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初來乍到 第二十二章 欠你一萬行不行 文 / 賈牛呀牛雲海
第二十二章欠你一萬行不行
儘管瀋陽城內一片混亂,可是北大營的駐軍卻是一片安靜,由於採用了外鬆內緊的策略,所以北大營的士兵該咋地還是咋地。
只有在昨晚偷窺了別動隊訓練的幾個倒霉蛋被秘密地處決了;經過了一夜的忙碌,別動隊的弟兄們迎來了他們的早飯——大米粥、小鹹菜,全肉餡包子;黃一虎大口地吃著包子說道:「哈,過癮,要是天天都吃肉包子,叫我幹啥我都樂意。」
徐英發接道:「那叫你去賣夜壺你去不?」
黃一虎一聽連忙擺手:「算了算了,這事你還是找趙宇吧,那個詐騙犯什麼都能賣出去,這小子能把黑的說成白的,死人說成活人,你找他準沒錯。」
徐英發一聽頓時來了精神說道:「真的假的,一虎哥,如果這事要成了,你就是我親爹,你都不知道,老闆把我逼成啥樣了,我再在他那屋呆下去,我非得被逼死不可,這事你要是給我的是准信,那我就,我就把你當祖宗拜了。」
黃一飛這時在旁邊發話了:「我說發子,你別聽老二胡說八道,老闆今天心情不好,可能為難了你,你別往心裡去,過幾天說不準,老闆心情一好,這事就忘了。」
黃一虎狡辯道:「哥,我這可不是瞎說,前幾天,那個趙宇和那個改槍高手花福兒以半塊大洋的價格,給六一九團的弟兄改了不少槍支,掙了不少;那槍改的,準確性提高了不少,我們隊裡的弟兄也有不少人找他改槍,那槍的威力確實提高了不少。」
黃一飛說道:「噢,還有這事,我得去看看。」
徐英發喝了一口粥說道:「哎,我也去,帶我一個。」
說完,倆人匆匆忙忙地去找趙宇和花福兒去了,幾人一見面,黃一飛就要看花福兒的本事,趙宇和徐英發在旁嘀咕,徐英發說道:「我說宇哥,這夜壺能賣個好價錢嗎?」
趙宇說道:「原則上什麼東西都可以賣個好價錢,不過即使要賣,也得賣給外國人,還不能以夜壺的名義賣,這事我得想一想,一會兒你把夜壺拿來,我先看看;事先我們得說好了,賣完的錢一人一半,你同意了我現在就干,否則那就免談!
徐英發一聽,連忙點頭說道:「行,行,這事我聽你的,我馬上給你去拿去。」
說完,他一溜煙似的跑回去,把夜壺全都拿了過來交給了趙宇,趙宇揮揮手,叫他走了。
黃一飛趁這個功夫,叫花福兒把自己的槍簡單調了一下,花福兒用工具調了幾下,交給了黃一飛,隨便比劃了幾下,黃一飛很滿意,扔下一塊大洋走了。
趙宇拉過來花福兒,說道:「花子,這兩天不改槍了,干一個大活兒。」
花福兒說道:「啥大活?」
趙宇指著一個夜壺說道:「咱們現在改裝夜壺,你把所有活都推了,我們現在就干,弄好了,我們能大賺一筆。」
花福兒接過一個夜壺說道:「這活沒幹過啊!我盡量試試吧。」
說完,倆人嘀嘀咕咕,一會兒,花福兒拿起一個夜壺叮叮噹噹地敲了起來。
早飯送到了王長虎的辦公室,分為兩桌,一桌是劉教官、王長虎、王婷玉;另一桌是幾女和小紅。
吃了一會兒,劉教官看到王長虎的心情好了不少,開始和王婷玉有說有笑了,壯著膽子對王長虎說道:「虎子,今天早上,少帥打電話來說,你擺把憲兵隊給端了,我以為你惹大禍了,所以,我想用點錢擺平此事,沒想到少帥一要就是三車金子,我連哭再喊要回了一車,你不會怪我吧?」
王長虎越聽心裡火越大,聽到最後「啪」地一聲,拍著桌子站了起來,一隻手顫抖地指著劉教官說道:「你,你……」王長虎另一隻手已經伸入懷裡就要掏槍,王婷玉一看不好,趕緊拉了拉王長虎的衣襟;王長虎深吸了一口氣說道:「你個老不死的,你知不知道,這場戰爭要打多少年,打到最後,如果沒有底牌的話,我部會傷亡慘重,,連我都會死的,你腦袋叫驢踢啦?」
劉教官低著頭說道:「對不起。」
劉欣宇不幹了,說道:「王長虎,你幹什麼,那是我爺爺,你,你放肆。」
王長虎吼道:「你給我閉嘴,滾一邊呆著去,大人說話小孩別插嘴。」
劉欣宇氣的渾身哆嗦,流著眼淚坐了下去。
這時,傳來了電話的鈴聲:鈴鈴,鈴鈴……
李曉站起身來接起電話:「喂,你找誰?,找王中校,好你稍等。」
王長虎接過電話說道:「喂,我是王長虎,你是哪位……
電話是少帥打來的,告訴王長虎晚上要來,看一下他們的訓練;明天全軍遴選的兩千人就要來了,讓王長虎接收一下。王長虎回答了一聲是,電話撂了。
王長虎細算了一下日子,時間也差不多了,隊伍訓練已經快到半個月了,明天才三月三十一號,這兩千人送來的有點早。是不是這次行動改變了什麼?
王長虎下意識地喊道:「軍需官。」
軍需官回答道:「到,」
王長虎說道:「明天就要來兩千人,你去準備一下子住的,吃的也安排一下,晚上給弟兄們弄點好的;再擺上兩桌,少帥要來看看弟兄們,另外每個人把五千大洋的單子簽了。」
他又指了指劉教官說道:「他,簽兩車黃金的欠條。」
劉教官仰天長歎:「天哪,這讓我怎麼還那?」剎那間,老淚樅橫,看著讓人心酸。
王長虎沒有理會劉教官,他去安排今天晚上的訓練去了,他要在少帥的面前狠狠地算計一下警衛營,叫這幫天之驕子知道知道什麼是天高地厚。
晚上六點的時候,少帥帶著一群將官來到了北大營,王以哲和劉教官以及七旅的高級官佐都出來迎接,唯獨沒有王長虎。
少帥看了一眼也是納悶,問道:「王中校怎麼沒來?」
劉教官哭喪著臉說道:「他在準備挑戰?」
少帥問道:「挑戰誰?」
劉教官回答道:「您的警衛營。」
少帥笑了笑說道:「這王長虎還真是小心眼,怎麼樣我的警衛營長,有沒有信心?」
警衛營長大吼一聲:「有。」
於兆麟這是說道:「不可,王長虎此人極會用兵,上次我部與其部較量一次,出動近四千餘人才勉強擊敗對手,可見其戰力非同一般;另外,其部訓練戰術科目均實彈進行,現已死傷數十人,我看如果要進行比試,還需從長計議。」
此話一出,聞者皆變色;大家的目光齊聚在劉教官的身上,劉教官嘴裡嘟囔囔說著:「虎子,不,王中校說一切要從實戰出發,越靠近實戰,戰場的存活率越高。」
少帥旁邊的一位將軍大怒道:「那也不能那士兵的生命開玩笑,亂彈琴。」
劉教官大聲反駁道:「虎子說了,他們都是一群垃圾,死刑犯,早死早托生。」
大家一起張嘴驚訝地反應道:「啊?」
少帥帶頭走了進來,心裡核計:我看看到底王長虎搞什麼ど蛾子。
一群人來到了閱兵台,只見閱兵台上擺了兩桌酒席,主要以火鍋為主,還加了一些熟食,幾名亮麗女子穿著軍裝,站在一旁侍候著,王長虎站在台上,默默地閉著眼睛,陷入沉思狀。
少帥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看來王長虎全家都出動了,這女兵在北大營可不多見那?」
劉教官馬上接道:「虎子這兩天馬上就要招一批女兵,大約在三百人,請少帥給個編製。」
少帥回頭驚詫道:「哦,王長虎要幹什麼?還招女兵,他五個老婆還不夠啊?」
劉教官馬上說道:「這事回頭他會和少帥解釋的。」
一行人來到了閱兵台上,少帥看了王長虎一眼說道:「王長虎,裝什麼大尾巴狼那?」
王長虎慢慢醒來,看見一群將官的到來「啪」地敬禮,說道:「各位長官好,請入席。」
王長虎對少帥笑了笑說道:「沒,沒裝啥,這不是高手寂寞嗎?」
說完,他用眼角瞥了瞥警衛營長。
警衛營長心裡的火「騰」地就上來了,說道:「王中校感情缺少對手啊,你看我們警衛營這個對手怎麼樣啊?」
王長虎笑了笑說道:「很不錯的對手,不過我就怕少帥捨不得?」
少帥皺了皺眉頭說道:「切磋可以別出人命。」
王長虎回答道:「是。」
很快切磋的項目列了出來。第一項就是實彈戰術科目——過障礙。
要求一方射擊,子彈射出的高度不得低於零點五米,另一方過,所有的人過去以後所用的時間少者算贏。
比賽開始了,「噠,噠……機槍開始怒吼,只見別動隊的士兵,緊貼著地面,迅速地向前蠕動,一會兒,來到了高牆的面前,大家一動不動,機槍一停止射擊,幾個人快速地蹬牆翻越,等機槍再響起來,所有人又趴了下來,一個多小時過去了,五百多人終於全過去了,無一傷亡。
輪到警衛營的了,大家躊躇看著警衛營長,心裡核計:「這以前也都上過戰場,不過手裡都有武器,沒有這麼玩的,手裡一無所有,還在背後一個勁「突突」,這讓不讓人活了。
這回別動隊操控機槍的是花福兒,這小子槍技精湛,機槍能打出彈鋼琴的節奏出來,而且點准。佔了半小時,警衛營長一摔帽子說道:「腦袋掉了碗大的疤,,跟我上。」
說完,他先鑽了進去,子彈「嗖嗖」地在頭上穿梭,並不密集,大家爬得很慢,生怕子彈鑽到腦子。
花福兒很壞:他不大面積掃射,他只是看到誰的屁股抬高了,他「噠」一個點射過去,像是要警告他人:你的屁股抬得高了,低點;過了一個多小時,警衛營才爬到高牆下面,正在喝酒的大官們都停了下來,緊張地看著射擊的機槍,心裡都合計:「別傷到人,更別死人,如果死了,那就不好辦了……
趴了大約十幾分鐘,機槍還在那射,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警衛營長決定試一下,他拿著別人的軍帽向上晃了晃,,一梭子子彈「噠」立刻射了過來,將帽子一下子打成兩截。
警衛營長嚥了口吐沫罵道:「媽的,一點面子也不給,老子就不信了,你能把我打死。」
他「騰」地站了起來,奔著高牆就衝了過去,一腳蹬住牆窩,倆手攀住牆的上沿,腳下一用力,他攀上了牆頭,屁股朝上,他心中一喜:我這就過來了。
突然「噠」的一聲槍響,一發子彈,從他的屁股蛋子穿過,,他「啊」的一聲掉到了牆的那邊,幾名親信剛要站起來,子彈像式的飛了過來:噠,噠,噠……
真有不信邪的,剛站起來,「噠」一發擊倒,一會兒的時間,倒下了十幾個。
警衛營長看的心裡在流血喊道:「都給我趴下,不要動,今天我認栽,王隊長小弟多有冒犯,你放過我的弟兄們吧!,欠多錢你說個數,五千成不?」
機槍「噠」叫個不停。
六千……
七千……
八千……
機槍還是「噠」響個不停。
警衛營長狠了狠心說道:「欠你一萬行不行……
機槍戛然而止。
別動隊的士兵們馬上走了過來扶起了警衛營的士兵,熱情得了不得,又是拍灰,又是噓寒問暖。
忽然,一小隊全副武裝的士兵來到了警衛營所有士兵面前。看到下一幕的所有人鼻子差點沒氣歪:只見說有的別動隊士兵拿出了駁殼槍,逼住了所有的警衛營士兵,推著他們來到十個桌子前,一個個被強迫著按了手印,按一個走一個,按完的馬上被請進了別動隊的食堂,大魚大肉的好好招待;受傷的幾個也不放過,被架著也按了手印。
這一幕弄得閱兵台上的大佬們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