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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八十二章 大海是床 文 / 絕對力量

    第八十二章大海是床

    我振作了一把臉,「我高中畢業,在我們村裡是個文化人。讀書也有十多年的。」

    珊姐把手伸入我結實的前胸,用她那甜的發膩的聲音說,「那說說盜亦有道是什麼意思啊?」在這天邊無際的大海之上,這女人又開始動情了,自上次那奮鬥,一直連續趕路,再也沒有時間和興致,這時她可能在放鬆之下,又興致勃*來。

    我仔細想著盜亦有道的話,心中想了想,還是告訴她這段話吧,能得到她的重用,才能套出一些精彩的內幕消息來。「讓我想想,教我語文的老師好像說過這個故事。」

    「哦,這還有故事啊?」她的好奇心起來了,手在我身上的活動也減弱了一些。

    我拍了拍腿,「哦,想起來了,這好像還是莊子裡的話。」

    「哈哈,你們這些古板的老師還講這些垃圾文章啊。」她譏笑著,我強硬的忍下對她的憤怒,隨聲符合,「是的,儘是些沒用的東西。」

    「好像是這麼回事,一個小強盜問強盜頭,就像現在我問你一樣,『老大,當強盜是不是也有點道行才行啊。』」我撫著她的背,輕輕的捏著。「然後,這個老大就回答說,『是啊,沒有道行怎麼能在這一行裡混啊,不然早就死了啊。幹什麼事情能沒有點道行啊。』」

    珊姐顯然是被我的話吸引住了,點了點頭,「這說的到也是那麼回事。」她把我的手抓住,放到她豐滿的前胸,「繼續說啊。」

    我笑了笑,「這個老大就說,要憑空推測屋裡藏著什麼財物,有沒有錢,有多少錢,就像以後我們要知道船裡有什麼東西,運著哪些值錢的貨,這就叫聖。身為老大,當然要率先進到屋裡,讓小弟在後面,自己擔著最大的風險,這就叫做勇;打劫完畢,等兄弟們把東西全弄走了,最後一個退出來,這就是義;還要知道這一次是不是可以幹,有沒有官兵來捉拿,是不是一個套子,這就叫智;最最重要的是要公平,幹完了事情,不能讓兄弟們吃虧,都要公平拿錢,不能讓風險大的事情拿小錢,輕鬆的事情拿大錢,這就是叫仁。」

    珊姐不由得笑出聲音,「這個莊子說的到是還蠻有道理,海盜也差不多是這麼幹的。」

    我撫了撫她的臉,心裡暗暗道,『你們也這麼幹?這到是非常有組織原則的一夥強盜。極其狡猾。』我繼續道,「如果沒有這聖、智、勇、仁、義,這五種優秀品德,絕對不可能成為一個優秀的大盜。」

    珊姐點了點頭,「你說的很對,看來真是個到海盜的料子。」

    她的嘴突然向我的嘴唇堵了過來,手開始撕扯我的衣服,我有些無力的抵抗著,「那船老大還在呢。」我的抵抗沒有發生任何效果,「我就想讓那船老大看著。」

    在不知道會有什麼事情發生的時候,我只好茫然的配合著她的行動,脫下她的外衣,露出那彈性十足,而充滿活性兩座小山。它們彈跳著躍入我的眼簾,衝擊著我的感官。

    我身後一股猛烈的風聲直撲過來,直擊向我的頭部。那個船老大竟然趁我們在歡樂之時操起身邊一把板凳向我劈了過來。

    當然十多年的苦訓自然不會被這小小的板凳所擊倒,何況珊姐給了我強烈的暗示,她努著嘴,眼光瞟向那個船夫。我立即會意到,這個船夫對珊姐而言有著極大的問題。

    板凳離我的頭只差十幾厘米,但我有效的避開了。一腳踏在他的胸膛上,把他踢出好幾米。他喘著氣,憤怒的望著我們。

    我好奇的仔細打量著這個對手,他精幹而結實的身材,看上去也有過一些訓練,「你為什麼要暗算我們?」我不解的看著他。

    珊姐冷笑起來,「你是不是黑龍商會的?上次被我們給剿了,想不到還有活著的。」

    「嘿嘿,別以為你們強國了不起,可以隨便玩我們這些小商會。」他一臉的倔強望向我和珊姐。這整一個黑吃黑的故事,看來是兩股黑勢力相互爭鬥。

    珊姐搖了搖頭,「這次,你想綁架我?」

    那人冷笑著,「嘿嘿,是的,綁架你這個強國會頭子的女兒,還是值得我們動手。」他迅速的拎著板凳向珊姐撲了過來,只是太可惜了,我在身邊,他絕對沒有機會。

    板凳身為七種武器之首有著極大的優點。周星弛先生的《食神》明確的給出了其優勢所在:折凳的奧妙就在於它能隱藏於民宅之中,唾手可得。平時還可以坐著它來隱藏殺機。就算被警察抓到也告不了你,真不愧為七種武器之首。總結下來就是:是凶器而不露形,殺傷力極大。

    我們最初只是注意到這人身上沒有任何匕首、槍械之類的武器,但沒有想到這小小的板凳也是他有效的攻擊手段。板凳極為結實,一擊之下,珊姐少則頭破血流,重則暈暈而倒,再嚴重一點就沒命了。

    我一個翻滾,拉開珊姐一米來遠。四周海水起伏,船也有些上下搖晃。他悍氣十足,繼續向我猛攻過來,我側開身子,看準了目標,一拳擊了過去,但船身的搖晃,讓我這一拳力量偏了一些,他那板凳已靠在我的背上,我用力前擠,把他推開,然後一腳全力踢了出去。他一聲長長的嘶叫,整個身體已在船外,重重的落在大海之中,濺起一片巨大的浪花。在這大海之上,活過來的機會就是少之又少了。珊姐飛快的調快船速,遠遠的駛出這片海區,「讓這小子餓死,喂鯊魚吧。」她的聲音冷酷而清脆動聽,卻讓人有些毛骨悚然。

    我聳了聳肩,背部有些痛楚,這一板凳還真是七種武器之首了。珊姐搶了過來,掀起我的衣衫,看了看,笑了起來,「沒事,就是紅了點,皮還沒破。」

    我天天在地上摸爬滾打,身上的衣厚實的連蚊子都望人興歎了。

    珊姐有些感動的摸著我的身體,「你真是,」她頓了一頓,「太棒了,以後就跟著我吧。」她摟住我的腰,輕輕的愛撫著。

    這個珊姐看來是這群海盜頭的女兒,這是個極好的打入他們內部的機會。我仔細的分析著形勢,如果征服她,就在相當程度上征服了這般海盜。除了廣南,還有東寧,北湖等一系列的繁華城市,這群海盜的勢力絕對不在小處。要將他們一網打盡,還需要做很多事情,但取得這個女海盜的信任,絕對是第一步。

    「現在我們可以繼續了。」她不懷好意的向我笑著,充沛的陽光,美麗的大海,起伏不定海船就像一個大床,這真是一個尋歡作樂的好地方。我望著前方,那裡隱隱約約的有一艘海船的影子,「好像有船來了。」

    她嘻嘻地笑了起來,「到這裡最少要半個小時,我們還有時間。」她迫不急待的幫我除去衣衫……

    太陽燦爛,海風四拂,衣袂翻飛,秀髮飄揚。

    面對赤裸的**,那白花花的如同白肉一般的擺在甲板之上,我突然有些噁心,就如同在菜市場面對一堆豬肉一樣,海風傳來的鹹濕腥味讓我有種嘔吐的感覺。

    看著我遲疑不決的樣子,珊姐有些虎起了臉,「快點啊,沒有露天的經驗啊?」

    我訥訥地望著她,心裡充滿了咒罵,「媽的,就你爽了,我自己都成了你洩慾的工具,一個真正的*隸。」我突然對她的身體充滿了厭惡,不點都提不起精神來。「珊姐,如果對面來的是黑龍會的人,我們就會有問題了。」

    她毫不在意的拉住我的手,「不會,這邊水域不會有人來活動,快點啊,你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她有些驚異的發現這次的情況比第一次更差,「是不是有點暈船?」

    這好像是一個非常好的借口,「哦,看來是有點暈頭了。」我順其自然的說著,想要退卻。

    「哈,你怕是又殺了個人,心裡害怕,是吧?膽小鬼。」她有意的刺激著我。女人總是更加習慣性用言語打擊男人,打擊的關鍵點是男人的自信心,其效果是持續而深遠的。

    我得扮出我現在的角色,自大,有些虛榮,自以為是,總之絕不是鍾行連長。「我才不會害怕呢,從來沒怕過。我可不是被嚇唬長大的。」我揚起眉頭。

    她感覺到她的刺激有了點作用,興奮了起來,「那就是現在不行了,哈哈,可憐啊,你以後有綠帽子帶了。」她的手伸向我的腰間,拉住我的皮帶扣。我望著在熾熱之中的這個女人,那連續幾小時後面色如黃土一般的色調,幾乎吐了出來,我阻止了她,「我,這時候是沒有什麼反應……」這幾句話說出來,我自己都有些面紅耳赤。

    「哈哈哈哈,」她一連串的輕笑,「這個我來幫你,比偉哥還要強勁,有效。」她三下五除二的解除了我的武裝。我再也忍不住來自胃部的噁心感,衝著海邊狂吐了出來。即使是這樣,我和她都算是真正坦誠相見了。她的身材的確是很完美,但這種做為*的感覺卻是讓每個男人都覺得壓抑無比的。

    「媽的,為國捐軀,為國捐軀。」我低聲的念著,就如同一個和尚念阿彌陀佛一樣,反覆的念著。

    「什麼?為國捐軀?」她笑的**橫陳,花枝亂顫,「既然捐過了,多捐幾次也沒什麼,來再捐一次吧。證明一下,你是男人,我是女人。」

    我極端憤怒之中,把這個女人提起,雙手在她身上蹂躪,把她扳過身去,暴風雨一般的對她進行摧殘,天色突然變了,剛才還是明媚無比的天空變得陰雲密佈,緊接著下起雨來。

    冰涼的雨水澆在我們赤裸的身上,沖刷著我的憤怒,也沖涮著她的**。她有些反抗的要推開我的身體,「下雨了,快進去。」

    我固執的冷笑著,我第一次發現我的心中隱藏著一絲暴力和冷酷。我按住她的手臂,繼續強突猛攻,沒有絲毫的放鬆。她開始掙扎起來,但這更讓我覺得刺激和血腥。

    她開始嘶吼,「你放開。」忽然全力的向我推去,我在緊張中竟然被滑了出來,她轉身要逃入艙內。我下意識的抓住她的手臂,把她拉了回來,我大聲的告訴她,「不行。大海驚濤之中更加刺激。」

    她驚恐萬狀的望著我,我強力把她推回來甲板上,身體貼住她的後背,雙手繞到前方尋找著那冷卻的山峰,她驚叫著,嘶罵著,打鬧著,幾乎用盡了所有的力量,但一切的一切都沒有任何作用,我被一種強迫一般的暴力所填滿,這種暴力最後的暴發使我自己都大吃一驚,在軍隊裡一層層官階的壓抑,使這種暴力突然迸發了出來。

    這就像戰爭,它讓你感受到血腥,讓你痛苦,讓你憤怒,讓你厭惡,甚至讓你有嘔吐感,但你必須去征服它,戰勝它,克服它,用你自己堅強不屈的意志去壓垮它,去碾碎對方,而讓自己變的更為強大,讓自己成為真正的強者。

    大風伴隨著暴雨,讓小小的漁船上下起伏著,這是一場大自然的高潮,也是大自然瞬間即逝的快樂。

    暴風雨來的很快,去的也非常快,轉眼間就雨過天晴。珊姐極其疲憊的望向我,臉上露出一絲微笑,「這是我第一次在這種情況下感受性愛。呵呵,真是刺激。」

    她的反應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不過你太過強悍了,這樣我可快受不了了。」

    我平躺在甲板上,混著雨水,大聲喘著氣,「我也一樣,癱軟。」剛才的戰爭消耗了我大量的精力。「珊姐,我們去哪?」

    她無力的笑著,「哪兒都不去,等著商會的人來。」我們掙扎著回到艙內,靜靜地等待著海盜船的到來。

    碧波萬傾的海面終於有了較大船支的來往。一艘大約三千噸級的商船自不遠處慢慢駛過,這裡是通向馬尼拉的航道。有大量的貨船來往。剛才的一陣暴風雨使無線電中斷了一段時間,這是一個極好的海盜出擊的機會。

    「呵呵,這是個非常好的時間,強國會應該出手才是。」不知不覺珊姐已站在我的身後,望著遠處隱隱約約的商船。這是一艘懸掛中國國旗的商船,只是不知道裝載著什麼物資。

    細小的馬達聲隱隱的傳了過來,三四艘快艇飛一般的向這艘商船飛弛而去。我望了望珊姐,「這是強國會嗎?」

    珊姐皺了皺眉頭,「好像不是,我們一般都偽裝成遇難船,船支會大一些。這些小艇應該是黑龍會的。」

    這是在中國的南海。這此肆無忌憚的海盜肆意橫行,根本沒有把一個國家的領海放在眼內。更有越南、菲律賓、印尼,甚至文萊這種小國度都毫無顧慮的侵佔著中國的領海,海島,而中國自己的漁輪卻屢次受到這些國家的強行搜捕,甚至是搶劫。每一個中華子弟和炎黃子孫對這種恥辱都沉痛的無以言表。也許只有等到中國真正成為世界性的強國的時候才能夠完全征服這一方海洋。

    衝擊艇飛快的圍住了獵物,幾個套鉤很快的鉤住甲板邊緣,強烈刺耳的槍聲驚破了商船職員的美好心情。十多名海盜沿著繩索攀附而上,很快的就進入到商船之中。十多把槍洗劫著一百餘人的船員。

    我和珊姐遠遠的望著這些海盜的利落行動,「看來他們能夠搶不少東西。」我觀察著他們的行動,他們顯得很有經驗,也有一定的組織。掩護,搜索,包抄等小戰術都用的不錯,有些職業風範。

    珊姐笑了起來,「看來你還是沒有經驗。你看看這船,吃水太深了,恐怕是運的一些礦物,這些礦物又不好出手,嘿嘿,他們是不是餓暈了。」

    「無論如何,我們還是靠邊他們遠一些更加安全。」我發動機器,把船開的遠了一些,不引起他們的注意是最好不過的事情。

    在我遠遠移動的時候,十多艘衝鋒快艇突然出現在我的視野之中。這些快艇懸掛著中華人民公和國的標誌,顯然是專程為這些海盜而來。

    那五六艘船飛一般的四處逃竄起來,拋棄了爬上船的一些海盜戰友。「盜亦有道,唉,這些海盜一點都沒有老大風範,怎麼能做大呢?」我歎息的望著這些不成器的傢伙,實在是為他們覺得惋惜。

    只是這一次中國海軍派出的部隊有著先進的設備和精良的武器。在這些衝鋒艇身後,一艘龐大的戰艦又開了過來,這是一艘旅大級驅逐艦。我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對付這樣的區區幾艘小海盜,還用得著出動旅大級這樣的大艦?儘管旅大級驅逐艦是我國六七十代的產品,但在多次改造和升級之後,其戰鬥力有相當大的提高,仍然是我國能執行近海任務的有效力量。

    「旅大」級導彈驅逐艦是我國自行研製的第一種導彈驅逐艦,該艦因首艦105「濟南」號1971年在旅大(旅順、大連)建成而得名。首制艦105於1968年12月24日開工建造,1970年7月30日下水,1971年12月31日交付海軍使用。改進型「旅大」級導彈驅逐艦於1989年12月建成交付海軍。長132米,寬12.8米,吃水4.6米,標準排水量達到3250噸,在滿載時達到3670噸,航速可以達到32節,續航力為3000海里/18節,全艦安裝有兩套獨立的汽輪機推進裝置,分設在前、後機爐艙內,雙軸雙槳。基型艦安裝2座三聯裝旋回式「海鷹」導彈發射裝置,射程超過90公里。2座雙管130毫米艦炮,射程29公里。2座雙聯57mm高炮,120發/分,射程12千米。4座雙管25毫米機關炮,2座12管火箭式深水炸彈發射炮、4個深水炸彈役擲筒以及艉部2道水雷佈雷軌道。

    這些艦炮對付小型的艦艇是最有效不過的武器了,十多門火炮同時開火,炮火極其猛烈。這五六艘小艇無論是速度和還是火力都不是正規艦隊的敵手。戰爭不過十分鐘就宣告結束,六艘小艇被擊沉了四艘,二艘被俘,生擒了大約二十六名海盜。

    我們看著海軍輕鬆的解決掉這些小蟲子,都開始大笑起來。珊姐的聲音讓人聽的從內心深處產生寒意,「黑龍會,這次總算是吃了大虧了,看你們以後還敢不敢和我們掙地盤。」

    我有些奇怪的問,「珊姐,軍艦打黑龍會,但也會一樣打我們啊,怎麼辦?」

    珊姐拍了拍我的臉,「呵,這些就不是你和我操心的事情了啊,那是我老爸要想的東西,明白了嗎?不關自己的事就不要問,也不要想,懂了沒?」她異常關心的告誡我海盜的規矩,我茫然無知的點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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