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集 第八章 事業起飛 文 / 開玩笑
第八章事業起飛
從頭到尾，楊華就一直低著頭聽著齊雨瀅和唐欣的教誨，既沒有說贊成，也沒有說反對。對兩人商量的結果，楊華當然沒什麼意見。所以在最後齊雨瀅徵求他意見的時候，楊華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抬頭看著她們兩個。
「楊華，你到底怎麼說？」齊雨瀅和唐欣兩個人都噘著嘴。
「可以，我都同意。」楊華苦笑著點了點頭。無論兩個女人商量的結果是什麼，最終得便宜的也只有一個人，那就是他楊華。不過他也已經預感到，讓這兩個女人真正接受對方的存在，恐怕還需要一些的時間來適應。而他自己，也需要很長的時間才能讓自己從破壞承諾的愧疚中緩過勁來。同時，他也需要一段時間才能適應突然增加的對兩個女孩的責任。
「那走吧。我們還沒吃晚飯呢。」這時候齊雨瀅和唐欣倒是挺一條心的，兩人站起來，一左一右挽住了楊華。
「嗯。」還不是很適應的楊華有些尷尬的點點頭，跟兩位女士一起走了出去。
三人在b市接下來的三、四天度過的都十分平靜，孔逸秋很不厚道的向楊華再次推薦了他們道玄宗的「養生符」，而且推薦的理直氣壯。「你用養生符絕對好！保管你滿意她們也滿意啊！」孔逸秋說話的時候就像是個推銷小產品的奸商。
的確，在b市的這幾天裡，楊華過的相當幸福。兩個女孩在捅破了窗戶紙之後，很快就放開了自己。而且在享受了幾次做女人的快樂之後，兩個小妖精食髓知味，就開始不時的纏著楊華，不依不饒的一定要跟他一起出去。
不過對楊華來說這倒也減少了他許多麻煩，因為在幾次被楊華折騰的丟盔棄甲一敗塗地之後，兩個滿心「性福」，卻又不肯服氣的女人開始聯合起來尋找對付楊華的方法。當然，有孔逸秋養生符水幫忙的楊華別說是兩個女人，就是二十個也一樣可以搞定！所以最後的結果依然是齊雨瀅和唐欣無論使出什麼小花招，也只能在欲仙欲死中幸福的一敗塗地……
漸漸的在幾次之後，兩個女人不但就像變成了楊華身上的兩塊肉一樣跟他如膠似漆的粘在一起，相互之間的友誼似乎倒更進一層，達到了閨中密友般的關係。最後兩人甚至會撇開楊華，自己躲到一旁裡一邊說話，一邊紅著臉嬌笑個不停。當然，這對她們來說也不過是在無奈時的相互妥協。這兩個女人都是絕對的聰明人，她們自然明白與其老想著痛苦，不如讓自己敞開心懷，快樂生活的道理。
楊華在t市的生活過得是又幸福又快樂，可是在運氣管理中心裡，兩位仙女之間卻爆發了兩人進入運氣管理中心以來最嚴重的一次爭吵。
計算機莫名其妙的一次退讓竟然讓兩位愛楊華入骨的美麗女孩同時獻出了她們的第一次和真摯的愛情。於是，楊華的運氣一次性從原來負的八萬點整跳到了僅僅還負七萬兩千點。
一瞬間八千點的運氣增長讓兩位仙女運氣專家全都看傻了眼。要知道，她們兩個努力了三、四個月，一共也才讓楊華的運氣增加了兩千多點。不過，在傻眼之後出現的問題就是，兩位仙女之間的賭約到底要如何處理呢？
小仙女自然堅持認為，這次的運氣增長完全是托了她計劃的福，所以這次成功應該計在她的帳上。可是仙女修正專家卻也一樣堅持認為，這次運氣增長是發生在小仙女承認失敗之後，也就是說，在由她接管楊華運氣處理的時期。所以，功勞當然應該計在她的帳上。兩位仙女在運氣管理中心裡大吵大鬧，一直爭了個天翻地覆。
最後，兩人終於都吵的累了，這才重新達成協議。因為上次的情況特殊，所以不算在任何一人的功績之內，她們的賭約重新開始計算。不過這一次，輪到仙女修正專家首先執政了。
幸福的光陰總是短暫的。楊華與兩位美人在b市一個星期的清淨日子很快就走到了盡頭。還有四五天時間，《第三種人類》劇組就要重新開始拍攝。三人都要重新返回t市。而他們心裡也都清楚，回到t市之後，肯定不能再像在b市這樣放肆。在那個到處都是狗仔隊的城市裡，唐欣絕對不能被抓到任何把柄，否則對她的玉女形象將造成毀滅性的破壞。
齊雨瀅倒是比較無所謂，她甚至已經決定，回到t市之後就跟王若惜和楊華一起搬家，找一處新房子三個人住。事實上，齊雨瀅也不是沒有想過讓楊華直接搬回她家裡。不過想到王若惜又要一個人孤孤單單，她又有些不忍心。而且，若是不跟王若惜一起搬家，恐怕還得向她解釋楊華搬家的理由。無論是齊雨瀅還是楊華都不願意讓有「八卦王」外號的王若惜現在就把她和楊華的事情傳的滿城風雨。
對齊雨瀅的這個建議，楊華沒有任何反對意見。於是議定之後，三人便定下了第二天返回t市的機票。在離開b市前的那個晚上，知道需要與楊華分離好一陣子的唐欣自然是與愛郎抵死纏綿，恨不得讓自己都化在他身上才好。三人一直鬧到深夜，兩個女人才一左一右緊摟著楊華的腰，帶著滿足的表情沉沉睡去。
回到t市之後，除了齊雨瀅在電話裡向王若惜提出要找一間大屋子搬進去和楊華與她一起住之外，一切便恢復到了最正常的狀態。
齊雨瀅開始以每天半集的速度寫劇本稿，而王若惜、唐欣兩人則一起前往《第三種人類》劇組報道。至於楊華的角色，張導演還要等看到齊雨瀅的新劇本之後再做決定。
對齊雨瀅的提議，王若惜當然是百分之百的同意。看到齊雨瀅和楊華回家之後那如膠似漆的模樣，她已經隱約猜到兩人在b市恐怕已經發生了些什麼。對此，王若惜除了心底的一點苦澀之外，更多的還是為朋友能得到幸福而高興。當然，她也很快就將自己的發現八卦了出去。沒有多少時間，《第三種人類》劇組便已經全都知道，齊雨瀅和楊華的關係似乎有了實質性的進展。不過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八卦也就僅限於《第三種人類》劇組內部而已。
當齊雨瀅的新劇本送到張導演手中的時候，楊華頭痛的日子便從此來臨了。因為他一邊接到了張導演讓他到劇組報道的通知，一邊還不能停止給韓國方面提供《酒客逸史》的劇本。
這時楊華已經從魏英傑那裡得知，在他們返回t市之前，《酒客逸史》第十二集在韓國播出時的收視率已經突破了五十個百分點。如此高的收視率讓負責運作這部連續劇的韓國公司極其滿意。而且它在中國和日本的受眾群體也同樣廣泛，尤其是在中國，這種帶著點京味的韓劇一上市就引來了眾人的追捧。
有了如此雄厚的群眾基礎，自然有眾多企業願意出大價錢在這部劇裡插播廣告。所以，韓國方面希望能夠與楊華重新談判《酒客逸史》的合同問題。他們的目的，當然是要讓楊華把這劇本寫的「長！長！長！」。
原來四十集的底線要求已經不能滿足韓國方面的胃口，他們的希望是，這部連續劇至少要拍攝百集以上，而且是越長越好！還有就是，由於他們認為這部劇很適合影院播出。所以希望楊華能寫出幾部《酒客逸史》的電影版劇本，幫助他們將這部劇的影響進一步擴大。
當然，楊華做這些也不可能不得到任何回報。他們已經決定，在原本合同規定的底線——也就是四十集——之後，楊華的劇本收益將按照韓國頂級編劇的標準支付。這一下便等於讓楊華的收入翻了一倍。即便去除個人所得稅，他也有差不多十萬塊人民幣一集的收入。按照他每月九集的速度，再加上《第三種人類》劇組給他的酬勞，楊華一個月的收入已經差不多有百萬之多。
如此高的收入讓齊雨瀅看了都不自覺的有些眼紅，她甚至也噘起嘴很不服氣的說：「下次看起來我也要寫劇本送到韓國去拍了。」
「好！知道你比我強，你要是寫劇本到外國去拍，准比我紅！」楊華笑著在電話裡討饒。
「嘻嘻！行啦！你別誇獎我了，咱們還是別到一起競爭吧！你去寫你的外國劇本，我就安安心心的在國內發展，不相信了！難道咱們拍的東西就不能賣到韓國去？」齊雨瀅喜滋滋的，聲音裡滿是歡樂和活力。
有哪個女孩不希望自己的愛人有本事呢？楊華能取得現今的成就，齊雨瀅當然是打心眼裡為他高興。楊華的誇獎當然更是讓她心裡美滋滋的。
「對了，若惜她已經同意了。不過她說懶得再租房子了，所以想讓你明天陪她一起去找房子，乾脆她自己買下個大屋跟咱們住一起。你說呢？」
「買房子？哦！對，是聽說最近國家調控，房價跌了點。」齊雨瀅想了想，笑著回答，「行啊，買吧。買下房子，咱們一樣出房租就是了。那明天我出去跟她到處逛逛。」
「唉！那我就不陪你們了，這裡一堆事呢！明天上午八點還要去劇組報道，我先睡了。」楊華也頗為無奈的歎了口氣。
最近他終於嘗到了忙的焦頭爛額的滋味。由於第三種人類每週播出三集，所以即便是張導演格外照顧了楊華的情況，把需要他客串的戲大多數都放在每一集拍攝的最後集中進行，可是那也需要楊華每週三次的到劇組報道。再加上一周兩集、每集都需要兩個上午的劇本，偶爾打掃房間……從早上七點三十分睜開眼睛開始，到晚上十二點整睡覺為止，楊華基本上是一分鐘的閒暇也擠不出來了。
楊華一個人要做那樣多的事情，連齊雨瀅看在眼裡都覺得心疼。可是她也不知道能幫楊華什麼好？佔去他最多時間的還是酒店的工作，可是那裡的工作確是楊華不願意放棄的。至於其他的事情，他都有合約在身，自然不能退出。
就在楊華每天忙的焦頭爛額的時候，齊雨瀅和王若惜兩人很快就看中了再兩人原來住處附近的一間大屋子。那是一個三室兩廳，總共大約有一百三四十平的房子。雖然沒有唐欣住的別墅那麼豪華，不過王若惜倒也沒那麼挑剔。在商量了幾次價格，雙方都滿意之後，她便在購房合同上簽了字。
於是，在大約用半個月時間將屋子裝潢一新，並且購置了一堆傢俱之後，楊華、王若惜、齊雨瀅正式搬進了屬於王若惜的大屋子。
屋子的格局相當能讓兩位美女滿意。一進門之後依然是一段長走廊，兩邊是衛生間和廚房。過了走廊之後，寬敞的客廳便讓人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客廳兩邊三間臥室，楊華的臥室正好在兩人中間：和齊雨瀅相鄰，在王若惜對面。
不過，最近楊華在t市的名氣是越來越大，芳華酒吧的生意更是一天好似一天，所以楊華在酒吧的工作也愈發忙碌起來。每天芳華酒吧還沒有開門，就會有好些《第三種人類》和《酒客逸史》的影迷在已經站在門口眼巴巴的等著開門了。所以，現在可不再像以前那樣，每次都要到下午五點之後才開始忙碌起來，而是從十二點一開門就忙的不可開交。
好在芳華酒吧現在的規模還不算大，所以累人也累不到哪裡去。雖然楊華和兩個小丫頭每天都忙的昏天黑地，不過在道玄宗和南華宗兩大宗派的道符幫助下，三人還勉強支持的住。
當然，這樣的忙碌，樂兒和藍小琪兩個小丫頭怨聲載道也是不可避免的。「華哥，都是你名氣太大給鬧的。現在一天到晚都這麼忙，真把人都累趴下了。」一天晚上全都忙完了之後，樂兒收拾東西的時候首先對楊華抱怨道。
「楊前輩，我跟樂兒兩個人確實有點忙不過來。也不能總是指望淑曉過來幫忙呀！」藍小琪說的很溫柔也很含蓄。
「那我再去找一個侍應生來？」楊華笑呵呵的問道。
「那可不行。」在硬漢老闆決定了按照收入的分成給樂兒她們發工資的時候，樂兒就一直反對再招服務生進來。為什麼？每發一塊錢工資出去，就是在樂兒的收入裡掏走兩毛錢呀！
「那怎麼辦？」楊華又反問樂兒。
「嗯……先這樣吧。等過一陣子再說。」樂兒也想不出好招。
「行啊。」楊華收拾好最後幾樣東西，笑呵呵的對樂兒和藍小琪擺擺手走了。
回到自己的新家，進門之後楊華便看到齊雨瀅正和王若惜兩個人躺在嶄新的沙發上看著電視上的節目抱著笑做一團。一見到楊華走來，齊雨瀅立刻站起來溫柔的問候了一句：「回來啦？今天怎麼樣？」
「老樣子。忙！」楊華笑呵呵的搖了搖頭。
「對了，今天六七點鐘的時候，魏英傑來過電話，說是打你手機打不通。」齊雨瀅走到楊華身邊，笑看著他說。
「哦！可能是沒電了。」楊華趕緊拿出手機來看了一眼，果然已經斷電關機了。他苦笑拉一下，最近忙的實在是太厲害，連手機斷電停機竟然都沒發現。「對不起，最近一直都沒好好陪過你。」楊華垂下眼睛，小聲用只有齊雨瀅和他自己能聽到的聲音說了一句。
最近他倒是隔三叉五的能在劇組和唐欣見面聊天，而跟自己住在同一個屋簷下的齊雨瀅卻很少能說上幾句貼心話。對此，楊華一直覺得很對不起齊雨瀅。
「若惜在呢！」一聽楊華說起這個，齊雨瀅的俏臉飛快的紅了，她對楊華示意了一下身後還在大笑的王若惜。「不過人家真的很想你。」她又紅著臉，垂下誘人的小腦袋補充了一句。
「對不起。」楊華苦笑著，也說不出別的。
「記不記得以前我跟你說過的。」齊雨瀅又抬頭看了楊華一眼，眼神裡滿是理解。
「嗯。」楊華一愣，旋即微笑著點了點頭。如果不是王若惜就在旁邊，他實在很有把齊雨瀅這個又溫柔又體貼的女孩摟進懷裡痛吻一番的衝動。
「哎？雨瀅，怎麼臉紅了？你們小兩口說什麼體己話呢？嘿嘿！」這時沙發上的王若惜看到齊雨瀅那紅到了脖根的臉蛋，不由壞壞的笑著回頭大聲問道。
「沒什麼！那個……楊華，魏英傑說明天下午可能帶幾個韓國方面來的朋友到酒吧裡去跟你談幾件事情。希望你到時候不要臨時不在。」齊雨瀅趕緊也大聲的把正事說了出來。
「明天到酒吧裡談事情？韓國方面？」楊華疑惑的看看齊雨瀅，又看看王若惜，反問了兩句。他最近一直都有按時交稿，而且質量應該都沒有問題啊。韓國人這時候過來幹什麼？
「我們問他是什麼事情，他就笑著不肯說，只一個勁的保證說不是壞事。」王若惜擺出一副「不關我事」的表情，攤開手回答。
「嗯，那我知道了。」楊華帶著一肚子的疑惑，握了握齊雨瀅的手回到房間。當著王若惜的面，他還不好意思和齊雨瀅表現的太過親暱。
第二天上午，楊華寫完劇本之後，硬擠出了一點時間與齊雨瀅溫存了一番。心疼楊華勞累的齊雨瀅並沒有讓他做什麼，不過情到濃處的兩人就算只是肩並肩坐在一起，看著窗外的小花園說些貼心話，也能感覺到無比的幸福。
臨出門的時候，臉紅紅的齊雨瀅還沒有忘記提醒楊華記得下午魏英傑的事。結果，在去酒吧的路上楊華就開始琢磨魏英傑到底找自己幹什麼。可到最後他甚至都想不出來，魏英傑能給自己帶來哪方面好消息。
嗨，想那麼多幹什麼？到時候不就有結果了麼？事業剛有點成就就患得患失，這可不是自己一貫的作風。楊華在心底反省起自己來。
果然就如同齊雨瀅和王若惜所說的，第二天下午兩點多的時候，魏英傑就帶著那位他已經在網上混的很熟悉的林大鬍子和兩個韓國人模樣的中年男子來到了芳華酒吧。四人一進酒吧，兩個韓國人就興奮的過分。兩個人滿是好奇的四處張望，彷彿劉姥姥進了大觀園一般。
「嗨，華仔！」魏英傑風度翩翩的帶著幾個人一起走到楊華身邊，在酒吧櫃檯前的空座上一排坐了下來。這時才兩點多，酒吧裡還有些空座位。一旦過了三點，那就得排隊才能等到位置了。
「魏先生。」楊華笑著對魏英傑打了個招呼。手裡拿著啤酒杯擦個不停，死也不肯再跟他握手。
「呵呵，華仔，總叫魏先生太生分了。你要是不覺得我佔你便宜，就叫我傑哥好了。以前在國內念大學，我同班的同學都這麼叫我。」魏英傑笑呵呵的拿過樂兒送上的啤酒杯，又在盤子裡放上了兩張鈔票當小費，立刻讓小丫頭樂的滿臉喜滋滋的。
「好，傑哥。」楊華笑著又對魏英傑點了點頭。兩人合作了快一個月了，一直都合作愉快，如果總是「魏先生魏先生」的叫，確實有些生分。
「這位林大鬍子你們是很熟了！」
「呵呵，鴨梨。」楊華笑著用網絡上的稱呼跟林大鬍子打了個招呼。
「這兩位你在網上應該也很熟了。」這回是林大鬍子笑呵呵的給楊華介紹，「這位是『野彘』，這位是『simaya』。」
「哦！」楊華立刻想了起來，恍然大悟似的笑著對兩人伸出手去。
這可真是「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這兩位都是韓國那件公司運營方面的代表，和林大鬍子好幾次帶著楊華一起在網絡上討論他劇本裡的細節問題，還給過楊華不少好建議。不過，楊華到現在也不知道他們在韓國公司的職務。所以，楊華帶著幾分疑惑，笑瞇瞇的看著林大鬍子，等待他給自己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