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第一百一十二章 我是獵手 文 / 絕對力量
第一百一十二章我是獵手
今天風很大,尤其是是東京,雖然高樓聳立,但也低不住那風的侵襲。
我從口袋裡取出一瓶燒酒,咬來瓶蓋,狠灌了幾口,在地上滾了一圈,灑上了些許燒酒之後,跌跌撞撞地爬進了酒館。
凌晨時分,沒有幾個酒客了,剩下的只是幾個酒鬼在拚命地喝著酒。酒館裡保持清醒的,也就是兩個人了,閆自強和那個看著很熟悉的陌生人。
撲到台前,我沙啞著嗓子猛叫著:「酒,酒……」我的日語並不好,勉強可以聽得懂日本人的談話,但我一說出口,那一定會讓人聽出我不是日本人了。我的日語,很中國很中國的那種,事實上講,我並不是一個學語言的天才,更何況,我對於日本人向來沒有什麼好感。
沙啞著嗓子,再加上酒鬼說話大舌頭,我相信老闆聽不清楚我在說什麼,不過,我的動作可是讓他清楚地瞭解我需要什麼。
老闆搖了搖頭,歎了一聲,但並沒有說什麼,只是遞給我了一瓶燒酒。我像是幾輩子沒有喝過酒一樣,拔開瓶蓋,猛往嘴裡灌酒。
那個陌生男人僅僅是盯了我幾眼,並沒有再搭理我,又回頭對閆自強說著什麼。眼睛餘光看得到閆自強似乎沉默不語,臉上時青時白,臉色不停地變幻著,像是要做什麼重大決定似的。
閆自強也許不清楚他的父母被救了出來,但那個陌生男人我相信一定會知道他的父母被救了,在沒有閆自強不瞭解情況之前,他一定會說服閆自強把那份研究的成果拿出來。
閆自強猶豫了好久,終於青著臉點頭了。這一時刻,我心中已經瞭解了閆自強決定叛國了,雖然他的本意並不是想叛國,也許是被逼的,但是,他已經做出了這個舉動,那就是叛國了。心中暗自歎息著,給酒館老闆丟下了一張千元日幣,抑頭灌著酒,搖晃著走出了酒館。看也沒看閆自強兩人。
好像,我有一樣東西忘在酒館了,可是,除了我,誰又能知道呢?
離開酒館十幾步,轟然一聲巨響,巨大的氣浪把我沖得不得不撲在地上。爆炸聲連綿不絕,十里內可以聽得清清楚楚。隨手把酒瓶扔到火海中,整理了一下衣服,拍拍衣上的灰塵,轉身走向暗處。
不必看,我很清楚那種炸藥的威力,是國內最近才發明出來的一種新型壓縮炸藥,十克的重量,就相當於普通*十公斤的量,而且,破壞力極強。在國內也不敢大量生產,這回的事大,上頭給我了一點點,今天,就用在這裡吧!
警報聲響徹雲霄,附近的幾家色情產業裡奔出了許多赤身祼體的男男女女,對於這些,我根本沒有什麼興趣,洒然離去。
品著淡淡的清酒,吃著日本特色「哇撒米」,頭腦卻是一直在轉著,那個熟悉的背景,總是讓我感覺有危險,可是,那是什麼人?我一點兒也不清楚,他給我的感覺,很熟悉,也很危險。
得到消息,閆自強的父母已經被秘密送回國內,而且閆自強所帶的那些資料,在大爆炸中已經化為飛灰,反正國內已經有資料備份,只要資料不落入敵人的手中,不會有事的。
不用再想什麼了,花了十天的時間,完成了兩項任務,我也費盡了心機,並不輕鬆。雖然有人配合我,但很多的事情還是我獨立完成的。因為在我來之前,上層已經告訴過我,我的身份將不在出現在中國的任何一個地方,我的名字,也成為歷史,而我這個人,並不存在於這個世界上。我,就是一個獨行者,我的人並不屬於任何國家了,只有,我的心,還是一顆中國心。
我所做的事,與國家無關,我一旦出事,國家不會為我出面的,更不會承認我的存在,而我,主要為國家做一些國家不能公開出面的任務。
我,就是一個獵手,獵人頭、獵金錢、獵女人的一個獵手。
我刺激的生涯,也將從此開始,我再沒有過去,我只有將來……
山區很大,大風吹動著層層林海,如波濤洶湧,一浪高過一浪。
梁鋒就在是這個時候,來到距離中越邊境三公里處的一個小小山村中。
古銅色的臉上,並沒有帶著一絲的表情,梁鋒感覺這事情很嚴重,中越邊境的地方,居然出了一起屠村事件。全村三十餘人,無一活口,糧食財物全被洗劫一空。
跳下悍馬車,梁鋒帶著十幾名特種戰士走進了村子。當地的警察早已經到來,並把現場好好的保護起來。
自從鍾行事件以後,廣南市的軍警關係一度比較緊張,但隨著時間的流逝,漸漸的軍警關係好了起來。這回的屠村事件,上層的反映很大,因為死得這些人身上都佈滿了槍痕,他們直覺的認為,這起事件並不是一個簡單的事件。於是立刻命令當地的部隊協助調查。
賀子豪在得到軍區領導的指示後,馬上派出了以梁鋒為首的一隊精幹部隊前去配合。梁鋒雖認為有些小提大作,但也堅決的執行了命令,帶了一個連的特種戰士來到了這個屠村現場。
屍體已經被搬走了,只是牆壁上、田野上、土路上,不時的可以看到一團團暗紅色的血跡。
看慣了大場面的梁鋒,不禁也身上發寒,什麼人的手段如此狠毒,竟然把手無寸鐵的農民全部屠光,連老人、孩子、女人,一個都沒有放過。
看著還冒著青煙的殘垣斷壁,梁鋒帶著十幾名戰士走到了安局長跟前。
安局長,姓安,名向東,原來是廣南市公安分局的局長,因表現出色,在一年前被提拔上來,時任公安局長。安向東今年34歲,也算是年輕有為的一名局長了。可是,在他的任期,在邊境上,居然發生了如此殘忍的屠村事件,讓安局長怎麼能不急?安局長的腦筋轉得也算快了,知道此事自己不能吃下,於是急急向上級求援,倒沒想到上級這麼快就聯繫到了特種部隊前來幫忙。
安局長知道特種部隊的能耐,看到梁鋒他們的到來,也不敢待慢。急忙迎了上去,同梁鋒緊緊地握了下手。不知道安局長是感謝梁鋒的到來,幫助他解決大問題來了,還是把責任同梁鋒一起擔了呢?
遞上一支煙,安局長幫著梁鋒點著了火。吸了一口,輕輕地從口鼻中噴了出來,淡淡的煙霧隨著風漸漸散去。
「介紹一下情況吧!」一年多了,梁峰變得沉穩了,說話的口氣也不同了。
「梁隊長,是這樣的,昨天晚上,這個村裡有一個外出打工的青年人,回到家時發現了全村被殺的慘劇。馬上就報告公安局了。」
「據他說,他在晚上還沒有到家的時候,就發現這邊著火了,所以急忙趕了回來,但到家之後,卻發現家裡的人全倒在血泊中,沒有一個人活著,連他九個月的兒子也停止了呼吸,這情況真是悲慘啊!都讓人與心不忍,我來到現場之後,哭得心都有。」
梁鋒沒有搭腔,悶著頭抽煙,緩了一會兒,又道:「怎麼死的?」
安局長又忙道:「死者死法不一,全村三十餘口,有的是被槍殺的,有的是被刀砍或是刺的,還有是被淹死的,九個月的娃娃是被煙給嗆死的。還有兩個女人是被強姦後,再分屍的。我們在村東頭找到女人的身子,在村北發現的女人的頭……哎,我真的是說不下去了,不想再回憶了。」
梁鋒用非常生硬的口氣道:「不,你必須說清楚,是什麼槍殺的?」
「還在屍檢,具體什麼槍等屍檢報告出來才能知道,據估計,極有可能是軍制步槍殺的。」
梁鋒望著遠方的叢林,眼神是空洞的,誰也不知道梁鋒的心理在想著什麼。「我知道是誰幹的了。」梁鋒的口氣很是古怪。
「是誰?」安局長急忙問道。
一指邊境,梁鋒沉聲道:「是越南人幹的。」
安局長心裡一驚,問道:「梁隊長,你怎麼知道的?沒有證據,我們不能亂說話,這會影響兩國之間的邦交的。」
像是陷入回憶之中,梁峰的聲音很是低沉:「大約十幾年前,一個小男孩在姑姑家裡生活,那一年,小男孩放暑假了,他高高興興的回家去看爸爸媽媽,但是,等待著他的是兩具冰冷的屍體,那滿身都是槍眼,已經看不出人的模樣了,小男孩非常痛恨殺他爸爸媽媽的人,他決定,長大了一定要當兵,一定要報這個仇……」
「那,那後來呢?」安局長問道。
吸了一口氣,「後來,我多方打聽之下,才得知,這件事是越南軍人幹的。於是,從那個時候起,我就決定,一有機會,一定狠狠的收拾一下越南佬,沒想到,事隔十餘年,就在我快要忘記的時候,他們,又來了。」
梁峰的眼睛紅了,雙手緊緊地握著,天空也紅了,但,那是一抹靚麗的晚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