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集 第八章 酒吧風波 文 / 開玩笑
第風波
「我們是朋友，你想說什麼？」楊華站了起來，同樣盯著那個直視自己的年輕人。
「哦？你們是朋友，那就好辦了。」那年輕人立刻看著楊華笑了起來，「那你能替她們做決定嘍！」他的眼睛盯在楊華臉上，所以到現在也沒有認出坐在他身邊用遮陽帽擋著面孔的女孩子就是唐欣。
年輕人問楊華能不能替唐欣她們做出決定，這還真讓楊華為難了一陣。他既然站出來跟年輕人對上了，如果這時候說不能，自然是士氣大損；可是他卻又不能隨便說自己可以替在場的女孩子們做決定。思前想後，楊華看著年輕人猶豫起來。
不過就在這時，幾個女孩子卻一起交換了一個興奮的眼神，然後由唐欣和馮秀穎兩人主動說道：「可以，他可以替我們做決定。」
這群女孩子平時還真是很少能碰到這麼刺激的情況，所以一個個都是存心要看這場熱鬧。於是每個人都掛著滿臉的笑容，答應的乾脆極了。反正她們知道，以楊華的脾氣不可能會答應那種十分無禮的要求。如果面前的兩個年輕人提出的要求太過分，再跟他們理論不遲。
女孩子們一開口，那個年輕人看著楊華的眼神也變的有些古怪起來。不過他的卻還是笑著，大聲叫了聲「好」，然後歪著腦袋對楊華笑著說道：「吶，我們也知道，昨天上當是我們自己笨。不過我們是為了你們幾位美女才受騙的，而且晚上還在旅館外面挨了一晚的凍，回來的時候都差點感冒。只要幾位美女晚上能陪我們兩個到樓下酒吧玩上一晚上，這些我們就全都認了。而且，晚上所有的消費都由我請客。這位兄弟也可以一起來，就算是不打不相識，大家交個朋友。怎麼樣？這個要求不過分吧。」
「我們晚上還有事，沒時間陪你們玩。」還沒瞪楊華說話，樂兒就已經搶先回答了。
「沒時間，不是吧？有什麼事情是能做一晚上的？」對面的年輕人又用很曖昧的眼神看著楊華問道，「再說，剛才不是說讓他來做決定麼？你也是要這麼說？」他最後的一句問題裡不由帶上了幾分威脅的味道。
「嗯，你們的要求確實不過分。」唐欣點了點頭，掛著滿臉的笑，搶在楊華前面回答道，「那就這麼說定了。今天晚上見，不見不散哦！」她說話的時候只是露出了一個小巧的下巴和兩個可愛的小酒窩，鼻子以上所有的部分都被墨鏡和遮陽帽擋了個乾淨，所以兩個年輕人還是沒能在一眼之間認出她來。
「好。」那年輕人聽見唐欣的回答，也不再多嘴，立刻笑著一推旁邊那個老實的同伴，跟他一起回到原來的座位上去了。
「欣姐，你怎麼答應他了？」那兩個人才一走開，王若惜就忍不住拉著唐欣的胳膊，滿臉驚訝的問。
「咱們晚上不是本來就準備要去玩的麼？現在有人自己跳出來說願意請客還不好？」唐欣笑嘻嘻的回答，然後看著楊華一本正經的說，「晚上我們會不會受欺負可就看你嘍。」說完她又對樂兒眨了眨眼睛，最後才湊到王若惜耳邊小聲對她說起來。
「嗯。」楊華回了唐欣一個無奈的眼神。
以楊華在酒吧裡工作了三個月的眼力，他也一眼就能看出，那兩個年輕人應該都是那種拿著一份比較不錯的年薪的打工仔。像這種年輕人，酒量一般都在中等水平，好也好不到哪裡去。可是今天在場的女孩子中間，別人不說，光是樂兒一個人大概就足夠把那兩個傢伙搞定了。楊華可是親眼見過樂兒在芳華酒吧裡把一個鬧事的客人當場喝趴下的。當時她足足灌了十二杯雞尾酒下肚，回頭竟然跟沒事人一樣，一點反應都沒有。讓楊華不禁很是懷疑這小丫頭是不是練過「避酒訣」之類的古怪玩意。
楊華知道，剛才那兩個小子態度強硬，把唐欣給惹火了。她答應那兩個傢伙，估計是存心要讓他們晚上出醜。只要樂兒不停的跟那兩個傢伙對飲，不用半個小時他們就得趴下——男人都是好面子的，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舉著酒杯要跟你幹，你好意思說「不」麼。
實際上，楊華雖然同情那兩人的遭遇，但是也不滿他們的態度。原本他們就是自己樂意花錢，結果還要跟樂兒計較。雖然兩人的話說的很客氣，但卻的確是兩個很沒風度的傢伙！
「欣姐，晚上我看咱們還是小心點。」就在楊華發呆想心事的時候，一旁聽完了唐欣解釋的王若惜擔心的看了她一眼，「這裡可不是t市，這兒的情況咱們不熟啊。」
「嗯……注意點就好。這裡好歹是市中心，而且咱們人這麼多。」唐欣掃視了一圈，人數上的優勢讓她對晚上的成功相當有信心，「咱們上來先一人敬他們一杯，然後就交給樂兒和小琪。如果半個小時沒把他們弄躺下，咱們立刻就說要送淑曉飛機，走人。」說完之後，唐欣一撇嘴，很滿意的等著王若惜對她的計劃做出最後評價。
「嗯，好吧……」王若惜很勉強的點了點頭。她心裡還是有一股奇怪的擔心感覺，卻不知道這擔心究竟從何而來。
不管在場的諸人聽完了唐欣的計劃之後各自是什麼感覺，這天晚上還是很快就到來了。晚上八點的時候，一行八人準時出現在商貿大廈地下一層的酒吧裡。這時候正是酒吧最熱鬧的時間，裡面燈紅酒綠，不少人在酒吧中心的舞池裡跳著迪斯科，而狂躁的音樂則不停的刺激著他們扭動身體。
在這樣的酒吧裡，漂亮的單身女孩隨處可見。所以楊華他們一行人雖然異常，但是也沒有惹來太多的目光。很快，幾人就發現了早已經在酒吧裡等候的那兩位年輕人。他們坐在酒吧左側靠近舞池的一張大桌後面，桌上早已經放好了整整齊齊的十瓶啤酒。
「嗨！」兩個年輕人也幾乎同時發現了楊華一行人，那個與楊華定下約定的年輕人立刻笑著對女孩們揮了揮手。
「嗨！」一群女孩子全都帶著滿臉嬉笑坐了過去。楊華被她們擁在中間，而樂兒和藍小琪卻正好是一左一右，和那兩個年輕人連著坐在一起。
「來！為不打不相識，乾杯！」唐欣根本就沒準備和那兩個年輕人虛與委蛇，所以才剛以坐下，連屁股都還沒坐熱就已經舉起酒杯要開始灌那兩個年輕人了。
「好，乾杯！」兩個年輕人也不知是計，舉起酒杯就喝了下去。
一杯酒下肚，氣氛立刻更加熱烈起來。於是，按照唐欣事先的計劃，七位漂亮女孩開始輪流向兩位年輕人敬酒。她們也不要對方讓著，反正你一杯我一杯。
兩圈酒喝下來，眾女之中酒量最差的唐欣有點開始臉泛潮紅紅，不過那兩個年輕人已經搖搖欲墜了。唐欣笑瞇瞇的看著他們，對樂兒和藍小琪使了個眼色。
兩個小丫頭立刻會意的舉起酒杯，帶著一臉的笑容準備繼續她們的大業。可就在這個時候，從眾位女孩的身後卻突然傳來了一聲嬌笑。
「嘻嘻，還真是巧啊！費惟誠、梁振新，你們兩個還有閒情逸致跑出來旅遊啊。真是佩服佩服！喲！找的小姑娘還都挺漂亮的嘛！」一個滿帶著嘲笑味道的女人聲音輕飄飄的傳了過來，打斷了樂兒和藍小琪的動作。從那女人的聲音裡，楊華清楚的聽出了t市的口音。
順著那兩個滿臉通紅的年輕人憤怒的眼神，楊華也驚訝的轉過頭去。接著，他就看到身後的舞池裡，兩個看起來二十五六歲的女人帶著滿臉的嘲笑向這邊走了過來。在她們的身後，三個身材健壯，其中一個的胳膊上還紋著刺青的壯年男子也帶著笑走出了舞池。
「嘿，小帥哥，你是他們朋友？費惟誠，這幾位怎麼稱呼啊？他們知道你的光輝歷史麼？」那兩個女人走到楊華身前站定，其中一個帶著滿臉的嘲笑問道。
被叫做費惟誠的年輕人是一開始在馮秀穎面前指手畫腳，希望能讓她認出來的那個。被當著眾人的面諷刺，他立刻滿臉通紅的跳了起來：「方芳！你別太過分了。」
「喲，這樣就沉不住氣啦！難怪你會連賠了十二單呢！」那個滿面嘲笑的女人不屑的笑著，「梁振新，我倒要看看你還能死撐多久。」
「切，我的事還論不到你來操心。咱們走著瞧好了！」梁振新也奚笑著回了那女人一句。
「喂，你知不知道他們說什麼？」八卦的王若惜這時也聽出了那女人的t市口音，她立刻忍不住好奇的拉著旁邊的齊雨瀅問。
「不知道，好像是他們工作上的事情。」齊雨瀅猜測著，「可能他們是競爭對手。」
「哦！」王若惜點點頭。
就在這時，那個叫方芳的女人突然又看著楊華笑著說了起來：「咦，小帥哥，我們是不是在什麼地方見過啊？」
「我們？沒有！」楊華打量了一下那個叫方芳的女人。他的記憶一向很好，只要是見過的人，即便是不記得在什麼時間地點見過，但腦子裡肯定會有影響。可是對這個相貌艷麗，身材骨感的女子，他卻是一點記憶都沒有。
「嗯？沒見過？」方芳想了一會，也笑著放棄了，「你跟這兩個窩囊廢是朋友？」她跟身邊的女伴都不屑的笑著問楊華。
「方芳，你說話客氣點！大家好歹是同事，做人留點餘地，以後好見面！」見到那女人說話越來越過分，梁振新不由漲紅著臉，站起身怒聲說道。
「同事？！」梁振新的話才一說出口，王若惜就驚的忍不住叫了出來。雖然她立刻就用手摀住了自己多事的嘴，可是卻已經讓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她的身上。好在王若惜和唐欣她們都是背對酒吧大門坐著，而且還都低著頭，所以那兩個女人也看不清她們的面孔。
雖然楊華對那兩個年輕人沒什麼好感，不過要說討厭倒也說不上。畢竟「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他們在登山的時候想追求馮秀穎和王若惜也不能說是什麼過錯。至於後來在樂兒面前表現的很沒有風度，但是最起碼，他們也沒有無理取鬧。
可眼前的兩個女人倒是讓楊華覺得有幾分討厭——當著別人朋友的面罵人可不是文明人該做的事情。一看這兩個女人的模樣，就知道是一貫放肆慣了，從不知收斂為何物的類型。
「嘿嘿，很驚訝？」兩個女人的視線在王若惜身上掃過，然後帶著滿臉不屑的笑容瞥了帶著幾分不滿的楊華一眼，「怎麼，不服氣？」
面對挑釁，楊華沒有說話。畢竟他跟那兩個人只是萍水相逢，別說朋友，連「認識」兩個字說起來都勉強，他實在沒道理要為他們兩個出頭。而且，這兩個女人身邊的三名壯漢看起來都並非善類，楊華就算不考慮自己，也要考慮身邊這群女孩子的安全。何況唐欣的情況還讓她根本就不能在公眾面前曝光。
「切，也是個窩囊廢。」方芳還沒有說話，她身邊的女伴倒是先不屑的嘲笑了楊華一句。
「你罵誰？」那女人不說話還不要緊，她一開口，蘇淑曉、樂兒和藍小琪三個小丫頭立刻就像在屁股裝了彈簧一樣蹦了起來，三人同時從嘴裡叫出一句。
開玩笑！這裡可是南華宗的地頭！楊華可是新上任的道門領袖！用黑話來說，那就是全國神棍總瓢把子！且不說楊華在芳華酒吧跟她們的關係，光說在下山之前，南華宗的老宗主就千叮嚀萬囑咐，讓兩個小丫頭好好跟隨楊華左右，一定要把這位道門領袖伺候舒服了。
這會兒竟然有人膽敢當著兩個小丫頭的面罵她們的精神領袖外加衣食父母！哪能不立刻就讓兩個天不怕地步怕的道門天才少女火冒三丈的跳起來？
而蘇淑曉就更是怒氣衝天了。楊華可是她初戀的對象，少女心裡最神聖不可侵犯的聖地。這兩個一看就知道是騷女人的傢伙竟然當著少女的面罵她的初戀？蘇淑曉哪還忍得住？別人怕那三個壯漢，她蘇淑曉可不怕！以前在國術訓練隊裡的時候，比這三個傢伙壯一圈，而且還會國術的壯漢，她蘇淑曉都對付過！
「喲，還真有人不服啊！」方芳當然不會責怪她的同伴魯莽，一看到三個小丫頭片子，她立刻笑的眼睛都彎成了個月牙，用對付小學生般的口氣問，「小妹妹，還在上學吧！高中幾年級了啊？到酒吧來，父母知道不知道？不要跟人家學壞知不知道？」
雖然方芳的文字裡沒有帶上半個髒字，但是只要是個人就能聽出她的話裡那股諷刺的味道。在場的七個女孩子裡可不缺牙尖嘴厲又天不怕地不怕的主。一見自己人被諷刺，齊雨瀅和馮秀穎兩人一個編劇一個記者立刻就並肩齊上，立刻給她反諷刺了回去。
「嘿，淑曉，阿姨擔心你被壞人教壞了呢。你看這阿姨這麼大年紀了還來酒吧當榜樣教育我們，多不容易啊。還不趕緊謝謝阿姨。」齊雨瀅心裡氣憤那女人罵楊華「窩囊廢」，嘴裡乾脆就一口一個「阿姨」，硬是把那只有二十五六歲的女人叫的似乎都有四十歲，話裡更是極盡冷嘲熱諷之能事。
「就是啊，有這兩個阿姨當榜樣，以後知道不要跟壞人打交道了吧。」馮秀穎也馬上就一唱一和的附和了上去。她當記者的時候見過的風浪可比這大多了。連雄哥手下那些不怕死的亡命之徒她都沒怕過，難道還怕幾個紋了身就以為自己是黑社會的小流氓？
「你們說什麼？！」齊雨瀅和馮秀穎的冷嘲熱諷把兩個女人刺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也把三個壯漢全給激怒了。
這就是傻子也能聽出來，兩個女人就是說他們三個是壞人，跟他們在一起的兩個女人正在給三個女孩子做「榜樣」呢。
「你們想幹嗎？！」三個壯漢往前一逼近，楊華立刻站起來。他毫不猶豫的迎了上去，不讓那三個人靠近齊雨瀅和馮秀穎。
看到這樣的情景，那兩個已經喝得搖搖欲墜的年輕人也強撐著站了起來，嘴裡大聲的呼喝著往前走了兩步，站到楊華身後。事情因他們而起，他們當然不可能躲在後面當縮頭烏龜。
兩邊六個男子和九個女人就這樣針鋒相對的互相怒視起來。這兒的一片混亂立刻讓酒吧裡的聲音一下就安靜下來。大家都驚訝的看著這劍拔弩張的小區域，而在這間s市內最著名的大型酒吧裡執勤的保安們也立刻就一起擁了過來。
在這種地方，喝多了酒之後小打小鬧的情況常見的很。一般來說，警察也都會睜隻眼閉只眼。酒吧裡的保安對付這種人的法子就是幾下撩倒，然後拖到旁邊的休息室裡去讓他們醒酒。不過，九個漂亮的年輕姑娘參與到六個男人的對峙裡，這倒是讓他們第一次看見。
「喂喂！你們！怎麼回事？是不是要把你們請出去？」大步走過來的隊長打扮的保安看見那三個紋身男就皺起眉頭大喊起來。顯然，他們已經不是第一次在酒吧裡鬧事了。
「沒有，我們在聊天開心呢！我要請這位朋友下去跳舞。你看，我沒說清楚，一請人結果大家都站起來了。呵呵。沒事，沒事！」那紋身男知道這保安隊長的厲害，一看到他走近，立刻乾笑著解釋道。
「最好不要惹事！」保安隊長警告了那三人一句，然後又皺著眉頭把視線轉回到楊華他們身上，「我看你們也是文化人。惹出了案子，大家日子都不好過。知道麼？」
「知道，我們沒惹事。大家喝了酒，有點激動罷了。」楊華身後的梁振新立刻陪著笑說。
聽著梁振新的解釋，保安隊長哼了一聲，轉身帶著幾個門口。勁暴的音樂聲再次響起。幾秒鐘之後，一切就恢復了原來的樣子。
「哼，這裡是公共場合，老子不跟你動手。」等保安隊長一走，紋身男立刻又橫起眉毛走到楊華面前，把手往他肩膀上一搭，「規矩你知道不知道？」
「什麼規矩？」楊華皺著眉頭厭惡的看了一眼那紋身男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
「裝什麼蒜？」紋身男還沒開口說話，後面那個跟在方芳身邊的女人已經氣急敗壞的開口了，「你是小白臉吧！喝酒擲骰子划拳，咱們一樣一樣來。輸的脫光衣服爬出去。你有沒有種比？哼！老娘也不佔你們便宜，要是你們輸了，跟咱們這邊一樣出五個人就行！」那女人一說完就對身邊的紋身男使了個眼色，顯然對他的技術十分信任。
那女人說的這三種賭法，在芳華酒吧干了三個月的楊華當然都曾經聽說過。不過喝酒說的卻不是比酒量，而是雙方各出一人，比誰喝的快。一般來說，十瓶或者八瓶啤酒，先喝光的就算贏。這樣的賭法自然對擁有三名壯漢的一方更加有利。樂兒和藍小琪的酒量雖大，單論速度卻贏面很小。擲骰子和划拳則是完全三分靠技術，七分靠運氣，誰也說不准輸贏。
所以，那女人提出的賭法楊華當然不可能會答應，而幾個各有顧忌的女孩子也不可能接受。但這時對方的一句「你要是認輸，就只要你一個人脫光了從老娘褲襠下面鑽過去就行」卻再次激怒了所有的女孩子。
「行！賭就賭！楊華，咱們答應了！」王若惜忍不住第一個跳出來嚷嚷道，「不就是五個人嘛！算我一個！」
「行！我算一個。」馮秀穎也十分惱火的站了出來。在這樣的情況下，後面的兩位男士也只好互相看了一眼，站到楊華的另外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