了會,說:「嗯,恩,讓她休息會吧。」

    說完了飛哥他們也樂了。浩哥接著說我:「六兒,你準沒幹好事,看你脖子上,都紫了。這麼用力咬的。」

    旭哥接過話來說:「這個不是咬,是琢的,明白麼?」

    浩哥摸了摸頭說:「怎麼琢。」

    我們大家集體無視他。我在外面跟他們喝了會酒,就回屋子了,看見林然已經醒了,躺在床上,看著我說:「我一會兒得回家。」

    我問她:「最晚幾點?」

    林然說:「10點多吧。9點半下晚自習,我家裡知道的。不能在晚了。我脖子上怎麼辦。」

    我看了看表說:「沒事,下去買個創口貼就好了。你穿衣服,我去找飛哥,讓他開車送咱們。」

    我出門跟飛哥說:「飛哥,送送林然。」

    飛哥搖了搖頭說:「喝的有點頭暈,不行,開不了。鑰匙給你,你去送吧。」

    我說:「我哪會?」

    飛哥說:「那好,我去送你。」

    我看飛哥起來走了那幾下子路,我立刻改變想法說:「不用了飛哥。我自己去送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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