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集 第三章 雨瀅新劇 文 / 開玩笑
第三章雨瀅新劇
這天楊華回到家裡的時候，王若惜和兩個小丫頭則都沒在家裡。他奇怪的四處轉了一下，卻看到齊雨瀅正一個人穿著件平時在家傳的寬鬆t恤，抱著兩條光光的美腿坐在床上，眼睛還泛著淚光，滿臉悲憤加傷心欲絕的模樣。而且，她甚至連楊華進門也沒有發現，只是看著床板呆呆的出神。
看到齊雨瀅這副模樣，楊華不由大吃一驚。難道是跟王若惜她們吵架了？楊華理所當然的往這個方向想著。他連忙幾步走到齊雨瀅身邊，把手裡的東西一扔，坐在床邊焦急的喚了幾聲：「雨瀅，你怎麼了？雨瀅？」
「楊華？」齊雨瀅被楊華搖了兩下，這才回過神來。可回過神來之後她立刻忍不住眼圈一紅，抱著楊華就「嚶嚶」的哭了起來。
「怎麼了，雨瀅？沒事，沒事。有我在呢。」楊華被齊雨瀅哭的心全亂了。看著這個性格脾氣都像水做的一般的女孩子，他連原因也不問了，只是趕緊把哭的梨花帶雨的齊雨瀅緊緊抱進懷裡。他讓齊雨瀅坐在自己腿上，在她耳邊不停的輕聲安慰著。齊雨瀅也正好藉著這個機會，雙臂勾住了楊華的脖子，在他懷裡哭了個痛快。
哭了半天，齊雨瀅總算是抹著淚慢慢停了下來，這時楊華才總算是有心思問起緣由。「雨瀅，你這是怎麼了？」他滿是憐惜的看著還不停哽咽著的齊雨瀅，生怕驚了她似的輕聲問。
「我……我沒怎麼。」齊雨瀅哭完了之後立刻臉紅起來，可是勾著楊華脖子的一雙胳膊還是怎麼也不願意拿下來。最近她能找到的和楊華親近的機會可是太少啦！
「那你哭的這麼傷心？」楊華剛笑著問了一句，視線就被齊雨瀅給吸住了。她這時那副又帶著點羞赧，又帶著點放蕩，還滿是愛意的模樣恐怕是所有男人都無法抵擋的。楊華也幾乎是下意識的瞪大了眼睛，讓視線眼睛順著齊雨瀅的臉看了下去，將小姑娘的全身景況都收入眼底。
說起來，齊雨瀅雖然不像王若惜那樣總是穿著那件性感露肉的睡衣，可今天穿的這身衣服還真是比王若惜更有誘惑人的意思。一件罩住全身的大t恤，罩住上身之後，在豐滿胸前竟然還立著一對小凸起，裡面顯然就已經是完全真空了。
她坐在楊華的腿上，於是一雙雪白的**便一半架在楊華腿上，一半橫在床上。兩隻纖足還不停的來回摩擦著，顯然實在下意識的宣洩心中的緊張和羞澀。咕！楊華忍不住仰起脖子嚥下了一口口水，可視線還是離不開齊雨瀅掛著眼淚的嬌美面孔。
「人家想你了嘛。」齊雨瀅也紅著臉，在楊華耳邊說著嗲嗲的情話，一下就讓楊華的心跳幾乎加快了一倍。
「我也想你啊。」楊華答了齊雨瀅一句，可是旋即又覺得有點不太對勁，不由疑惑的問道，「不過我不是在這兒麼？再說我們早上才見過面的吧？你剛才哭成那樣就是……想我？雨瀅，你沒什麼事情吧？有什麼事的話就告訴我。」
「真沒事。」
「那你剛才哭……」
「你不要問，你不要問嘛！」齊雨瀅抱著楊華的脖子不依不饒的撒嬌起來。
「好好好，我不問，我不問。」齊雨瀅這一撒嬌，胸前的那一對玉兔立刻隨著她身體的扭動上下抖動起來。雖然隔著一件t恤，可這種隱約之間的誘惑卻只會比完全暴露更強烈！
楊華的視線正好是從上向下看著齊雨瀅，結果一下差點沒讓他看的鼻血都噴出來，只好連連討饒。但他心裡卻愈發納悶起來。齊雨瀅剛才看著還挺傷心的模樣，怎麼突然又好了？
就在楊華正納悶的當口，大門口卻傳來了一陣「喀喇喀喇」的開門聲。沒一會兒，王若惜那特有的開朗笑聲和兩個小丫頭的銀鈴似的脆笑聲一起從門口傳了進來。聽著她們的聲音，楊華更是覺得奇怪。似乎王若惜她們都挺開心的，不像是和齊雨瀅吵了架的樣子啊！
想到這兒楊華不由迷惑的看了齊雨瀅一眼，卻只見她下定決心似的抬頭看了門口的方向一眼，然後飛快仰起頭，在楊華唇上吻了一下。接著，她就帶著紅的似要滴出血來的面孔跳下床去，脫下了那件誘人的t恤，隨手拿過睡袍披在身上。
直到齊雨瀅換完了衣服，被她的突然襲擊弄愣了的楊華才反應過來。他尷尬的咳嗽一聲，跟笑逐顏開的齊雨瀅一起拉著手走出了房間。自從兩人在那次回家之後，齊雨瀅就再沒在楊華面前有過什麼顧忌。尤其是兩人單獨在一起的時候，她的行為簡直就像是個飢渴的蕩婦。
漸漸的，楊華也已經開始有點習慣她在自己身邊時的放蕩了。有時候，楊華甚至覺得難以相信，這樣一個在外人面前矜持的讓人難以親近的女子，竟然也有如此會讓人為之瘋狂的一面。能擁有這樣一個女孩子的感情，他都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才能表達出自己的幸福了。
拉著楊華走出房間，齊雨瀅立刻笑吟吟的跑到了王若惜身邊，接過了她手裡的幾袋零食，然後樂滋滋的在裡面翻找起來。
「哎，樂兒小琪，你們出去幹嘛了？」楊華也笑著幫兩個小丫頭拿過了手裡的東西，然後好奇的問道。以他對這兩個小丫頭的瞭解，她們絕對不是那種喜歡出去逛超市的女孩子。
「買東西啊。」樂兒笑嘻嘻的回答，「雨瀅姐請客嘛。嘻嘻！」
「雨瀅請客？為什麼呀？今天是她生日？」楊華驚訝的回頭看著齊雨瀅。他記得齊雨瀅的生日是在八月底，離現在還有兩個多星期呢！
「什麼呀！」王若惜嘿嘿笑著，「雨瀅說，她呀，這一天要一個人靜靜的想給陳導演的那份電影劇本的構思。所以呢，就把我和樂兒她們都打發出去了。你不知道，樂兒她們上午跟我在攝影棚，下午一回來，我就又帶著她們去逛街了。這可全是為了不打擾雨瀅思路。你說她還不得答應我們請客？」
「哦！」楊華滿臉恍然大悟狀，「難怪雨瀅她剛……」
「楊華！不許說！不許說！」齊雨瀅又羞又急，跳到楊華身邊，把他的嘴給死死摀住了。
「啊？她剛才？怎麼了？怎麼了？雨瀅，讓楊華說嘛！」有「八卦王」之稱的王若惜聽楊華把話說了半截，差點沒讓心都給他勾出來，立刻上前來和齊雨瀅拉拉扯扯，要聽下半截。
楊華被齊雨瀅把嘴一捂，知道她吃羞，也忍俊不禁的笑了。看著王若惜猴急的模樣，還真忍住了什麼都沒說。
「好啊！你們小兩口……哼哼哼哼！」王若惜見普通方法對兩人無效，問不出實話來，立刻瞇起眼睛奸笑著——用上了威脅這招。
「我們怎麼了！」齊雨瀅還真被王若惜笑的有點心慌，強做出若無其事的樣子反問。
「我知道了！你們兩個剛才肯定是……哼哼哼哼！」王若惜什麼實質內容也不說，就是奸笑。
「我們剛才麼都沒做！」齊雨瀅趕緊大聲分辨。這事情要是讓王若惜傳出去，非要鬧得全t市都知道不可。
「沒做？那你不讓楊華說話？嘿嘿，我知道，楊華不說假話，所以你想騙我，是不是？」王若惜的八卦理論還一套一套的。
「我們剛才真沒做什麼。」楊華被齊雨瀅瞥了一眼，趕緊上前幫腔。剛才他可確實沒跟齊雨瀅發生什麼。那個吻嘛……只不過是小問題，忽略不計！
「那你剛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想說什麼？」
「楊華別告訴她！」
「好啊！雨瀅你要是瞞我，我明天就去劇組裡說，齊雨瀅昨天在家裡啊，這個……以想劇本為名，把我和另外兩個……嗚嗚嗚！嗚嗚嗚！」王若惜才說到一半，已經被又羞又急的齊雨瀅把嘴摀住了，可她還是不依不饒的說個不停。
「嗨，雨瀅她剛才真沒跟我有什麼。就是回來的時候，我看見她在床上哭的特別傷心。當時把我嚇了一跳，還以為她跟你吵架了呢。剛才你一說才知道，原來不是。」楊華一看兩個女孩子鬧起來沒完了，不由笑呵呵的把真話說了出來。
他實話一說出口，齊雨瀅立刻唰一下臉紅了，而王若惜則抓開齊雨瀅的手，得意洋洋的笑個不停。這下她可算是又抓到齊雨瀅的小辮子了。
「哈哈，雨瀅想劇本想哭了啊！是不是悲劇？哇，你都被感動的哭了，肯定是很慘啦！怎麼樣，什麼時候開始寫……」八卦的王若惜立刻開始繞著齊雨瀅上竄下跳的打聽起情報來。
「沒有，我還只是剛想好了故事梗概。開始動筆還早呢，起碼還要一個星期。我估計，能在我過生日的時候把初稿弄出來就不錯了。何況我還打算處理的稍微精細一點，至少要修改個兩三遍。希望九月初能搞定吧。」無奈的齊雨瀅只好與王若惜一起到旁邊的沙發上嘀咕起了她腦海中的那篇還沒完全成型的劇本，臨走開的時候還丟給了楊華一個埋怨的眼神。
哎？怎麼給她一鬧，我的事情全給忘了！等幾個女孩子全從自己面前消失，聚集到沙發邊聽齊雨瀅說劇本去了，楊華這才哭笑不得的想起，他要跟齊雨瀅說的正事竟然還沒有提呢。
「雨瀅！」楊華趕緊也帶著笑湊到四個女人身邊，「我有點事情想跟你商量商量。」
「嗯？什麼事？」齊雨瀅立刻抬起頭來問道。王若惜和另外的兩個小丫頭也以為是有什麼好戲可以聽，趕緊全都把耳朵豎了起來。
「是這樣，從明天開始我要跟秀穎去出趟差，到省城去採訪一個案子。大概四天之後回來。跟你打個招呼。還有就是希望你能跟張導演說一聲，後面幾天裡把我的戲先去了。」楊華笑呵呵的看著齊雨瀅說道。
四天不拍戲對張導演來說倒也不是什麼大問題。反正楊華的角色每集出場的時間都不過市一兩分鐘，就算把他的戲全去掉，也不會對劇集的內容造成什麼影響。
「出差？有沒有危險啊？」齊雨瀅緊張的問。她第一個想到的不是楊華和馮秀穎獨處，也不是自己有四天不能見到楊華的面，而是擔心他的安危。
「應該不會有危險吧。」楊華想了想，很謹慎的回答，「就算有點危險應該也沒什麼。不會出事的。」他最後一句話說的倒是很有把握——這可完全建立在孔逸秋的基礎上。
「當然啦，不會有事的。」樂兒和藍小琪也信心滿滿的對齊雨瀅打著包票。別人不知道楊華的能耐，她們難道還不「知道」？那是動動手就召喚天雷的人物啊！可不是尋常凡人能應付的了的！
「你們兩個怎麼會知道不會有事？哦，對，我還忘記了！你們兩個還是東邊城郊的小算命婆呢！」王若惜見到樂兒和藍小琪兩個小丫頭滿臉自信的笑容，不由笑著拿她們打趣起來。
「若惜姐，楊前輩算命肯定比我們倆准。」樂兒和藍小琪異口同聲的說著。自從樂兒回歸南華宗之後，她們兩個小丫頭就越走越近，關係也越來越好了。
「哦？楊華，看不出來啊，你還有這手功夫？」王若惜連忙笑著站起身來，幾步竄到楊華和齊雨瀅之間厚著臉皮坐了下來，「那你幫我算算？」
「我哪會算命？」楊華笑著對王若惜擺了擺手，「雨瀅，那我明天就出發了。若惜、樂兒、小琪，你們自己在家裡也多保重。」
「好啦，好啦！我們都知道！保重的話還用你說？」王若惜又笑著回頭跟齊雨瀅說起她的劇本來，「楊華，你也一起聽聽！」聽齊雨瀅說了幾句，王若惜又笑呵呵的對楊華說道。
「好。」楊華本來已經打算離開了，可聽王若惜這麼一說，他又在齊雨瀅身邊重新坐了下來。畢竟他現在對寫劇本也有點心得，即便還比不上齊雨瀅給她出點主意也是好的嘛！
對楊華的參與，齊雨瀅當然無比的歡迎。事實上，她肯當著王若惜她們的面把自己這個還沒完全確定下來的想法說出來，有一大半倒是想說給楊華聽的。
「這部劇是這樣的。嗯……我打算首先還是想紅雨那樣，把時代放在當代，一出來的時候只有男主人公登場。他躺在公園的長凳上，然後是某一年的元旦。然後開始的時候就是，一個女孩子從他身邊路過……」等四位聽眾全都圍著她做好，齊雨瀅開始用她動聽的聲音娓娓而談。
齊雨瀅的劇本講述的是一個男子在一座陌生的城市裡與四個女孩子的邂逅。然後按照春、夏、秋、冬四個季節的情況做為代表，給了四個女孩子各自鮮明的個性。最終的結局，齊雨瀅並沒有說明。不過從她給整個故事定下的灰色基調看來，男主人公應該是離開城市，開始了他新的流浪。
這聽起來是一個十分典型的都市愛情故事，一部相當文藝的影片。當然，其中夾雜著的還有很多齊雨瀅很喜歡使用，也很擅長使用的笑料，這會給整部影片增加相當的商業元素。
當楊華聽完齊雨瀅的劇本之後，便不自覺的開始思考起來。自從他開始寫劇本之後，這種帶入場景似的思考便已經成為了一種本能。而且，由於韓國公司也要求楊華寫出幾部《酒客逸史》的電影版劇本，所以楊華對電影劇本方面的要求也瞭解不少。
「雨瀅，這部片子是商業片還是文藝片？」楊華很快就皺著眉頭向齊雨瀅提出了問題。
「商業片啊。」齊雨瀅笑嘻嘻的看著楊華。如果是純粹的文藝片，她絕對不會在劇本中使用那麼多的笑料。
「商業片……」楊華一邊思索，嘴裡一邊慢慢的說著，「雨瀅，你這麼寫，商業元素會不會不夠充分啊？」
「不會！」說到劇本，齊雨瀅立刻信心十足，「只要有足夠的笑料和對人物個性進行極端化處理，商業元素怎麼會不夠呢？我又不擅長寫打鬥或者戰鬥方面的內容，對大場面的掌控能力也不夠，當然只能在自己熟悉的方面下功夫嘍。」
「安啦！雨瀅一出道的時候就能寫出《紅雨》那麼成功的劇本，難道現在還不如當初？」王若惜也自信滿滿的給齊雨瀅幫腔。
楊華想想覺得也是。《紅雨》的劇本他也曾經看過，如果單從商業元素的角度來看，應該還不如齊雨瀅這次寫的劇本。既然紅雨都能拿到那麼高的票房，這部影片當然沒理由會失敗。畢竟無論是男女主角的票房號召力，齊雨瀅的大名鼎鼎還是陳導演本人的能力都與拍攝《紅雨》的劇組已經不是同一檔次了。
「嗯，加油。」他笑著對齊雨瀅豎起大拇指，然後便帶著滿臉笑容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走進房間之後，他的第一件事便是打開了手機。
從t市到省城的距離是二百多公里。坐汽車走省城高速公路，楊華與馮秀穎用了三個多小時便從電視台趕到了他們的目的地——省城特別經濟開發小組辦公室。
在那裡，馮秀穎很快就通過電視台裡的關係找到了一位熟人。在午餐的飯桌上，馮秀穎便向他問起了開發辦在進行t市那塊地產的投標時，負責人和經手人的情況。
「你問這些幹什麼？」那位熟人疑惑的看了馮秀穎一眼，「你不是懷疑我們這邊有人在競標的時候做手腳吧？」
「胡叔叔，現在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我們市裡那個中標的建築商現在被人殺了，所以我想查查看他的死是不是跟這次競標成功有關。」馮秀穎的話裡半真半假，笑吟吟的將那位熟人胡弄了過去。
「你們不是《反腐紀事》嗎？怎麼也關心起殺人案來了？」那位熟人笑呵呵的說，「不是擔心我們這邊有人在競標裡耍了貓膩吧？」
「當然不是。不過這個人的死跟我以前遇上的一件t市開發辦的巨額受賄案有關聯，所以我想追查一下，看看有什麼新的線索沒有。說不定也可以做一期後續的報道。」
「哦，原來是這樣。那好。我回去幫你問問。」那位熟人酒足飯飽，與馮秀穎握了握手。
實際上，馮秀穎到底是為什麼來追查，他也懶得關心，剛才只不過是隨口一問而已。無論馮秀穎怎麼回答，礙著t市台裡老熟人的面子，他也是要幫忙問一聲的。反正他提供的也不過就是幾個名字而已，無論最後出什麼事，都怪不到他頭上來。
到省城的第一個下午，馮秀穎和楊華自然是找了一家旅館現把自己安頓下來，然後又洗個澡、休息了一下。等這兩件事情辦妥，下午的下班時間也已經到了。
在晚上馮秀穎再次請這位「胡叔叔」吃飯的時候，他就在飯桌上遞給了馮秀穎一張紙條。上面寫著的，是三個那次競標的開發辦主管的名字。並且他有意無意的對馮秀穎說起，如果競標之中出現貓膩，那一定跟他們三個中的一個或幾個有關。顯然，這位胡叔叔能做到今天的位置也不是蠢人。知道了馮秀穎的要求，他立刻就猜到了她的來意。
「你可別說這玩意是我給你的。這三個人裡面有兩個跟我平級，要是把他們都得罪了。以後我也不好混。」胡叔叔臨走之前，又鄭重的叮囑了馮秀穎一遍。
「我知道，為提供資料的人保密，這是記者應有的操守。」馮秀穎甜甜的笑著將胡叔叔送了出去，然後展開手裡的紙條，記下了上面的三個名字：歐陽雷、洪立偉、王渙章。
「楊華，明天你是跟我一起去採訪，還是咱們分頭行動？」等跟著楊華一起回到兩人同住的旅店，她立刻關上房間大門問道。由於馮秀穎的堅持，楊華與她住進了這家旅館的同一個房間裡。
「分頭行動的話，會不會對你太危險了？」楊華還是禁不住有些擔心。
「不會！只要我們動作夠快，前兩天的時候那幫人應該還反應不過來。」馮秀穎很肯定的說，「不過明天咱們一出動採訪……最快明天晚上，最遲後天早上，就會有人開始注意到咱們了。明天回來的時候，咱們都可能被盯梢，所以最好要注意一點。」
「你放心，我會注意的。」楊華鄭重的點了點頭，「我要先去下洗手間。」說完，他便拿出手機，鑽進了洗手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