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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風起花飛 第五百六十章 伏法(求訂閱) 文 / 天淨沙秋思

    第五百六十章伏法(求訂閱,求月票!)

    談完了公事,呂恆這才走上前,伸出腳,輕輕踢了王世超一下,示意他起來坐下。(《》.)

    王世超抬起頭,感激的看了呂恆一眼,然後利利索索的站了起來。

    別看這傢伙剛剛被呂恆暴打了一頓,但是畢竟是武將出身,身體素質極好。呂恆那點力道,打在他身上,跟蚊子叮了一口沒什麼兩樣。身上甚至連淤青都沒有。

    王世超帶著一身的腳印,也不敢拍。只是戰戰兢兢坐下。

    呂恆看著坐在自己對面,低著頭,戰戰兢兢的,什麼也不敢幹的王世超,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伸手指著茶盞道:「自己倒著喝!還等著本官給你端茶倒水?」

    王世超擺著手,連稱不敢,然後才小心翼翼的拎起茶盞,給自己倒了一杯。

    二人坐定,呂恆用鐵絲,挑了挑油燈的燈芯。讓那油燈的光亮亮了起來。將手中的鐵絲放在桌子上後,這才問起了王世超來鄭州的原因。

    王世超聞言,面色有些黯然,低著頭,喝了一口茶,喃喃道:「一個月前,接到了兒媳婦兒的求救信。末將犬子,不在身邊,所以……」

    「你兒媳婦兒?」呂恆皺了皺眉,隨後道:「雪狼特種大隊的王國維是你什麼人?」

    王世超猶豫了一下,坦誠道:「正是犬子!」

    「***!」呂恆聽到這個消息後,拳頭頓時握緊。唰的一下站起來,來回走了幾步後,深吸一口氣。轉到椅子跟前,再次坐下。端起茶,剿滅了心頭的怒火,沉聲道:「本官會給士兵們一個交代的!」

    呂恆深吸了一口氣,仰起頭,平息著心頭的怒火。許久之後,他睜開眼睛,轉過頭,看著王世超眼裡閃過一抹關切之色,淡淡問道:「小傢伙還好吧?」。

    「嗯,幸虧今天大人您阻止了祭祀活動,要不然,呵,末將也只好跟他們火並了!」王世超抬起頭來,眼中滿是感激之色的看著呂恆,咧嘴一笑,拱手道:「救命之恩,沒齒難忘!」

    呂恆笑了笑,看著咧嘴笑著的王世超,撇嘴道:「得了吧,你的牙齒本就不多了!」

    王世超被呂恆調笑,心中非但不惱或,反而覺得很輕鬆。(《》)軍師肯跟你開玩笑,那說明,剛剛的事情真的過去了。

    王世超沉默了一陣,小心翼翼的詢問道:「不知大人準備如何處置那些人?」

    說罷,見呂恆轉過頭來,王世超臉色微變麼,連忙解釋道:「末將沒有干政的意思,只是,是,只是覺得那些***該死!」

    呂恆不介意的擺擺手,微微一笑,沉吟道:「官員法辦,該殺的殺,該流放的流放,該關的關。至於說那些妖道……」

    王世超悄悄直起腰,秉著呼吸偷偷的看著軍師那張帶著一抹冷笑的俊臉。

    呂恆嘴角微微翹起,笑了笑。身體緩緩靠在椅子上,神色平靜的看著窗外的夜色,眼裡閃過一抹厲色道:「他們不是說太岳山有山神需要祭拜嗎?那就讓他們去祭拜好了。十個不夠,就五十個,五十個不夠,那就一百個。大人嘛,肉多,山神會滿意的!」

    一句話說出,一旁的王世超,腰桿頓時停職。

    ……

    王世超帶著人,連夜裡去後。呂恆也走出了房間,站在門口的石板上,背著手,抬起頭靜靜的看看著浩瀚夜空中的那輪如鉤的明月。

    不知不覺,已是深夜時分。

    皎潔的彎月,將萬道銀輝灑向萬籟俱靜的人間。

    整個鄭州城,也靜靜的沐浴在這朦朧的月色中。

    古樸的都城,靜靜的樹立在這中原大地,亙古長存。

    城中,幾家燈火,幾點閃爍。宛若夜海中的幾顆星辰一般,微微閃爍。

    那幾縷燈火,宛若有了生命一樣,將這清冷的月色和人間融為了一體,凝成了一副雋永寧馨的古都畫卷。

    夜風習習,寒意陣陣。聖堂最新章節.

    站在門口的呂恆,感覺到身上多了一件披風後。轉過頭來,對走出來的蘇倩倩微微一笑。

    明月下,蘇倩倩披著一層朦朧的月光,宛若恬靜的仙子一般,嬌倩迷人。

    見呂恆轉過頭來看著自己,蘇倩倩抿著嘴唇,淺淺一笑。然後,走上前來,伸出秀手,輕輕的幫呂恆揪扯著身上的衣衫。

    院子裡,一身盔甲的王明義,帶著上前兵勇,靜靜的站在寒風裡,等待著呂恆的命令。

    寒風吹過,火把搖曳。

    士兵們目光堅定,面沉如鐵。

    院子裡,光線忽明忽暗。

    呂恆伸出手輕輕的握住了蘇倩倩的手,轉過頭來,對王明義點點頭,淡淡道:「開始吧!」

    聲音淡淡飄出,迴響在了院子裡,這數千士兵的耳畔。

    王明義點點頭,轉過頭去,朝著身後的士兵,宣佈道:「行動!」

    數千全副武裝的士兵們,一隊隊的開出知府衙門,朝著城中各個角落裡,那些徹夜不眠,膽顫心驚的大小官員家中衝去。

    看著如同火龍一樣的火把,搖晃著走出衙門,朝著城中各處而去。

    呂恆目光淡淡,望著頭頂的蒼穹,淡淡道:「因果循環,報應不息啊!」

    長歎一聲後,轉過頭來,伸手攬著蘇倩倩的腰肢,微微一笑道:「走吧,夜深了,我們回去了!」

    五年,數百條小生命,就這麼死了。

    誰做的,誰做過的,都要付出代價的。

    而這個代價,呵……

    就是他們的項上人頭,以及……全部身家。

    轉過頭,看了一眼身後淒迷的夜色,呂恆笑了笑,轉身走回到了房間裡。

    夜幕下,鄭州城內,一隊隊全副武裝的士兵,在夜幕的掩護下,朝著目的地前進。

    一聲巨響,大門被撞開。

    鋼刀反射著火光,映照著一張張代替冤魂索命的臉。

    「膽敢反抗著,格殺勿論!」

    隨著帶兵將軍的一聲令下,士兵們齊齊衝入。

    一時間,鄭州城內,驚慌四起。

    翌日,當太陽躍出地平線的時候。

    城中惶惶不安的百姓們,這才退開了房門,朝著空蕩蕩的街面上張望一眼,眼裡滿是恐懼之色。

    隨著越來越多的百姓推開房門,走上街道。那股瀰漫在鄭州成上空的肅殺之氣,也逐漸被初晨的陽光驅散。

    大家只是好奇的討論著昨晚上,那喧囂全程的殺戮聲。猜測著那個官員倒霉,然後引得身旁的人若有所悟的想著,點頭贊同。

    人群裡,一個頭髮花白,衣著破爛的老漢,看著東方那血紅的朝霞,想起自己那剛剛出生不到一個月,還未出過門,最後卻被扔下山崖的孫兒。老漢抬起乾枯的手,擦了擦臉上的熱淚,喃喃道:「孫兒啊,看,那就是朝霞!」

    正午時分,城中百姓熟悉的更夫們,走街竄巷,宣佈著城主府貼出來的通告:鄭州城**有十七名大小官吏,參與了邪惡祭奠。這十七名官員,貪贓枉法,禍害百姓,罪惡纍纍,不殺不足以平民憤。將於三日後,午時三刻開刀問斬!另外,中岳廟被關閉,廟中超過五十名道士受到了嚴厲的刑法。其中,二十人被流放三千里,三十人將被推下懸崖,去問候山神去!而這五年裡,被妖道被貪官禍害的百姓,將收到朝廷散發的巨額慰問金。

    告示一經更夫宣傳,城中百姓在愣了片刻後,狂喜著,朝著知府衙門湧去。

    聽著衙門口,幾個秀才搖頭晃腦的念著剛剛貼出來,墨跡還未干的告示,百姓們激動的熱淚盈眶。

    片刻後,隨著一個百姓跪下後,聚集在知府衙門口百姓們紛紛跪下。

    一時間,知府衙門數萬百姓跪成了一片,高聲讚揚著呂青天的恩德,陛下的仁慈。

    三日後,多雲,有微風。

    中岳廟後的懸崖邊,三十個被捆綁的惡貫滿盈的道士,被推下了懸崖。慘叫聲迴盪在山崖中,久久不散。

    而在鄭州城外的刑場外,人滿為患。早已到來的百姓們,將這裡堵得水洩不通。

    天蒼地芒,寒風凌烈。

    十七名披頭散髮的官員一字排開,跪在刑場上。旁邊,身著紅衣的劊子手,建康著鬼頭刀,靜靜的站在那裡。

    刑場上,靜的落針可聞。

    台下,人山人海的百姓們,看著那些平日裡耀武揚威的官員,此時宛若喪家之犬一樣,灰頭灰臉,面如死灰的跪在那裡,心中大為舒暢。

    「活該啊!」

    這是數萬百姓共同的心聲。

    一個時辰後,日上當空。

    刑場前的帳篷裡,呂恆抬起頭看了一眼日頭,伸出手將桌子前的令箭抓出,隨手扔出去後。

    「時辰已到,斬!」

    一聲令下後,由護衛在一側的煙雲衛傳話到了刑場之中。

    彪悍的劊子手領導命令後,伸出手取過一碗酒,撲哧一聲噴在了手中猙獰的鬼頭刀上。

    隨後,劊子手將插在囚犯脖子上的木牌摘下,舉起了陽光下,寒光閃爍的鬼頭刀。

    「斬!」

    低吼一聲後,湊准那囚犯的脖子,狠狠劈下。

    撲哧一聲,鮮血噴濺。

    十七顆碩大的頭顱,橫空飛起。

    台下,百姓們看到貪官伏法,心中喜悅之下,難以抑制心中被壓抑了許久的痛快。到了最後,竟是齊齊跪倒在地,捂著臉哭泣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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