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 我行我素 第六0四章 血債血償 文 / 賈牛呀牛雲海

    第六0四章血債血償

    第六0四章血債血償

    「國家到了如此地步，除我等為其死，毫無其他辦法。更相信，只要我等能本此決心，我們國家及我五千年歷史之民族，決不至亡於區區三島倭奴之手。為國家民族死之決心，海不清，石不爛，決不半點改變……」王長虎聽到噩耗，「哇」的一聲，吐了一口鮮血，昏了過去，醒來後嘟囔著張自忠將軍誓言，痛哭不已，在這個過程中，他又嘔血兩次，精神萎靡的不得了，就像著了魔一樣，沒人敢勸他，沒人知道勸他什麼，只希望他有個條件，大家都幫著他去辦，這樣會讓他的心情好一點，思念輕一點，罪責少一點！

    他的嘴角淌著血，心裡撕裂般的痛，他突然感到累了，可又睡不著，好想麻醉自己呀！

    嘴裡喊到：「酒，酒，我要喝酒！」

    一箱子的威士忌抬到了他的面前他打開一瓶，一口氣喝了大半瓶，迷糊了，眼前出現了一身戎裝的張自忠將軍，好像對他想要說什麼，他傻兮兮的笑道：「藎忱兄，喝酒，來，來，我們乾一杯，你殺敵的本事我是敬佩的，可是喝酒的本事你就不行了，來，來呀！」

    酒瓶前遞，虛影幻滅，王長虎搖頭四顧，嘴裡自言自語道：「咦！一說到喝酒，你張藎忱怎麼跑了，你混蛋！老子想請人喝酒，就你最不給面子，老子斃了你！」

    說完，掏出手槍對著虛影處，「光光光」就是幾槍，虛影再也沒有出現，遠處，傳來了西北軍軍歌：「有志新兵爾要謹記，當兵須知守本分,保護國家，愛惜百姓。兵與人民一體生，食民膏,食民脂。爾謹知民間疾苦……」

    王長虎挺了一會兒，拿著酒瓶子，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來到了「猛虎」號的船舷旁，喊道：「唱歌的是誰？給老子站出來！」

    不一會兒，露出了三個腦袋，王長虎指著他們說道：「你們以前都是西北軍出來的吧？」

    幾人點了點頭，回答道：「報告老闆，我們都是33年過來的，您有什麼吩咐？」

    王長虎點了點頭，晃晃悠悠的說道：「我知道你們唱的是《新兵歌》，還會唱什麼，統統唱來！」

    幾名士兵下了船，走到王長虎的面前，又齊聲合唱了《吃飯歌》、《夜戰歌》、《體操歌》等等，王長虎的情緒慢慢的平定了下來，問道：「你們都知道了？」

    三名士兵點了點頭，王長虎又問道：「你們看我應該怎麼做？」

    一名士兵上前一步，說道：「自古就有血債血償這一說，我們希望老闆能夠給張將軍報仇！在此我們先謝謝老闆了！」說完幾人嗚嗚地哭了出來，接著幾人「撲通」一聲，給王長虎跪了下來！

    王長虎點了點頭，說道：「好！好！好！我們就叫小***血債血償！」

    王長虎說到這的時候，手臂向著大海隨手一揮，一聲巨響，海浪滔天，巨浪掀起六層樓高，嚇得周圍的靖***士兵目瞪口呆，緊接著很多靖***船員怒吼道：「有我無他，血債血償！」

    王長虎激動萬分，身子踉踉蹌蹌地走了兩步，凱瑟琳走了過來，問道：「虎子，那邊靖***已經全部脫離戰場，重新進入戰場是需要時間的，另外，這場戰鬥你想持續多久？」

    王長虎轉過頭，平靜的地說道：「什麼時候我的眼睛恢復過來，什麼時候結束！」

    凱瑟琳一愣，看向了王長虎的雙眼，發現王長虎的眼球佈滿血絲，凱瑟琳大驚，舉起雙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急切的問道：「虎子，你的眼睛怎麼了？」

    王長虎拂開了她的手，回答道：「我現在看什麼東西都是一片血色，沒事的，眼睛沒瞎………」

    徐英發、陸正、黃一虎、牛海幾人穿著破破爛爛的靖***作戰服守護者張自忠將軍的棺槨靠了重慶南岸，迎接的群眾大約有十萬多人，老蔣、馮玉祥、白崇禧等重要將領登船圍著棺槨轉了一圈，看到幾位渾身血跡的的靖***將領，老蔣一一握手，含著眼淚說道：「好！好！我聽說徐英發是帶領自己的警衛旅一路為了護衛藎忱的棺槨血戰出來的？」

    徐英發點頭回答道：「日軍亡我之心不死，如果不與之死戰，何以面對九泉之下的藎忱大哥……」

    老蔣熱淚盈眶，嘴唇哆嗦的說道：「好……好……你們都是藎忱的好兄弟，都是我們中華民族的好漢子！

    說到這，老蔣已是泣不成聲，扶在棺槨上痛苦不已，在場的眾人無不垂頭哭泣，眼淚在這一刻成了開閘奔放的庫水，流淌不已！

    蔣介石親自扶靈執紼，再拾級而上，護送靈柩穿越重慶全城。國民政府發佈國葬令，頒發「榮字第一號」榮哀狀。將張自忠牌位入祀忠烈祠，並列首位。28日下午，蔣介石與軍政要員和各界群眾在儲奇門為張自忠舉行了***隆重的祭奠儀式。氣氛莊嚴，極盡哀榮。蔣介石親自主祭，頒發「榮字第一號」榮哀狀。將張自忠牌位入祀忠烈祠，並列首位。軍事委員會委員長的名義通電全軍，表彰了張自忠一生的勳績。隨後，國民政府在重慶北碚雨台山為張自忠舉行下葬儀式。蔣介石題詞「勳烈常昭」，李宗仁題詞「英風不泯」，馮玉祥題詞「藎忱不死」。

    公祭的過程中還發生了一件令人震驚的的事情，當場利用俘虜的鮮血製造花圈！

    老蔣念完祭文，這時候徐英發喊道：「帶俘虜！」

    五十多名日軍戰俘被一個連的靖***彪形大漢押著走了上來，白崇禧以為他要***，喊道：「發子，你這是什麼？」

    徐英發一揮手說道：「你別管，這是我們老闆吩咐的，他沒給藎忱兄帶來花圈，我們現場製作，你離遠點，別濺你一身血！」

    說完，指揮手下人將這些俘虜一字排開，徐英發喊道：「藎忱大哥，你慢走，老闆說了，送你一些小鬼子給你牽馬墜蹬……給老子殺！」

    五十多把寒光閃閃的大刀高高揚起，靖***官兵大喝一聲：「嗨！」

    只聽「喀嚓」一聲，五十多個頭顱「骨碌」一聲，滾在了地上，小鬼子的鮮血「刷」的一下噴了出來！

    在前面站著的女人們「嗷」的一聲，昏了過去；男人們臉色煞白，緊接著出來四名靖***戰士，在乾淨的地方鋪上了四塊乾淨的四方大白紙，陸正拿出一桿長約一米的巨型毛筆，沾上血跡，揮手在白紙上寫下了四個大字「血債血償」！

    幾個血色大字放在了張自忠遺像的左右兩側，不少人開始緩了過來，看到這一情景，一些人開始低聲喊道：「血債血償，血債血償……」

    聲音由低到高，漸漸的聲音像天崩地裂般的海嘯呼嘯著傳遍了中華大地！

    五月三十一日，靖***各部接到老闆在埃及的電報：「聽聞各部自覺的出擊殲敵，吾甚為高興，從六月起，全軍為張自忠將軍穿白戴孝，奮勇殺敵，不死不休，戰鬥結束之日，為吾眼血色消失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