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駙馬薛紹 第五一章 她需要男人 三 文 / 黑黑
我不語。
武則天繼續向我逼問:「說,你到底想要試探什麼,是朕對你容忍的底線嗎?」
她嗓音忽然沙啞顫抖起來:「說說看,朕實在是不明白,難道真的沒有人告訴你弘是怎麼死的嗎?」
她臉上的神色難辨,彷彿哀傷,又彷彿什麼都不是:「說說看,給朕一個理由,朕不會把你怎麼著,但是朕現在需要你一個理由。」
我沉吟著說道:「不知道天後還記不記得一個關於武則天的膾炙人口的故事。」
「武則天。」她嘴裡喃喃的玩味著這三個字,臉上神色忽然一振,她朝我莞爾一笑,「武則天,這後人吶,還真是喜歡給人亂起名,薛紹你講吧!」
我笑,然後輕輕的講:「初唐四傑裡,有一個人叫駱賓王,他曾經為武敬業起草了一篇討武檄文,把武則天罵得不輕,後來,武則天看到了那篇檄文卻只是感歎『宰相安得失此人?』」
「駱賓王?」武則天又喃喃的重複了這三個字,才又輕輕柔柔的說道,「隱隱有些印象,不過朕的歷史知識,幾乎都是從酷愛的電視劇中獲得,這麼多年了,對那些與自己關係不大的東西,都忘了差不多了,薛紹你講這些故事,到底是為了說明什麼?」
我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肅容:「我認為弘之死,另有隱情。」
「你這人,整天胡思亂想些什麼!」武則天神色陰晴一陣,忽然跺腳,「不與你說了,無聊!」
她轉身快走,幾乎走到了屋門口了,突然又停下腳,沉默。
半晌。
「薛紹,這一次就算了,不過以後,絕對不許再給義陽、宣城送銀子!」
說完,她再也不做停留,轉身,逕直進屋而去。
夜,黑的神秘,一絲微風興起……
※※※
這一夜,武則天突然興奮起來,她回到屋中,拉了俜兒秀依說是要喝些酒。
三個心思迥異的女人,在這一點兒上,達到了默契,她們讓廚下做了些酒菜,取來前些日*中傳來的玉堂春,開懷暢飲,幾乎要酩酊大醉。
「俜兒,你那個姐姐……你那個沒滿月的姐姐!」武則天摟著俜兒,醉眼朦朧。
「薛紹!」她突然又轉頭向我,「絕對不許再給義陽、宣城送銀子,要不然……要不然……」
她嘟囔了一會兒,突然又抬起頭咬牙切齒的冷笑,「蕭賤人,朕的兩個女兒只保住一個,你那兩個女兒也別想舒舒服服的活著!」
「夫君,你以後小心點兒,少惹母后生氣,咱們現在太太平平的過日子,你那脾氣,也應該改改才是!」俜兒一邊兒小心的向武則天陪著笑,一邊兒向我嬌嗔。
「唉!」秀依什麼話也沒有說,只是悠悠的歎息了一聲。
「俜兒!」武則天拍了拍俜兒的肩膀,「你不要擔心,那小子,朕很喜歡!」
俜兒聽了她的話,臉色掠過一絲不自然。
她拍了拍俜兒的臉頰,搖搖晃晃的站起身往外走:「時候不早了……」
她經過我身邊兒時,腳下突然就是一軟,打了一個趔趄。
「小心!」我慌忙去攙扶她。
她卻突然身子一轉,張開雙臂,緊緊貼在了我的懷裡。接著她就是身子一癱,竟然真的彷彿醉倒了一般,軟倒在我的懷裡,不聲不息。
我掙了一下,沒有掙脫她的胳膊,她的雙手,緊緊的扣在了我的背上。
「郎!」俜兒看著緊緊抱著我的武則天,臉突然間變得煞白,她嘴唇顫抖著,「郎,俜兒去為母后掃榻,你扶著母后完她拉了秀依狂奔而出。
俜兒秀依出屋,武則天卻睜開了眼:「薛紹,朕腿軟了,幫忙將朕抱回房吧!」
她竟然這麼快就就把腦筋動到我的頭上了!我心下多少有點兒始料未及,雖然唐王朝就是這傳統,可是武則天今夜的念頭,也實在是魯莽了點兒。
我日,不是被性慾沖昏了腦袋,就是拿我當傻瓜看!我恨恨的咬了咬牙,抱起武則天,往臥室走去。
婢女們,早已被秀依俜兒屏退了。俜兒秀依彷彿兩尊菩薩,呆呆的兀立在武則天臥室門口,臉色蒼白,看著我抱著武則天走到門口,眼中的淚水滴溜溜的直轉。我朝她們詭異一笑,推門進屋,走到榻前,彎腰將武則天擱到榻上,然後回手掰她緊扣在我背上的手腕兒。
「薛紹,朕需要一個男人!」武則天卻突然直起身,摟住我的脖子,將我往榻上帶去。
「這不關我的事兒!」我毫不留情的將她推dao在榻上,轉身推門而出。這種事兒,主動與非主動有天壤之別,我豈能任憑自己淪為她的玩物而一點兒憤慨之心都沒有?
「郎!郎!」俜兒秀依都驚喜出聲,然而轉瞬深色又換上了濃重的憂鬱。
「薛紹,你不識好歹!」屋內傳來武則天的咆哮,然後是瓷器摔碎的聲音。
我一伸手,拉了俜兒秀依離開。
這注定是個不眠之夜,任我百般口舌,俜兒秀依都是輾轉難以入眠。只是第二日一大早武則天就叫了俜兒秀依出去,再回來她們竟然像沒事兒的人一樣眉開眼笑了。
※※※
正月初一,武則天看沒有走,看來最少要在府中住到上元了。
我煩心起來,雖然武則天待我彷彿還是往常一般,但我能感覺到,她看到我時那眼中閃爍的火焰,這火焰,或者是性慾,或者是zhan有欲,反正不論如何,讓我覺得我跟她好像是顛倒過來了,她彷彿就是一隻獵艷的色狼,而我,就好像是待捕的獵物……
「夫君,母后給俜兒講了一個故事,你要不要聽聽?」俜兒秀依也不知被武則天灌輸了什麼東西,現在竟然毫無芥蒂的與她親親熱熱的圍著火炭盆聊天,我剛進屋,她忽然就拉著我要講故事給我聽:「從前啊,在東勝神州海邊兒傲來國的花果山上,誕生了一個天生地養的石猴,他仙術超群,終於被玉皇大帝跟王母娘娘召到天上做了駙馬……」
「是弼馬溫,不是駙馬!」我出聲糾正道。
「天上的弼馬溫就是叫駙馬,如果那弼馬溫不是娶了王母娘娘的女兒,又怎會做到齊天大聖!」武則天用一種別有深意的出聲說道,「只是可惜,那孫猴兒不懂討好王母娘娘,最終不但被壓到了五指山下,還被受處罰永遠只能做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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