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血色一九三一 第二三七章 四平街血戰(13) 文 / 賈牛呀牛雲海
第二三七章四平街血戰(13)
四平街,也就是以後解放戰爭時期四平在1931年的叫法,這裡還有些歷史沿革:1821年的時候,也就是清道光元年,昌圖廳於買賣街(今梨樹鎮)設分防照磨屬,轄四平境地。
1878年(清光緒四年)始設奉化縣,縣下設九社。其中,新恩社轄今四平市區的大部村社。新恩社治所設在四平街(今昌圖縣老四平)。
1898年(清光緒二十四年)沙俄修建東清鐵路南滿洲支線時,從長春向南每隔30公里設置一站地,經范家屯、公主陵(嶺)、郭家店到今四平為第五站,故俗稱四平為「五站」。
1903年(清光緒二十九年)7月,南滿支線全線通車,沙俄將「五站」定名為「四平街站」。並在站前開始修築南北向的一、二、三馬路,鐵路租借地區域略見雛形。
1905年(清光緒三十一年)9月,日俄戰爭結束,沙俄戰敗。日本帝國主義從沙俄手中接管南滿支線,並將沙俄時代「鐵路租借地」改為「滿鐵附屬地」(即今四平市區東起道東一馬路,西至道裡兒童公園西側,南至南河,北至北河的大部分地區),並由日本人掌管「附屬地」內一切行政、經濟、街政建設、土地、房屋建築、文教衛生、稅收等事務的管理權。四平至此實行一地兩治。
四平街東部(梨樹縣所轄區的一面城、黃家屯等幾個自然村屯),為抵制日本帝國主義的經濟操縱,與「附屬地」進行經濟抗爭。經奉天省批准,梨樹縣知事尹壽松於1921年(民國10年)5月13日發佈告,開闢新市場。商民爭先恐後領地號、建房屋,先後有八家糧棧和數十家雜貨商號開業,梨樹縣在此設「四平街新市場辦事處」兼管此地行政。1922年此地設立四平街村(隸屬梨樹二區)。1924年民族電氣事業四平街電燈公司向域內送電。
與此同時,1916年3月,交通部東北交通委員會四鄭鐵路局在四平街設置「北站」,直接管理北站地方的戶籍、民事、建築、公安事宜,不受「附屬地」及梨樹縣轄治。1922年以後,四洮鐵路通車,四平街的交通愈益方便,老四平、梨樹縣、八面城等地商賈紛至沓來,大量建築接踵而起。四平呈「三足(附屬地、梨樹縣、四洮鐵路)鼎立」之勢。
馬帥來了之後,就將附屬地、梨樹縣、四洮鐵路周圍的商戶強行遷了他自己以四洮鐵路為中心,擴建的新城,新城就像是一座城堡,建設新城的時候,王長虎投入了極大的熱情和財力,向美國投資了很多錢,可是建設四平街得錢,他是一分沒動,這得以保證四平建設的迅速完成。
什麼要在這建城?
王長虎也不知道,好像有個聲音說道:「你建吧!你建吧!會有收穫的!」
這不,收穫來了,引來了日軍的大炮和士兵,陣陣的喊殺聲似乎要將四平街掀翻過來,老百姓在自己的房子裡惴惴不安,生怕一枚不長眼睛的炸彈光臨惠顧自己家的房頂,將自己和家人來個一窩端,有的已經在禱告:「讓那些該死的小鬼子炮火停下來吧!炮彈可不長眼睛,求求菩薩保佑我們一家的安全吧……
你還別說,四平街居住的老百姓的禱告化作一股信念和力量感動了上蒼,每間隔兩個多小時,日軍的炮火弱一些,三個炮群一一啞火,菩薩的力量好偉大呀!
日軍的將領們感覺到了一絲不妙的態勢,急速地命人回去看看炮兵陣地發生了什麼事請,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發生,不會在這個節骨眼上啞火的,炮兵不會向海軍那樣不知輕重!
三個聯隊向著不同的方向的炮兵陣地摸了過去,日軍的士兵們剛走不到十分鐘,章路鎮守的一路火炮響了起來,炮彈打得非常精準,就晃悠在四平街豁口那一帶,進攻的日軍先是一喜,接著就是一悲,打來的炮火不知道向前延伸,只是原地不動在那阻攔著日軍的進攻部隊,日軍就像飛蛾撲火一樣,必須經過那道彈幕才能繼續進攻,很多士兵被自己的炮彈炸得血肉橫飛,慘不忍睹,日軍的軍官們指揮士兵站在了離豁口還有百多米的進攻陣地裡,對著後方的炮兵破口大罵:「你們炮兵地是不是晚飯吃的是便便,為什麼不知道炮火延伸,你們應該全體都到軍事監獄裡面服苦役……」
緊接著,更過分的來了,又有兩個日軍的火炮群,將炮口調低,攆著日軍的後衛部隊開始往前跑,跑慢了不行!挨炮彈!
日軍的三個連隊到了炮兵陣地一看,三個炮兵陣地忙得熱火朝天的,沒人搭理他們,作為主人,三個地方的炮兵軍官都很熱情,看著跑得滿頭大汗的陸軍兄弟很是感動,對手下說道:「你們快快地,拿點好水來,我們滴弟兄們很渴!」
又轉過頭說道:「每人一杯,不喝不給我面子!」
陸軍的士兵欣喜若狂,每人一杯開水,他們真的很渴,就連發報匯報的事情也是在喝完水之後進行的。
章路下的是蒙汗藥,喝完了幾分鐘之後,所有的日軍昏昏欲睡,武裝被解除了,腦袋被割了下來。
第二路是徐英發和段志明組成的混合部隊,他們手裡也有藥,不過是借徐英發的光,蒙汗藥不多,春藥到不少,一股腦的下了進去,端上來的時候,端水的士兵被藥氣熏得兩眼發直,心跳加速,心裡暗罵:「今天怎麼輪到我休息了,這藥水的藥力太強大,得趕緊撤!」
領著一群送水的的小兵們一一遞上了一杯水,很有禮貌地說道:「請慢用,這是我們少將閣下的私人茶葉,很好喝的,你們享用吧!」
陸軍的士兵老感動了,不顧熱水的溫度,咚咚咚都喝了,一下肚,立刻就感覺到了少將的熱情,聯隊長喝完之後,立刻意識到不好,要待下去非得出醜不可,於是緊急命令,趕緊撤,一夥滿面緋紅,心跳加速,春心波動,思念女人的日本老爺們跑向了密林深處……
這一路佔領炮兵陣地的最高指揮官是一名旅長,派了一個團的士兵跟了下去,不到一個小時回來了,繳獲了很多裝備,還有幾名士兵被拔得清潔溜溜,光著屁股回來的,回來之後,休息了一會兒,全團的人開始哇哇地狂吐,邊吐邊說:「日本人怎麼可以那樣,他們就是禽獸……」
第三路這個聯隊的士兵更慘,喝完水之後,全身開始瘙癢,大家開始撓了起來,有的人覺得不過癮,開始抱著大樹蹭,最後發展到倆人互脫衣服對著撓,最後撓得皮也破了肉也爛了,實在是有人忍受不住了,開始『自殺』,一有人開頭,就有人效仿,整整一個聯隊的士兵被折磨致死!
天已經大亮,大炮還在轟鳴,日軍進攻的部隊實在不堪忍受自己炮兵的騷擾,『自殺』般的向著四平街的城裡衝了進來,章路的炮兵部隊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近萬名日軍衝過了炮火的封鎖,進入了城內,城內的中國士兵發起了決死的反擊,槍聲不斷,刺刀飛舞,狙擊槍也打出了脾氣,轟天炮更是連吼帶叫的將炸藥包投向了日軍密集的人群裡,日軍成片的倒下!
還有十了分鐘就要到七點了,馬帥接到了王長虎的電話,王長虎說道:「怎麼樣?打得如何!」
馬帥立正回答道:「正在追擊頑敵,並進行全城的大搜查,以防止有漏網之魚!」
王長虎說道:「很好!七點將會有一批記者和國聯的人,還有南京的人與日本人要看看戰地情況,你們要招待好,實事求是地將我軍的戰力表現出來!」
馬帥問道:「怎麼表現都行?」
王長虎笑著說道:「表現的越徹底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