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集 第四章 危險計劃 文 / 開玩笑
第四章危險計劃
「好了好了！老洪，你也別跟女同學計較，等會去卡拉ok，讓她們每個人陪你唱首歌。」跟洪德剛一個班的鮑友亮笑嘻嘻的喊了一句，終於讓鬱悶的洪德剛點了點頭。
有了洪德剛的這個小插曲，現場的同學們又嘻嘻哈哈的鬧成了一團。拿他打趣的有，討論剛才女生們過分舉動的也有。看著那幾個女孩子滿臉羞紅的模樣，旁邊的男生都忍不住跟她們開起了玩笑。
到場的同學人數不少，所以唐欣點的飯菜也不少，餐廳裡的服務員們一隻又一隻的往他們的包間裡端著碟子。而中午在酒店大廳裡吃飯的客人一般都是週末加班，所以由公司請客的工作餐。所以，當楊華他們這個小包間裡正吃到最酣暢的時候，外面那些吃完了午餐的客人們便已經開始退場了。
當服務員端著盤子推開楊華他們包間大門的時候，正對著大門的唐欣便可以看到一隊隊的食客談笑著從門口經過。
楊華的位置就在唐欣旁邊，也一樣可以看到外面的情況。不過，當他看到幾個穿著職業西裝從身邊經過的中年男子時，卻突然的感到了一股很奇異的寒意。他驚訝的瞥了一眼自己手臂上泛起的雞皮疙瘩，然後又將視線轉到門外，卻只看到了那幾個人說笑著陸續走出酒店大門的背影。
當那幾個人的背影在楊華的視野中消失時，那股奇異的寒意便很快消失了，胳膊上泛起的雞皮疙瘩也很快平復了下去。楊華不由再次詫異的皺了皺眉頭，他以前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類似的情況。
「楊華？」細心的齊雨瀅很快就發現了楊華的神不守舍，她輕輕碰了碰楊華的胳膊，小聲問道。楊華抬起頭來，看見了齊雨瀅滿是擔心的面孔。「沒事。」他笑著搖了搖頭說。
「嗯。」齊雨瀅對楊華微笑著，輕輕點了點頭。
嘟……嘟……就在齊雨瀅與楊華對視微笑的時候，手機的鈴聲打斷了兩人眉目傳情的過程。雖然楊華知道自己在吃飯以前就已經關掉了手機的鈴聲，但是已經不是第一次碰到這種情況的他還是對齊雨瀅苦笑了一下，然後轉頭對眾人說：「不好意思，我接個電話。」
走出餐廳的小包間，楊華才打開手機，將對周圍人來說無聲的話筒放在耳邊。
「喂，你剛才感覺到了？」電話裡的孔逸秋似乎有些緊張，出現的時候竟然出人意料的沒有說髒話。楊華輕輕哼了一聲，沒有說多餘的話。他當然知道孔逸秋所指的是什麼，剛才那股無法解釋的奇怪寒意顯然他突然出現的原因。
「他南華宗的定神符真是好東西。難怪在黑市上都賣的那麼貴！」孔逸秋說著，又興奮的罵罵咧咧起來，「看起來上次那符的作用不但是讓我道力大漲，也連帶著讓你的六識變的比一般人敏銳了。嘿，這次我能感覺到情況還是通過你咧！」
「哦？」楊華靜靜的聽著，只是發出了一聲輕微的反問。這些並不是他關心的問題。
「你聽著，剛才你看到那幾個人的時候感覺到的用我們道家的話來說就叫妖氣。不過他們幾個身上的妖氣很淡，所以他們本身應該不是妖怪。不過，他們身邊肯定有一個是妖怪的傢伙，而且這個妖怪已經打算對他們幾個下手了。」
「哦？你怎麼肯定它是要對這幾個人下手？」楊華有些不解。
「因為妖氣一般是不會沾在普通人身上的。這就像靈氣一樣，你每天跟蘇淑曉打交道，身上也一樣不會沾上靈氣。只有那個妖怪對他們施展一些妖術的時候，妖氣才會沾上身。」孔逸秋對楊華解釋著，「剛才那幾個人身上的妖氣，應該就是最近幾天被施過妖術。」
「你上次不是說妖不會對普通人有興趣麼？它怎麼又會對這幾個普通人下手呢？」楊華看看附近沒人，立刻急促的小聲問道。
「嘿，這個世界上大多數的妖都是人畜無害的啦。我們道門也已經跟妖和平相處了快有兩百年了。不過有兩種妖例外。嘿，別說是我們道門，就是妖界內部也很排斥這兩種妖怪。這第一種呢，就是千年凶靈。這玩意人妖不分，見什麼殺什麼，而且除起來麻煩，殺又殺不死，只能封印，所以是最麻煩也最討厭的妖怪。不過還好，這玩意必須得是有靈氣的人含怨而死之後才能變。現在世界上有靈氣的人沒幾個，老的那些又在幾百年前就被人妖兩界封的封殺的殺，已經基本絕種了。」
「這第二種呢，就是一種叫『依鴉』的妖怪。不知道為什麼當年大禹的《山海經》裡沒有關於它的記載……不過沒關係，它的叫聲就是『依鴉』這樣。這玩意也跟千年凶靈一樣，人妖不分，見什麼就殺什麼。而且本性至『淫』，最喜歡吸人精華。嘿嘿，我告訴你，狐狸精的壞名聲裡，起碼有一大半都是這種妖怪幫忙闖出來的。」孔逸秋說著就『淫』笑起來。
「那剛才那幾個男人身上就是這種妖怪施的法嘍？」楊華又看了一眼門口，小聲問道。
「百分之百！」孔逸秋很肯定的說，「那幾個人的身上一點靈氣都沒有，濁氣重的連魑魅魍魎都沒興趣。如果不是那種『淫』妖，哪個妖怪會沒事情做在他們身上浪費妖力？嘿，告訴你！這種妖怪是男女都不分的。它身上要是陽氣太重，就變成男人去找女人。如果陰氣太重，就變成女人去找男人。有時候要是急了找不到人，它連畜生都肯上。所以你別看它可能變的漂亮，其實噁心的很。」
「那你想怎麼辦？」聽孔逸秋費嘴皮子給自己說了這麼多，楊華知道他肯定想說點什麼，乾脆直截了當的問道。
「當然是斬妖除魔了！你放心，這種東西，殺了只能說是積德行善。就是那些妖怪也要謝謝咱們，死在這種東西手下的妖怪可不在少數。況且，如果不除它，剛才那幾個傢伙可就離死不遠了。你不會見死不救吧？」孔逸秋壞壞的笑著反問，「嘿嘿，順便也可以試試道爺我現在到底有多厲害！」
「你就不怕自己對付不了它？」楊華聽著孔逸秋洋洋自得的聲音，忍不住給他提了個醒。
「沒事！有你這個十世善人在身邊，我還能對付不了一個小小的依鴉？要是連它都對付不了，我乾脆上山去當神棍好了！斬妖除魔可是我們道門中人的本分！你放心！不會有事的。」孔逸秋自信滿滿的答道。
「好吧。」孔逸秋既然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楊華也只有點頭答應，「那你打算怎麼辦？」
「我看他們這時候來飯店吃飯，公司應該就在附近。那個妖怪肯定也在他們公司裡工作。明天你找個機會把你身邊那兩個女人甩開，然後我們去他公司找那妖怪。它感覺不到你身上靈氣，可是咱們能感覺到它的妖氣。只要我們找到了它，回來做張封魔符就能把它收拾了。」孔逸秋胸有成竹的說著心中的計劃。
「嗯，好吧。」楊華聽孔逸秋說的這麼輕鬆，不由也放下了一點擔心。這時裡面的一幫同學看楊華出去那麼久了也不回來，便派了個代表出來叫他。於是掛上電話的楊華正好跟著那位代表一起回到包間裡，又和一群同學說笑起來。
「誰找你？」楊華回到座位上，旁邊的齊雨瀅找了個機會問道。
「一個老朋友，聊了點公事。」楊華笑著回答。他這句話倒是一點不假，孔逸秋足可以稱的上是老朋友，而殺妖除魔也只能說是「公事」。不過話落在齊雨瀅耳朵裡，她顯然以為楊華說的是酒吧裡的「公事」，於是便乖巧的點了點頭，沒有再繼續問下去。
實際上，就在齊雨瀅問起楊華的時候，在地府的運氣管理中心裡，一場爭論正在激烈的進行著。
「你這個計劃不行！絕對不行！」仙女運氣修正專家指著小仙女手裡的那份「運氣修正計劃書」，惱羞成怒的對她大喊大叫。
「怎麼不行？我的『老姐姐』，你是怕輸才不敢讓我進行吧！」小仙女昂著腦袋，努力想讓自己擺出一副不屑的神情，不過她那張小臉卻怎麼看怎麼讓人覺得可愛的想親上一口。
「什麼？我會怕輸？」仙女運氣修正專家雙手叉在腰上大聲尖叫起來。
「哦？那你擔心什麼？要是用這招給我把他弄死了，反正責任我來承擔！」小仙女帶上了滿臉得意的笑容，「哦！我知道了！你是喜歡上他了吧！嘿嘿，也難怪嘛！天天在一起朝夕相處，他人又那麼好。喜歡上也難怪不是？」
「你……你說什麼？我會喜歡那個王八蛋？你說話不要太過分！」仙女修正專家一副氣急敗壞的模樣，手指間已經又有電光開始閃爍。
「嘿！被我說中了？」佔足了上風的小仙女滿臉壞笑。
「你……哼！狗咬呂洞賓……行！我不管了！他要是死了，你就準備好下去當十世乞丐吧！哼！」仙女修正專家怒氣沖沖的重重哼了一聲，在全體牛頭馬面驚恐的視線中拂袖而去。
不一會兒，在運氣管理中心之外的地府中，仙女修正專家歇斯底里的尖叫聲和一道道劃破天際的閃電帶來的雷聲伴隨著正在奈何橋上釣魚的閻王大人的慘叫聲一起傳了過來……
逃過一劫的牛頭馬面們集體打了一個寒戰，然後在小仙女專家大人得意洋洋的一聲「計劃開始」中又集體忙碌了起來。
在回到聚會的包間裡之後，楊華參加的這一次同學會上就再沒有遇到什麼值得一提的事情。一群同學聚在一起，大家也很自覺的都很少問起互相的工作情況，只是敘舊談心，聊著以前的事。不過，這天的同學會的插曲實在太多，所以原本以為會進行很久的聚會只用掉了一個下午。午餐之後，大家出發前往附近的一家卡拉ok，活動到下午三四點鐘便散了伙。
這時候，b市的天氣熱的讓柏油路面都變的軟兮兮的。如此炎熱的天氣讓唐欣和齊雨瀅也無心再在這個下午做些什麼。原本，唐欣還有心邀請楊華一起回家見見她的父母，可是在楊華的婉拒下，她只好無奈的放棄了。不過，楊華同樣也婉拒了齊雨瀅要單獨上他家探望他父母的要求。於是被公平對待的兩個小姑娘便一起悻悻的向楊華告辭，約好了晚上一起出來吃飯的時間，然後坐上一輛出租車回唐欣家裡享受空調去了。
兩個小姑娘才剛剛從楊華身邊離開，看了眼時間，覺得還很早的楊華就拿出手機撥了自己的電話號碼。孔逸秋幾乎還沒等楊華按完那些按鈕就已經迫不及待的蹦了出來。
「怎麼了，怎麼了？」他說話聲音急促，中氣十足。
「剛才雨瀅和唐欣一起走了。」楊華對孔逸秋說道，「我們約好了，晚上六點在上午她們看中的黃河路上一家酒店裡吃晚餐。現在才三點半剛過，我覺得還是先把你說的那事情給解決掉好了。明天上午我想帶雨瀅去市裡幾個公園玩玩，下午總得要去唐欣家裡拜訪一下。」
「好，那沒問題啊！有兩個小時足夠了！」孔逸秋喜出望外，連忙答應下來。能早一天測試出自己的道力，孔逸秋當然沒有不願意的！
「那咱們這就出發。你要是感覺到什麼了，就叫我。」楊華合上手機，又飛快的走回了剛才同學聚會的酒店那裡。
才剛一回到酒店裡，楊華就很意外的看到了王乾坤。他也站在酒店的服務台前，面帶微笑的對那個漂亮的服務小姐問著什麼。見到楊華，他立刻掛起了一個笑臉。
「嗨！楊華！」王乾坤笑著對楊華伸出手來，看了看他身後，「唐欣和齊雨瀅呢？」
「她們兩個先回家去了。我回來還有點事情。」楊華笑著跟王乾坤又握了握手說道。
「哦！她們走了！」王乾坤聽著楊華的話，滿臉是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我錢包忘記拿了，這也是唱完歌才想起來，現在回來拿一下。你是不是也把錢包拉下了？」
「呵呵，不是。我有其他的事。」楊華對王乾坤搖了搖頭。
本來說到這裡，王乾坤已經可以離開了。可是他走了一步，正跟楊華擦肩而過的時候，卻突然又想起來什麼似的站住了腳。
王乾坤的表面上笑呵呵的，但他心裡實際上卻一點也看不上楊華。自從得知楊華是從t市那家他根本沒有聽過名字的聯華大學畢業，而且還沒有考上研究生的時候，王乾坤就已經對楊華十分不屑了。
在他這樣一個高才生的眼中，楊華這個從三流大學畢業，混到現在還只是在酒店裡打工的傢伙是不值得給予多少尊重的。雖然楊華現在的名氣很大，尤其是收到女同學的歡迎，但是在聽完了全部過程之後，當時王乾坤嘴裡說著佩服的話，在心底卻是一番奚笑。
只不過是走了狗屎運麼！自己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他滿是不以為然的的想著。
至於唐欣和齊雨瀅，王乾坤一直都不認為這兩個女孩子跟楊華有親密關係。雖然迫於女生們的壓力，後來很少有人敢再打擾楊華和齊雨瀅兩人。可是也正是因此，王乾坤才產生了和洪德剛一樣的想法：齊雨瀅就是因為跟別人都不熟，所以才一直走在楊華身邊的麼！
雖然他並不認為齊雨瀅和唐欣會看上他這樣一個「只有才華沒有相貌」的「內秀男人」，可是如果她們看上楊華這樣一個連他都看不上的傢伙，王乾坤覺得自己肯定想不通。
他憑什麼呀？王乾坤對楊華的態度只能用既是不屑又是嫉妒來形容。
好在後來吃飯唱歌的時候，唐欣一直都因為避嫌而沒有再和楊華說太多話。而齊雨瀅也沒在公眾場合表現的與楊華多麼親暱。於是，這進一步讓王乾坤對楊華和齊雨瀅她們的關係感到「放心」，也讓他的心理平衡了許多。
王乾坤笑著對楊華說：「我讀的研究生今年剛剛畢業，還沒找工作。不過我不想回b市，也不想留j市。既然唐欣在t市，我想著也去t市找份工作。嘿嘿，連你都能混出那麼大的名堂，我看t市是機會多多，美女多多啊！不去太可惜了。」當著眾人的面，王乾坤給楊華留下了些面子，可是在私人談話的時候，他就毫不猶豫的向楊華顯示了自己強烈的優越感。
到這時楊華也感覺到了，王乾坤對自己的態度很有些「居高臨下，俯視眾生」的意思。不過他還是笑呵呵的客套著：「好啊，歡迎！」
「那先走了。」王乾坤瞇瞇一笑，對楊華揮揮手，接著便從他面前消失了。
「呵……」看著王乾坤的背影，楊華忍不住搖了搖頭，淡淡的笑著喘了一口氣。楊華一路上的好心情被這個傢伙的一席話破壞殆盡，不過答應了孔逸秋的事情卻還是要做。
等王乾坤走出了酒店的大門，楊華便幾步走到剛才那位櫃檯服務員小姐的身前，笑呵呵的問她：「您還記得剛才有幾個穿著很整齊的灰西裝，在這裡吃飯的客人嗎？」
漂亮的櫃檯小姐沒有回答楊華的話，反倒是上下打量了他幾遍，然後突然俏臉一紅，羞答答的紅著臉反問道：「那個……您……您是華仔嗎？」
「啊……我是。」楊華愣了一下，立刻笑著點點頭。
「啊！」櫃檯小姐捏著旁邊一位同事的手激動起來，兩人手忙腳亂的從櫃檯上搶了一隻筆和一隻精緻的記事本，雙手遞上前來。「我們很喜歡您的表演，能給我們簽個名嗎？」兩位漂亮的櫃檯小姐都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楊華。
「當然了。」楊華接過記事本，笑著在上面簽下自己的名字，然後遞回給兩位櫃檯小姐。
「嘻嘻，謝謝。」兩個女孩子笑的好似百花盛開一般，「您真好，一點架子都沒有。對了，剛才您問什麼來著？」
「哦，我想問，剛才你們有沒有注意到四個穿著一色的灰西裝，大概二三十歲的小伙子在這裡吃飯的？我找他們有點事。」
「有啊！有啊！他們是常客了。」櫃檯小姐忙不迭的搶著回答，「華仔你要找他們？」
「嗯，有點私事。」楊華笑著回答。
「你等一下，我幫你差一下他們的簽字。我記得他們每次都是簽的一個叫什麼公司來著……」櫃檯小姐飛快的翻動著櫃檯上的帳單，「啊！找到了！是叫北娛網絡信息有限公司！」
「嗯，你出門左轉，走不遠應該就能看到他們公司的招牌了。」看著楊華的笑容，櫃檯小姐滿臉都是沉醉狀。
「謝謝你們。」楊華很有禮貌的對兩位的確有幾分「花癡」的櫃檯小姐揮了揮手。他平生第一次感覺到，原來當明星還是有點好處的。原本他準備好的一肚子說辭全沒用上，兩個激動的櫃檯小姐就已經把一切都招了。
按照那兩個櫃檯小姐說的，楊華出門之後果然很快就在一棟寫字樓門口眾多的招牌之中看到了那塊寫著「北娛網絡信息有限公司」的招牌。
楊華剛一走進寫字樓就看到了大廳正對面的值班室，他找到值班室裡的保安，問起了「北娛網絡信息有限公司」的位置。然後他便坐著電梯一路向上，來到了他們辦公室所在的三樓。
電梯來到三樓，門剛一打開，楊華就感覺到了那股撲面而來的寒意——他身上的雞皮疙瘩又起來了。楊華趕緊打開手機。這次不用他叫，孔逸秋早已在那頭恭候了。感覺到如此強烈的妖氣，孔逸秋和楊華兩人都嚴陣以待。他們已經可以確定，那妖精一定就在這層樓上。
楊華看似悠閒的像散步一樣走上走廊，往北娛網絡信息有限公司所在的方向走去。實際上，他已經緊緊的繃起了自己的神經。這時候楊華覺得自己體會到了一種當特工般的緊張和刺激，他也說不上這種感覺到底是舒服還是難受，但它絕對激動人心。
很快，楊華繞過了一條走廊，北娛信息有限公司的辦公處便赫然出現在眼前。在一個大約有四十平米大小的辦公室裡，剛才他在酒店裡看到的那四個灰西裝正趴在電腦邊，辟里啪啦的敲打著鍵盤。而在他們的旁邊，一個披著一頭長髮，腰肢十分纖細的女性也背對楊華，敲打著面前的電腦鍵盤。
就是她！那股令人難以忍受的寒意讓楊華和孔逸秋幾乎是喊了出來——一個在心底，一個在手機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