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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十章 真實的謊言 文 / 絕對力量

    第十章真實的謊言()

    第二天繼續軍訓,我仍然和張教官一道認真的帶領著同學們訓練。當然我設法讓宋向京有更多的時間休息。只是這一天都沒有看到孫士傑,我想起昨天晚上那一幕,知道這小子肯定一夜瘋狂之後,怕是累的要虛脫。

    軍訓完畢,王曉波老師特意找到我,讓我安排一二個同學輪流去照顧郭萬華。「老師,我去照顧就成了。」我自告奮勇,本來我每晚必須去醫院。只不過第一個晚上就是中途開溜了。

    王老師讚賞的看著我,「只是你是個男同學。」

    周圍一圈的同學看著我,臉上都帶著笑意。

    「王老師,我去吧,我家離那不遠的。」宋向京主動說。

    「王老師,我業餘在那家醫院打工,沒事的。」我有些害怕宋同學又大膽的跟著我調查,要是遇上那個極其健壯的角色,我可沒有絕對把握保護得了她。

    王老師笑了起來,「你這班長還真不錯,業餘還打工,學業能跟的上嗎?」

    我大聲回答,「老師,沒有問題的。我做事的時候可以學習的。」

    王老師笑了起來,「還有誰要去?」

    幾個女同學遠遠地跑了過來,「老師,我也想去。」看著幾個美女都有意去,班上的男同學都開始熱心起來。

    王老師看著這群同學的熱情,高興地笑了,「宋向京,你去吧,同學們不要著急,每天去一個輪流去,鍾行,你既然在那兒打工,就多照顧一下。」

    王老師很快安排人員,輕快的走出校園。那長長的頭髮,秀雅的身姿之下,成熟的體形凹凸有致的展示她難以抵抗的魅力。比起我們高一的女同學們那還未完全發育成熟的身體,我不得不承認有巨大的差距。

    一輛黑色的捷良轎車突的停在她身邊,王曉波臉上露出欣喜的笑容,車門打開,她很自然的坐了進去。我笑了起來,「王老師在戀愛。」捷良這個牌子的汽車在這個國度還是頗有些名氣,一般的白領人需要十餘年的薪水才能掙得一輛這種類型的車。我心裡不由得暗暗祝福這個美麗的女老師。

    宋向京拉了拉我的衣服,「班長,你在說老師的壞話哦,小心我告訴老師。」她微微地笑著,眼睛裡發著光,也許她察覺了我對戀愛的感觸。

    「呵呵,老師才不會管這件事呢。」我拍拍宋向京的頭,笑著說。

    我和宋向京坐著公交去那所醫院,昨天一個晚上把我二個月的積下來的零花錢花的乾乾淨淨,打的士都覺得有些緊張,只好坐公交了。

    不過和宋向京聊著天,時間不知不覺的就過去了。車上的治安還是不錯的,自從上個月開始嚴厲打擊搶劫偷竊等犯罪活動以來,每天都有近二百個便衣警察在市面上巡邏,治安比前幾月好了許多。一路上,我和宋向京還向二個年邁的老人讓座。二個老人用很感激的眼光看著我們。

    我當時真實的感覺是很羞愧,為老人讓座是件理所當然的事情,但現在是被當作一種付出和施捨,而不是一種責任。在公交車上我看著前面年輕力壯的青年,沒有一個為身邊的老人讓座的時候,我禁不住有想揍這幫人的衝動。我最終是克制住了,這種有知識但沒文化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很快,我們來到那個特護。郭萬華比我們想像的要愉快的多。她很熱情的躺在床上招呼我們就坐。我並沒有心思搭理太多這個女人。因為她在我心目中已不在是女同學,而是女人了。

    我的心思更多是在那個胖主任身上。

    女孩子的話應該多一些,兩個女生開始聊開了,但我聽得出來兩人並不投機。

    郭萬華的神情還是那麼冷艷,也許她的樣子在前天還能吸引我,但經過昨天,我對她實在是沒有什麼興趣了。

    我不時和院裡的護士打著趣,因為我想瞭解整個醫院的情況,多認識一些醫院的人是最基本的工作。

    不能不說胖主任每天工作還是非常盡職。不到一會兒,胖主任就可來查房了。他看著我在,笑容已是浮了起來,「小鐘,等會到我辦公室來一下,有些工作要對你安排一下。」

    「是的,主任。」我臉上的笑容和平常絕對找不出超過5%的差別。

    胖主任很溫和的向郭萬華問了幾句身體情況,我立刻拉著宋向京出了房間。宋向京有些奇怪,「你有什麼事情嗎,班長?」

    「沒事,到我的值班室去看看吧。」我笑著拉了拉她的手。

    「班長晚上休息好了沒有,我覺得好睏。」

    「呵呵,小姑娘就是這樣子,我可不睏。」

    「班長和我一樣大的。」宋向京有些好勝的東西。

    「昨天肯定嚇壞了,你回家好好休息吧。」我拉著她下樓,雖然她有些不樂意,但這一天下來,實在是很累。

    送走了宋向京,我直接來到胖主任的辦公室裡,他剛查完房回來,很熱情的讓我坐下。我很自覺的倒了杯水,他笑的很和藹,「小鐘,昨天我有個手術,沒辦法給你說這裡的規矩,你才來,有些事情要認真對你說說。」

    「主任,你說就是了,我聽著呢。」

    「醫院裡最怕的就是醫療糾紛。你也知道,這醫院又不是上帝,能讓人起死回生的。」

    「主任說的是,要是這樣,上帝也會怪我們搶了他飯碗。」

    「小鐘,你到是蠻幽默,和我年輕的時候差不多哦。」

    「呵呵,主任過獎了。」

    「有些病人親屬完全不知道這醫學常識,一出事故就衝到醫院鬧事,唉,這些天我們這醫院碰到了好幾起。」

    「這也是難免的。」我口是心非的說。

    「最怕的就是還有一些家屬不顧醫院的規定,強行要看屍體,進行什麼檢查。他們又不是醫生,又不知道有些病很有傳染性,如果他們染上了就壞了。」

    「主任,我覺得他們如果染上病了,我們不可以多收幾個病人,為醫院增加收入了嗎?」我笑的仍然很自然。

    「怎麼能這麼說呢。醫者父母心啊!」胖主任開始給我上課了。

    「如果我國的醫生都像主任這樣,病人就有福了。」

    「小鐘,你這話就不對了,我們做醫生的只希望沒有病人來看病,我們沒有生意也是樂意的。」他說的非常真誠,我甚至可以看到他那聲音出自他的肺腑。我想我絕對會相信他是個非常好的醫生,事實上在昨天晚上之前我也的確是這麼想的,如果我們沒有看到那可怕的一幕。

    「主任說的是。」我回答的很認真,我對他說的話表示認真的尊重。

    「小鐘,還有一些事情你要注意。有些人病人的親屬在不理智的時候會作出過激的行動,你有責任保護他們,保護好醫生的安全。」

    「難道還有人想殺害醫生不成?」

    「當然不是這麼嚴重,但是有些人很偏激的,不能不小心的。我們院裡就有過二三次這種情況了,有二個醫生因為手術的問題,被幾個親屬打成理傷,最後不治。」胖主任的眼睛裡竟然有了一絲淚花,「有一個就是我們這科的,和我還是同一個辦公室。可憐啊,孩子才五六歲,就這麼走了。」

    「我會努力保護好醫生的安全的。」我寧可相信是他們毫無人性地殺人滅口。

    「好,我相信你,小鐘,你很年輕,這個世界很複雜,你要記住,一定要聽我的安排,不能憑一時衝動做事。」

    「是的。謝謝主任關心。」我不得不承認主任的話很有道理,這些話無論從誰的口裡說出來都是至理名言。

    我從主任辦公室裡出來,已經想得很清楚了,這個主任也只是這種人體器官交易的第一環,至少應該有運輸、保護、交易、收款等好幾個環節。而這人已經拉上了孫士傑,軍區司令員的孫子,這個組織一定有巨大的勢力。

    我必須掌握其關鍵的證據,才能一舉把他們全盤扳倒,不然自己定然就在他們的追殺之中度過餘生。數十年的軍事作品、現實中的政治、爺爺活生生的例子,都無一不是在教育我,必須謀定而後動,一舉必中,全身而退。

    我慢慢的靜下心來,按照主任的指示,在院裡各處巡邏,更多的關注著醫生密集的地區。走了一二個小時,四處很安靜,並沒有什麼異常事件發生。我心裡也知道這種器官交易並不是象考試時作弊一樣容易。

    我想了想,還是去看郭萬華,畢竟還是同學,以後三年時間要在一個班上度過。寬容是比殘酷更強大的力量。這句話爺爺告訴我的時候,又專門補充了一句,那是對人,不是對禽獸。

    郭萬華正在看電視,一個很流行的喜劇片《大話東遊》。她笑的很開心,似乎身體上的問題都完全解決了。

    見我一個人進來,她臉孔有些微紅,但有些興奮,「班長,謝謝你來看我。」

    看她喊得這麼動聽,我也拉不下臉來,「呵,身體好些了吧。」

    「謝謝班長,昨天要不是班長,我說不定都沒命了。」

    「小事,我是班長,每個人都會做的。」我冷冷的回答。

    「班長,不是的,你昨天幫我付醫藥費,還幫我掩飾,我真的很感動。」她說的有一些真誠。

    「我去查了一下你的血檢,你很幸運,沒染上艾滋。」我說的很平淡。

    「我下午就知道了,謝謝班長關心我。」她眼睛裡閃著光。

    我冷冷地看著她,「我只是你的班長。」

    「班長的肩好寬,好結實,是我見到最棒的肩膀了。」

    男人很少能拒絕女人的讚美,即使這種讚美完全沒有意義,這個道理直到好多年之後我才明白,「謝謝,你現在沒事了吧?」我的語氣不由得放緩了一些。

    她低著頭,露出頸後一塊雪白的肌膚,「我沒事了。」

    「以後小心一些,注意安全。女孩子到二十五歲才能算完全發育好。」這時我體會到了知識的好處,對很多事情如果都能用知識來解釋的話,人會比較理性一些。

    「班長是不是覺得我很下賤?」她忽然幽幽地問

    「不是,每個人都有決定自己生活方式的權力。」我冷靜的回答,儘管我當時並不完全明白這種權力意味著什麼。

    「我昨天對你撒謊了。」她的聲音很低。

    「怎麼回事?」我有些奇怪,昨天我只記得她的描述,根本沒有去想她說的是真是假。

    「我不是被人強姦的,我害怕你會看不起我……」被強姦是出於無奈,自己主動獻身更容易被人看得『淫』蕩。

    「我說了,每個人都有決定自己生活方式的權力。」

    「班長,我好後悔……」郭萬華低聲的哭泣著。

    「不要緊的.……」我拍了拍她的肩。

    「我覺得自己好髒……」

    「……」我選擇沉默,確實不知道怎麼回答。

    她的雙手伸過來,攬住了我的腰。

    「為什麼你昨天撒謊?」我對女人的不幸抱有很多的同情,我盡可能的溫柔地說。

    「我昨天好怕。」她回答的很奇怪。

    我保持沉默,等著她講完。

    「我昨天被你抱著,背著,感覺著你的肩膀,覺得好安全,好溫暖……」她把頭放到我的懷裡,我不由得撫了撫她的頭髮。

    「我想要你……」她低低地在我耳邊說。

    「你說什麼?」我吃驚的望著她。

    「我想要你用昨天我說的方式要我。」她的臉並沒有一絲的紅,「班長,我能感覺到你的變化。」

    「你說什麼?」我重複說我的話。

    「你昨天想弄清楚我的感覺,你內心有一種渴望,你昨天生理起了變化。班長!」她的聲音很小,但是說的很多情。

    我盯著這個女人,心裡竟有一絲的不安和惶恐,這女人到底經歷了多少個男人?竟然如此的深不可測?

    「班長,我看到你的第一天就喜歡你!」她的話更有誘惑力。

    「你撒謊!」我覺得不安的時候經常用冷若冰霜的語氣來掩藏自己的想法。每個人都會想辦法掩飾自己的弱點,儘管很多人一下子就被老手看穿了。

    「不是的,我看到我的上衣鈕扣你被你解開,我心裡充滿了衝動,真的,班長,你是班上最棒的,班長!」她的話更有磁性。

    「那你怎麼解釋這次流產?」我言語更加冰冷,頭腦裡開始認真分析她的話是真實程度。

    「那個騙子,她騙了我的感情。」她咬牙切齒的低聲吼道,神態忽然變了。

    我心中說不出是什麼滋味,「也許沒那麼壞。」我安慰著她。

    她一把抱著我,真正開始失聲痛哭起來,「班長,你一定要替我報仇,他這個騙子。」

    我慢慢的安慰她了一番,對這個女人我發覺我已經有些不能理解了。只好慢慢聽著她講述又一個故事。

    故事很簡單,她在十一歲的時候,剛剛開始發育,認識一個二十五六歲的男子,那男子因為她家中的關係對她很不錯。她家世不錯,有一些背景。但當我問她家裡情況和那個男子的姓名時,她就不肯繼續說下去了,畢竟這件事會讓她全家蒙受恥辱。

    後來很自然的,這種成年男子的魅力遠遠不是這個剛剛有了一些意識的小女人所能阻擋的,她慢慢對他越來越依戀,但這成年男子不過是有求於她父母而對她比較寵愛。隨這個男子事業的發展,她父母那些背景已慢慢不重要了,自然這個男子也不太像以往那麼關注於她。

    她感到莫名的失落,同時班上的一些女學生開始偷偷的交往男朋友,這個成了她留住那男子的希望。

    在十五歲的時候,她為了留住他,把自己給了他。他們又好了一陣,但很快,男子厭倦了她,分手是這件事的結局。最後的尾聲就是她發現自己懷孕了,結果自然是去流產,然後就是隨之而來的上學、軍訓。

    故事很平常,我所看過的書和聽到的故事中比這個故事更動情淒婉的有很多,只不過這一次發生在我認識的一個女同學身上。

    我歎了口氣,以後我這一生中可能會遇到更多的類似的故事吧,也許我也會成為這樣的主角吧,未來的變化遠遠超過我們的決心所帶來的抵抗力。

    「你忘記了更好。」我聽完之後,說出一句我覺得最為理性的話。

    「不,我一定要報復!」她的眼睛裡的瘋狂令我覺得非常吃驚。這是個被寵壞了的孩子,不能承受任何委屈,甚至是她自己以為是而其實並沒有什麼的委屈。

    「班長,我知道你很厲害,你一定能幫我的。」她眼中的懇求比剛才的誘惑應該更有力量。

    我沉默不語,這種情感糾紛,我並沒有什麼興趣,我甚至有些想去和宋向京聊會天,比聽這種故事有意義得多。

    「你昨天在引誘我嗎?」我有些明白了她昨天的故事。

    「是的,班長,如果你能幫我,我怎麼做都可以。」她回答的非常乾脆和果斷。

    「你怎麼會用那種方式?」我迷惑不解,我對這方面並沒有瞭解,坦白說,這時候的我還是徹底的處男。我問這個可能更多的有一份好奇。

    「他最喜歡那種方式。」她回答的很乾淨。

    「近乎強暴的方式?」我小心翼翼的問。

    「是,我開始很反感。」

    「哦,這樣。」

    「可是後來我覺得很刺激!被他這樣強暴的感覺真的很刺激。」

    我開始明白這個女生的具體思想了。

    「我想男人都喜歡這種方式,所以我….我….我試探…了班長….」

    「你有什麼結論?」我喜歡有智慧的女生,儘管這種智慧有些邪惡,但仍然比無知和愚蠢要有意思的多。

    「我不知道,但班長有反應了。」她臉上竟然帶著笑。

    「你想錯了!」我冷冷的回答,我接受的教育中絕對不允許這樣一個小小的女生在我面前佔得上風。

    「啊!班長是怎麼想的?」她張大了嘴,顯然吃了一驚。

    我內心冷笑,「不是每個人都對你的身體感興趣。」

    「班長,幫幫我吧。這事情我不能告訴我父母,只有你能幫我了。」她哀求中露出可憐的神態。

    「自助者天助!郭同學!」我扔下一句話,轉身走了。我需要認真看看那個胖乎乎的主任今天有沒有什麼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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