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 我行我素 第五九三章 該我們出手了 文 / 賈牛呀牛雲海
第五九三章該我們出手了
王長虎站在峴港碼頭眺望著大海，心頭無限感慨：「大海呀！你全他媽的水，我的祖國呀!我為你流的全都是眼淚………」
從重生這個世界，王長虎一心想殺鬼子報仇，到現在自覺地為多災多難的祖國而戰鬥，這種蛻變在不知不覺中灼燒著他的意志，喚醒著他麻木的神經，漸漸地從被動的與日軍對抗，到有意識的與日軍戰鬥，從殺戮再走向有計劃伏擊消滅日軍有生力量，王長虎突然發現自己的力量變得很渺小，特別是到了海上，也就能幹干偷雞摸狗，連搶帶騙的小活，日軍艦隊一發狠，自己變得啥也不是了，而這時候恰恰是需要他的海軍為崑崙關戰場爭取時間的時候，這種失落讓王長虎難以忍受，所以他沒有跟張大雷回到河內，而是在峴港停留，每天看著大海，思慮著靖***的未來！
黃一飛終於將大量的物資輜重搬得一乾二淨，並同時利用靖***在廣西的後備役組建了一個機械化師，組建成功後，也不知道***前線是誰洩露了這個師的秘密，老蔣和白崇禧倆人吵了起來，黃一飛一看不好，連跑帶顛地回到了河內，沒看到王長虎，繼續南下，來到了峴港，時間已經到了39年12月10日。
黃一飛自己拎著一瓶老酒，包了一隻燒雞，又買了幾個香辣鴨頭走進了峴港碼頭，看到王長虎在碼頭上傻傻地站著，問道：「老闆，有心事？」
王長虎一愣，回過頭笑了笑，說道：「有點想不開呀！」
黃一飛清理出來一塊乾淨的地方，搬過來三塊大石頭，兩塊為椅，一大塊為桌，擺放好後，說道：「來！老闆，邊喝邊想！」
王長虎走了過來，坐下，拿起一個鴨頭啃了起來，說道：「崑崙關前線戰況如何？」
黃一飛雙手邊撕燒雞邊回答道：「1號的時候，及川的殘餘部隊抵達八塘，今村均給他補充了幾千人，據說及川已經替代了被擊斃的阪田元一擔任前線總指揮。這是日軍的情報；***第5軍向南寧方向繼續進攻崑崙關至九塘間的441高地打響。攻打崑崙關時榮一師便攻佔了高地北側，不過1號這一天小鬼子的飛機對高地北側狂炸得很凶，榮一師一個團加一個營，也就剩個百十來人。2日拂曉，榮一師舉全部殘餘兵力反攻，激戰了一天，毛也沒撈著，雙方還在原陣地打轉。3日，杜聿明調集200師主力及新22師一部協同榮一師繼續戰鬥，聽說打得挺慘，擔架都不夠用了，我估計小日本也好不了哪去！最後還是小日本頂不住了，撤了！4日，榮一師因傷亡慘重，奉命撤出戰鬥移師思隴休整。第5軍繼續進攻。而敗退九塘之日軍也奉及川源七命令，於4日拂曉放棄九塘撤退至八塘固守。***新編第22師進駐九塘。第5軍繼續進攻八塘，日軍拚死抵抗，戰至12日，毫無進展。而第5軍在經過苦戰之後，傷亡甚重，人員疲憊，已經不適合戰鬥，於12日奉命轉移至思隴、黃圩、太守等地休整………」
王長虎聽到這之後，皺了皺眉頭，問道：「第五軍退了，哪只部隊接的手？」
黃一飛回答道：「姚純的第36軍接替！」王長虎沒有說話，心裡合計：「***除了第五軍，周邊還有20多萬軍隊，可是接替第五軍的部隊還是老蔣的嫡系，老蔣要是沒有想法就怪了……」
黃一飛看了王長虎一眼，繼續說道：「老蔣10日到了遷江，與白崇禧、陳誠、張發奎、徐庭瑤、林蔚等討論下步作戰計劃。聽說白崇禧提議：乘敵新敗，援軍未到，傾新到廣西的李延年第2軍、甘麗初第6軍、姚純第36軍、傅仲芳第99軍會同第5軍等部隊，發動攻勢，一舉收復南寧。老蔣當時是批准了這個計劃的。不知道為什麼第二天正當白崇禧發佈部署命令準備開戰時，老將變卦了，只留了一封信告訴白崇禧：不打了！這樣，白崇禧只好發出改變作戰部署的新命令，中***隊全部進入固守狀態，老闆你說這是為什麼？」
王長虎哼了一聲，回答道：「黃埔系惹眾怒了！」
黃一飛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繼續說道：「這一陣子小日本沒有白折騰，日本軍部派大本營參謀次長澤田茂從東京趕到廣州；第21軍於12月29日派軍副參謀長佐滕賢了、作戰主任籐原五，陪同日軍參謀本部作戰主任荒尾興功、中國派遣軍副參謀長鈴木宗作等到達南寧，但未能改變第21旅團的失敗命運。鑒於今村均企圖親自上陣並以第5師團全力為第21旅團報仇，並打算1月1日與中***隊開始決戰，21軍軍長安籐利吉命令其固守南寧待援：「彼集團（第21軍）企圖將有力兵團調至南寧，殲滅聚集於南寧方面的敵軍。第5師團仍應確保南寧及附近要地，以利轉用兵團之挺進。7日起，調往桂南的第18師團（師團長久納誠一中將）、近衛混成旅團（旅團長櫻田武少將）共1.5萬人從廣州上船……」
說到這，黃一飛拿出了兩個杯滿上，問道：「老闆，你說黃埔系為什麼會犯眾怒？」
王長虎拿起酒杯一飲而盡回答道：「嫡系就是嫡系，裝備要好的，兵員要好的，其他部隊怎麼辦？老蔣這種做法毒哇！他的部隊越打越強，其他的部隊越打越黃，誰樂意再去拚命？總的來說還是老蔣做的不地道！」
黃一飛點了點頭，笑了笑，說道：「還有件事，就是我們給白長官組建的那個師硬生生地叫老蔣要走了三個團，老蔣把這三個團要回去後，立刻擴編為兩個師，補充給了第五軍，氣得白崇禧大罵，隨即他也將剩下的部隊擴編兩個師組成了一個新編軍，跟老蔣對著幹！」
王長虎撇了撇嘴，回答道：「你看著吧，白長官馬上就要調走了！」
黃一飛對此深信不疑，誰都知道老蔣最善於給不聽話的屬下穿小鞋！
倆人碰了一下杯，王長虎忽然指著大海說道：「這裡頭全他媽的是寶藏，可惜我們夠不著！以後有人能夠著，不過全都不是中國人！你說怎麼辦？」
黃一飛叼起一根煙，四處找火，嘴裡哼哼道：「殺唄，有什麼難的，你要是不殺，人家就蹬鼻子上臉，沒準還在你腦蓋上拉屎，再有面子也會讓人瞧不起，其實這玩意就像打仗一樣，勢力強的你叫他不敢動，勢力小的你叫他想都不要想，否則，千里之堤潰於蟻穴……大家都想跟著分一杯羹！」
倆人聊了很久，黃一飛和王長虎呆在一起一段時間；
40年1月23日，王長虎突然對黃一飛說道：「小日本已經開始反擊了，近衛旅團、18師團準備向甘棠進發，包抄***崑崙關後路，該我們靖***出手了！」
黃一飛一愣，驚喜的叫道：「老闆，你不惆悵了？」
王長虎望向遠方，大聲說道：「不了！先打好這仗再說，大炮會有的，軍艦也會有的，我們要一步一個腳印，堅持走下去，什麼都會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