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術士唐朝 第一三章 韋氏好無禮 中 文 / 黑黑
不料我此言一出,李秀依立刻「嚶嚀」一聲,滿臉羞紅得像一塊通紅的火炭,使我奇怪不已,我正納悶間,她忽然低著頭用細若蚊蚋的聲音扭扭捏捏地發話了。
「我……我昨天在俜兒那裡借得此滅魂槍,帶回房好射殺惡鬼,不料夜裡我把玩這寶貝的時候,忽然發現……發現它居然與男人的*有幾分神似,於是一是好奇我就把它放到了我那裡……」
「哪裡?」我一時還反應不過來,居然又隨口又問了一下。
李秀依更是害羞,頭幾乎埋到了她那兩個高聳的玉山間的谷地裡,用幾乎讓人聽不清的聲音低聲嗔怪著說道:「你好討厭,還有哪兒,當然是……當然是女人身上的極陰之穴了。」
倒抽了了一口涼氣,我仔細一看,那小手電果然與男人的物什有六七分的神似,難怪這女人會生出如此有創意的念頭,又想到這麼香艷怪誕的奇事居然都讓自己碰到了,內心不由得大樂起來。
李秀依看到我忍俊不禁,幾乎要放聲大笑的樣子,登時就再也呆不下去了,「嚶嚀」一聲,居然飛也似的逃之夭夭了。
我笑了一陣,忽然又疑惑起來,李秀依說她向太平公主借這「滅魂槍」也是為了「射殺惡鬼」不知道這其中又有什麼隱情呢?
無聊的四處張望一番,卻發現李秀依並沒有走遠,只是躲在不遠處的一顆合抱粗的梧桐樹後面,還不時地向我這邊探頭張望,看到我的視線了掃過去,她趕忙低呼一聲,又縮回樹後去了。
她分明是想讓我叫她回來,而我卻不去管她。
女人嘛,就是都多少少都喜歡做這種掩耳盜鈴事情,有個詞叫「半推半就」,明明心裡想要的很卻又假裝不喜歡,這些,都是女人和貪官們的拿。
你看她剛才那樣表演,不就是想讓我發現她並把她「請」回來,我不去管她,她肯定也沒有搞這種小把戲的興致了,不一會,她肯定會自己送上門來。
摸摸正在太陽底下的曬著的電池和小手電的零部件,發現已經干躁極了,我把電池裝上,再把後蓋旋上,一按開關,居然還能發出光來,看來電池裡的電量並沒有被耗盡,這個結局也算是皆大歡喜了吧。
「滅魂槍好了嗎?」耳邊又傳來了李秀依的聲音,果然不出我所料,她已經忍不住自己又走回來了。
「好了。」我回答道。
「你用這滅魂槍是想射殺什麼惡鬼呢?」接著,我就把才纔自己心裡的疑惑說了出來。
「你沒有看出來,你居然沒有看出來?」李秀依先是一驚一咋的似乎對我沒有看出來是什麼「鬼」感到不可理解,接著才又低頭羞澀的說道:「其實和俜兒差不多,我也被一隻色鬼纏住了,只是不像俜兒那樣嚴重,那鬼頭只是在我熟睡的時候才來騷擾與我,而且我也不像俜兒能看到那鬼頭的樣貌。」
我聽到她說太平公主能看到那纏住她的「『淫』鬼」的外貌,忽然就想起一段歷史中的秘辛來。
賀蘭敏之是武則天姐姐賀蘭氏的兒子,他的母親和姐姐同時和高宗通姦,又同時被姨媽武則天害死,他很是繼承了家族『淫』亂的本色,他曾經被寄養在外婆家,就和自己的親外婆、武則天之母楊氏通姦,他還把太子李宏的太子妃楊氏也給強姦了,最讓人氣憤的是她甚至把年僅八歲的表妹太平公主都給強姦了……
「賀蘭敏之。」我略一沉吟,就說出了這四個字,然後笑吟吟的向李秀依看去。
「你……你怎麼知道?」她頓時驚駭起來,又是驚詫又是佩服的望著我,「你……太厲害了!」
忽然間我感覺噁心起來,以前我就對這大唐的歷史格外留意,後來發現整個唐朝的歷史『淫』穢無比。
「哼,你們李家還有那武家的那點兒破事兒,誰不知道。」我冷笑著向李秀依說道。這時,我突然討厭起面前的這個女子來,這個女人可是是骨子裡流著大唐李氏『淫』蕩的血液的蕩婦啊,我怎麼忽視了這一點,江山易改秉性難移,如果我真的把她留在自己的身邊,說不定哪天就可以和那「王八之王」李治稱兄道弟了。
「大膽,你,你怎麼敢這麼說。」李秀依終究還是大唐的公主,馬上就開始維護皇家的尊嚴了。
「切……」我不由得笑了起來,「做得出來還怕人說嗎,難道你們李家還能堵了這天下人的悠悠之口,更何況大唐之外還有嘴巴呢,他們可是都稱呼你們李唐為『髒唐啊』。」
我不由得說出了更惡毒的話,希望就此激怒她,好和她鬧翻,也可甩下這個包袱,即使從此面臨追殺,面臨美人的報復,也比將來被人戴綠帽強上一萬倍。
然而,李秀依卻並沒有像我想像中的那樣發怒,她只是臉色蒼白的站在那裡瑟瑟發抖,我不由得詫異起來,這個千金公主,居然會有這麼好的脾氣。
不曾料到李秀依突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說來說去,你不是就是想激怒我,好丟下我一個人,上午的時候你都說了些什麼,你不會真的都忘記了吧。」
我傻眼了,沒想到這個草包公主,居然還會猜到我這層心思,又想起自己曾一心一意的想要降伏她,現在她迷上自己了,自己卻又忽然想要甩開她,心中覺的又是內疚,又是猶豫,但是怎麼著也不能冒著做王八的危險行事啊。
「你既然不想要我,剛才又何必接我的鑰飾,讓我空歡喜一場,現在把它還給我吧。」她啜泣著向我抱怨,接著卻是問我討要她那鑰飾了。
嘿……我正巴不得把這東西還給她呢,立刻我就摘下了掛在我脖子上的鑰飾,準備塞到她手中去,誰知她卻「呀」的一聲如避蛇蠍一般逃了開去:「你……你怎麼真個把它摘下來了?」她不敢相信的望著我手中的鑰飾,張口結舌地問道,一時間,竟然是連哭都忘記了。
「摘下來還有真有假,諾,放這裡了,我不想留在這裡了,我要離開,我討厭你們這些皇室的人。」我看她不接,就把鑰飾放在了我剛才曬小手電的地方,然後轉身就要離去了,而她,只是以不敢相信的目光望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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