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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四十章 實彈射擊 文 / 絕對力量

    第四十章實彈射擊

    張根生在執行任務的時候被人謀殺,不僅在廣南地區,就連公安部都引起了極其重視。

    謀殺警察,而且殺的還是一個英雄的,模範的警察,這絕對是超級重案。

    一個由公安部牽頭成立的專案組,調集了公安部在法檢、刑偵、心理學方面的專家和精英,來到了廣南市,展開全面的偵察破案工作。

    張根生破了那麼多的大案,要案,抓了不少重犯,結下的仇人非常之多,這給專案組的工作帶來了非常大的麻煩和難度。

    但是,公安部有明確指令,不管此案涉及到什麼人,必須一查到底,一定得給奮戰在刑偵第一線的公安幹警一個明確的交待。

    爺爺在看到這條新聞後,第一個反應,就是孫士傑的死。

    孫士傑是由張根生一槍擊斃的,以孫培民父子的性格,他們一定不會就此不了了之。

    孫家在忍耐了兩年之後,終於有所動作了。

    爺爺的心頭變得異常沉重起來。

    孫培民父子的路,現在是越走越偏了。

    謀殺公安幹警,與普通的謀殺性質絕然不同,那可是天大的死罪!

    仇恨,真的能令人瘋狂嗎?

    對女子特種中隊新兵的訓練,我很快進入狀態。

    全身心的投入,讓我連電視新聞都沒有時間去看,因此,我並不知道現在軍營外面發生的事情。

    憑藉著很豐富的軍事理論知識,加上自身比常人都要刻苦得多的摸爬滾打訓練經驗,對女兵的訓練方案,我還真是輕車熟路,信手捻來。

    我的訓練計劃分成了三個階段。

    每個階段既可以獨立的,又可以是相互結合在一起的。作為教官,我必須保證受訓的女兵們在接受了訓練任務計劃大綱後,可以按標準盡快完成前兩個隊段的訓練任務。

    這三個階段是,初始訓練、增強性訓練和保持性訓練。

    初始訓練,是對那些不瞭解特種訓練,或是對某些訓練科目一知半解的女兵進行綜合訓練;增強性訓練,是針對某些特定的訓練任務進行著重訓練;保持性訓練是對各項訓練進行熟悉和鞏固,使訓練水平不至下降,而有可持續性的提高。

    我將讓受訓的女兵們進行集體的訓練,使其各種技能保持在一個特種兵應有的高水準階段,邊建立高效率的團隊合作關係。

    作為教官,我會以身作責使各項訓練的真實性和難度得到貫徹和落實,帶領所有受訓的女兵進行合成訓練,評價和考核訓練成績,訓練、培養和指導下級的基層指揮官。

    吳海燕對於我的訓練大綱很滿意,很快就讓我投入到訓練狀態之中。

    體能,永遠是特種兵最強調的基礎。

    對於這些新女兵們,我的第一堂課就是二十公里負重十五公斤武裝越野拉練。因為普通的軍事常識訓練,她們在新兵連的時候都已經經歷過了,在這裡,她們需要接受的是超強度的魔鬼式訓練。

    早晚兩次的拉練,曾是我們這些男兵們都視之如洪水猛獸的恐怖科目,我現在需要的是親眼來見證女人的體能極限到底有多強韌。

    如果讓你領著一個連的女兵們,在崎嶇的山路上一路狂奔,而且這些女兵們一個個又都是如花似玉,當她們由於體能消耗,體力透支而倒在路邊的時候,不知你會不有憐香惜玉之心呢?

    我這個教官本來還有這份心,但看到隨隊的助教,吳海燕專門點派的三個「老」女兵那種鐵石般冷酷的心性,也就只能硬起心腸板出一副包公黑臉了。

    半個月後,高強度的拉練讓女兵們開始適應下來,她們一個個都有了幾分特種兵的樣子,不管是走路還是說話,或者是在短暫的休息時間裡,她們的嬌軀之上那種濃厚的特種軍人的氣息在逐漸地形成。

    為了將訓練效果得到更有效的執行,我將我所帶領的那個一排的男兵全帶到女子特種中隊協助訓練。

    梁鋒、秦雄和劉劍現在都是我旗下的三個班的班長,自然也都跟著我一起當上了教官。將他們的這幫老兵帶過來的時候,把他們一個個樂得大叫排長萬歲。

    能和女子特種中隊的霸王花們作親密接觸,可是男兵一直夢寐以求的事,因為他們希望能在這裡找到他們生命裡的另一半,能有一個志同道合,且有著共同語言的女朋友,絕對是一件值得慶幸的喜事。

    實彈射擊一直是中**隊絕大多數部隊的一項軟肋,捉襟見肘的軍費開支,讓很多的士兵當兵服役的三年時間裡,只打過寥寥無幾的數發子彈。

    但在紅箭特種大隊裡,這種情況根本不會發生,直屬總參部調撥的軍費,讓整個部隊有各方面都有著充足的費用和物資供應。

    真正的百發百中槍法,那是得用子彈來打出來的。

    在封閉式的實彈射擊靶場裡,我一邊帶領著女兵們將手裡黃澄澄的子彈一發發往彈匣裡壓,一邊看著一個個面帶興奮表情的女兵們發表著我的激情演講:

    「你們對槍械的熟悉和瞭解,都有了一定的程度,但時,到現在為止,你們還沒有一個有過實彈射擊的經驗,我知道你們現在都有著一種莫名的興奮,當初我第一次進行實彈射擊的時候,也有著和你們一樣的心情。只有將槍持在手裡,看著一顆顆子彈從槍管發射出去,入目一顆顆彈殼有力的跳動,感受著槍托後挫力強勁的衝擊,你們的心裡會油然生出一腔熱血,才會真正有那種軍人的自豪感。一名合格的紅箭女子特種兵,她們人人都是神槍手,在五十公里時速的汽車上,準確地擊中二百米外的標靶,那是最基本的要求。在這裡,我將提供你們各種不同的槍械,也會有足夠多的子彈來讓你們消耗,直到你們人人都能達到這個要求。一般來說,好的槍手,分為兩種:一種是用眼睛來瞄準,三點成一線,大姆指與食指合力擊發,規規矩矩,一絲不茍,這種方式可以打得極準,但缺點是無法迅速捕捉目標,必須要夠成瞄準線後才能擊發,這種槍手,他們只能在靶場上顯顯威風,但絕不是我們特種兵需要的槍手!第二種,就是憑感覺來用心去瞄準射擊,這只有在實彈的戰場上通過無數的子彈來錘煉出來。打得多了,感覺就有了,有了感覺,就能眼到手到,抬手就開槍,彈彈都能見血咬肉!但是,這還不是最好的槍手。最好的槍手必須是在你的體能透支到一定的程度後,你仍能保持這種抬手就有的射擊感覺。因此,在你們進行實彈射擊之前,我要求你們背負所有的裝備,再負重三十公斤進行十公里的越野跑,然後在我們特意營造出的戰場氣氛裡進行射擊訓練。現在,背好你們各自的裝備,三分鐘後集合進行越野拉練,體能,永遠是一個特種兵不變的話題!」

    三分鐘後中,整齊的隊伍全幅武裝地衝出了基地的大門,在我不停地吆喝和驅趕聲裡,開始在崎嶇的山路上奔跑起來,當然,我也是其中的一員,而且背的裝備和負重是她們的兩倍還要多。

    特種的山地靴,很好的保護著每個人的腳踝,那些容易傷的尖利碎石和虛浮的石塊,除了稍稍延緩一下隊伍的行進速度,並不能再對這些女特種兵們製造出太多的麻煩。前段時間的拉練練出的成績,在這個時候得到了體現,一百二十名女兵,不再有掉隊的人員出現,即算在行進中有個別的女兵扭傷了腳踝,也會有同伴將她攙扶著繼續前進,團隊的協作也開始成型。

    重新回到靶場的女兵們,根本就沒有任何稍作喘息的機會,馬上進入靶台拉動槍栓擺出姿勢對準百米外的標靶射擊。

    從來都只有在電影或電視上看到過的戰場上硝煙四起,戰火紛飛的槍林彈雨場景,馬上將這些心理素質和身體素質都有一定水準確的女兵們驚得一個個尖叫不已。因為她們的想像力再怎麼強,也不會想到我提出的營造戰場氣氛居然就是實戰模擬!

    配合訓練的秦雄和劉劍帶著一個班的男兵們在對面的標靶側後方所在位置,用榴彈機槍對著新兵們的射擊掩體前方三十米的空地,瘋狂的掃射起來。

    一時間,整個靶場上被炸成了一片火海,有好幾發榴彈是貼著女新兵們的頭頂飛過去,在掩體的後方空地再爆炸。我在旁看著都有點懸,因為如果萬一那些女新兵心理承受能力頂不住,跳起來逃跑的話,還真難保不會出現意外死亡的情況。這些榴彈可全是實彈,機槍子彈不是空包彈,也不是橡膠彈頭。

    尖叫歸尖叫,但女新兵們還沒有一個出現慌亂逃離的情形,而且都很快適應了突如其來的戰場氣氛。我在旁看得極為滿意,通過擴音器大聲喊道:「都不要抬頭,你們用心去感受一下,子彈離你們還有多遠,榴彈的彈道落彈點離你們有多遠,找個合適的時機再去觀察敵人的火力點所在的方位,然後向著前方的標靶射擊……」

    一旁,梁鋒看著也不由點頭不已,他一本正經地向我說道:「排長,這批女兵的素質不賴呀!還以為她們當中肯定會有幾個嚇得大叫著向外逃,沒料到居然在三十秒內,就適應了,想當初我過這一關的時候,嚇得三魂跑了二魄,真不知吳中隊長從哪些部隊裡挑出了這麼多的優秀女兵。」

    我看著前方一個個進入射擊狀態的女兵們,欣慰地笑道:「不錯,當初賀大隊長交給我這個任務的時候,我還真有點瞧不起這些女兵,事實證明她們並不比我們男人差多少。」

    梁鋒忽然用一種很曖mei的眼神望著我笑道:「排長,所謂近水樓台先得月,你現在提幹成為軍官了,是不是趁這個機會,在她們中挑個女朋友出來哇?」

    我一腳踹向梁鋒,不過這傢伙好像早有準備,一個閃身躲開了,我笑罵道:「你就少替我添亂,想讓我犯錯誤是不是呀?」

    梁鋒不以為然地說道:「這有什麼嘛,現役的軍官可以找女朋友哩!像我們這類人,找個女特種兵當老婆,是最佳選擇,那才真叫夫唱婦隨呢。」

    我笑道:「哪有當兵的就非得找女兵來當老婆的,小兩口如果都太有性格,太要強,肯定很難白頭皆老。」

    梁鋒用一種怪怪的眼神上下打量著我,說道:「排長,看不出來啊,你是真人不露相啊!年紀輕輕的,在感情方面似乎比我還要在行,你以前肯定在學校的時候,就泡過女同學,對不對?」

    梁鋒的話,勾起了我對高中時代的回憶,與郭萬華的一夜情,宋向京的純真浪漫,還有王曉波的那句「師生戀也未償不可」的赤裸表白,一幕幕地在我眼前閃現,從她們的身上,我馬上又聯想到和孫家的恩怨,以孫培民的陰沉狡詐的個性,不可能會輕易地就此放過我,我會不會連累到我身邊的這些女孩們呢?孫培民和我爺爺的鬥爭,會演變到一種何等激烈的程度呢?由於我的原因,會不會讓我的父母,還有叔叔,姑姑在部隊的發展受到牽連呢?張根生他會不會遭到孫家的迫害呢?

    想到這些種種可怕的後果,我的心裡就有一種莫名的後怕,年少輕狂的衝動,種下的隱患真是讓我有一種如履薄冰的感覺呀。

    不遠處重機槍子彈濺起的沙土打到我的臉上,將我從一時的恍惚裡拉回了現實。

    「是不是想起了一些令人難忘的郎情妾意哇?小帥哥。」梁鋒的笑容看起來有點曖mei,他繞著我轉了三圈,背著手裝出一幅老氣橫秋的模樣,說道:「現在的少男少女們早熟的現象越來越嚴重,你的表情和眼神已將你完全出賣了,什麼時候和兄弟們說說你當年的風liu韻事呀,小伙子。」

    我抽冷子一記掃蹚腿,將梁鋒掃倒在地,笑罵道:「好你個梁鋒,你現在是越來越沒規矩了,我好歹還算是你頂頭上司吧,有這樣和領導說話的嗎?看來我得找時間好好替你們這些老兵油子們立個規矩,把弦給繃緊了,你們是精力過剩呀。」

    說完,不理從地上爬起來呲牙咧嘴揉著『臀』部直叫痛的梁鋒,向著一邊正幸災樂禍笑呵呵的秦雄和劉劍說道:「五分鐘後讓她們在格鬥場集合,接下來,讓她們知道什麼才叫擒拿格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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