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073】 新生演講 文 / 宋玉
【073】新生演講
「走，我們進醫院看病。」方海說著，抱起了方伯山，對著慕雪說道：「慕雪，幫我媽媽一把，她腳踝剛才被醫院那些王八蛋弄腫了。」慕雪點了點頭，攙扶住了趙梅，絲毫沒有厭惡趙梅破爛的衣服，干黃的皮膚，趙梅看著慕雪，露出了笑容：「謝謝你了，小姑娘。」慕雪轉頭對著趙梅一笑：「沒事的，我和方海是好朋友，嘻嘻。」
進入了醫院，一邊門衛室的保安皺了皺眉頭：「哎呀，我說你們怎麼這麼不要臉呢？說了，沒錢就不要來！」保安不削的看著方海四人，當目光轉移到了慕雪的身上，保安的雙目一亮：「沒想到你們女兒挺漂亮的嘛！不錯，要不二老把閨女嫁給我……你們看病的醫藥費交給我了，你們覺得……」保安的話還沒有說完，方海鬆開了方伯山一腳狠狠的踢在了保安的小腹，保安瞬間倒飛出去，從口中突出了一口胃液，一股惡臭瞬間瀰漫在空氣中，整個掛號大廳都靜了起來，方海冷哼一聲：「沒你們的事。」方海這麼一吼，看熱鬧的人都回到掛號窗口進行掛號，但是值班室的醫生感覺到了問題的嚴重性，立即打了電話報警。
「小海……你怎麼隨便打人？」方伯山看到那名保安暈死過去，忍著痛來到方海的身邊，抓住了方海的胳膊，方海轉過頭，輕輕一笑：「爸，剛才是誰把媽推倒的？」方伯山長歎一聲：「算了，算了，不要鬧事了，要是警察來了怎麼辦？」
此時保安室中的保安都驚恐的看著方海一動不敢動，方海掙脫了方伯山的束縛，走上前去，來到幾個保安的面前：「剛才說動手了？還有……我想我爸媽的兩千塊也是你們拿去的吧，自覺一點，說出來，不然我全都打。」幾個保安聽到這話，心中都一緊，看到方海的怒容，以及躺在地上的保安，其中一位按耐不住了：「我說，你不要打我。」
方海淡淡的點了點頭，保安長出一口氣，指了指身邊的人，「是他，偷的錢，打你母親的就是被你打暈過去的隊長。」
方海冷冷一笑：「那我的錢……我不讓你還，但是你要接受教訓。」方海突然閃電般的一巴掌擊出，將保安扇暈了過去，方伯山和趙梅都驚恐的看著這一幕，心中暗道要遭，在醫院這樣的公眾場合，打了人，那是要坐牢的，慕雪看著方海，皺了皺眉頭：「方海，好了，別那麼衝動。」方海長出一口氣，走到了方伯山的身邊：「爸，我們去看病。」說著，就帶著方伯山和趙梅走到掛號窗口。
本來正在排隊的人看到方海走了過來，心中又驚又喜，有兩個老人看著方海笑了笑：「年輕人，好樣的，我的錢都被那幾個偷了好幾次了，但是他們人多，老頭子我怕死，也就不敢吱聲，這次多虧了你。」老頭子的話一出，醫院的大廳都爆出了雷鳴般的掌聲。
「怎麼回事？這是怎麼回事？」一個身體發福的中年醫生走了出來，大聲的喝道，當他看到那名暈過去的保安的時候，心中一驚：「誰在這裡打架？」中年醫生是這個被方海打暈過去的保安的舅舅，這個保安原來就是街上一個混子，偷雞摸狗的事情經常做，而這一窩子保安都是這個保安隊長的兄弟，保安隊長便讓他舅舅安排著進入了醫院，做起了保安！
開始幾人還算中規中矩，但是當久了，很是乏味，坐在門口看著人來人往，衣兜都是鼓鼓囊囊的鈔票，幾人頓時心動了，再次抄起了老本行，只不過這次不在街上偷，而是在醫院，並且轉對窮人，老人下手，因為這兩類人是最害怕，最膽怯的，雖說富人有錢，但是有的富人還有權，搞不好就要進局子，這份油水豐厚的保安工作也就丟了。
方海給慕雪囑咐一聲：「慕雪，你帶著我爸媽掛號，這裡的事情我來處理。」說著，方海從口袋裡掏出一沓鈔票，放在了方伯山的手上，之後向著中年人走了過去：「是我打的人。」中年醫生看著穿著樸素的方海，冷哼一聲：「你們還愣什麼，把他抓起來，送局子裡去。」中年人的話吼出來，但是幾名保安一動不敢動，方海冷哼一聲：「你們醫院縱容保安偷盜，並且還將我母親推到在地，弄得她腳踝腫了起來。」
「放屁，你有證據說我們的保安偷盜？你母親是那個吧？剛才是我讓他們趕這兩個人出去的，他們沒錢還來醫院，我們這裡不是養老院，不是福利院，是市醫院，進醫院看病是要錢的，她是活該？」中年醫生的話一出，在掛號的人都火了起來，將中年醫生團團圍住：「你有沒有人性，你這個畜生，醫者仁心，你他嗎是醫者狗心……不，說你是狗還是侮辱你了。」周圍的群眾你一句我一句的喊了起來，但是中年人倒是底氣十足，冷哼一聲：「都給我讓開，這裡是公眾場合，你們是想群眾鬥毆嗎？」方海冷哼一聲：「打你這樣的敗類還髒了我的手，」方海一腳將中年人踹翻在地，轉身擠出了人群，圍觀的群中，不論是被他們偷過的還是沒有透過的，都來到這個中年醫生的身邊，吐口水。
「你們在幹什麼？」洪亮的男聲響了起來，門口一隊身穿警服的警察走了進來，圍觀的病人都散了開，一臉吐沫的中年醫生站了起來，來到警察的身邊：「警察同志……就是那個小子在市醫院聚眾鬥毆，他把我侄子打暈了過去，還有一個保安。」
中年警察將目光聚集在了方海的身上，頓時一愣，之後露出了笑容，向著方海走去，方伯山一臉的驚慌，拉了拉方海：「小海，你放心，我不會讓你被帶走的。」方海聽了父親的話，一陣苦笑，搖了搖頭，掙脫了父親的手，向著中年警察走去：「左隊長，你怎麼來了？你不是刑警隊隊長嗎？」左寧苦笑兩聲：「我以為是誰這麼大膽，在這打架，原來是方……海，呵呵，怎麼回事？」左寧本想道出方少校，但是想到這裡人多眼雜，還是改了口。
「這個一聲勾結這幾個保安偷我父母的錢，並且還打了我母親，這些病人都是證人，並且剛才他們已經自己承認了。」方海指著保安說道，保安看著方海和刑警隊長談笑風生，心中一緊，知道要遭，準備逃跑，但是被門口的警察抓了起來，處理完一切，左寧又帶了幾個證人，就離開了。方海看了一眼站在一邊忙摸著口水的中年醫生，冷哼一聲，回到了父母的身邊。
中年醫生一下就慌了起來，看著方海和刑警隊長有說有笑的樣子，知道自己的侄子惹到大人物了，立即坐上電梯，向著五樓院長室跑去。
「院長，不好了，那幾個保安偷來院看病的病人的錢，被抓住了，現在被帶走了，而且被偷的人似乎是大人物，和過來抓人的刑警隊長有說有笑的，我害怕他會通知媒體。」中年醫生這話一出，院長頓時暴跳如雷，瞬間站了起來：「如果今天出了什麼事，你就給我滾蛋，不要以為我不知道那幾個保安是誰的人！」
方海、慕雪，給方伯山以及趙梅掛了號，就向著內科診室走去，「小海……你……你怎麼和那個警察認識？」方伯山話語有些顫抖，因為一切發生的太過突然了，實在讓方伯山接受不了，兒子打暈了人，並且發現自己的錢是保安偷去的，之後警察來了，本以為自己兒子會被抓，但是沒有想到自己兒子跟警察認識。
「是啊，小海，那個警察怎麼和你認識，你是不是犯什麼錯，進過警察局了？」趙梅擔憂的看著方海，慕雪也是一臉的好奇，望著方海，等待著方海的回答，方海苦笑兩聲，點了點頭：「是認識，不過……怎麼認識的，就說來話長了，以後再給你們解釋吧，我們先看病……」方海的話音還沒落，一個充滿磁性的聲音響了起來：「先生，幾位……等等。」方海四人停下了腳步，轉過頭看去，那個中年醫生跟著一個比他年齡大的醫生走了過來，趙梅知道了自己兒子認識警察，頓時底氣足了起來：「你還來幹什麼？」中年醫生臉色一紅，沒有說話，站在院長的身後，一動不動，院長笑了笑，來到方海的身邊：「對不起，我是市醫院的院長，這次的事情是我們醫院的失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