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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三十一章 軍事訓練 文 / 絕對力量

    第三十一章軍事訓練

    在接下來的強訓生活裡,我除了每天完成正常的訓練課目外,還要進行拉力器、槓鈴、啞鈴、臂力棒和俯臥撐等各500次的「十個五百」體能練習,要求是一口氣不間斷地完成。早晚兩次30公里負重35公斤武裝拉練,也成了每天的必練課目。

    特戰一連二排三班,每個戰士的床頭牆上都貼著一張「硬氣功一日練習計劃表」:氣沉丹田練馬步蹲樁30分鐘,身體倒立頭頂地30分鐘,頭撞牆500次,手掌、拳頭、雙肘、雙膝擊打鐵沙袋各500次。

    我原來以為自己的身手很不錯了,進了特戰隊後,才明白我以前所掌握的都是些小兒科,也非常僥倖我在大華公司遇上的退役特種兵不是出自紅箭大隊,不然的話,隨便遇上一個,肯定就能讓我吃不了兜著走。

    但我也有我的長處,從小打下的堅實基礎,讓我明白了爺爺當初在我身上所花費的種種苦心,而且我也成了整個紅箭特種大隊建軍以來,第一個不進新兵連接受特訓,就能直接和老們一起按部隊的訓練大綱和計劃進行各種訓練的特種小兵。在整個特戰大隊,我是年紀最小的一個兵,最年輕的一個湖南長沙兵梁鋒也在三班,但比我大了整整六歲。

    年紀小,卻並沒有享受特別優待,教官許海濤沒有給我特別加料,我就心滿意足了。入部隊一個月後,我便很快都得到了戰友們的接受,因為我並沒有因為年紀小而脫三班整個訓練成績的後腿,從小訓練所吃的那些苦,現在總算開始有了回報了,我的各項技能開始在連隊中慢慢突出。

    在西南軍區紅箭特種大隊,三分之二的隊員能熟練駕駛坦克、裝甲車、汽車等各種裝備車輛;人人都能掌握萬米泅渡和海底潛行技能;三分之一的官兵能乘機執行傘降、機降偵察作戰任務。總參部和總後勤部多次對紅箭特種大隊進行各項考核和參加實兵實裝演習檢驗,每次的考核報告上都有著筆跡不同,但內容雷同的評語:紅箭特種大隊已經具備了陸上滲透、空中快速機動、「三棲」偵察作戰的應急機動作戰能力。

    有人把跳傘形容成「天女散花」,可沒有人知道每次跳傘著地的衝擊力是450公斤,紅箭特戰隊員們要經受600次的地面訓練,小腿必須經歷「三腫三消」,才有天上美麗的三分鐘。紅箭特種大隊已經連續5年圓滿完成上萬人(次)的傘降訓練後,前不久,還首次順利完成了利用直升機傘降,實現了該大隊傘(機)降訓練向多機型、多傘型、多地域、全天候的作戰能力的轉變,使官兵們能在複雜地形、殊氣候下順利執行各項特種作戰任務,

    大大提高了部隊戰鬥力。

    合格的紅箭特戰隊戰士,不僅是天上的「神兵」、地上的「猛虎」,同時還是海中的「蛟龍」。

    武裝泅渡時,特戰隊戰士身著黑色的特種作戰服,攜帶六枚手榴彈、一枝an92型衝鋒鎗,五個彈匣,一枝92式手槍,一把d80虎牙軍刀,特種行軍包等裝備,在1小時20分鐘時間內完成5000米的武裝泅渡任務。武裝泅渡往往選擇在風雨天氣進行。每進行一次這樣的訓練,對於特戰隊員來說既是對身體素質的考驗,更是膽量和意志的較量。

    野戰生存,挑戰生理極限。為了能在極其艱難的野戰環境中,練就一套走、打、吃、住、藏的生存本領,特戰隊員必須經受住殘酷環境的挑戰。首先,特戰隊員必須學習掌握生存的基礎知識,會檢驗水質是否有毒,能識別植物可否食用,還要學會抗擊兇猛野獸襲擊等生存本領。每次野戰生存訓練,特戰隊員要全副武裝,負重35公斤,7天7夜之內在複雜地域行軍300公里,同時完成特種射擊、敵情偵察和穿越敵人封鎖線等20項戰鬥課目的訓練。生存中最重要的物質是水,但每人一天就發一壺水。再一個難題就是解決吃的問題了。自帶的兩塊壓縮餅乾吃完後,螞蟻、野鼠、蚯蚓、蛇等便成了「上等餐」。

    作為一支快速反應、執行急難險重任務的「利刃」,必須擁有與其相配套的一流武器裝備。紅箭特戰大隊裝備有kbu88式狙擊步槍、麻醉槍、微聲槍、匕首槍等許多鮮為人知的特種槍械;配有82無後坐力炮、hj-73/pf89單兵反坦克兵器等重火力武器;「凱夫拉」頭盔及防彈背心和便攜式gps;最先裝備了國產新型無人偵察機;戰場電視和傳感系統,取代了偵察兵脖子上的望遠鏡。秘密滲透的偵察兵,只要將遠紅外夜視系統、熱成像儀等先進的偵察設備秘密置於敵後,不管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還是風雨交加的惡劣天氣,都能準確地找出敵人的方位和行動方向。情報處理系統一聲不響,將戰場部署情況展現在身後幾百公里外指揮所的電子沙盤上,車輛斗室之間便可縱覽天地之間敵我態勢。有人形象地把紅箭大隊比喻成「小型兵器博覽城」,其中有些裝備已達國際先進水平,這在全軍任何部隊都是少見的。

    特戰隊員不但個個具有上天乘機傘降機降,下海萬米泅渡海底潛行,陸地駕駛各種裝備車輛的「三棲」本領,而且從大隊長到普通士兵,計算機、電工學、電子電路、遙感氣象等高新學科列入了每一名官兵的學習日程。

    「入伍即入學」,戰士們入伍一年所學的知識相當於普通大學半年的學習內容。我很快就學會駕駛裝甲車、坦克、汽車、直升機等各種機動工具;掌握了十六種以上的輕重常規武器,完成在雨、雪、霧、風,沙漠、叢林等特種氣候和地域下的射擊訓練。還學會了識別國外三十多種武器的分解結合和使用方法;用流利的英語對話;五種以上地方方言。

    一些部隊高科技練兵學微機只是打字,在紅箭大隊是實實在在的應用,因為80%的新裝備都是微機控制,作戰指令、訓練信息通過網絡傳輸,並與軍區局域網相連。在紅箭大隊,戰士們把黑色貝雷帽和紅箭閃電臂章看做像清華、北大的校徽一樣譽高於世。

    為適應訓練需要,特種大隊建立了高科技學習室、計算機網絡中心、指揮自動化局域網等。特戰隊員要在一年時間內學完《電子電路》、《計算機知識》、《現代高科技裝備》等課程;第二年,人人都要掌握無線電遙控、衛星定位、計算機控制、航空判讀等30多項專業技能。特戰隊員都要掌握大隊所屬的新裝備,使之形成戰鬥力。

    紅箭部隊的服役期不同於一般的野戰部隊,普通的特種隊員為五年,提干後能延長到九年,如果在這期間能晉陞成校級軍官,那麼就可以轉成為職業軍人。

    從紅箭出來的合格特種兵,不僅僅是一個只懂武力的蠻夫,我們掌握的各項專業技能和知識,只怕有的大學生都望塵莫及。

    軍事技能和科學文化知識的結合訓練,使我的軍營生活一點也不覺得枯燥乏味,我非常喜歡這種充實的生活,我更喜歡部隊的一切,因為我的體內,天生就有著一種優秀軍人的基因。

    每天早晚兩次的武裝越野拉練,是鍛煉體能和耐力的最有效方式。也是每個特種兵最痛苦的一個訓練項目,特別是在晚上的拉練,因為白天的訓練基本上已經達到了每個人的體能極限,人人都渴望著能躺在行軍床上好好休息一下,但你越是覺得累,就越是不讓你休息。長這麼大,我認為最舒服的事情,就是晚上的武裝拉練結束後,卸下全身的裝束,沖個冷水澡,然後倒在硬板床上蒙頭大睡。

    你可別認為蒙頭大睡可以一覺睡到大天光,因為作為一個合格的特種兵,就是睡覺的時候也要保持著一種特有的警覺性,一天能有兩個小時的深度睡眠時間,已經足夠讓我的體能得到恢復。

    自然門的調息心法,在這種時候發揮了其獨特的功效,我的生物鐘和第六感警覺,在我進入特種大隊接受正規特訓的過程中提到了很大的提升。

    紅箭大隊的軍費開支是由總參部直接撥下來的,各項軟硬變件設施都是全軍最一流一配置,其他各兵種的軍人,無不以能有機會加入紅箭部隊視為軍人的一項高級榮譽。

    我的宿舍稱得上是寬敞明亮,全班十個人有三間宿舍,班長和副班長二人一間,其餘就是四人一間。

    在三班,我是名符其實的小弟,戰友間的感情本來就很好,但如果是同一個宿舍同一間房裡的戰友,其關係更是鐵上加鐵了。

    我同室的戰友,大家按年紀和兵齡分成了老大秦雄、老二劉劍、老三梁鋒,我當然是最小的老ど了。

    軍營就是軍營,戰友們一個個都是粗線條,與學生時代我的溫文儒雅簡直就是兩個天地。

    這晚,大家剛完成武裝越野訓練科目,沖完涼後各自倒在自己的床位上,我是累得半死,只想早點進入調息狀態,偏偏梁鋒這傢伙精力過剩,他睡不著,也不讓兄弟們睡安穩覺。

    梁鋒是湖南長沙人,但卻有著北方大漢有高大的體魄,身高足有一米九,體重九十公斤,士官平頭,濃眉,卻生了一雙瞇瞇眼,別以為眼睛小就視力不好,梁鋒這傢伙就是憑著這雙瞇瞇眼,讓他成為了全連最出色的一個狙擊手。

    「老四,我們紅箭大隊三年一度的軍事技術全能比武這回讓你這小子碰上了,這可是我們部隊最熱門的一個話題了。」梁鋒半瞇著眼睛,看了我一眼,見我有些在神的聆聽他說的事,他臉上明顯有些得意:「只有是全能前三的戰士,才能有資格代表紅箭去參加全軍特種兵大比武,如果能在全軍特種兵大比武中取得冠軍,那就有機會代表我們中國的特種兵,去參加世界特種兵競技大賽,那可是全世界各國特種兵的最高榮譽。」說到這,梁鋒有些興奮,也不管現在是什麼時候了,說話的聲音大了許多,不過馬上他又有些喪氣地道:「也不知我猴年馬月才有希望在外國的特種兵面前,展現我們中國特種兵的風彩。」梁鋒坐了起來,上下打量著趴在床上的我道:「不過,我說老四啊,你這小子絕對是一個怪胎,你的各項訓練成績的進步速度,我只能用恐怖兩個字來形容,說不定這回你還有機會代表紅箭特種大隊出戰呢,到時露了臉可不能忘了哥仨幾個啊!」

    我和床位和梁鋒的緊靠在一起,睡的時候我們差不多是頭頂著頭,我懶洋洋地說道:「三哥,你就別逗我了,我才來部隊多長時間呀,算算兩年都不到,咱們紅箭的高手可以說是多如牛毛,隨便撥一根,比我的胳臂還要粗,怎麼輪也輪不到我頭上來呀,儘管我也很希望自己有這種機會,但人貴自知,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

    我在床上翻了個身,面朝牆壁,像是喃喃自語地繼續說道:「拜託你睡覺好不好,我累得全身的骨頭都快散架了,我要睡覺,不要和我說話了……」

    聽到我和梁鋒的對話,對面床上的四川成都兵秦雄老大也有些睡不著了,拖著一口四川腔接口說道:「老四,不是我們捧你,你小子確實是我們一連最有希望代表紅箭出賽的種子選手,也不知你是如何練的,按理說硬氣功不是一朝一日就能練得成的,但你進部隊不到兩年,居然可以和我們的氣功大王林班長相對抗,而且你看起來也不像皮粗肉厚,滿手老繭,我可是從不服人的,但對你卻是打心裡服氣,老三說得不錯,這次你真的很有希望。」

    我換了一個睡姿,側過來望著秦雄,說道:「老大,我吃過拋頭露臉的虧,之所以刻苦訓練,並不是想在部隊出風頭,而是我從入伍的那天開始,發現了自己和戰友們的差距,我可不想拖我們三班的後腿,至於能不能有機會代表紅箭參加全軍的特種兵大比武,我想部隊的首長們自有安排,這可不是我們想參加,就能參加的。」

    老二劉劍是廣西桂林人,他盤腿坐在床上,對我說道:「我同意老ど的觀點,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我們還是苦練苦練再苦練,所謂技多不壓人,練好了,是個人的最大資本,有時候鋒芒太露,也不見得就是好事,俗話說得好,木秀於林,風必摧之。真要是成了全軍特種兵裡面的標榜,麻煩事肯定少不了。」

    我躺在床上伸了一個長長的懶腰,點著頭喟然說道:「就是就是,我們還是收斂點好,夾著尾巴做人,才是硬道理呢。」

    「切……」

    「什麼歪道理,我表示b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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