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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七十二章 劫後餘生 文 / 絕對力量

    第七十二章劫後餘生

    手術室上面的紅燈還在亮著,手術已進行了一個小時了。

    「病人血壓90……」一名護士不斷地從口中報出血壓數。

    「止血鉗!」專家道。身邊的助手隨時遞上專家要的東西。

    「血壓60,病人有危險!!」

    「穩住,輸血。」專家穩聲道。

    「只有800cc的血了,血漿不夠用,怎麼辦?」輸血的護士叫著。

    「去調,三亞別的醫院都應該有吧?」專家有些急了,吼叫著。

    雖然專家並不知道病人的身份,但以他的身份,驚動了國家軍委副主席劉青上將,應該可以看得出病人的地位,而專家,面對著不熟悉的工作環境,不熟悉的醫療設備,也只能盡力而為了。

    「劉教授,別的醫院已經沒有這種血漿了,您看……」那個長得比較清秀的女醫生所說的。

    別人可能不太認識這名劉教授,但女醫生知道。女醫生姓陳,叫陳靜,很普通的名字,但背景卻是很深,他的父親是東北軍區參謀長陳正東,家裡只有她這麼一個孩子。但陳正東和很多父親一樣,喜歡的是男孩,一直到陳靜當男孩養,所以培養了陳靜一種男子的性格。

    這名劉教授,叫劉楠,是第四軍醫大學的博士生導師,資深教授,曾在國際上發表多篇的論文。陳靜在第四軍醫大學讀書時,也曾得到過他的指點。此次正好在北京開研討會,遇到這種情況,就被劉青上將拉了過來。

    「嗯?」劉楠皺了一下眉,思索了一下,吩咐陳靜道:「去,問問手術室門口的人血型合不合,符合的話,抽取400cc。」陳靜愣了一下,雖然這種情況很常見,但陳靜還是要說明一下:「劉教授,病人的血型非常稀少,只怕……」

    劉楠知道陳靜在擔心什麼,點了一下頭道:「沒事,如果再有800cc就夠了。」

    陳靜相信劉楠的醫學水平,再也沒說什麼,轉頭跟護士交代去了。

    聽到這個消息,候在手術室門口的人都自覺地去驗血,看看自己是否可以和鍾行的血型相配。

    驗血過程中,不斷的有人加入,連別的軍區的特種兵聽到此消息後都要去驗血,但聽到自己血型不相配時,很多人都失望的離開。哦,不,他們並沒有走遠,而是在附近等待著消息。醫院的驗血處,排起長長的一條長龍,幾大軍區的首長看到了,也加入長龍的行列,有的士兵想要把靠前的位置讓給首長,但首長們淡淡地擺手拒絕了。

    這一時刻,醫院裡的人都為這長龍而感動,他們雖然不是軍人,但他們也同樣有高尚的情操,熱血難道只有軍人才有嗎?普通的老百姓更是有著一腔的熱血。

    驗血的護士不由的加快的驗血的速度,更多的醫生護士也都加入了驗血的行列,這所有的一切,只是為了一個人,一名軍人。

    和平時期,軍人只能默默地奉獻,他們不能在戰場上奮勇殺敵,但在人民最需要的時候,軍人總是走在最前列,勇當先鋒。

    還記得那1998年麼?那個夏天留給我們的是血紅的記憶。

    1998年的中國發生了百年不遇的大洪水,連日來暴雨頻頻中國一些地方遭受嚴重洪水災害。特別是長江發生了自1954年以來的又一次全流域性特大洪水,東北嫩江、松花江也暴發了超歷史記錄的特大洪水。這場來勢兇猛的洪水造成的損失是巨大的,據不完全統計,全國受災面積3億多畝,受災人口2億2000多萬人,直接經濟損失2000億元人民幣。

    最關鍵的時候,是誰衝在最前面?是我們的人民子弟兵,從長沙流域到嫩江、松花江流域,哪裡最危險,哪裡就有我們的子弟兵。

    還記得那手牽著手,排成一列的人體堤壩麼?那是我們子弟兵的血肉長城,他們用自己的**築成長城,來抵抗洪峰的一次又一次的猛烈攻擊。

    為什麼子弟兵會這麼勇敢?為什麼他們不怕犧牲?他們的身後,就是億萬的人民群眾,有著億萬人民群眾作為後盾,他們還會怕什麼?

    一個美**人看過中**人抗洪之後,曾這樣說過:

    我這才明白,中**隊並不像那些從台灣,日本,甚至他們國內傳來的消息說的那樣,什麼中國士兵,缺乏組織,幾乎不聽調遣。並且個個愛才如命等等誹謗。在具有高速流速的洪水裡,用身體阻擋水流是幾乎會送命的。這跟打戰沒什麼區別。而中**隊2個小時沒有一個人上來,連一位少將,都在那裡。刪除的目的就是維護美國的所謂民主,或者按中國的說法「不能長別人的志氣」。我真不明白那些愚蠢的傢伙,幹嗎要撒謊,國防部花了幾百萬美元買來的情報,都是假的。我仔細看過。的的確確是真的。

    看來,這是中國用無硝煙的手段,在證明給我們看。在警告我們,他們仍然是50年前擊敗過美**隊的中**隊。再來看看,我們美國的士兵們。開坦克要有空調。航母上要有酒吧。我們在伊拉克作戰,當我們躺在開著空調的坦克裡看書的時候,士兵們知道嗎,一隻軍隊,正在乾旱的沙漠裡演習著作戰。我們以為打伊戰,簡直就像在吃漢堡,所有條件都具備,只要我們張開嘴去吃。

    伊拉克軍隊面對死亡膽小卻諾,大面積潰敗。但是這些中**隊,竟敢用身體去阻擊洪水。看來謝菲爾德說得對,打敗伊拉克不值得我們志高氣昂。要是當時面對中**隊,那麼也許50年前又會從演。

    中國比我們落後這是肯定的,但是只要他們士兵在,我們的國防部長大肆叫囂的時代就永遠結束了。不過,我退伍以後移據加拿大,卻聽到這裡有些華人卻說那是做秀,我心裡明白,被刪除掉的那部分內容是什麼。和這樣的軍隊打仗真他媽的是瘋子。

    中**人用自己的行動向世人證明,他們對得起這一不朽的名字——人民子弟兵。

    如今,一個人民子弟兵生命垂危,急需輸血,人民群眾又怎能不去幫助他呢?事實在說明著一切,人民群眾的力量是偉大的,在最短的時間內,醫院採到了足夠的血漿,但人民群眾卻掀起了一次獻血熱潮。

    軍人,是可愛的,群眾,更可愛。

    軍紀是嚴明的,所有的軍人都很自覺在站成隊,守候在醫院的門口,他們都在等待一個消息。

    手術室裡,手術依然在進行著,現在已經下午兩點左右了,心臟附近的子彈已經取了出來,只差最後一步了,縫合。

    經過小心仔細地縫合,手術終於成功了!

    歡呼聲響徹了整個手術室。

    消息一經傳出,手術室門口也歡聲雷動,醫院的門口,那些站得筆直的軍人,聽到消息後,也是一聲歡呼,甚至有的人把帽子扔到了天上。

    暮色象懸浮在濁流中的泥沙,在靜止的時候,便漸漸沉澱下來。太陽西墜,人歸,鳥還林,動的宇宙靜止,於是暮色便起了沉澱。也如沙土的沉澱一樣,有著明顯的界層,重的濁的沉澱在谷底,山麓。所以那兒便先暗黑了。上一層是輕清的,更上則幾乎是澄澈的,透明的了。

    此時的我,正坐在醫院的涼亭中欣賞著落日黃昏,一副悠閒自得的樣子。一個月過去了,真不曉得會過得這麼慢,一向好動的我,在這裡怎麼也呆不住,呆得久了,更想念軍營的那種生活。

    傷麼?我好的很快,醫生說我的體質很好,手術也做得非常成功,沒什麼大問題,再加上培養夠,休息足,恢復的很快了,相對比嚴冬而言,我是幸福的,他雖然恢復的很快,但骨折了那容易好的快呢?看著他架著雙拐的樣子,我有時候想要笑出聲來。

    昨天賀子豪來看過我,讓我安心地在醫院再住一個月,再過一個月,就準備把我給放出來,我倒是覺得我自己有坐牢的感覺了。

    同時,賀子豪還給我帶來了幾條消息。

    第一、特種兵大賽結束,按成績,我們是排在第一位的,但由於我們大部分都住進了醫院,所以沒人去領獎,賀子豪代我們去領了。

    第二、國際特種兵大賽因為美、英、德、法在搞軍事學習,根據他們的要求,比賽推遲半年。

    第三、越南人的身份已認定,越南方面稱其屬於恐怖份子,與越南無關,所以,越南對此不負任何的責任。

    聽罷了這第三條消息,我胸中頓時怒火中燒,什麼叫沒關係?典型的白眼狼就是越南,七十年代中國幫助越南抗美,結果送的武器彈藥卻讓越南人掉轉槍口來打中國人;人是越南人,也是他們訓練出來的,等出了事,卻不承認。雖然我很想去訓練一下那群越南人,但我是一名軍人,這是不允許的,我只能靜靜的在醫院裡養傷。

    等待是漫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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