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血色一九三一 第二三一章 四平街血戰(7) 文 / 賈牛呀牛雲海
第二三一章四平街血戰（7）
突然，電話鈴聲響了起來，石磊拿起電話，章路用急促的聲音說道：「快！給你們二十分鐘將部隊撤下來。敵人的重炮部隊馬上就到！」
習遠回答道：「我還想繳獲一些東西呢？」
章路氣得大罵：「想死你就等著繳獲，四平街裡頭還有一些日本人，你能不能摳出一些東西就看你老習的本事了！」
習遠一聽，精神大振，說道：「快！部隊十五分鐘內撤出陣地，跟老子發財去！」
石磊光的一聲，撂了電話，搖了幾下，說道：「所有部隊聽清楚，放棄陣地，開往四平街城內，將死去的弟兄都帶好，快，馬上撤離陣地！」
章路揉了揉被震得耳朵，微笑著罵道：「一群財迷！」
撤得很快，日軍還沒有反應，中**隊撒開丫子就往後跑，還好沒有全跑散，是成建制地撤了出來！
版垣在工事裡看得只發怔，心裡合計：中國人發什麼風，跑得這麼加快？
由於沒有進攻的命令，只好在工事裡等待，過了二十分鐘，鋪天蓋地的炮火，襲擊了習遠部剛剛放棄的陣地，那炮打得，向落雹子一樣！
爆炸的轟鳴聲，不絕於耳，版垣歎了聲氣，說道：「早到二十分鐘，情況就會發生徹底的改變！」
習遠是一名職業軍人，根本不知道什麼男歡女愛，現在看到了賺錢的希望，頓時是心急如焚，章路和馬帥在城門口迎接他的時候，他只是打了一個照面，率領手下的三千一百人急匆匆地向著日本人的聚居區奔去。
馬帥看得直發愣，問章路：「他們去那裡幹什麼？」
章路笑著說道：「這小子發財騷啦，不想撤下來，我告訴他城裡還有一些日本商人，這小子比打仗還積極！」
馬帥摸了摸鼻子，說道：「那裡我已經收過了，沒啥了！」
章路說道：「就看這小子命好不好了！」
忽地，他又說道：「我們打仗，這小子賺錢，怎麼我們也得賺一些吧？」
馬帥點頭道：「我同意！一人百分之十如何？」
章路想了想，也撈不著啥，百分之十就百分之十！」
日軍已經佔領了習遠原先的陣地，章路笑著說道：「馬老大，來點真格的，消滅一些吧！」
馬帥回過頭說道：「小口徑炮火進行十分鐘的覆蓋性射擊，打完之後，突進到前沿陣地，進行低平射擊！」
章路豎起了大拇指，說道：「還是北大營出來的人狠，領教了！」
馬帥一把薅住了章路的大拇指，一掰，在章路的求救聲中，說道：「你小子不是北大營出來的？說！看徐英發老婆屁股的時候，為什麼沒叫上我？」
章路一愣，問道：「你們都想看呀？」
馬帥小聲地說道：「我告訴你，你千萬別說穿嘍，你們看完之後，老闆就領著我們等下一次機會，可是被發子察覺到了，他老婆就沒在北大營再上過廁所！」
章路嘿嘿地笑道：「老闆還有啥嗜好？」
馬帥回答道：「你上次送的倆美女，老闆很滿意，問你啥時候送倆白人的美女？」
章路問道：「老毛子的行不？」
馬帥不耐煩地說道：「老毛子的人還要你送？來倆美國妞！」
章路一驚，說道：「……那我不得攻打美國……」
馬帥翻了翻白眼，心裡合計：「真是個粗人，就知道打打殺殺的！」
馬帥點了他一下，說道：「老闆擔心自己在淮河一帶沒有力量，你不會表現一下，爭取到自己去隴海路任職，上海灘的美國小妞海海的……」
章路點了點頭，很久以後，章路見到馬帥就罵，原因有人問了，他也不說！馬帥也不說！
最後，王長虎將馬帥臭罵了一頓，算了事了！不過章路升了職，馬帥也升了職，始終比章路大一級！
敵人的士兵正在整理被己方炮火轟塌的工事，突然，中**隊的炮火響了起來，劈頭蓋臉的將日軍的駐守部隊打得雞飛狗跳的，一下子損失了近千人。
十分鐘，就十分鐘！
等到日軍根據中國炮火的彈道算出中國炮兵的所在地時，小口徑火炮已經挪到了城牆根底下，那裡有一溜的火炮工事，顯然已經是準備好了的！
日軍的重炮開始進行摧毀性的射擊，將馬帥部的小口徑火炮原陣地轟得稀巴爛，毛也沒有打著！
馬帥看著敵人的炮火，皺了鄒眉頭，問道：「章路，好像日軍的重炮有所保留，我們的重炮打完之後，可能會被反擊！」
章路問道：「你是說，日軍的重炮還有一部分沒開火？」
馬帥點了點頭。
章路問道：「小口徑火炮夠不夠的著？」
馬帥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炮兵司令王勝，王勝回答道：「原先夠不到，現在應該差不多，不過，即使這樣也得全力射擊，打十分鐘，才有效果！」
章路擼胳膊挽袖子，說道：「老子指揮一下炮兵行不？」
馬帥想了想，說道：「別瞎打，這可是我們保命的本錢！」
章路點了點頭，說道：「那啥，原先出來的炮兵再給老子退到原先的陣地，能夠到敵人重炮陣地不？」
炮兵司令搖了搖頭，說道：「這些小跑按理說應當佈置到一線陣地，打完之後才有把握！」
章路點了點頭，說道：「這麼說，我們的炮兵沒他們多？」
王勝點了點頭，說道：「他們至少有三個聯隊的重炮，我們的火力相當於他們的一個半聯隊，不太好打！」
章路想了想，說道：「你等一下！」
他說完拿起了電話，說道：「給我叫習遠！」
習遠這時候正鬱悶的揉著一名日本小姑娘的屁股，揉的小姑娘氣喘吁吁，滿臉潮紅；眼睛緊閉，已經預想到了將要發生什麼事情了！
這名小姑娘也就十六七歲，很純潔！
習遠鬱悶的是他什麼也沒發現，也不能說什麼也沒發現，至少在鹹菜罐子裡發現了一些金銀首飾，價值幾十萬，不過這與他的預期有些遠，怎麼的也得弄個一百多萬吧！不是說四平街的日本人很有錢嗎？
手下的士兵好像知道頭的煩惱，送來了一名很純潔的小姑娘，準備讓頭爽一爽，可是習遠哪有那個心事呀！摸摸也就得了，一會兒就送回去了，他可不像某些人，禽獸得很！
習遠越想越鬱悶，手上加大了力度，桄榔，桄榔，桄榔，桄榔，響了四聲，日本小姑娘好像進入了某種狀態，渾身抽搐，下體掉出來四枚金條！
習遠一拍腦門，說道：「日本人真……變態，來人！藏錢的地方我知道了，叫石磊過來！」
石磊滿頭大汗地走了進來，嚷嚷道：「旅長，啥也沒有，我們白來了……」
習遠招了招手，說道：「沒白來，你看地上是什麼？」
石磊一看，是四根金條，眼睛頓時一亮，說道：「哪來的？」
習遠將事情的過程講了一遍，說道：「女人可以藏，男人也好不了，你去將這些人全部壓起來，一個一個過，務必將他們的藏金都給我挖出來，成敗在此一舉！」
石磊點了點頭，看了一眼春潮滿面的日本女孩，說道：「這個怎麼辦？」
習遠想了想說道：「找一些功夫好的，侍候侍候，以她們交代為準！」
石磊為難地說道：「這個苦我先忍受吧！」
習遠踢了他一腳，說道：「臭不要臉的，你來，必須問出點東西來，不行換人！」
「鈴鈴鈴」，電話響了起來，習遠拿起了電話，說道：「我是習遠，你哪位？」
章路說道：「有樁大買賣，你幹不幹？」
習遠興奮地說道：「啥買賣？」
章路臉一紅，說道：「估計日軍有三個聯隊的重炮部隊，你能不能搶下來一支！」
習遠回答道：「一支夠幹啥的，要搶就搶三支，你說吧，什麼時候出發？」
章路說道：「現在！」
習遠問道：「距離和方位？」
章路看了一眼馬帥的炮兵司令王勝，王勝拿過來參謀計算的彈道參數，說道：「正北十五里，偏東十四里，偏西十三里！」
章路將地點告訴了習遠；習遠立刻調兵開始準備搶炮，一找人才發現自己的士兵就來了二百來人。
習遠大怒，問道：「石參謀長呢？」
一名士兵回答道：「那啥，石參謀長正在拷問日本女人，聽說戰果輝煌……」
習遠臉色陰沉地說道：「你帶我去看看，看他怎麼個輝煌法！」
這名士兵將習遠帶到了一排小屋子前，門口站了一群光著屁股的士兵，屋裡淨是哼哼哈的聲音，一聽就知道屋裡在幹什麼！」
每個門口，站了一名記錄的士兵，門是開著的，每個屋的床前站了一名翻譯，一邊問話，一邊用鼓勵的眼神，支持著中國士兵的挺動。
一會兒。有人喊道：「去，日本商業會館住宿區的廁所裡藏有四罈子金條，馬上挖出來……還有，三洋雜貨店的影壁牆裡有大洋兩箱；還有日軍在鄉軍人俱樂部的地磚下面藏有金磚……」
一名士兵志得意滿地從屋子裡走了出來，看到了習遠，光著屁股敬了個禮，習遠回了個禮說道：「辛苦啦！」
士兵臉一紅，厚著臉皮挺胸回答道：「為了祖國我甘願付出一切！」
習遠很感動，說道：「你很有錢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