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先看 第三卷 風波起 第一百七十七章 女煉體者 文 / 天巖
第一百七十七章女煉體者
第三天,張月兒的出場引起了不少人的轟動,一是因為她的實力非凡,而是因為她是一個女子,而且還是一個風華絕代,淡然無塵的絕世美女。
自古以來,男人的**比起女人來說要強上很多倍,力道也是如此,久而久之就演變成了凡生界的煉體者基本為男子的局面,因為男子的體魄更加適合修煉**,而女子太過柔弱,所以被淘汰了。
可是,在後世之中也會時不時出現一些女煉體者,她們或出生在煉體家族,或生長在大門派中,擁有一定的煉體天賦,才步入了這條路。但是她們的結果很多都很慘淡,注定走不長遠。
張月兒可以說是這次參加比賽的唯一一個女煉體者了,而修法家族中,倒是有數十個容貌美麗的女修法者,不過她們的出場都沒有像張月兒一樣,令大部分人都轟動不已,一是因為修法者中有不少的女修士,而是因為張月兒的容貌氣質都比那些女修法者更甚一籌。
「這就是張雲泉的寶貝女兒,傳聞擁有極高修煉天賦的美女煉體者,張月兒了,啊哈,果然長的傾國傾城,顛倒眾生。」一些觀眾看著比鬥台上白衣若雪的張月兒,暗暗流起了口水,對她那個想入非非啊。
這樣怪不得她們,張月兒長的實在太美了,身材妙曼,曲線完美,誘人的傲然挺立,在配上她那種一塵不染的氣質,就算是大門派的一些修者見了都會動心。
「哼!好好的一個女子不做,做什麼煉體者,如果她識趣的話,應該嫁給大帝國的皇帝,奉為皇后,享盡榮華富貴。」
「就是!女煉體者前途黯然無光,極少能夠出頭的,我看這個張月兒也是花瓶一個,走不了多遠的。」
「……。」
在場的一些女觀眾,甚至包括諸葛家,袁家兩個修法家族的女修者都在暗中議論著,看起來對張月兒十分反感,也不知道是出於嫉妒還是羨慕。
比鬥台上的張雲泉,神色有些驕傲地看著自己這個寶貝女兒,只是心中卻忍不住微微感慨,他真希望張月兒是男子之身,如果他是男子的話,將來的家主之位絕對非她莫屬,可現在卻……。
張月兒的對手居然是修法家族袁家的修者,名為袁星,他的眼睛很小,瞇成了一條線,讓人感覺有些猥瑣。這個猥瑣男子跟張月兒立在一起時,眼睛彷彿一下子大了幾倍,緊緊地打量眼前凹凸有致的絕色美女。
「張大小姐果然跟傳聞中一樣,長得比仙女還美,久仰久仰。」袁星嘴角露出了一絲自以為很燦爛的笑意,語氣十分客氣地道。
「不敢當,我們開始吧。」張月兒對他卻十分的冷淡,隨口應付了一句,玉手就擺出了出招的姿勢。
袁星見自己被如此冷落,臉上不由浮現出一絲怒色,在心中暗罵道:「你以為自己是什麼東西,女煉體者,一個永遠難成大器的花瓶而已,就讓我好好教訓你一頓,順便嘗嘗的你的嬌軀有多柔軟。」
彷彿從袁星的眼神中感受到了邪之色,張月兒的臉色一下子冷了下來,玉手在空中輕輕舞動開來,姿勢優美,彷彿謫仙跳舞,如夢如幻。
袁星的臉色大變,他感受到了一股雄厚凌厲的氣息在朝自己迫近,那是張月兒散發出來的氣勢,一下子就將他壓的喘不過氣來。
「那娘們是登堂第四層高手,原來傳聞是真的。」袁星一邊想著,一邊催動體內的靈氣,他的修為只在登堂第三層,修煉的是金之靈氣。金燦燦的靈氣在他的精神力控制下,一齊湧向了背後的寶劍。
袁家是劍仙門建立的家族,使用的大部分都是寶劍。袁星的寶劍彎彎曲曲,金光燦燦,外形如同一條蛇,這是他的武器金蛇劍,而且還是一把下品靈器。可惜袁星的實力還沒有達到登堂第四層,無法真正發揮出這把靈器的效用。
但就算如此,金蛇劍的鋒利堅硬程度也堪稱一絕,普通的上品凡器根本無法與之相比。
「金蛇舞空。」袁星知道對手的實力後,再也不敢有絲毫大意,直接運起了最厲害的殺招,金蛇劍在他的控制下,依附了很多的金之靈氣,彷彿活了過來般,無比靈動地朝張月兒激射而去。
張月兒連眉頭皺都沒皺一下,隨意揮舞玉手,三道璀璨的土色氣芒呼嘯而去,連續砍在了金蛇劍上,不但速度很快,而去勢頭很準。
錚地一聲脆響,金蛇劍的力道跟第一道氣芒相碰是就被瓦解了,第二道氣芒直接將它劈到了半空之中,脫離了袁星的控制,第三道氣芒對準袁星的身體飛了過去。
「糟糕。」袁星無法催動金蛇劍,臉色刷的一下子變白了。千鈞一髮之間,他雙手捏出一個法印,金之靈氣滾動而出,化為了一道光牆擋在了之間的面前,這是一個十分普通的法術,凝氣成牆法,可以起到防禦作用。
「啪」地一聲,凌厲霸道的氣芒硬生生劈在了光牆之上,直接將它蹦出一道口子,袁星慘叫一聲,胸口被劃出了一道巨大的胸口,鮮血飛濺,當場喪失了戰鬥力。
一招,只用一招張月兒就將修法家族的袁星打敗了,令場外的觀眾一片嘩然。
「雲泉兄,你的這個女兒天賦真高,比你那個二兒子還要厲害地多。」張雲泉身邊,袁家的一個中年修者玩味的笑道。
「不敢當。」張雲泉臉色一沉,冷冷說了一句,就不再理會那中年修者了。
「不簡單啊,一個女煉體者能夠修煉到這種境界,很不簡單了,她又長得這麼漂亮,說不定能夠被某一煉體大門派看中。」
「這是不可能的,神武七教根本不會招收女煉體者,除非是嫁進大門派中,就算如此她們也不見得就適合修煉大門派的。」
「原來是這樣,真是可惜啊!」
張月兒臉色依然很平靜,在眾人的議論中走下了比鬥台,只是,沒有人知道她那雪白的拳頭卻緊緊地握著,連指甲都快陷入肉中。